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的呀,有部美劇叫不死法醫,裏麵的男主就不會死,他在不會變老之後,就陪著他的太太一直生活了下去。”翡翠反駁著,以她無比豐富的看劇閱曆。


    “那是電視劇,在現實之中人言可畏,言語的力量有時候比刀子還要鋒利,你想想,要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卿卿我我,世人會怎麽說。”葉易敲了一下翡翠的腦殼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夏冬青問。


    “讓趙吏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就好了。”葉易道。


    第二夜,便利店的電視機裏麵正播放著昨晚車禍告破的案情進展。


    “不是這個人,我看到是一男一女。”阿寶有些詫異地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找人頂了包。”夏冬青道。


    “媽媽,那我們不是白死了,他們是不是還會撞死別人。”蓓蓓望著阿寶問。


    “我們該去哪裏討回公道?”阿寶有些絕望地道。


    “阿寶女士,我相信雖然你們不在了,但是凶手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夏冬青堅定地道。


    “我不相信,我活了這麽多年,什麽沒見過呀!無所謂啦。”阿寶搖了搖頭道。


    葉易坐在一邊和翡翠擺弄著貓爬架上麵的小奶貓,可憐的小貓被命運扼住了後頸皮,任由翡翠擺弄著白拳套。


    “我也不相信,隻要權力到了一定的地步,隻手可遮天。”葉易附和了一句。


    “葉道長,玩你的貓去。”夏冬青瞥了葉易一眼沒好氣地道。


    “咚咚”的敲玻璃聲響起,趙吏來到了便利店的門口,不過卻沒有進去。夏冬青看到是趙吏,便走了出來。


    趙吏從車裏麵拿出一包東西,遞給了夏冬青。


    “這是肇事者留在現場的,你拿去交給警察。”


    “好。”


    說完,趙吏便要離開,阿寶卻從店裏麵追了出來,坐進了趙吏的副駕駛。


    “下去。”


    “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兒。”阿寶堅決地道。


    “叔叔,門外那個叔叔是媽媽的戀人嗎?”等到夏冬青回到店中,蓓蓓問道。


    夏冬青有點古怪地看著蓓蓓,怎麽看到你媽媽的戀人你還一臉開心的樣子,你弄清楚狀況好不好,你的爸爸可能綠了啊!


    “我在媽媽家裏看過他的照片,寫字台左邊第二個抽屜裏,夾在小本子裏,我偷偷看見的。”


    “媽媽家裏麵是什麽意思?”夏冬青問道,果斷地抓住了重點。


    葉易轉著椅子,麵朝著夏冬青,比出了大拇指:“冬青同學,閱讀理解滿分。”


    一失去葉易魔爪的鉗製,小貓立刻不老實地從貓爬架上麵跳了下去,滿店的亂竄。翡翠追在後麵,便追還邊喊著:“等等媽媽啊!”


    葉易滿臉的生無可戀,我可想給一隻貓當爸爸。


    “媽媽,不是我媽媽。”蓓蓓解釋著。


    “那你媽媽呢?”


    “我沒有媽媽,隻有爸爸。”小女孩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地回答著。


    “那你爸爸現在在哪兒啊?”


    “爸爸在醫院。”


    阿寶並不是蓓蓓的媽媽,隻是她的舞蹈老師,蓓蓓的爸爸在醫院已經昏迷了一年多,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都是阿寶在照顧蓓蓓,所以蓓蓓才會稱呼她為媽媽。


    過了十五年的時間,阿寶並沒有結婚,仍然保持著單身。


    蓓蓓有些笨拙地在店裏麵展示著她學習的舞蹈。


    葉易、翡翠、夏冬青三個人充當著她的觀眾,一舞結束,大家熱情地鼓起了掌。


    “我要是從小的時候就學習舞蹈的話,今天肯定是一個優秀的舞蹈家。”翡翠有些遺憾地說。


    隻可惜她小的時候並沒有這樣的機會,像是舞蹈,鋼琴,唱歌這些,隻有一些優渥的家庭才學的起,一般的普通家庭都望而卻步,更何況是她這樣在孤兒院長大的。


    有的差距,從生下來的時候就注定了,這輩子都很難追趕得上。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可是有的孩子卻連起跑線在哪都看不見。


    葉易瞥了一眼翡翠有些憂傷的側臉,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卡密拉,她連生的希望都沒有,背著幾塊磚頭,在爺爺和父親的狠心之下,沉入了冰冷的水中,結束了她渾渾噩噩的一輩子。


    生命之花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出她的光彩就已經凋謝了。


    還好青青將她帶了回來,有著日月和青青的愛護,也算是上天對她的一絲彌補了。


    “哥哥,我跳的舞好嗎?”蓓蓓看向夏冬青問道,夏冬青已經成功地從叔叔升級成了哥哥。


    “好,蓓蓓跳的最好。”夏冬青一臉笑意地應著。


    “阿寶媽媽說過,如果我好好練習在台上好好的跳,爸爸就會醒來來看我的演出。”蓓蓓天真地道,uu看書.ukanshu.cm還跑到一邊興衝衝地拿出了自己裝在盒子裏的演出服,向著夏冬青展示著,“這就是我的演出服,明天就是我演出的日子。”


    “哥哥,我還能去演出嗎?”小女孩可憐巴巴地望著夏冬青,“哥哥,如果我明天不能去演出,爸爸是不是就醒不過來了?”


    “能,誰說不能。”翡翠聽著這話,心中酸楚,立刻答應著。


    葉易詫異地看著翡翠:“你能?”


    “我不能你能啊。”


    葉易的臉立刻黑了下來,真是會給我找事。


    “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嗎?”蓓蓓看著夏冬青問。


    “當然可以了。”夏冬青蹲下身子,輕輕地將小女孩抱在懷中。


    “爸爸好久都沒有抱過我了。”蓓蓓喃喃地說。


    “我怎麽沒這個待遇。”葉易在一邊抱著雙臂咕噥著。


    “因為你一看就不是好人。”翡翠道。


    “你也是,壞女人。”葉易互相傷害著。


    第三夜


    “你想讓她的爸爸去看她的表演?”葉易看著趙吏問,“可是即使你耗費大力氣救活了他,他也看不到他的女兒,他沒有陰陽眼,也不是修為高深之人。”


    “如果他死了就可以看到了。”趙吏坐在便利店外的花台上,轉著手指,扭頭瞥了一眼葉易。


    “你是靈魂擺渡人,你不可以殺人,否則冥王那邊你交代不了。”


    “但是你可以。”趙吏低沉著聲音道。


    葉易望了一眼天邊無盡的黑暗,點了點頭:“是的,我可以。”


    “你有什麽條件?”趙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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