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廣問起了破解之法,四周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張橫,尤其是那些風水界的同仁,這可是一次學習觀摩的好機會,那裏能錯過。


    “張老板的廠子,問題就在月字格上。”


    張橫微微沉吟:“之所以廠裏留不住員工,就是因為員工受月字格聚陰局煞氣衝刑,身體和心理都會受到很大影響,往往會情緒煩燥,無法安心。”


    “至於說為什麽水暖工最容易出事,也是因為陰煞溶於水,而你們屠宰車間那四個水池更是形成了聚煞池,所以,檢修和管理的水暖工,總是首當其衝。”


    張橫繼續解釋道:“因此,要化解你廠子的這個煞局,就得把月字格改變。”


    “以我的看法!”


    張橫神情變得肅然起來,手指再次指向了廠區:“隻有在這月字格的中間,挖一條地下的暗溝,用於排水,改變你們屠宰車間的排水係統,一則能化解四個水池的聚煞池結構,另一則也完全改變了月字格的布局。”


    “挖一條排水的暗溝?”


    張文廣一時還有些無法理解。


    “哈哈,張少果然高明,高明啊!”


    一邊的耿瑞同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在旁邊拍手道:“好一條暗溝,真是太高明了。”


    不僅是他,李增雙等一眾風水師也個個點頭,臉上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張橫一條簡單的排水暗溝,確實是完全解決了月字格的破敗。


    月字,中間加一豎,就變成了一個用字。


    張橫的這條排水暗溝,就是采用了這個方法,把原本的月字格,改變成了一個用字局。


    “張少,僅僅隻是改變這裏的月字格,似乎還不夠吧?”


    耿瑞同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張橫:“不管怎麽說,即使是沒有月字格的這個聚陰之局,這個廠子的屠宰車間,仍是每天殺生,會產生濃烈的煞氣。”


    “嗯,是的,耿會長說的不錯。”


    張橫微微點頭:“所以,還必需布置一個化煞的風水局。”


    說著,張橫走向了廠區,一直走到了盡頭,這才轉過身來,從廠區的底部望向了門口:“張老板,這裏就是你廠區中軸線,挖排水的暗溝,就以這條中軸線為基礎,向前挖,一直挖到廠門口,然後接入外麵的排水管道。”


    “好的,好的!”


    張文廣等一眾人,早已跟著張橫來到了這邊,他甚至還叫蒙連成把張橫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了下來。


    “然後,你就在我現在所站的位置上,建一個小屋。”


    張橫繼續道:“屋裏什麽也不要放,可以請石匠師父,用昆侖石雕一塊長寬高都在一米的正方體石敦,形狀就如一枚巨大的官印。最後,你去古玩市場的風水道具店,購買四隻蓮花杯,放在這石敦的四方,中心部位,再放一隻風鈴塔。”


    “做好這些,你廠子裏的問題基本就可以解決了。”


    張橫最後道:“應該可以一勞永逸,不會再有以前的問題。”


    “啊,這樣就行了?”


    張文廣還有些難以置信。


    “哈哈,張老板,你的運氣真是不錯。”


    耿瑞同他們也一直跟著張橫,此刻聽完張橫的述說,一個個臉上的佩服之色更濃:“張少這是給你布置了一個四方風鈴化煞局,有這個風水局坐鎮,保管你的廠子生意興隆,財源廣進,而且廠裏的工人出入平安。”


    耿瑞同很是興奮。做為一名風水師,他的境界雖然不高,但龍虎山的傳承,卻也讓他見識不凡。


    張橫給張文廣所布置的風水局,確實是無比的巧妙。


    先說那個石敦,正是具有鎮煞作用的昆侖印,可以鎮住這裏的凶煞。


    不僅如此,蓮花杯正是可以吸收陰煞的風水道具,四隻蓮花杯,擺在四方,完全可以把散逸到四周的陰煞全部吸收。


    至於風鈴塔,更是具有避煞和聚財的作用,由此三樣東西組成的四方蓮花化煞局,不僅鎮煞化煞,而且還兼顧了聚財,確實是妙到了極點。


    “啊,明白了,明白了,太謝謝張少您了,太謝謝張少您了。”


    一經耿瑞同解說,張文廣已是完全清楚了這個風水局的布置,不禁驚喜若狂。


    劈劈啪啪!


    四周也響起了一片熱烈的鼓掌聲,人們能見識到如此精巧的風水破解之法而感覺無比的興奮。


    當然,遠遠地站在原地的那些歐美訪問團的成員們,卻一個個臉色很難看,尤其是艾爾莎白,一對碧藍的眼眸裏,浮起了一抹淩厲之色。


    原本,今天特意安排在這裏交流玄門陣勢,是想狠狠地打壓張橫,以教訓他昨天當眾讓她丟臉。


    但是,事情到了如今,不僅剛才的暗中相鬥失利,而且,現在更是完全被冷落,貌似這次的交流,歐美訪問團完全成了笑話。


    這樣的事實,如何不讓艾爾莎白心中又羞又惱又是憤怒?


    “哼!”


    艾爾莎白那裏還願再呆在這裏,一甩袖,帶著一眾人向門口走去。


    他們一走,人群頓時亂了,繆淩霄等人連忙急衝衝地追了上來,一邊維持秩序的警察們,忙不迭地組織人手。


    一場聲勢浩大的交流會,就這麽虎頭蛇尾地結束了。


    張橫自然沒那個閑功夫再陪玄學會的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為王其衛一家子安排住宿。


    早在昨天晚上,張橫已有了打算,跟天都別院的吳總聯係了一下,就把自己家旁邊的一幢別墅給買了下來。


    這幢別墅雖然沒有張家的那幢大,隻有三百多平米,但讓王家五口人住,已是足夠了。


    之所以讓他們住在自家旁邊,也是能相互有個照應,自家父母住在那兒,也能多一些朋友。


    當張橫再次來到王其衛家時,他老婆也從四川回來了。


    昨天張橫要給他們安排新房子,這是王家的大事,王其衛立刻通知了遠在四川老家探親的妻子。


    她聽到這一消息後,最初還是不相信,直到王其衛信誓旦旦地保證,她這才半信半疑,但終究還是回來了。


    王家其實也沒什麽可收拾的,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外,這裏的那些老家具,自然不能再用。


    於是,張橫叫董信開車,把這一家子接往了天都別院。


    “啊,這就是我們今後的家?”


    看到那幢豪華的別墅,王家五個人全部驚呆了。


    “小張啊,這怎麽可以,你給我們換一個普通的房子就行啦!”


    老太神情激動得難以莫名,顫巍巍地抓住張橫的手,說話都有些哆嗦。


    “老人家,這是應該的,您的那把伏以尺,真要算起來,這幢別墅還真不夠。”


    張橫微笑,打開了別墅的門,領著王家人走了進去。


    “張兄弟,我,我,我……”


    觀看了別墅裏的布置,望著滿屋高檔的家具以及豪華的裝簧,王其衛整個人激動得難以自己,感覺自己就象是在做夢。


    終於,他我我我地我了半天,總算我出個結果來:“張兄弟,謝謝你了,謝謝你了,是你給了我王其衛新生生啊!”


    說著,王其衛緊緊地握住了張橫的手,老大的爺們,眼圈已是紅紅的,眼眶裏濕潤一片。


    他確實是無比的感激張橫,不僅是因為張橫救了他,還給他家換了這樣的住宅。更重要的是:張橫的這一舉動,可以說是挽救了他的家庭。


    要知道,他老婆雖然賢惠,但是,這些年跟著他吃苦,卻也是有些怨言。


    特別是她的娘家,在知道了這邊的情況後,非常的不滿,甚至幾次揚言,要讓他們離婚。


    尤其是今年,他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上回靠奶奶賣掉了家傳的魯班尺,換回十萬塊,這才把他的病情扼製住。


    但是,他的情況卻時好時壞,近段時間更是經常會無緣無故的昏覺。


    這次他老婆回四川娘家,雖然說是因為她母親生病,這才回去探親。但事實上,也是她娘家在給他施加壓力。如果王其衛再無法改變現狀,那邊的娘家人,就會插手要求他們離婚。


    這也是王其衛目前遇到的最大困境。


    然而,張橫的出現,卻完全改變了王家的狀況,以他們如今住進高檔別墅的情形,想必丈母娘家,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更何況,現在的王其衛,身體也恢複了許多,再也不會有病魔纏身。


    可以說,王家這回是真的翻身了,開始了他們從前連想也不敢想的嶄新生活。


    當然,張橫也沒忘了給王其衛以及他的妻子安排工作,他的天香生肌膏如今已開始生產,每個月都能從明珠那邊送來一批原料。


    這事雖然由父親負責,但卻也需要幫手,因此,王其衛一家子正好幫著父親操弄,也讓王其衛兩夫妻有了一份穩定的高收入。


    王家人的搬來,張家變得更熱鬧了,這一夜,張家和王家人一起,熱熱鬧鬧地在一起吃了頓晚飯,劉興強以及陸曉萱和馬萍兒等人,也都來了。


    然而,就在張家氣氛無比熱烈的時候,在歐美訪問團的居住地,西來登大飯店的總統套房裏,艾爾莎白卻是憤怒無比。


    “嘿嘿,艾爾莎白小姐,聽說你被張橫那小子給打臉了。”


    沙發中坐著一個人,但卻被陰影籠罩著,看不清他的麵容,隻有他那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現在該知道他的厲害了吧?”


    “哼!”


    艾爾莎白原本就因為白天的事,心裏窩著一團邪火,此刻被這人一挑撥,那裏還能壓抑,不禁俏臉變色,神情也陡地變得凜冽無比。


    “嘿嘿,艾爾莎白小姐,生悶氣是沒有用地。”


    沙發裏的那人嘿嘿陰笑道:“本少有個主意,如果你願意配合,不但可以讓姓張的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我們的這次合作,本少可以再讓一部分利益。”


    “哦?”


    艾爾莎白的眼眸陡地凝注到了那人臉上:“你說來聽聽!”


    好久,兩人似是終於做出了決定。


    “哈哈哈!這才是巫妖女皇,哈哈哈!”


    陰影裏的那人發出了肆意的狂笑,聲音中卻透著一抹怨毒的意味。他已成功地挑撥起了這位巫妖女皇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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