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張橫瞄了一下信封裏的東西,神情陡地變得古怪無比:“我的天,中心大道國際商務城的商業用營業房一套,麵積一百五十平米!”


    張橫的嘴張成了蛤蟆,心中也是不由突地跳了一下。


    不錯,汪經倫交給張橫的這個信封裏,竟然放的是一份房產的契約,而且還是錢塘市最繁華的中心大道國際商業城裏的營業房。張橫自然知道,中心大道的商鋪寸土寸金,這一個一百五十多平米的店鋪,價值絕對在七八百萬,光是每年的租金,就是要五六十萬。


    雖然知道汪家是超級富豪,但是,收到他們如此一份報酬,仍是讓張橫心中震動。


    看來,富豪的世界,真的不能用平常心來渡測啊!


    張橫很是感慨。


    然而,就在他感慨的時候,此時此刻,在汪家的別墅裏,汪海龍和餘百美兩人卻是神情凝重。


    “老汪,你怎麽沒把集團碰到的那件事跟張少說說,也好讓他看看,是不是那裏出了問題。”


    餘百美為汪海龍輕輕地揉著肩,一邊問道。


    這次汪海龍之所以早點回來,一方麵確實是記掛著家裏有位風水師在看風水,另一方麵,他確實也是想知道這位給自家看風水的張少,到底有沒有真本領。


    因為,最近他的龍翔酒業,出了點問題,極有可能與風水有關。


    龍翔酒業做的是黃酒,而高檔的黃酒是需要進行窖藏的。


    象市場上出售的十年陳八年陳黃酒,雖然也進行過勾兌,但必須有十年陳或八年陳以及五年陳等各種不同年分的母酒進行勾兌,如果沒有這些陳年酒,那麽,就算是最有本事的釀酒師,也釀不出所謂的陳年酒來。


    因此,龍翔酒業有一個特殊的藏酒地窖,那裏就窖藏著許多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陳年黃酒。


    這是龍翔酒業最珍貴的酒,也是它的一張底牌。


    然而,前段時間,因為龍翔酒業的老廠房進行了擴建,雖然下麵的地窖沒有動過,但是,自從老廠房進行擴建後,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那就是窖藏在地窖中的那些陳年酒,竟然有的出了問題。


    這頓時把汪海龍給驚動了。


    要知道,若是地窖中的那些陳年酒出了問題,這可絕對是龍翔所承受不起的損失。


    不僅以後高檔的陳年酒將無法出爐,而且也勢必將影響到整個集團的後續發展。


    所以,為此事,汪海龍立刻招集各方麵的技術人員,對地窖中陳酒發生的問題進行了調查。


    然而,調查的結果卻是讓人疑惑不解,所有的人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無論從儲藏還是原料,都是嚴格按著一直以來的規矩在持行,從來沒有改變過。


    那麽,問題就來了。


    既然一切照舊,為什麽上百數十年都沒有出過問題的地窖藏酒,如今會出現事故呢?


    最後,還是有人想到了原因,說可能是老廠房擴建,改變了廠房的風水格局,從而影響到了地下的酒窖。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得請陰陽風水師來看看了。


    對於這個意見,同意的人有之,反對的人更多。


    因為,新廠房擴建的時候,就是請過錢塘最著名的風水世家馮家,現任家主馮之源來看過,一切都是由他規劃的。


    以馮之源在錢塘的名聲,加上他多年的經驗和水平,敢置疑他的人還真沒幾個。


    所以,這事就一直爭執不下,最後的拍板權就落在了汪海龍的身上。


    今天汪海龍早點回家,就是想看看吳行舟推薦的這位張少,是不是真有本領。


    而張橫的表現,確實是讓他滿意,至少,他家中別墅的問題,當年的馮之源就沒看出來,卻被張橫找到了原因。


    照說,見識了張橫的手段,汪海龍應該做出決定,請他去看看集團酒窖的情況。


    但是,他直到臨走,都沒與張橫說起此事,這才會讓餘百美心中很是狐疑。


    “嗯,我本也想馬上跟張少約定時間,去看看集團酒窖,看是不是真的是因為風水出了問題。”


    汪海龍沉吟了一下:“不過,最後想想,還是決定過幾天再說。”


    “為什麽?”


    餘百美這回更加的驚奇了。


    集團酒窖的事,那是早一天解決早一天有利,每拖一天,對集團來說,都是無比巨大的損失。


    “因為我前幾天,已請了一位北方的風水大師,他將在這幾天內到來。”


    汪海龍神情變得凝重起來:“我想,到時再請張少過去,這樣兩方麵也可以相互應證一下,找出問題的把握會更大。”


    “不僅如此!”


    汪海龍微微一頓,接著這才道:“今天張少雖然幫我們解決了厭鎮的事,但是,結果如何,還得等待一下。看我們的病情是否是真的好轉了。”


    汪海龍是個行事嚴謹的人,心思更是枕密無比。


    雖然張橫今天找出了別墅中的厭鎮,但是,化解了這厭鎮,是否自己家中三人的那些影響,就此肖失,他心中還是存著懷疑。


    一切隻有看事實。


    隻要餘百美晚上不再做惡夢,他的偏頭痛也不再發作,兒子汪經倫的情況更是有所好轉,那才能真正的證明張橫已完全消除了汪家因受厭鎮的影響。


    “嗯,這樣也好,反正就幾天的時候,應該可以就有效果了。”


    餘百美點了點頭,也讚同了丈夫的意見。


    給汪家看風水,得到了一套價值七八百萬的商鋪做報酬,張橫心情非常的不錯。


    這一夜,他睡的挺香。


    不過,早上還在睡夢中,卻被電話給吵醒了過來。


    “小蕾,怎麽了,這麽早就打電話過來?”


    張橫有些詫異。


    “張大哥,我想今天請你去省委大院。”


    韓冰蕾的聲音傳來:“我聽高秘書說,他今天會主持一個會議,一整天都不在省委大院的家裏。”


    “哦!”


    張橫輕哦了一聲。


    韓冰蕾所說的那個他,應該是指她的父親。


    雖然與韓冰蕾交往了幾次,但張橫從來沒有從她口中聽她說起過父親。


    此刻,見她提到父親,卻不願用一個爸爸或爹的尊稱來稱呼,隻給了一個他的代詞。由此可見,她與她父親之間的關係很是有些隔膜。


    這種情況,張橫其實已是有所猜測,因為,韓冰蕾所患的心之結的怪病,就是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親情冷淡。


    隻是,為什麽她會得心之結,她與家人之間為什麽會親情冷淡,這卻仍是個謎。隻能說,她的這一情況,是受了陽宅衝煞的影響。


    那麽,韓冰蕾父親在省府大院的那個家裏,到底又會是什麽衝煞呢?


    張橫的心中也突然湧起了一團好奇。對於那個許多普通老百姓眼裏,莊嚴而神秘的省府大院,張橫也是很有想一窺真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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