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開始吧!”


    冷風拿著手裏的羅盤對著天空,踱著步子計算著。


    走了幾步,找到那個精準的位子,便是對著年逸寒稟報著。


    “冷風,你說,今天的這天象,這星宿,能請出諸神嗎?!”


    年逸寒握著玉佩的手,也是一陣的顫抖,顯示出他此時有多麽的緊張汊。


    “說不清,魂玉能夠號令天下諸神,可是這麽多年來,除了那個傳說中,神話一般存在的君王和他的王妃請出了諸神外,再無其他人了。


    而且今日星宿是否是最佳時期,也說不清楚。”


    冷風很客觀的回答道,能否一次性便請出諸神,他也不知道朕。


    “試試吧!今天若是不行,便明天,明天不行,就後天!直到請出諸神為止!”


    聽到冷風這般客觀的回答,年逸寒也是輕歎了口氣,現在他們隻能試一試了。


    蒼月國的祭司是父皇的親信,不聽從任何一位王爺的吩咐,他是請不到這位祭司的。


    所以隻能依靠自己和冷風了


    想到這裏,年逸寒便是拿出懷裏的那塊古玉,放在微弱的月光下觀望著。


    傾玉在月色下,顯得晶瑩透亮,玉玦裏還有著遊動的液體。


    “這個祭祀台,長久以來,佇立在此,匯聚著日月,天地的精華,而這古玉在這祭祀台上,更是完全的展現出了它的魅力與號召力。仿佛有東西要從靈魂裏迸射出來一般。”


    年逸寒緊緊盯著月光下的古玉,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呼吸和古玉裏液體的流動是一個頻率。


    冷風也是摒住呼吸,生怕打擾古玉裏,那些靈動如精靈般的液體。


    年逸寒咬咬牙,便是咬破手指。


    鮮血從手指裏汩汩的流出,年逸寒有些興奮的盯著這些殷紅的鮮血,便是將手指放在古玉上麵,讓得這些鮮血滴滿整個塊玉玦。


    當最後一滴鮮血滴在玉玦上的時候,玉玦裏麵的液體完全被包裹住了,直至看不見。


    而傾玉的表麵,也是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那些血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少。


    年逸絕和冷風相視對望了一眼,皆是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驚喜。


    這個辦法果真有效,隻等古玉把這些血液都給吞噬了,到時,就能看到最後的結果了!


    年逸寒和冷風都是耐心的等著玉玦的變化,高處不勝寒,冬天的寒風吹打在兩人的臉上,割得生疼。


    隻是兩人都仿佛沒得感覺一般,如雕塑一般立在那裏,靜待著玉玦的變化。


    終於傾玉上的血液慢慢的變少,最後全部被玉玦給吸收、吞噬掉。


    “霍!”


    一聲輕微的炸響從玉玦裏爆發出來,緊接著,一道血紅之光便是從玉玦裏衝天而起。


    映山紅了年逸寒和冷風那張帶著欣喜的臉。


    “成功了嗎?!”


    年逸寒和冷風相視一笑,便是欣喜的看著這道紅光。


    紅光直射入天際,年逸寒仰著脖子,脖子都仰痛了,還是看不到紅光的盡頭,這紅光,仿佛是已經照射入了天空的盡頭一般。


    “那裏,會不會是天國,是諸神的宿地?!”


    年逸寒喃喃的問著冷風,冷風也是抬頭看著這道紅光,並沒有說話。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無法回答年逸寒的問題。


    “王爺,念咒語吧!是時候了!”


    紅光越來越濃烈,最後將年逸寒整個都是包裹在內,年逸寒隻覺得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體內瘋一般的滋長。


    而且正以著光一般的速度在成倍的增長,這種飽脹的充盈,讓得年逸寒全身的筋骨都是發出咯嚓的聲響。


    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暢感,從年逸寒的心底裏發了出來。


    年逸寒忍不住的輕聲暢呼了一句氣。是時候了,能不能請出諸神,便是在此一舉了。


    想到這裏,年逸寒便是雙手合十,放在額頭上。


    閉上眼睛,又是手腕翻轉,一個道家的手式便是靈活的使了出來。


    手指上沾著的紅光,也是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漸漸消逝不見。


    “天地之精,攬我蒼月!日月風華,耀我蒼月!諸神,請現身吧!”


    年逸寒輕輕的念著那句熟記於心的咒語,便是雙手舉向天空。


    緊張的期待著半空中,會不會出現那些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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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書房的隔間裏,兩道交織在一起的人影,緊密的纏、綿著。


    卻是突然聽得挽歌驚呼了一聲,便是從年逸絕的懷裏猛的坐了起來。


    捂著胸口,蒼白的臉上,冒著豆大的汗珠,嘴唇因脫水而變得幹燥脫皮。


    年逸絕忙是坐起來,將挽歌緊緊的抱進懷裏,一邊用輕輕拍著挽歌那起伏的酥、胸,試圖給她些許慰藉。


    “挽歌,怎麽啦?是不是做噩夢了?!”


    年逸絕一邊親吻著挽歌的頭發,耳垂,一邊關切又有些急迫的問著挽歌。


    一邊也是擔心著挽歌,她到底做了什麽噩夢了?她常常這樣做噩夢醒過來嗎?!這些年來,她都是怎麽過來的!?


    “不是噩夢,而是真實的感覺!”


    挽歌捂著心口,那裏有種牽扯到的痛楚,仿佛是靈魂中有某樣東西,在掙紮,想要掙脫什麽束縛一般。


    “逸絕,我這裏,好痛!


    挽歌捂著心口,那種劇烈的痛,讓得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與艱難。


    “挽歌,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好好的,會突然的痛?!”


    年逸絕有些束手無措的揉著挽歌的心口,可是這樣還是不能緩解挽歌胸口處的痛。


    “啊嗷!”


    小白的聲音卻是突然的在外麵響起,同時呼到一道爪子割在門上的聲音。


    “小白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


    挽歌和年逸絕詫異的相視著,都是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驚詫與不解。


    “我去看看。”


    挽歌忙是起身準備去給小白開門,卻是被年逸絕一把抱到床上去。


    “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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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不解的看著年逸絕,小白在外麵,一定很急。


    而且她覺得是和自己心口的痛有關,那小白會不會也是很痛?!


    想起在清圍山的山洞裏,她的身體裏突然冒射出一道金光,這才是控製住小白。


    難道,冥冥中,她和小白有什麽牽連嗎?!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


    年逸絕帶些責備的瞪著挽歌,一邊是上下掃了挽歌一眼。


    挽歌這才是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異樣,忙是看了身上的眼。


    果真,她未著寸縷的就這樣站在年逸絕的麵前。


    挽歌忙是捂著胸口,嗖的便是如魚一般的滑進被子裏,躲閃著年逸絕那熾熱的眼、神。


    “不要再看了!”


    挽歌忙是捂著年逸絕的眼睛,卻是不知道,她這個動作,映在年逸絕的眼裏。


    隻會讓得她胸前的深淵更加的深邃如溝壑,讓人移不開視線。若不是因為此時小白在門外,若不是因為挽歌心口處還在痛。


    年逸絕隻怕此時已經是控製不住的將挽歌撲倒在床上,給活剝了!


    “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挽歌被年逸絕盯得麵紅耳赤,一這也是罵著自己。怎麽會這麽粗心,居然連穿衣服這麽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我看了你,你也可以看回來啊!這樣咱們兩都不虧!”


    年逸絕倒是坦然多了,就這樣站在床沿邊,任憑挽歌的注視。


    看著年逸絕那逐漸變大的巨、大,挽歌趕忙閉上眼睛,這個人,這個時候,怎麽還有心思變大?!


    “年逸絕,你快點給我變小!”


    挽歌忙是對著年逸絕大聲的喝道。雖然她知道這隻是人之常情而已,就算是別人,若是碰上這種情況,也會有反應的!


    年逸絕有些委屈的看著挽歌,她這說得什麽話?!


    居然要他變小,這豈是說變大就變大,就變小就變小的?!難道是在變魔術?!


    聽著年逸絕有些哀怨的聲音,挽歌也是不再做聲,隻是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便是躲在被子裏,息索的穿著衣服。


    “小白在外麵,可是等了好久了!”


    挽歌匆忙的穿著衣服,想著小白在外麵一定等得不耐煩了。


    那個小祖宗,可不好得罪啊!萬一小白生氣了,不知道它又會怎麽抱怨自己呢!


    隻是沒想到,越忙便越是出亂子。挽歌的衣服被自己一扯,便是撕裂了。


    年逸絕看著挽歌衣服的前襟那裂開的長長的一條口子,便是緊皺了下眉頭,小腹又是一緊,一股熱血直噴上腦頂!


    “該死的妖精!”


    年逸絕在心裏暗罵了挽歌一句,透過衣服那破裂開來的地方,便是能看到挽歌那若隱若現的酥、胸,而這種迷朦的若隱若現,更是增添了不少的神秘。


    讓人更加的想入非非,還想看更多,還想要更多。


    “算了,小白若是生氣了,後果可是很嚴重。就這樣去給它開門吧!”


    挽歌聽著外麵的抓門聲,便是索性不再理會這破爛掉的衣裳,而是從床上起來,想去給小白開門。


    卻是不料,年逸絕又是將挽歌攔腰抱起,重新扔到床上去。


    “又怎麽了?!”


    挽歌的後背撞到柔軟的被子上,雖然不痛,卻是有些莫名其妙!


    挽歌不悅的瞪著年逸絕,她擔憂著外麵的小白呢,不能讓小白久等了!


    “把這個穿上!”


    年逸絕將他自己的外衫扔到挽歌麵前,有些氣憤的說道。


    “做什麽啊?這麽凶!?”


    挽歌嘟囔著,但還是聽話的將年逸絕的衣裳穿上。


    “你這個樣子,去見小白嗎!?”


    年逸絕也是瞪著挽歌,帶著濃濃的醋意的說道。


    剛才挽歌那個樣子,他看了都是恨不得馬上把挽歌撲到床上去,看看那個裂開的衣襟下麵,更多的旖、旎。


    若是小白看了,肯定會和自己是同樣的想法的。


    他怎麽可能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給看到了身子呢?!


    挽歌終於是聽出了年逸絕語氣裏的醋意了,一邊無語的瞪著年逸絕。


    “真是服了你了,小白是匹兒狼而已,它的醋你也吃?!”


    挽歌雖然嘴上這般說著,心裏卻還是有些幸福的欣喜。


    年逸絕也是認真的回答著挽歌:“它雖然是狼,卻也是公狼,我就是不幹!”


    見年逸絕如小孩子般耍著小性子,挽歌也是隻得向著他妥協。


    輕輕在年逸絕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便是穿著年逸絕那寬大的衣裳,走到門口處,替小白開門。


    “啊嗚!”


    挽歌一開門,小白便是不臉不高興的衝著挽歌嗷叫了句。抱怨著她過了這麽久才來給自己開門。


    “小白,你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挽歌忙是蹲下身子,詢問著小白。


    “哼哼!”


    小白本想說著什麽,卻是抬眼看到挽歌穿的是男子的外衫。


    小白這才是看了眼床上,果真,年逸絕正倚在床上,看向它。


    小白頓時便是明白了,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白瞪了挽歌一眼,這個可惡的女人,平時愛和自己吵鬧,有時,看到她就煩。


    隻是為何現在看著這個和年逸絕纏、綿在一起,看著她臉上那幸福的笑容,看著她臉上那還沒散去的潮、紅,自己會這麽的不舒服。


    好像自己最珍愛的東西,卻是變成了別人的了一般。


    小白?!你是不是也哪裏不舒服!?”


    挽歌從未見過小白的眼神裏,會是這般的虛弱無力。


    想起剛才自己心口那撕裂般的痛楚,還有小白的突然來到。難道小白也是心口痛嗎?!


    想到這裏,挽歌忙是將小白抱在懷裏關切的問著它。


    小白窩在挽歌的懷裏,聞著挽歌身上那獨有的芳香,這才是緩解了下剛才的煩悶。


    而看著床上,那一臉醋意的年逸絕,小白不禁是對著年逸絕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又是往挽歌的懷裏更深處拱了拱,將自己的頭,埋進挽歌胸前的柔軟裏。床上的年逸絕臉都要氣白了。


    挽歌卻並不知道這一人一獸之間的波濤暗湧,而還是擔心著小白哪裏不舒服。


    見小白往自己的懷裏拱,便也是更緊的抱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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