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競技比賽之中,無論場下的觀眾怎樣的熟悉比賽的規則,他們能夠怎樣的一語道破比賽之中的玄機,他們能夠怎樣的為場上的球手如何的擔心,這無論的怎樣到頭來將是枉費。因為站在球桌邊的畢竟不是這些觀眾,而是經曆的太多痛苦訓練而來的球手,這場比賽的勝利或是失敗完全取決的是他們!


    嚴帥和小古雖然說透郝衝和何夢蘭兩個人的球杆都是無比珍貴的東西且很可能是被一些東西灌輸了靈力的,但是球杆沒有握在他們的手中,他們沒有站在球桌邊,他們的身份隻是觀眾,他們現在能做的,隻有靜靜的看著,想幫也幫不上一丁點的忙!


    比賽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郝衝和何夢蘭同時擊打兩顆白球爭奪兩個人對局的開球權,何夢蘭打出的白球走回來的位置,比郝衝的白球的位置離頂邊更近一些,所以她很幸運得到了開球權。裁判示意她將開下一局,兩個人的對局現在正式開始!


    何夢蘭在裁判擺球的時候,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蘭花形的發卡,將自己的秀發卡的更緊一些,她這樣做是在穩定著自己的心態,使得自己的心裏麵更加的平靜一些。她見過郝衝和金楠打球,知道今天的這場球無論如何都是艱難異常的,也許光靠運氣是不行的。不過還好自己的基本技術也不差,在冰城的時候經過了自己的表哥嚴帥的指點,不是一般人能夠隨便戰勝的。


    裁判終於用三角框將桌麵上的球擺碼了整齊,又將白球放在了開球點上麵。伸手朝著何夢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她可以開球了。


    何夢蘭看了拿出了自己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球杆,擦完了球杆之後她沒有急於開球。她又拿起了擦粉,幽雅的站立著用擦粉輕輕的摩擦著自己的杆頭,使得擦粉和杆頭摩擦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支支”的聲響,聲響過後血蔓潁嵐的杆頭上麵頓時生澀無比,正是打球的最好的物理狀態!


    她的開球無意中牽動所有人的心,無論是朗國,冰城,風尊,群豪和黑牛會的人以及周圍的觀眾們都伸長了自己的脖子,期待著看著她的開球。(.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何夢蘭戰勝過朗國的渣子,所以說朗國的人對她是很注意的,他們要看看她到底的實力如何!


    冰城是她的本家,他們當然要注意她,為它鼓勁加油!


    風尊是她現在的對手郝衝所在的俱樂部,他們當然也要注意她,看她的實力是不是能將郝衝阻止在決賽之外!


    群豪是白鬱所在的俱樂部,這場比賽決定著誰和白鬱爭奪冠軍,所以他們也要注意她。至於黑牛會,也由於太多的原因注意著她!


    這些注意著她的人看了好一陣發現她仍舊沒有開球,但是也沒有將目光從她的身上離去,因為周圍的這些人的目光都被她幽雅的姿勢吸引了,有點不忍離去!


    她現在的姿勢很幽雅自不必說,更難得的是她通過這個姿勢向周圍的觀眾透出了一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是非常難以說明白的。


    正是因為她的身上有些這種無形的穿透力,她才有自個被別人叫做小邪!


    每個人看著何夢蘭心裏麵都有那麽一點埋怨,他們埋怨這場比賽雖然還沒有開打,但是可要比剛才白鬱和鐵豹的比賽好看的多了,郝衝和何夢蘭兩個人要是在決賽的時候相遇也許就更好看了。


    郝奇看著何夢蘭,心裏麵也有一點被她迷住了,看著她整齊的衣裝忽然想起來要是陳瑛穿上了這套衣服,手裏拿著球杆站在了那裏又會怎麽樣?是不是比何夢蘭還要精神,還是和她截然不同,自己一時還猜測不到!


    郝奇看了看自己的身前身後,好像是要尋找些什麽?他看到了周安迪,看到了小光宋情,也看到了白胡子。但是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正在這時候郝奇就聽見自己身邊有人說道:“那邊那個貌似英俊瀟灑,眼神迷離且迷人的人是誰啊?你東張希望的是不是在找我們三球王三人組,不用再找了我們來了!”


    “你忘了?他可是大破黑牛會的小天哥!”


    “郝,郝奇!”


    郝奇聽了這三句話,猛的回頭看著小光忍不住笑著對他說道:“你小子怎麽知道我在想著這三個人?不過你模仿的說話的節奏是有些像,但是語氣就差多了!”


    小光看著郝奇也笑了說道:“你是我肚子裏麵的蛔蟲,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你說我學的不像,那你給我學一個!”


    郝奇現在想這三個也許就像是自己夢裏麵的那條蛇一樣,相處的久了也幾變成了朋友。要是真是一時見不到,說實話還真有點想念!


    沒有了他們三個打趣扯皮的,也多少的少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小光平靜了下來,對郝奇說道:“你小子別瞎想,還是看球吧!你看看那邊的那個樂浩都在認真的看球,你怎麽也不要落在他的身後啊!說不定那天你們兩個為了陳瑛還會在球桌上麵相遇,互相拚個你死我活,到時候你可不要輸啊!你要是輸了,不但給你丟人了,也是表明龍京大學輸給了京龍大學。你的責任重大的很!”


    郝奇遠遠的看了一眼坐在小古身邊的樂浩,他正在滿懷興趣的看著球桌等待著何夢蘭開球,他的精神看起來甚是集中。


    郝奇看著他不禁的暗想:自己真的有和他在球桌上麵對決的那一天嗎?到時候自己該怎麽辦?郝奇想到了這裏又一想,也許這個樂浩根本就不會打球也說不定。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和他何來的在球桌上麵相遇?想到了這裏,又放鬆了心情!


    站在球桌邊上的何夢蘭終於將擦粉放在了平平的台盤之上,然後幽雅的俯下了自己的身體,低下了自己的頭伸出了自己細長的雙臂,擺好擊球的基本姿勢。


    有幾縷青絲從蘭花的發卡裏麵脫逃了出來,散在了她的臉頰上麵。她沒有在意而是繼續將血蔓潁嵐前端架在了自己柔軟的左手上麵,右手握住了球杆的後端瞄準了白色的母球。血蔓潁嵐的前端在她的左手支架上麵,反複摩擦幾回合後,一杆擊出,白球打碎十五顆球組成的三角陣,台球應聲散落在了桌麵上。


    何夢蘭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球台上麵的分布。很長時間以來,她自己在球桌上麵之所以能夠贏球,是因為自己的運氣無比的好,若是開球運氣好不是一杆進了三顆以上,就是開球之後桌麵上的球分布的很均勻,有著很好的位置。而現在她這杆開球有些不盡人意。雖然開進了一顆全球,但是全球的分布卻沒有花球的分布好。不過自己已經確定了要擊打全球,就要將所有的全球擊打進去,否則就不能贏得比賽,這是台球的最基本的規則。那麽現在自己之能從一顆顆的全球打起了。


    何夢蘭看著桌麵,現在全球的走勢很不穩定,看來自己很難有下球的機會和一杆清台的機會了,那麽她就防守了一杆,血蔓潁嵐擊打在白球上麵,擊打到斜麵的台邊之上,反彈之後停在了靠在右邊中袋附近的邊上!


    她看著這顆球,自己還比較滿意,因為他知道這顆球現在走成這樣,郝衝估計也沒有什麽辦法!


    郝衝走上了場上,看著球桌上麵的球,說實話他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但是這場對局若是自己和黑牛會或者是朗國的人比賽的的話,自己倒是願意嚐試一下用白球擊打花球,哪怕是冒一點險,自己也很可能打破這種沒有任何下球的過度階段。隻不過這場比賽自己對上了何夢蘭,兩個人的心態相對的很平和,都沒有太多的進攻的yu望。


    郝衝想到既然她沒有冒險的進攻而是選擇了防守,那麽自己也就防守一杆比較好,說著,輕輕的用自己的毗沙門天點在了白球的中上部,白球打中了一顆花球之後,隨著花球一直走到了對麵的台邊上。


    郝衝看著白球貼住了貼在台邊的花球上麵,便安心的離開球桌。


    郝衝在走下場的時候和走上來的何夢蘭相視了一下,兩個人都將對方看在了眼裏,禁不住都微笑了起來。他們這種和平相處的態度在球桌上麵還真是少見的很!兩個人真是應了那一句話,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何夢蘭上場以後麵對著球桌上麵的球,發現郝衝的這一防守很是隨意,但是位置卻相當的刁鑽難以處理,便輕鬆的用血蔓潁嵐擊打白球做了一杆防守,隨後幽雅的走了下去。就是從她打出了這一杆防守之後,兩名球手開始了持續的僵持,你一杆防守之後又是我一杆防守,兩人就這樣的防守著,場麵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


    周圍的觀眾看著兩名球手在比賽之中擦不出來一點火花,沒有一點的激情!


    每個人的心裏麵都有些著急,看著場麵上的狀況一個個都暗想:要是按5局3勝來說,一顆球就防守這麽長的時間這豈不是在折磨觀眾嗎?


    不知道是不是要等到天荒地老,兩人才能有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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