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小曼也有些好奇的問,同時,她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子碰到黃超的那玩意而尷尬的移開,反而越坐越緊,似乎很是受用的樣子。


    對於男人的那玩意,小曼當然不陌生,在城裏,除了例假外,她幾乎每天都要接受這些男人們的玩意臨幸,當那種每日都要操勞的習慣變成自然後,某日欠缺男人那玩意的時候,她反而感到不適應了。雖然有時候甚是厭惡,可有時候也很享受。


    此刻,老頭黃超的那玩意就很讓她受用,空氣新鮮的早晨,空曠寂靜的田野,翻騰撲翅的飛鳥,田間流水潺潺的響聲,長滿綠草的田畦上,一個老男人正在肆無忌憚的占領著她的身子,這種興奮又怕被人發現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她感到相當的刺激,感覺自己似乎欠缺那玩意強勢入侵,甚至感受到身下傳來的陣陣奇妙的感覺。


    “不計其數。”黃超驕傲的說,那口氣,仿佛回到了豪氣幹雲的年輕時代。


    “吹吧,超伯。”小曼很是懷疑的說,確實值得她懷疑,超伯既沒錢又沒貌,家裏還拖著個瘋了的婆子,他能有那麽多豔福嗎?如果說她自己見過男人的那玩意不計其數還過得去,“不就是一個四姑娘嗎?”


    “嗬嗬,你不信就算了,你在城裏都幹什麽呢?”黃超有點不得施放的難受,他看到小曼一副還蠻享受的樣子,膽子就大了,一隻手在小曼的短裙上拉拽了一會,就伸了進去了,惹得小曼身子又是一顫,卻依舊沒有起身,反而在黃超那底座裏磨了起來,呼吸也變得不均勻起來。


    “你明知故間。”小曼回頭瞥了黃超一眼,語氣裏有一絲的嬌羞。


    “何必呢?”五十多歲的黃超懷裏能摟著如此水嫩的妹子,心裏自然是快活死了,可他總覺得有點悲哀,這麽水嫩的妹子,要是不做那個,可是多好啊。


    “還不是想多掙點錢給爸媽花嗎?誰知道他們如此嫌棄我。你知道不,我在城裏的姐妹們都是這樣的,想趁年輕多賺點錢,然後在城裏供一套房子,然後金盤洗手,去開個小店或者做做生意的。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們,可又有什麽,這年頭就是這樣了。反正都要跟男人上床的,隻不過是一個和多個的區別而已。”小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年頭的人們是笑貧不笑娼。


    “沒事,超伯問問而已,在超伯看來,你永遠是我們村裏純潔的妹子。”黃超也無暇顧及了,說著,手探得更加深入了,惹得小曼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見小曼已經入戲很深,黃超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活絡起來,不再有什麽忌憚,想要把這個年輕貌美的女人給吃抹個幹幹淨淨,也不枉費他自己這把老骨頭。


    “噢……”小曼長舒了口氣,手向後一捎,摸在了黃超的身上,“超伯,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麽駭人的玩意呢。”


    草叢裏的葉小飛正看得津津有味,此刻他再沒有阻住黃超的意思了,既然是兩廂情願的事情,他也沒話可說。


    當他看著田畦上撩人的畫麵,心底的**因子瘋狂起來,準備伸手按住的時候,卻發現竟然被一隻手搶了先,同時還有另一隻手掩著了他的嘴巴,顯然是想防住他由於驚嚇而喊出聲來,


    葉小飛大吃一驚,轉頭一看,竟然是她的二嬸月娥,掩住了他的上下兩口。而月娥臉色潮紅,滿眼蕩著渴求的神色。


    原來,月娥見葉小飛匆匆的往野外走去,她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悄悄的跟著了葉小飛的後麵,跟葉小飛一樣,親眼目睹了田畦活色生香的一幕,隻看得她口幹舌渴,異常燥熱,奇癢難忍。


    她看到葉小飛也看的入迷,就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葉小飛的身邊,情不自禁的向這個英俊的侄子伸出了自己的邪念之手。


    可當葉小飛看到抓著他的女人是他二嬸的時候,猛得想起了夜裏他二叔拿刀架他脖子的噩夢,驚得丟了魂似地,差點萎縮了下去。


    葉小飛趕緊推開二嬸月娥的手,貓著腰逃也似地從草叢竄了出去,一分鍾也不敢逗留,他擔心自己不跑就怕控製不住了。


    月娥看著葉小飛慌慌張張的逃離自己,既不解又十分失望,從昨夜的實地觸摸到早晨的暗裏聽,她心底的邪火已經被撩出來,如同無數隻螞蟻在爬著,剛才見葉小飛也是看得津津有味的,本以為好不容易抓了個機會,可以讓自己來一次徹徹底底的解放了,誰料葉小飛卻像見了老虎般的避開了。


    月娥看著葉小飛逃離的背影,十分的鬱悶,悵然若失。


    而正逐漸入戲的老黃超和小曼也隱約聽到了動靜,環視了一圈,依稀看到霧色中的人影,一驚,嚇得老頭黃超急急抱著小曼鑽進了玉米地裏去了。


    葉小飛一口氣跑回了村,生怕二嬸月娥會追過來,他可不相信自己的定力能有多厲害,可一想到那個噩夢,渾身忍不禁起雞皮疙瘩,頓時感到下身涼颼颼的,似乎被一雙陰冷的眼睛在看著。


    天已微微亮了,村裏的很多都起來了,建聰的門口卻圍了很多人。


    “該不會是建聰和建強又打起來了吧?”葉小飛一驚,趕緊撥開人群,走上前去。


    隻見建強躺在建聰家門的地上,臉上淌著血,有氣無力的呻吟著,而他老婆在披頭散發的哭鬧著,說什麽建聰把建強打殘廢了,她也無法活了,要賠償之類,建聰夫妻倆則在據理力爭,說什麽是因為建強先惹他們先打他們的。


    原來剛才群散去後,建聰越想越覺得自己吃虧,不但女兒被建強侮辱,自己還挨了他一腳,哪裏還忍得了,於是又偷偷的拖了那條木棍去了建強的家,對著毫無防備的建強的後腦就是一棍,幸好不是往死裏下手,否則建強當初被打死的可能都有,不過建強的頭皮已被打破了,血染紅了整個臉部。


    建強和老婆索就躺在建聰家門討要2000元的醫療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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