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在殿前司固定拿餉銀分成,還吃了空餉的大頭,他現在雖然不管殿前司,但是這錢他還想繼續拿。


    這鄭允中過來,就是收銀子的,態度還很強硬。


    不過張玄打了童貫的報告,已經算是跟童貫鬧掰了,即使童貫從來沒想收服張玄過。


    ‘既然調走了,你就不要啊惦記著這些東西了!’


    張玄心道,對於這鄭允中心裏已經有了安排,就讓他在家躺著養病吧。


    下午沒事,張玄把殿前司的事情過了一遍,作為殿帥,殿前司的事情都是手下去做,而張玄主要的工作,卻是跟樞密院打交道。


    三省六部,樞密院不再其中,但是隻能卻是與中書省並列,統稱為二府,一個管著政令機要,一個管著軍務調遣。


    童貫就在樞密院裏。


    當然,童貫還兼任樞密院知事,節度使,校檢太尉等名頭,而且樞密院裏,也不止他一個。


    樞密院裏有樞密使,副使,知事,同知等等。


    而子親軍,殿前三司的殿帥也在其中,畢竟他們分別管殿前禁軍,步軍,馬軍,各自手握數十萬人馬,拱衛京城。


    但是殿前三司人馬雖多,但是奈何樞密院是管著下兵馬的,樞密院下有十二房,十二房管著下各府路的兵馬。


    張玄現在對樞密院的事情,還插不上手,畢竟他現在連殿前司都沒拿下,熟悉了一下公務,張玄心裏這才有底了。


    忙活了一,張玄這才回家,便見到劉仲武帶著禮物在廳中等候,


    “卑職見過大人!”劉仲武急忙站起拜道。


    “坐坐”張玄笑道:“等久了吧,晚上就留下吃頓飯吧!”


    “多謝大人!”劉仲武躬手道,這才坐下。


    “劉大人來訪,不知有何事相詢?”張玄問道,


    劉仲武感激道:“下官能有今日,全賴大人仗義執言,些許禮物,大人不要嫌棄!”


    一邊伺候的杏兒急忙遞上清單,張玄靠在椅子上看了一遍,


    劉仲武也不是什麽好人,禮物很重,不是他之前一個的團練使能夠拿得出手的。


    不過無所謂,張玄把禮單遞給杏兒,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劉仲武,


    劉仲武心中一驚,心道莫非是禮輕了?當即站起來道:“下官這次進京倉促,待下官回去吩咐家人,還有孝敬!”


    “你知道嗎,童太尉很不高興!”


    張玄這才開口道:“他認為我挖了他的牆角,把他的人挖走了,還在聖上麵前捅了他一刀!”


    “這個”劉仲武呐呐無言,


    這些事情,不是他能插得上的,但是事情確實因他而起,若是他不下定決心,日後兩邊都討不得好!


    “童太尉保舉了鄭允中來殿前司,還想插手,我不喜歡,不知道劉大人可有什麽建議?”張玄笑道。


    劉仲武臉色幾變,這才緊張道:“下官知道鄭允中將軍的舅子殺了人,被他壓下去了,下官願意檢舉此人!”


    “恩,但是斬了草,根還在啊,我想劉將軍用昧功的由頭,去檢舉童大人,不知劉大人願意與否?”張玄輕輕的撥著茶水問道。


    “下官願意!”這次劉仲武倒是沒有什麽猶豫的,


    “劉大人不怕童大人報複?”張玄笑道。


    “下官素知童大饒為人,即使現在下官改換門庭,童大人依舊不會手軟!”


    劉仲武道:“況且大人前途無量,下官願為大人牽馬墜蹬!”


    “哈哈哈,劉大人勿憂,我隻是試試劉大人而已啊!”


    張玄這才站起笑道:“童太尉位高權重,一時半會是鬥不倒的,但是他也奈何不得我,你且寬心做事即可!”


    “哦,大人對此事有了眉目?”劉仲武意外道,


    “沒有眉目,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


    張玄笑道:“你不用怕,童太師現在管不到我們了,況且我可是子近臣,太師女婿!”


    “大人與太師是翁婿?”劉仲武意外道,


    張玄道:“我為什麽能被保舉成為後軍總管,宣正將軍?其中就是太師保舉的,這次回來,我就要去提親,這兩就要去找媒人去提親了!”


    “恭喜大人,賀喜大人!由太師保駕護航,大人前途一片光明啊!”


    劉仲武這才知道張玄的底氣,原來是太師看不慣童太尉了啊!


    不大一會,酒菜備齊,張玄與劉仲武兩個人坐下吃飯,劉仲武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有時候給心腹看看自己的底牌,讓他們多點底氣,做事也更利落了。


    夜裏,張玄去找杏兒玩。


    杏兒長大了,活蹦亂跳的。


    要展翅高飛的鴿子,被張玄捉住了。


    春節期間


    鄉間的羊腸道,今卻是車流不息,擁擠非常。


    春節走走親戚,高興非常。


    好一會交通才恢複,可惜地基被壓壞了,水管破裂,泥濘非常。


    良久,大汗淋漓的兩人才結束,張玄這才本分下來,跟個聖人一樣心無牽掛,u看書 uukansh 第二日一早起床,雲娘月娘伺候張玄。


    雲娘紅著臉,擰著熱毛巾給張玄身上擦汗,月娘笑嘻嘻的給張玄拿幹淨衣服。


    起來這雲娘月娘是姐妹,本名是什麽,張玄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這兩美人,張玄品嚐次數不多,因為家裏看的很緊。


    她們兩是太師送的,那張玄在蔡府過夜,這兩人就過來伺候了。


    “雲娘月娘,別擦了,走,去你房間,你越擦越熱!”張玄笑道,


    “是老爺”兩姐妹盈盈一拜,這才跟著回房間去。


    她們兩個跟莫愁差不多大,青春年少的二十來歲。


    用成熟的果實形容太過了,雖然她們身上是有沉甸甸的果實。


    用花苞去形容又不足以形容其風韻,雖然他們的身上是有未開放的花苞。


    就是那種剛剛好的狀態。


    張玄一大早去山上,找幾個竹筍。


    仲春,早上陽光很紅,竹筍在厚厚的落葉之下。


    但是躲的再好,也擋不住張玄這個老手的摸尋。


    筍子很好,因為這廣袤豐饒的土地滋養,物產必然豐茂。


    張玄與兩女痛快了一番,這才迤迤然出去吃早飯。


    今張玄去了樞密院,殿前司的事情差不多了解,接下來就是要往上溝通溝通。


    來到樞密院,衙門不大,反正不如殿前司衙門大。


    顯的很樸素,但是越是低調的地方,越是不能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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