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心道沒想到我現在還有如此魅力,看來我以後出門真的要坐車了,不然那些美人見到我恐怕會難以自持啊!


    正在幻想之中,張玄聽到一個聲音。


    “能催時節凋雙鬢!”吳烈急忙接上,生怕被人搶先了!


    “愁到江山聽一聲”田文廣剛想接,卻被曾廣解了胡,曾廣笑嘻嘻的看著田文廣,笑個不停。


    田文廣眼珠子一轉便道:“不傍管弦拘醉態!”


    邊上的嶽鬆濤搖頭笑道:“偏依楊柳撓離情。”


    “故園聞處猶惆悵!”韓濤搖著腦袋道,


    最後一句趙剛卻是快了一步道:“況是經年萬裏行,嘿嘿,嶽兄,喝酒吧!”


    李永笑著喝下一杯酒道:“諸位,幾人你們如此無情,那就休要怪我無義了,這次可可要起個生僻的頭!”


    眾人一直歡飲,及至明月高升,張玄又感覺想唱歌:


    “多美的月色啊!清冷悠遠,如夢如幻!我感覺···嗝···要小解!”


    說著張玄便走到甲板上,衝著西湖嘩啦啦放水,


    “正有此意!同解同解”曾廣吳烈等人也是憋不住了,畢竟這船上可沒有衛生間,又是喝到現在,早就有了尿意。


    吳秀兒跟李玉兒兩個一跺腳急忙轉身,聽著船外嘩啦啦的流水聲音惱怒不已。


    好一會張玄幾人才放水完畢,張玄這才叫道:“李玉兒!李玉兒!”


    “來了來了!”李玉兒撇撇嘴道:“鬼叫什麽!又有什麽幺蛾子啊!”


    張玄傻笑道:“笛子呢?拿笛子過來!我要吹上一首!”


    “好好好!”曾廣嶽鬆濤等人也是大聲叫好鼓掌:“張玄,你快快演奏,奏完了我們也好回去,多完美的結束啊!”


    李玉兒聽了急忙把笛子拿給張玄,張玄的大手一把捏到李玉兒的小手,抽出她手裏的笛子。


    而李玉兒隻覺得張玄的手上濕漉漉的一片。頓時一臉蒼白。


    這東西想也不用想的也知道是什麽,沒想到李玉兒這次卻是被張玄抹了一手。


    幸好吳秀兒熱切的盯著張玄,等著張玄演奏笛曲。


    李玉兒不動聲色的用手絹擦了擦手,然後把它丟到西湖之中。


    張玄道:“這首歌叫做《倩女幽魂》,你們都把耳朵豎起來!不要錯過了啊!”


    “張兄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吳烈也是醉醺醺道:“還不把耳朵豎起來!”


    說著吳烈便用雙手把耳朵提起來。其他人也是有模有樣的學著。


    吳秀兒跟李玉兒見到這幾個人呆瓜一樣的動作,都是噗嗤一笑。


    張玄見狀,這才拿起笛子吹了起來。


    一首《倩女幽魂》在張玄的手上飄蕩出來。


    笛聲曲調悠揚,意境悠遠,既飄渺又靈異,其中顛沛流離坎坷不幸好像一一流過心田一樣。


    一曲奏畢,眾人的都是惆悵不已。被晚風一吹,頓時覺得不知身在何方。


    李玉兒跟吳秀兒兩個都是一臉癡迷的看著張玄,久久無語。


    張玄吹完了也是一臉得意神色,然後脖子一漲,便對著西湖嘔吐起來。


    曾廣幾人聽了也是起了連鎖反應,趴在船邊嘔吐不止。


    李玉兒跟吳秀兒兩個聽了也是一陣惡心,急忙捂起耳朵,張玄幾人吐了一陣這才停下。


    “船家,快快靠岸吧!”李玉兒急忙道。


    “好嘞小姐!”說著船家便將船緩緩靠岸,到了碼頭,早早已經有人在等了。


    李庭跟吳雲山還有幾個仆從打扮的人急忙迎上。


    “怎麽到現在才回來?”吳雲山看著吳烈幾人皺眉不已。


    吳秀兒笑道:“爹爹,今天張公子他們飲酒作詩,好玩極了!”


    “哦?”李庭先生撫須道:“不知道又做了什麽詩呢?”


    雖然他對這幾個醉鬼嫌棄的緊,但是他對這些詩作可是感興趣的緊。


    李玉兒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這可又是一個名篇啊!”


    “爹爹,你聽聽!便引詩情到碧霄!多灑脫啊!”吳秀兒笑道:“而且張公子還吹了幾首笛子,真是好聽極了!”


    吳雲山笑道:“是嗎?但是我看明天他們幾個是要站著上課了!還不跟我回去!”說著吳雲山就一把拉過兒子吳烈,帶著女兒回家。


    李庭也帶著李玉兒回去了,嶽鬆濤幾人有仆從借回去,而張玄等人隻有馬閱來送他們回家。“等我中了秀才,就不會讓嶽鬆濤他們看不起了!”馬閱心中暗暗發誓。


    好不容易把張玄幾人拖回家裏,馬閱已經累得一身汗了。第二日張玄幾人都是頂著個黑眼圈聽課,哈切是打個不停。


    接過就是幾人都是站著上課。放學後張玄道:“嶽兄啊嶽兄!你的飯吃的我們幾個站了一天了!真是得不償失!昨天多開心,今天就有多痛苦!”


    嶽鬆濤也是頂著個布滿血絲的雙眼道:“我也覺得昨天的酒是稍微多了一點!不過聽到張兄吟出好詩,站一天也是值得的!”


    範明玉田文廣吳烈也是通紅的眼睛,u看書 .uukanshu 一臉憔悴。“不過現在想想,昨天的開心好像已經忘了一大半了!”吳烈苦笑道:“下次不能在貪杯了!”


    “好啦好啦!”張玄說著就打了一個哈切道:“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這一天累得,我感覺都老了不少!”


    跟著曾廣幾人回到家裏,吃過晚飯張玄便直接上床睡覺去了,看書?背書?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一夜無夢,直到田嬸敲門,張玄才起來,“休息好了就是不一樣啊!”張玄伸著懶腰,一股酸麻勁遊走全身。那就是一個字,舒坦!


    到了書院,嶽鬆濤幾人正在跟人侃侃而談:“你是不知道啊,當時張玄他一飲而盡,然後就吟詩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


    “你們聽聽,一改秋詩離別哀愁,讓人頓生豪氣!你們是不再現場,田文廣他們都在,不信你問問他們!”說著嶽鬆濤一臉自豪。


    田文廣幾人也是驕傲道:“不錯,當時我就在現場,親眼目睹張玄作詩,那可是一氣嗬成啊!但是我們也不差,跟著一人一句,也做了一首詩來····”


    張玄跟曾廣幾人相視一笑,便默默的坐到座位上了。安靜地做一個美男子,聽著群眾們的誇讚,張玄的心裏就是一個字: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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