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張玄去跟寶兒同床共枕,寶兒年紀稍小,欲望不是太強。


    不過也是鬧到了半夜,看來這幾個女人是要抓緊時間懷孕啊!


    寶兒長高了一點,但是不明顯,身上卻跟豐潤,手感很好。


    細細的,膩膩的,令人愛不釋手。


    “聽小翠姐說,相公你要再梁山再建工坊?”寶兒問道。


    “恩!”


    張玄拍著寶兒道:“以後家產會漸漸往那邊轉移,算是一個基地!”


    “那以後我跟紅藥姐姐是不是也要搬去梁山啊?”


    寶兒道:“搬來搬去的,很麻煩的!”


    “起碼十年內是不會動的,你放心好了!”張玄道。


    “那就好!”


    寶兒點頭道:“老爺,你不知道,紅藥姐姐也很想你的,隻是脫不開身,現在開了分店很忙的!”


    “是啊,人手不足啊!”


    張玄歎氣道,摸著寶兒打著拍子道:


    “我現在也人手不足,人才難得啊,忠心的人才更難得!”


    其實張玄對於人才的要求不算高,認識字就成,也不定非要什麽學識。


    就像後世很多什麽大公司大企業,或者改朝換代的功臣,你要是他們起步多厲害,張玄是不信的。


    每個人才或者獨當一麵的人物,都是不斷試錯,不斷改正出來的。


    好像沛縣,漢朝很多功勳都是那裏的,你要是說人傑地靈?


    或者說小小沛縣還有這麽多高人隱士?


    不是,都是劉邦一步步寬容,給他們改正的機會,然後才培養出來的。


    張玄現在還有十幾年的時間。


    起步階段,打打殺殺的不合適,而且也沒有那個環境,現在花石綱才出來,苛捐雜稅還在後麵呢,地方上也算安穩,張玄最需要的是賺錢的人才。


    第二日張玄去禮部露了下臉,剛準備回去睡覺,就有小太監來招張玄入宮麵聖。


    ‘這皇上大冬天的找我幹什麽啊?現在去站半天可受不了啊!’


    心裏一陣嘀咕,張玄還是進了皇宮。


    不過沒想到皇宮裏麵很暖和。


    地上間隔著發熱,你要說是地暖,那肯定是錯的。


    這是煙道。


    皇宮底下有排水口,夏天下雨天不會積水,天熱了兩頭一堵,往裏麵灌水,皇宮就涼快。


    冬天燒火,走的是排水管上的一層煙道,當然,這個熱量不均勻,溫度在磚上也留不住,但是你要是一天到晚燒,地上也暖和起來。


    本來還有火牆,相當於炕一樣,但是皇宮中的牆壁都是漆畫,很容易燒掉了。所以隻剩下了煙道。


    皇上在禦書房裏作畫,張玄尋了一條熱道直走,口中叫道:


    “微臣張玄,參見聖上!”


    “別跪了,快過來看看!”趙佶叫道。


    “是!”


    張玄應道,當即小碎步上前。


    隻見這書桌上麵幾張畫卷,還有十幾副失敗的畫作。


    當然,按照張玄看法,畫的都是非常好的。


    不過對於專業的人來說,這些是不合格的,他們對藝術是有種偏執的追求的。


    張玄見到這上麵畫的都是各種奇怪金色。


    不過蓋章的畫卷上麵都各色的水滴暈染,紅色的水滴蓋在婚禮上,黃色的水滴蓋在秋景上,綠色的水滴蓋在春景上。


    “這~這是聖上嚐試的新的畫作?”


    張玄意外道,沒想到趙佶對於色彩的應用如此得心應手。


    “這是當然,我這些天大多數時間都是用愛卿方法,就是快問快答的方式,把自己的夢境都畫了下來,


    但是覺得不太好,之後想起你的話,我就一點點嚐試用不同的顏色搭配!”


    趙佶亢奮道:“然後我終於嚐試出來了,最佳的搭配,你覺得怎麽樣?”


    “聖上請稍後,待微臣品鑒一二!”


    說著張玄拿起畫卷欣賞起來,一連看了幾幅畫卷之後,張玄才道:


    “好啊,好啊,紅色喜慶,黃色的溫暖,綠色的生機,都一一被聖上戰線的淋漓盡致!


    即使普通人,也能感覺到畫中的感情!聖上的畫技更進一步!可喜可賀,可喜可賀!當浮一大白啊!”


    “對對對!當浮一大白!當浮一大白啊!”


    趙佶也是點頭笑道:“福生,快拿酒來,我要當浮一大白!”


    “是,陛下!”


    福生太監當即領命而去,張玄拿起剩下的畫卷道:


    “這些畫也很好啊,怎麽不蓋章啊!”


    趙佶道:“這些畫,都是紛亂的夢境,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畫,因為沒有重點,畫麵比較碎!”


    “原來如此!”


    張玄道:“不過就此放棄,倒是殊為可惜!”


    “哦,你還有什麽點子嗎?”趙佶道。


    “恩,零碎的夢境,自然要用零碎的畫麵去表現!”


    張玄道:“就像是破碎的鏡子一樣,畫麵也是不一樣的!”


    說著張玄把這些畫疊好,然後一起撕碎,重新拚湊起來。


    斷口重新組合,畫麵也是重新拚接起來。


    “恩,有些意味了!”


    趙佶也是眼睛一亮,也動手重新拚接了一副,不大一會福生便端來了貢酒。


    “再去拿些膠水來!”


    趙佶擺擺手,福生又去拿了膠水,兩個人就跟做拚圖一樣重新拚接圖畫。


    “啊,不錯不錯!重新組合過後的確有些趣味!”


    趙佶看著重新拚湊的畫卷笑道:“來,u看書 ww.uuknhu讓我們當浮一大白啊!”


    “謝聖上!”


    張玄拱手道,與趙佶兩個人一同舉杯。


    然後一起欣賞自己的創作成果。


    “我說張玄,你好歹也學點畫技,我們一同探討一下啊!”趙佶道。


    “我倒是想,可惜沒時間啊!”


    張玄笑道:“不然我也不會讓人笑我畫的跟雞爪子爬的一樣了!”


    “你啊~”


    趙佶笑道:“聽說你最近都沒有去翰林院了?”


    張玄道:“是沒去,不過還是借書去讀了!”


    “哦,最近還在讀書?”


    趙佶意外道:“朕還以為你一門心思的在禮部搞樂隊呢,最近的曲子排演的不錯啊!”


    “當不得聖上誇獎!”


    張玄拱手道,又給趙佶倒了一杯酒,兩個人喝酒賞畫閑聊吹噓。


    “陛下,降雪了!”福生太監道。


    “是嗎?”趙佶來到門口,隻見外麵雪已經飄了。


    張玄心道,怪不得我覺得今天更冷一些,還以為是我最近虧空了,原來是要下雪啊!


    “咦,有了!”


    趙佶眼睛一亮笑道:“煙霏霏雪霏霏。雪向梅花枝上堆,春從何處回!嘿嘿,怎麽樣!”


    “恩,微臣也有了!”


    張玄笑道:“醉眼開,睡眼開,疏影橫斜安在哉?從教塞管催!哈哈,微臣的靈感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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