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子宴的第二天,郝奇很晚才起來,是酒的力量。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郝奇起來時,看著桌麵上有三份棗子,這是昨天剩下的,他和陳瑛把剩下的棗子分成四份,一份陳瑛拿著給何夢蘭,三份自己拿著,分別給周安迪,小光,還有麗麗。


    郝奇洗漱完,打電話給周安迪,周安迪告訴他自己在學校的花園。


    郝奇來到了花園,見周安迪此時正在花園裏麵坐著,郝奇坐在他的身邊。


    郝奇說:“幹什麽呢?”


    周安迪沒有回答他,隻是說:“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郝奇本想問他是不是在想樂心的事,但是這事最是傷情,話到嘴邊又轉口說:“我給你帶來一些好吃的。不知道你吃過沒有?”說著把棗遞給了他。


    周安迪笑著說:“我還沒有吃過,謝謝你。”


    郝奇說:“沒什麽。”


    周安迪不再說話,靜靜的品嚐著那些棗。郝奇看著他,看了一陣,說:“真沒意思啊!”


    周安迪笑笑說:“怎麽會沒意思?”


    郝奇其實現在最想把話題帶到樂心和蘇雪上麵,那樣,自己或許從周安迪的口中知道他的想法,自己也好幫助他。最起碼,自己能夠勸他兩句,但這個問題在自己心中轉來轉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想來想去,說:“你?”


    周安迪忽然截斷郝奇的話,說:“你是說那件事吧!嗯,那件事我自有的我的主張,謝謝你的關心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郝奇一聽,看來自己還真的幫不上忙,就告別周安迪,打電話告訴陳瑛,讓她別忘記棗子的事。而後,自己又找到小光,給了他一包棗。又找到了麗麗,給了她一包,至此,他手中的棗子全部送完。


    陳瑛這邊,她是個精細的人,自然不會忘記,她聽完郝奇的電話後,就打電話給何夢蘭。


    何夢蘭說她在冰城。


    陳瑛說:“那正好,我也有點東西給你。”陳瑛坐車來到了冰城。


    何夢蘭看見陳瑛來了,把她領到了vip的房間,說:“什麽事?”


    陳瑛說:“我給你拿來一些醉棗。你吃吃看。”


    何夢蘭不屑的說:“這有什麽好吃的,大街上還不是都有賣的,便宜得很。你這個傻孩子,那麽會吃,竟然還當寶貝。”


    陳瑛說:“你不知道,這棗特別,好吃的很,你先什麽也別說,吃一個。”


    何夢蘭已經練了半天的球,身上有些疲倦,此時一點食欲也沒有,但是聽陳瑛這麽說,不吃一個,對不起她這麽老遠跑來拿給自己,就拿了一個棗,放在嘴裏。仔細的品嚐,結果大出她的意料,棗的滋味又冰又脆,又香又甜。吃了渾身舒服,便說:“確實很好吃。”


    陳瑛哈哈笑著說:“我說的還有錯麽?你喜歡你就多吃一點好了。”


    何夢蘭應著,也來不及和陳瑛說話,不住的吃著,越吃越好吃,一會便將自己的那份吃完,又將陳瑛的那一份,吃了大多半。才止住了。說:“這麽好吃的東西多少錢啊。”


    陳瑛說:“不是買的,是人家給的。”


    何夢蘭說:“我猜也是人家送的,這不是市場上能買到的,隻有你這個會吃的人才能知道哪裏有。不過我猜一定不是那個郝奇給你的,看見他呆頭呆腦的樣子,就不懂得拿這個來討好你。”


    陳瑛說:“當然不是他,可是他聽說我要拿來給你,一直說要給你多拿點,還把他的那一份拿出了不少,讓我給你拿來。”


    何夢蘭說:“是嗎?他會這麽想嗎?”


    陳瑛說:“給我棗的這個人,你猜也猜不到?”


    何夢蘭說:“不猜,你告訴我。”


    陳瑛說:“你知道,水橋的那個修鞋的麽,是他給我的。”


    何夢蘭驚訝的說:“怎麽是他,我路過那裏見過他,整天坐在地上,滿手摸來摸去的都是那些臭鞋,多髒啊。你怎麽肯收他的,我說那個郝奇怎麽一心隻想多留給我吃,原來是想害我。”她說完一邊做出嘔吐狀,一邊在心底猛罵郝奇。


    陳瑛笑著說:“你剛才吃的時候怎麽不嫌髒,還滿口流水,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麽吃東西,這時候倒賴上郝奇了。你最近怎麽總是在這裏,是不是很忙?”


    何夢蘭說:“我最近一直在練球。”


    陳瑛說:“你也不知道疲勞,真沒有你這樣的了。”


    何夢蘭說:“你還不知道我這點愛好嗎?人要是沒點愛好,活著還有什麽意思,你說是不是?”


    陳瑛點頭,說:“那你今天是不會回去了?”


    何夢蘭說:“是,我讓舅舅在這裏給我找了個好一點的房間,又幹淨又舒服,我就在這裏睡了,我現在帶你去看看。”


    何夢蘭把陳瑛帶到了她現在住的房子裏。


    陳瑛看了,吃了一驚,這裏麵根本就沒有床,隻有一張台球桌,便說:“你不會?就睡在這個上麵吧。”


    何夢蘭說:“是啊。”說完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把臉貼在了台布上,表情陶醉,仿佛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張床能比這張台球桌舒服。如此一會,抬起頭,說:“我醒了可以練球,累了直接就可以睡了。”


    陳瑛看著她,心疼得說:“說你邪,你還真邪,你這是幹什麽?不要命了?”


    何夢蘭說:“執著,這個叫做執著,人一輩子如果不執著點,做不成事。”說完,又把臉貼在了台布上。


    陳瑛看著她陶醉的表情,一時不能理解她最近想什麽?即使是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想起郝衝的事,陳瑛本想問問何夢蘭,但是她沒問,因為她知道沒有結果的事,不用問。


    陳瑛告別何夢蘭,剛出冰城,就接到郝奇的電話,問晚上是不是要一起吃飯,陳瑛說:“你自己。”


    郝奇說:“你怎麽了?我今天好不容易有大把時間。”


    陳瑛說:“我,需要一點時間想些事。”


    郝奇聽她說,有些失落,就說:“怎麽了?送個棗子就有事了嗎?”


    陳瑛說:“累,你自己吃吧!難不成你非要和我一起吃?”


    郝奇說:“也不是非要,沒有了你,不習慣。”


    陳瑛說:“時間還長著,或許,總之,你要學著習慣。”


    郝奇有些似懂非懂的說:“好,我自己吃。”


    郝奇一個人走進學校的餐廳,感覺毫無意思,真希望自己能碰上小光和宋情,好歹也可以說說話,但卻偏偏的碰不到。


    郝奇買了飯和菜自己孤獨的吃著,感覺是越吃越冷,仿佛這飯和菜昨天晚上都泡水凍過,好像在吃冰片一樣,逐漸的自己也被凍成了一個冰人。


    郝奇放下勺子,呆呆的看著碗裏的飯菜出神,仿佛裏麵能飛出一條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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