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麵心兒所住的別墅,吳植龍果然在那兒。隻是,讓張橫想不到的是,劉春禹竟然也在那兒,兩人正陪著一位年紀在三十多歲的男子,談笑風生。


    能讓吳植龍在心兒別墅接待的人,自然不會是普通人,顯然應該是吳植龍關係相當不錯的哥們。張橫不由多看了那人幾眼。


    “哈哈,張兄弟來了。”


    這個時候,屋裏三人也看到了張橫,立刻都站了起來,吳植龍哈哈大笑著,迎住了張橫:“張兄弟,你總算來了,我們還以為你這是要與柳姐一起吃晚飯了。”


    說著,朝著張橫一陣擠眉弄眼,一副你懂得意思。


    張橫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吳植龍這是誤會了自己和柳犁月。


    果然,一邊的劉春禹也大笑著走了過來:“張兄弟,想不到你真厲害,連柳姐你都敢泡。哈哈,柳姐那可是一朵真正的霸王花,傾慕她的人可以組成一個加強連,但敢接近她的人,還真沒幾個。哈哈哈,我就說張兄弟非常人也!”


    張橫這回是真的無語了,他還真沒想到,自己與柳犁月來雲龍兩次,卻是被吳植龍他們誤會了,還以為是自己與柳犁月有什麽曖昧關係。


    “哈哈,張兄弟!”


    看到張橫有些尷尬,吳植龍很識趣地轉了話題,一拉張橫的手:“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寶軍寶哥,是春哥的堂兄弟,這次特意過來,就是想與張兄弟你會個麵。”


    “寶哥好!”


    張橫很謙虛地與劉寶軍握手。


    劉寶軍三十六歲,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很是氣度不凡。


    “張兄弟,既然你與小春和阿龍都是兄弟,我也就不與你客氣了。”


    劉寶軍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張橫:“這次過來,老哥是有事相求啊!”


    劉寶軍顯然是個直性子,也沒什麽拐彎抹角,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寶哥客氣了,有什麽事盡管說。隻要我張橫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張橫誠懇地道。


    吳植龍和劉春禹兩人慎重其事地介紹的人,張橫自然不會怠慢。


    “張兄弟,寶哥以前也是軍隊出身。本來也是我們家族中的重點培養對象。隻可惜,當年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這才不得不退伍。”


    劉春禹說起了劉寶軍的一些經曆:“後來,寶哥就開始創辦了實業,如今他的寶業化工,已是國際上都很有知名度的大集團,在世界化工業,都已占有一席之地,是我們國內化工業的一大巨頭。”


    “原來如此。”


    張橫的眉毛一凝,望向劉寶軍的眼神多了一絲異樣。


    張橫確實是聽過寶業化工,好象還是與國家軍工企業有密切的合作關係。他還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寶業化工的創始人。


    現在,張橫也算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麽劉寶軍受吳植龍和劉春禹如此的重視,這位寶哥的身份確實是非同小可。而張橫對他也多了一種敬意。


    要知道,上京的頂級大少中,做生意創業的不少。但是,能去踏踏實實做實業的,卻是屈指可數。大多數的頂級大少,都是依靠家族的背景和關係,做的是輕輕鬆鬆的買賣。


    明白了劉寶軍的身份,張橫的心中不由一突。那麽,以劉寶軍現在的地位,他又會有什麽事來求自己呢?


    “張兄弟!”


    幾人把張橫讓到了座位上,劉寶軍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這次特意過來見你,就是聽小春和阿龍他們說,張兄弟是位奇人異士。所以,我這次遇到了棘手的問題,請了很多人解決,最終都沒有辦法。因此,隻好請張兄弟給我出出主意了。”


    說著,劉寶軍也不賣關子,說起了他目前遇到的困境。


    劉寶軍的寶業化工,總部就在上京的周邊地區,十數年來,因為寶業集團的急劇發展,整個集團的總部,都幾乎形成了一座城市的規模。


    但是,就在一年前,蒸蒸日上的寶業化工,卻是不斷出現事故。


    最初的時候,劉寶軍也不在意,還以為這是下麵管理上的鬆懈,以至於事故頻出。


    因此,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整改,以加強寶業集團的管理。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是越來越不堪,以前的事故,還僅僅都是小事故。到了最近,卻是出現了傷亡十數人甚至數十人的大事故。


    不僅如此,一連幾次大事故後,集團內人心惶惶。甚至暗地裏流傳開來,說是寶業集團新擴建的廠區,衝了某個凶神惡煞。所以,如今集團頻頻出事,就是那個凶神惡煞在暗中做亂。


    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而且越傳越廣,這讓整個集團的人們,都處於了一種很壓抑的氣氛裏。


    當這些流言,終於傳到劉寶軍耳裏的時候,他很是震怒。


    不過冷靜下來,他卻是陡然意識到了什麽。


    做為劉家的嫡係,劉寶軍自然不是普通老百姓可比。他雖然不象一般人對神力鬼怪那麽迷信,但卻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些奇人異士。


    所以,略一細想,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寶業集團,這一年來頻頻出現事故的問題,確實是有些不合常理。


    思考再三,他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請高人來給集團把把脈。


    以劉寶軍的人脈和關係,要請到真正的高人,自然不在話下。所以,前段時間,他從神龍組裏,請來了一位擅長望氣的風水大師,請對方給自己的集團探察。


    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出劉寶軍的意外。那位風水大師在探察了整個集團後,確實認為,現在的寶業出現了強烈的衝煞。


    但是,因為氣場太混亂,那位大師化費了好幾天時間的探察,竟然找不到衝煞的源頭。最後不得不表示無能為力。


    這讓劉寶軍很是震驚。他請的這位大師,乃是龍虎派張天師的親傳弟子,就算是在神龍組中,在望氣探察方麵,也能算是屈指可數的大師級人物。


    現在,竟然連這位都無法解決問題的根源,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劉寶軍心中駭然?


    之後,又請過一些江湖中聞名的高人,但最終的結果都差不多,寶業集團確實是有風水衝煞,這是前去探察的諸人一至的看法。但是,對於衝煞的根源來自何處,卻沒有一個人敢定論。


    一連幾位高人得出同樣的結論,讓劉寶軍一籌莫展,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


    不過,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劉春禹正好前去看他。當得知了寶業集團的事情後,便向他推薦了張橫。


    這就是劉寶軍今天和劉春禹一起,讓吳植龍找張橫的原因。


    “竟然有這樣的事!”


    張橫的眼眸陡地一凝,心中很是亞異。


    張橫可不認為,神龍組的那位高人,以及江湖中請來的大師,個個都是繡花枕頭。那麽,寶業集團這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衝煞被大家看了出來,卻找不到其源頭。這似乎很是違背常理。


    “張兄弟,不知你方便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話,你就給寶哥去看看。”


    見到張橫凝眉不語,一邊的三人互望一眼,吳植龍不得不開口道:“寶哥的事,現在很著急,集團中人心惶惶,要是再這樣下去,必然會影響整個集團。”


    “嗯,吳大哥,我沒有什麽不方便的。”


    張橫微一沉吟,目光望向了劉寶軍:“寶哥,我隨時可以去你那兒,也一定會盡力而為。不過,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能解決問題。”


    聽了劉寶軍對問題的描述,張橫現在對寶業集團遇到的情況,心裏也已是來了興趣。隻是,先前有那麽多同行出手,張橫可不敢胡亂吹牛,所以,留了三分餘地。


    “這就好,這就好!”


    劉寶軍臉現喜色:“張兄弟能去我們那兒,這就是給我麵子,那就辛苦張兄弟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就準備回去。


    今天出來已是大半天了,現在張橫已答應去,劉寶軍那裏有閑功夫在這裏耗。


    當下,幾人也不猶豫,隨同劉寶軍一起,向寶業化工所在地出發。


    寶業集團的總部,其實已在上京的範圍之外,處於周邊的省市交界處。位於山區裏。


    一條高速直通那裏,所以,從上京出發,到寶業工業城,足足化了四個小時,當到達那裏的時候,已是傍晚六點多鍾。


    寶業不愧稱為工業城,它現在的範圍,比一般的小城鎮還大。下了高速,進入一條伯油馬路,就看到了四周高聳的樓房。


    按照劉寶軍的介紹,這裏就已是屬於寶業集團,原本這片山區是人煙稀少的邊緣地帶。但是,自從寶業在這裏建廠後,以前的荒地山區,現在都建起了高樓大廈,眼前的這些樓房,就是寶業員工的生活區。


    不僅如此,生活區內還有醫院,學校以及各種配套設施,完全與一個規模的城市一樣。生活在這裏,基本的生活保障以及平時的娛樂保鍵等,已基本可以滿足員工的需要。


    一路行來,張橫也不得不感歎,寶業工業城建設的確實是非常的完善。


    大約半個小時,車子終於進入了前麵的廠區。


    然而,車裏的張橫,遠遠地看到那邊的寶業集團,眼眸卻是陡地一凜,神情也刹那變得凝重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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