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夫妻剛剛走進東宮,黑晴便過來告知兩個孩子被皇上帶去休息,讓他們不要擔心。


    自東陵開朝以來,君王的寢殿是隻有自己才能休息。


    以前過去侍寢的嬪妃,都是完事兒便被打發走,從來沒有在那裏過夜的。


    偏偏到了獨孤靖涵這改變了,兩個孩子動不動就過去休息,而且儼然已經喜歡上了那邊。


    隔三差五就過去,如果獨孤靖涵沒說,他們倆會主動提及。


    齊妙蹙眉,扭頭看著丈夫,有些不安地道:


    “這樣……會不會不合規矩?”


    皇宮裏的事情,大多都藏不住。若是被那些言官知道,怕是又要在朝堂之上渾說了。


    說到時不怕,就是……獨孤靖涵氣性不小,尤其是在朝堂上的時候。


    萬一發火,她還挺心疼。


    獨孤寒看著嬌妻如此擔憂,伸手把人摟在懷裏,安慰著說:


    “放心吧,沒事兒。父皇喜歡他們,祖孫多多在一起,也有好處。”


    “可是……”


    “啵——”


    齊妙的話沒等說完,獨孤寒直接親了她一下,又道:


    “為夫知道你擔心什麽,那些言官雖然恪盡職守,不過這是皇宮內宅的事情,他們即便心知不合規矩,也而不敢冒然諫言。”


    “為什麽?”齊妙不解,雖然被他親的有些臉紅,但仍舊要問。


    獨孤寒不在意的摟著她往偏殿走,一邊走,一邊解釋著說:


    “這種後宮之事他們怎麽能知道呢?即便知道了,朕說出來,父皇跟他們要這個人,他們是給還是不給?”


    “再說了,有些事情想讓他們知道就知道了,不想讓他們知道,即便是想知道也是徒勞。”


    呃……


    什麽知道不知道的,都把她給繞懵了。


    等齊妙回過神來,人已經被獨孤寒帶進了偏殿內。


    水流聲,喘息聲,全都充斥著她的耳畔。


    齊妙定睛一瞧,獨孤寒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衣服褪去、已經跳進了水裏,正滿足的長長舒氣。


    再看那套被他穿了兩天一夜的衣服,就那麽扔在地上,連管都沒管。


    “妙兒,你也下來洗一洗吧。”


    聽到他的聲音,齊妙輕歎口氣,道:


    “不了,我替你捏一捏,你洗就好。”


    血粼粼的經驗告訴她,絕對不能跟他在一個池子沐浴。


    那樣不僅會被他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更重要的是沒有體力。


    如今黑冰不在,沒有人給她穿中衣。


    獨孤寒見她不依,倒也沒有太過勸說,老老實實的來到她跟前,背對著她,道:


    “揉揉肩頭,真的有些累了。”


    “好。”齊妙蹲下身子,素手揉捏著他的雙肩。


    按照穴位,輕重適宜的揉捏,讓獨孤寒緊繃的後背舒展不少。


    一盞茶之後,獨孤寒滿足的轉過身,精壯的胸膛展露無遺。


    齊妙看著如此養眼的身材,眉骨輕挑的說:


    “小樣兒,身材很不錯嘛。來,我摸摸。”


    夫妻之間的逗悶子,稀鬆平常。可偏偏……


    “啊——”


    齊妙的手還沒等碰到獨孤寒呢,直接被他一把扯進了水裏。


    驚呼出聲,本能的把著自己能抓的東西。


    猶如樹袋熊一般,摟著獨孤寒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嬌妻如此投懷送抱,太子爺自然高興不已,雙手托著她的翹臀,掂了掂,道:


    “愛妃如此熱情,這讓為夫……如何是好呢,嗯?”


    如何是好?


    齊妙一口老血哽在咽喉!


    緩緩站穩自己,用手抹了下臉上的水。低頭看著濕噠噠的自己,狠狠拍了他肩頭一記,說:


    “煩人,說好了你自己洗,幹嘛拖我下水,衣服都濕了,你看你啊!”


    獨孤寒一臉無辜,捧著她的臉傾身上前,眼神深邃的看著她,道:


    “愛妃摸著為夫胸膛,這麽明顯的暗示,為夫豈能辜負,嗯?”


    暗示你妹啊!


    齊妙狠狠剜了他一眼歎氣,一邊脫衣服,一邊憤恨的瞪著他。


    跟這樣的人,你就沒法說理,因為根本講不通。


    精蟲一旦上腦,什麽理智、什麽矜持,統統都見鬼去了。


    氣呼呼的把試衣服褪去,直到剩下一件肚兜,被獨孤寒製止了動作。


    小妮子不悅,咬唇斜眼看他,問:


    “你幹嘛?我告訴你,老老實實沐浴,別淨想些有的沒的!我昨兒一夜沒睡,今兒又提心吊膽一整天,你別想折騰我。”


    獨孤寒一臉無辜,看著裝腔作勢的媳婦兒,邪魅的上揚嘴角,問道:


    “敢問太子妃殿下,本宮都做了什麽,讓娘娘如此惱火?”


    喲,還插科打諢?


    齊妙穿著紅色鴛鴦肚兜,顯得她膚色更加白皙。


    不客氣的伸手,捏住他的臉頰,說:


    “你說你要做什麽?反正我先告訴你,不許胡來,否則我……唔——”


    話沒等說完,直接被他撥開素手,朱唇被他快速叼住。


    要說的話,全部吞沒進了他的嘴裏,根本說不出來。


    獨孤寒單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


    俯身向前,二人緊緊貼在一起。


    齊妙本能的彎腰,若不是柔韌性好,隻怕扭著腰也說不定!


    水麵漂浮著那件紅色鴛鴦肚兜,對於獨孤寒該有的福利,他是從來都不會放過機會。


    嬌妻貼身的衣服,必須他親自來做。不然,他可是會覺得遺憾。


    至於接下來要做的,反正慢慢體會就好。總之,他心裏清楚,遇到這個妮子,他這一輩子就是栽在了她的手裏……


    ……


    齊妙回過神來時,夫妻倆仍舊在水裏呆著。也不知道這池子是如何做的,反正水溫恒定、不會涼,如同溫泉一眼。


    被獨孤寒緊緊扣在懷裏,柔弱無骨的靠著他,小口輕微喘息。


    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男人眼底下的烏青,是既心疼又無奈。


    明明已經累了,又熬了那麽久,還非得……想到這兒,不禁開口抱怨著說:


    “非得折騰,不困嗎?”


    獨孤寒淺笑不語,把人緊緊摟在懷裏,用實際行動告訴她自己累不累。


    齊妙察覺,頓時認慫。討好的在他腮邊親一下,道:


    “夫君體力驚人,威武雄勇,妾身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獨孤寒見她這般狗腿,好笑的搖搖頭。摟著她起身,伴隨著“嘩——嘩——”的流水聲,二人出浴。


    白潤早就把大浴巾拿過來,獨孤寒單手扛媳婦兒,另外一隻手把浴巾裹在他們倆身上,大搖大擺的出了偏殿。


    東宮內,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可齊妙仍舊害羞的俏臉通紅。


    也不知道獨孤寒是故意還是怎樣,竟然在院子裏停留了片刻。弄得齊妙嬌羞不依,不停的捶打他的肩頭。


    獨孤寒低笑出聲,回了寢殿,把人兒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臉頰,說:


    “在一起有幾年了,怎麽還這麽害羞?”


    齊妙撇嘴,鑽進被窩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他,道:


    “以為誰都像你?沒羞沒臊?”


    話落,獨孤寒直接扯開身上的浴巾,齊妙頓時扭頭埋在枕頭裏。


    老天,這家夥……暴露狂啊有木有!


    “哈哈……哈哈哈……”


    獨孤寒爽朗的笑出聲,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滿足的把人摟在懷裏,道:


    “咱們彼此有什麽秘密?你怎麽還是這樣的害羞?”


    齊妙被他整個摟緊,沒敢回頭。不過嘴角上揚,心裏仍舊十分甜膩。


    素手附著他粗壯的胳膊,輕歎口氣,說:


    “文彧,今日哥哥說的那個安排,是不是你讓的?”


    獨孤寒又往前貼近了些,慵懶的問著:


    “為夫讓什麽了?”


    “讓我十五再走!”齊妙淡淡的回答。


    如果說找克製蠱蟲的東西,那勢必就要提前過去。可偏偏讓她十五再出發,不就是說明……


    獨孤寒沒有隱瞞,再次把她扣在懷裏,說:


    “嗯,是為夫安排的。”


    齊妙從他懷裏轉身,伸手摟著他的脖子,道:


    “文彧,我也舍不得你。”


    話落,腰間驟然勒緊,齊妙深吸口氣沒有說話。


    自從他們在一起,聚少離多。真正朝夕相處的時光,也就是塵埃落定、來到京城。


    如今再要像以前那般分離,別說是她,就是一切以大局為重的獨孤寒,也做不到了。


    不然,也不可能強行把嬌妻多留在身邊十餘天。如果可以,他都想跟著過去,可偏偏……當初在異陷天看到的情形,讓他不得不顧忌。


    在她脖頸處輕咬一口,沒出息的說道:


    “妮妮,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齊妙眼熱,努力平複自己,素手搭在他的腰上,說:


    “傻瓜,也就十多天,十多天之後我就回來,絕對不耽擱。”


    獨孤寒緊緊箍著她,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一般。


    齊妙沒敢動,就那麽任由他抱著,好一會兒才想開口說話時,耳畔傳來了均勻的呼吸。


    這家夥居然……睡著了。


    齊妙抿唇,小心翼翼的拿開他的胳膊,還沒等平躺呢,又被他給摟過去了。嘴裏還不樂意的嘟囔,抱怨她打擾了他的美夢。


    脖頸處溫熱的氣息,讓齊妙無語的搖搖頭。索性她也累了,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了過去。


    至於明天的事情……醒來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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