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橫昏死在了謝芳紫的懷裏,謝芳紫卻是手足無措:“不,張大哥,我不要你死,你不要死,我錯了,我不該對你那樣……”


    謝芳紫淒厲的哭喊聲響徹整個空間,但是,回應她的卻是一片沉寂,隻有呼呼的風聲,帶著嗚咽的聲響,回旋在兩人身周。


    “不……”


    謝芳紫下意識地死死抱緊張橫,臉已不由自主地埋入了張橫的胸口,她真的不想張橫就這麽離自己而去,想要把他留住,更想就這麽依偎在他寬厚的懷裏。


    卟通,卟通!


    一陣奇異的震動聲響,從張橫胸口傳來,在這靜寂的空間裏,顯得如此的刺耳。


    謝芳紫的嬌軀巨震,神情也猛地有所清醒過來。她聽到的是張橫心髒跳動的聲音。隻是,受到魔心血圖影響的張橫心髒,每一次跳動,都如同是擂鼓,聽在謝芳紫耳裏,卻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但是,這異常的心跳聲,卻是讓謝芳紫猛然回過了神。心髒還在跳動,這意味著張橫現在還沒有死。


    “不,我一定要你活著,我一定要救張大哥。”


    謝芳紫的眼眸中突然現出了一抹絕決,目光也開始在張橫全身巡察起來。


    此時此刻,張橫的情況更加的不堪。他原本就因當日功德光環受損,神魂處於虛弱狀態。此次突遭魔心血圖毒咒的爆發,不僅體內真元驟然混亂,而且神魂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謝芳紫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種入張橫心髒處的那幅魔心血圖,正在迅速地延展,以至於張橫的整個心髒,已然化為了一張恐怖的魔鬼臉,心髒的功能正在急劇地失去。


    心為神之靈,心髒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也是人體力量的源泉。一旦心髒爆裂,張橫的這具肉身,自然就會從此腐朽,化為枯骨。


    但這並不是魔心血圖最可怕的地方。之所以它被稱為無其他術法可破解的死亡毒咒,就是因為,魔心血圖不僅種在人體的心髒內,而且還直接種在了神魂裏。


    現在的張橫,他神竅裏的小人兒,也出現了異常。一個血色的魔鬼臉,正猙獰地在小人兒的心髒部位隱隱地浮突出來。


    小人兒神情萎糜,癱坐在虛空,它頭頂的功德光環,也黯然無色。張橫的神魂,也處於了崩潰的狀態。


    “張大哥,我絕不會讓你離我而去,我一定要你好好地活下去。”


    細細地探察著張橫的情況,謝芳紫的素手輕輕地撫過張橫那張因痛苦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臉,為他擦拭去了額上的汗珠,動作輕柔的就象是一位妻子,正在服侍生病的丈夫。


    嗡!


    陡地,謝芳紫素手一揚,一團金色的星輝驟然爆起,漸漸彌漫開來,把她和張橫籠罩在了其中。四周的景物頓時變得朦朧起來。


    並沒有結束!


    謝芳紫一隻纖巧的小手,伸向了張橫的胸口,以一種柔和的姿式,解開了張橫所穿外套的第一枚鈕扣。


    一枚,兩枚,三枚……


    張橫的外套終於被脫落。緊接著是他的內衣,在謝芳紫輕柔的小手侍弄下,也解了開來。


    不一會兒功夫,張橫那強健的上半身,已暴露在了謝芳紫麵前。她的俏臉也早已羞得通紅一片。但是,她依然沒有停手,小手繼續伸向了下方,。


    與此同時,謝芳紫的另一隻手,開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陣輕風吹過,她那件迷彩服外套,已然滑落在地,緊接著襯衣,牛仔褲,以及零零碎碎的女孩子身上隱私部位的遮羞物,也一件件地被她拋到了一邊。


    朦朧的金色光氳裏,一具玲瓏的嬌軀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個時候,張橫身上所有的累贅物,也已被謝芳紫清除得幹幹淨淨,兩人就這麽赤條條地相對,站在了漫天的金色星點裏,如夢如幻。


    “張大哥,不要怪小芳,魔心血圖,隻有處子之血可解。”


    謝芳紫喃喃著,俏臉上的神情嬌羞難忍,但她依然堅定地踏前了一步。


    金色的光暈變得更加的朦朧,謝芳紫的身形漸漸地伏了下去,與躺在地上的張橫合二為一。


    嗚嗚的風聲,突然聲調一轉,似乎變得輕快起來。金色的光暈中響起了隱隱的糜你之聲,漸漸的匯成了迷離的一曲。


    魔心血圖在理論上被稱為這世上死亡毒咒,無任何其他術法可解。不過,上天終有好生之德,還是留有一線生機。術法不可解之死亡毒咒,女兒破身時的處子之血,卻偏偏是唯一的解藥。


    在張橫命懸一線,生死危急之際,謝芳紫翻然醒悟,其實在她心中,張橫有著極其重要的位置,她不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張大哥死去,更是後悔自己曾對張橫所做的一切。


    所以,在這一刻,她放下了少女的矜持,拋開了羞怯,不顧一切地要為救治自己的張大哥而奉獻她最珍貴的處子之身。


    時間象是突然失去了意義,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陷入渾沌的張橫,陡地有了一點意識。


    “啊,小芳,你……”


    張橫微微睜開了眼來。立刻,他的眼簾裏映入了謝芳紫那張清秀絕麗的俏臉。同時,他也感覺到了異樣。


    此時此刻的謝芳紫,俏臉豔紅如同要滴出血來,臉上的神情更是千嬌百媚,多了一抹平時難得一見的嬌羞和嫵媚。


    更讓張橫心頭一顫的是:“她臉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鼻息嬌喘,媚眼如絲。這樣的嬌態,張橫可並不陌生,這不是女兒家在事後的那副樣子嗎?


    貌似張橫如今可不是初哥,與他有親蜜關係的女子,已是有過好幾個。象謝芳紫此刻這般的經曆,他也不是頭一回。


    “難道我剛才在昏迷時,對小芳做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


    張橫的腦海陡地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他渾身劇震,原本還有些朦朧的意識,也在這一刻陡地被震醒了過來。


    稍稍抬頭四望,果然見到自己與謝芳紫如同是兩條八爪魚般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懷裏更是感受到了她的體溫和嬌軀的柔軟。


    “啊,我,我,我……”


    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把張橫魂兒都驚出神竅。但是,望著糾纏著自己,與自己身體緊緊地纏繞在一起的謝芳紫,他卻是我我我地我不出話來了。


    他不知此刻如何麵對謝芳紫,還以為是自己在昏迷的狀態下,做出了絕不應該做的事。


    “張大哥!”


    見到張橫突然醒來,謝芳紫的身軀也是陡然一震,忍不住把臉埋到了張橫的懷裏,口中喃喃地呼喊了一聲張橫。


    “阿,小芳,我,我,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好,我竟然做了這樣人神共憤的事!”


    張橫滿臉的懺悔,不由哀歎道。但是,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下去,一隻香噴噴的小手,已是按在了他的唇上:“張大哥,不,不是你的原故,是我自願的。”


    “呃,自願?”


    這下,張橫是真的被弄糊塗了,一時傻傻地望著謝芳紫,整個人都僵在了當場。


    “是的!”


    謝芳紫此時已有所恢複,輕輕地從張橫懷裏掙脫了出來,迅速地穿上了堆在一邊的衣服。


    望著謝芳紫俏麗的背影,張橫卻象是被人點了穴一樣,仍然僵在那裏。他依稀地記得,當自己用神之護佑的碎片,吸取了這片空間恐怖的雷電能量後,正想帶謝芳紫離開。


    可是,就在那一刻,他的心髒陡地傳來了刺痛,與此同時,神魂小人兒也同樣遭到了不可思議的遭遇。還沒等他弄明白是怎麽回事,他的心神和意識,就在如潮浪般的刺痛衝擊下,刹那陷入了昏迷。


    之後的事情,張橫的記憶有些模糊了,甚至直到此刻都記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隱隱地感覺,自己的心神一直處於一片黑暗裏,難以醒來。


    不過,愣了半晌,張橫猛地想到了什麽,不由又是一聲暗呼,整個人也象是裝了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


    他也顧不得尋找自己的衣服在哪裏,心念一動,已是從江山社稷圖中取出了一套,同時把魑魅盔甲,也招了出來。


    說來也是慚愧,魑魅盔甲一旦張橫意識陷入昏迷,就會完全失效。所以,這才讓謝芳紫如此輕易地與張橫的身體,有了一次最緊蜜的接觸。


    謝芳紫顯然就是在等待張橫穿衣服。縱然已與張橫有了肌膚之親,兩人之間可以說再也沒有什麽秘密。但是,她畢竟是平生第一回初嚐禁果,那裏還敢再次麵對赤條條的張橫。


    “張大哥,你剛才不知怎麽的,突然陷入了昏迷。”


    謝芳紫嬌羞地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搓弄著衣角,卻還是把先前的原由說了一遍:“後來,也不知怎麽的,你竟然就猛地一把抱住了我!”


    她自然不會把自己暗中對張橫下了魔心血圖的事說出來,稍稍改變了一下故事的情節,把自己甘願用處子之身來救治他的事,說成了是張橫昏迷中的胡亂之舉。


    “啊,原來還是我……”


    張橫一驚,臉色不由大變。


    “不是的,你當時很虛弱,如果我不願意,你根本不可能欺負我。”


    謝芳紫訥訥地道,頭已是低得要垂到胸口去了。說到這裏,她已不願再在這個話題上再說什麽,連忙又道:“對了,張大哥,剛才看你好象很痛苦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你現在好些了嗎?”


    經謝芳紫一提醒,張橫也猛地記起,心念一動,立刻細細探察起了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的臉色卻是刹那變得震驚無比:“呃,這,這,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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