蘇悅兒一聽大爺回來,迅速的把金餅往箱子裏扔,並趕緊的叫紅光和紅影把箱子往西廂抬。隻是大爺許是特歡快,竟是如風一般跑來,甚至還因為差點撞到紅光和紅影抬的箱子,而淩空一躍,份外輕鬆的跨越了過去。


    “咦,這是什麽?”大爺一落地便是指著箱子興高采烈的問話。


    “那個,那個是我的嫁妝,我尋件東西翻出來看看。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抬回去!”蘇悅兒生怕大爺再給她露底,連忙抓了大爺的胳膊,衝著兩人發話。紅光紅影見狀立刻往西廂去,紅袖連帶紅綾也自覺的安靜退下。


    “你找什麽東西呢?可是好玩的?”大爺回頭看著蘇悅兒便問,許是動作大了點,那俊美的臉差點就貼上了蘇悅兒的臉。


    “啊,那個,我找擦的胭脂,隻是一時尋不到了,誒,我看你挺高興的,是不是有什麽好事啊?”蘇悅兒立刻岔開話題,並拉著大爺往內裏去,她怕把大爺留在這說話,一會纏著她非要看嫁妝那就麻煩了。


    大爺很乖的跟著走,嘴裏歡喜的說著:“老祖說今個我舅舅來,他每次來都會給我帶好玩的東西,還能帶我去京城的夜市玩呢!”


    蘇悅兒聞言一愣,本能的看向了跟在身後的紅玉和翠兒,她記得清楚,海家似乎已經不念昔日的姻親,好似大爺都不見的啊,怎麽又……


    當下紅玉就撇了嘴,小聲的說到:“大爺八成還記得是小時候的事吧。”說著湊到了大爺跟前:“大爺,您怎麽又惦念起舅老爺了?您忘了上次咱們去海家,人家都不見你!”


    大爺愣了愣,臉上的笑容淡了點點:“老祖說舅舅不理我,是因為他生氣了。”


    “生氣?”蘇悅兒好奇的拉著大爺坐了,心想:你都這樣了,他還生你的氣?這算哪門子的舅舅?


    大爺點點頭:“老祖說,是我害的舅舅失了不少人賠了不少錢,最主要的是,是我占了花花。”大爺說著捏了捏耳朵:“月兒,你說我占了花花他生什麽氣?”


    蘇悅兒一愣:“你不是叫我‘喂’的嘛,怎麽忽然叫我月兒了?”


    “不是你要我這麽喊你的嘛!哎,說啊,為什麽舅舅會生氣?”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蘇悅兒說著看向了紅玉,紅玉一撇嘴:“還不是嫌那眉夫人行為不檢點,丟人顯眼唄!誰希望看自己的外甥娶那樣的女人做妻?幸好老太太壓的住!”


    紅玉的話令大爺似不解的眨眼,而蘇悅兒一聽是因為這個,倒也不想繼續說下去,便衝大爺一笑:“你興高采烈的回來就是告訴我這個?”


    “是啊,老祖說她困了要補眠,我也沒睡好啊,所以回來睡覺啊!你陪我睡好不好?”大爺份外可愛的仰著他的臉蛋,好似一點也不覺得這話羞人。


    蘇悅兒本來就沒睡夠,隻因為牽掛著事,才不覺得困,如今聽大爺這麽一說,心想著反正現在她也沒事可做,下午還要招待客人,不如也睡會兒,便點頭:“好吧,陪你睡會。”說著她轉身叫丫頭伺候著自己和大爺更衣。


    “我不要你們脫!老祖說了,要月兒給我脫!你們下去,都下去!”大爺坐在椅子上大言不慚的說著,跟個無賴似的揮手,紅玉和翠兒聞言就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當下轉身往外退,秋蘭則是硬憋著,一張臉都跟抽抽了似的跟在她倆的後麵,落荒而逃。


    “當”的一下,蘇悅兒的腦子裏便是警鍾長鳴,立刻就想到了老太太說過的等著玄孫的話,一時臉上便燒了起來,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我的爺,老祖的話您以後能不能不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


    大爺眨眨眼:“好啊,老祖說了要聽你的話!”大爺說著歡快的走到床前,一伸手:“來給我脫吧!”


    那曖mei的話語,那無邪的笑容,那敞開的懷抱……蘇悅兒抬頭衝著大梁翻了個白眼,然後深吸一口氣走到大爺跟前開始解他的腰帶。相近的距離,耳中盡是他的呼吸,這樣的相近,足夠產生出一端旖ni。但是,蘇悅兒這會滿腦子都是警鍾聲,所以她幾乎是以迅雷之勢,為他抽掉了腰帶,扒去外衣,當脫的隻剩下褻衣時,她更似餓虎撲食一般將他推到在床,伸手扯掉他腳上的鞋襪而後將他徹底的甩上chuang,再然後動手拉了被子:“好了,脫完了,你快睡吧!”說完便是轉身……


    “月兒,你不陪我睡嗎?”白子奇沒想到她會這麽強勁的扒掉他的衣服卻是轉身而去,一時詫異的問了出來,言語裏卻似包裹著溫情帶著一絲撒嬌的口氣。


    蘇悅兒一震但未回頭:“你睡吧,我怕躺床上弄亂我的頭發,我去軟榻上歪一會就是了,畢竟下午你舅舅還來,梳次頭又費那麽大工夫的,我嫌麻煩。”說著便往外間去,可是大爺卻從床上跳了下來,兩步跑到她的跟前,一把摟上了她的腰:“可是老祖說了,你必須挨著我睡,還要脫的光光的睡!”說著也不管蘇悅兒臉色紅成蘋果,竟是抱著她直接就到了床上。


    “你,你在做什麽……”感覺到大爺的手已經摸上她的腰,蘇悅兒生生的忍住了想要踹他的心思,隻緊張的咽了口水。


    “當然是幫你脫衣服啊!”大爺說著很是興奮的抓著解開的腰帶猛的抽掉,繼而衝著蘇悅兒笑了一下:“剛才是你給我脫啊,現在換我給你脫了……”


    “別,那個,大白天的不好吧……”她緊張的抓著大爺幾乎要摸到衣帶的手,有些扭捏,更有些掙紮:“你不是困了嘛,困了就好好睡覺嘛!”


    “可是老祖說,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睡一起,而且每次睡的時候都要把衣服脫guang光,還要,還要……”大爺的臉似乎開始紅了……


    “還,還要什麽?”蘇悅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來了,她腦中出現的就是老太太一臉淫笑的給她的孫子傳授不良信息。


    大爺一笑,卻不說話,反而是抓起了枕頭,動手扯掉了上麵那層繡著鴛鴦的枕套露出了裏麵雕刻著圖案的木質枕芯:“老祖說還要照著這上麵的做!”他說著自己便低頭看,而蘇悅兒恰恰看的是枕頭的另一麵,這一看的,眼就跟牛眼似的瞪圓了,當下臉一紅的立刻扭了頭,不知道自己說什麽好。


    我的上帝啊!聽說過老一輩的性啟蒙是鞋墊,是肚兜,是荷包,我怎麽沒想到連枕頭上都刻著那玩意?怎麽辦?我,我從不呢?


    白子奇裝作細看木枕上的春G圖,眼卻掃到蘇悅兒那紅成蝦色一樣的臉,再見她有些顫抖的樣子,當下不由的心中一蕩,隻覺得yuhuo焚身,竟真的想此時與她魚水交歡。可再一想到老祖對著自己呱唧了一早上的話,又隻好硬著頭皮裝傻的說到:“奇怪,你這裏的怎麽和花花那裏的不同?”


    蘇悅兒正在內心急劇掙紮呢,猛的聽到大爺提到花花便有些詫異,再聽見說不同,便立刻抓了他手裏的枕頭一看。就見枕頭的兩麵恰是雕刻的兩個常見的XX姿勢,倒也再沒什麽稀奇,便衝著大爺問到:“你說不同,那花花那邊的枕頭上麵是什麽樣的?”


    大爺撓撓頭指了圖案:“這個是一樣的,但是那邊那個不一樣。”大爺說著一把把蘇悅兒按倒在床上,直接把她翻了個,然後就挺著腰身隔著褻衣對著蘇悅兒的屁股頂了一下:“她那個還有個是這樣的,不是你這個坐著的……”


    雖然隻是比劃的一下,但還是有東西頂了蘇悅兒一下,這一下,蘇悅兒的心都抽了,全身不覺得就軟了。但她再一想到這般舉動之後的意義,蘇悅兒卻又立刻大腦充血,當下她竟是一個翻身轉回來,倒把大爺按回了床上:“你,你每次都是和花花照著枕頭上麵的做?”


    “是啊,花花說那是和我的遊戲,說我沒變糊塗前就和她那麽玩過,我還當是遊戲呢,結果今天早上老祖給我說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也要和你這麽玩……”


    “你,你到底懂不懂這是在做什麽?”


    大爺點點頭:“老祖說了,這樣你就能給我生孩子,老祖她就有玄孫抱了!”


    蘇悅兒聞言一頓:“難道我們走了以後,老祖專門和你說這個?”


    大爺點點頭:“是啊是啊,老祖還找了好多這樣的圖給我,她還問我洞房那天我有沒和你做過類似的動作。我告訴她,除了一個你壓著我的有些像外,別的都沒有!”


    “啊?”蘇悅兒這一聽汗都下來了:“你,你沒說我綁過你吧?”


    “當然沒,你說我要是說了,你就不和我玩了,你放心吧,我很守秘密的!”大爺說著昂了下下巴,卻伸手往蘇悅兒的衣帶上摸去:“咱們來照著做吧!”


    蘇悅兒此時腦子裏正亂:老太太怎麽去和大爺打聽細節?難道她發現我和大爺還沒那個?這會的她這麽著教她孫子來和我那啥,難道不是隻嘴上說說,而是真的希望我趕緊生個玄孫出來?


    她正想著,卻發覺肩膀一涼,大爺竟是已經解了她的係帶,脫掉了她的半截衣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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