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俠開了車,在茫茫的大雪之中不敢開的太快,郝奇在車裏安穩的坐著,看著車窗外麵被甩在身後的建築,想起來那天晚上花貓小光郝衝和自己三個去吃涮羊肉,那個情景仍舊是曆曆在目,同是在雪天感覺卻不一樣。


    不多時候,刀俠就把車停住了,他用手一指窗外,郝奇看見他所指的地方有鬥大的三個字:爆龍鮮。


    刀俠笑著說道:“怎麽樣?你們有誰來過這裏嗎?”


    三個人都搖搖頭。


    刀俠把車停好,自己在前麵先走,另外三個人在後麵緊隨。


    郝奇在刀俠的身後向裏麵走的時候,就感到了這裏的豪華,要說好肥牛是茅坑的話,這裏就是高級洗手間。這裏的布置先不說,迎接他們的是裏麵的姑娘既年輕又靚麗,一個個打扮的入時,比明星都不差,簡直就是一掐就出水,但凡是進來這裏的男人見了這些姑娘,立刻都會變成餓狼。


    郝奇想這裏的商家還真的是能賺錢。都說是食色性也,先用色給你弄個餓的厲害,然後再讓你在這裏用食來填補,這食物那能填補上色呢?一斤肉夠嗎?不夠,最起碼的十斤!郝奇知道今天來到了這裏不消費個幾千元是實在對不起刀俠!


    想起來花貓的那頓涮羊肉,這兩個有矛盾的人的請客還真是天差地別!這回可他媽的好好的吃上一頓了。


    四個人走進來的途中,這裏的小姑娘都緊緊的看著四個人,覺得這四個人每個人的身上都具有很強的吸引力。


    刀俠硬挺,稍顯成熟的男人之氣,尤其耳朵上的那八隻耳環更是觸目驚心引人注目。


    郝衝俊朗,透著年輕人所具有的非凡的精神,讓人看了羨慕無比。


    周安迪是混血兒,為東方和西方的優點的結合,給人以無限的神秘!


    郝奇眼神之中顯出來莫名的氣質,渾身上下有股讓人說不出來的特別。


    在一位身材嫋娜,胸部突起的女孩子引領下,四人來到樓上的一間包間,分定做好。刀俠拿起襄有金邊的菜單對三個人說道:“你們誰點,隨便點!”


    這三個人裏郝衝和刀俠呆的時間最長,他便拿過了菜單看了看,說道:“這麽多肉,是咱們自己烤嗎?”


    刀俠笑著說道:“當然不是,咱們叫了,他們給烤完了拿上來,還是我來吧!”說著拿過了菜單,對旁邊的女孩子說道:“這個山雞肉,這個麻辣野兔,香獐,鷓鴣,還有這個麅子!麂子和野豬肉。行了差不多了!再來點海參和蝦,最後弄一個海味全家福,最好快點,大家都喝什麽酒?”大家都說喝啤酒就好了。


    刀俠說那就來十瓶龍京炭燒啤,美麗的小姑娘記錄完,轉身出去了。


    刀俠看著周安迪說:“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想吃什麽呢?你吃這些可以嗎?要不給你來個牛排!”


    周安迪笑了笑,說道:“我到中國來,還吃牛排就有些搞笑了吧。就這些吧!我什麽都能吃!”他的話很實在,大家聽了都是高興的一笑。


    郝奇看刀俠點這些菜基本上都是山珍野味,不覺得甚是奢華。甚至還有一點腐敗,但這完全是對一個大學生來講,已經是夠可以的了,尤其是自己這種靠父母吃飯的人。


    菜一道道的上,酒一杯杯的喝,郝奇喝的有點多了想去廁所。在回來的時候他迎麵碰見了一個女孩和一個壯實的年輕男人走進了他們對麵的包間,他隻在恍惚間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半張臉,他覺得這個女孩子自己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但是他又十分不確定。


    刀俠見了郝奇回來之後,隻顧吃喝怎麽一句話也不說,就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在廁所看到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了?”


    郝奇笑著說道我剛才看到一個女孩子,我好像從哪裏見過,但是一時又忘了,所以我剛才專心的想這個來著,我怠慢了大家,所以我還是自罰一杯吧!


    刀俠止不住笑了,對他說道:“怪不得女人說男人是壞蛋,我估計你剛才遇見過的女孩肯定和你上過床,所以你才會把人家忘了!”


    郝奇笑著說道:“哪能。”他剛說到猛地聽到了對麵的房間裏出來陣陣的哭聲,這聲音顯然是一個女孩子。


    刀俠也聽見了,說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有人在逼良為娼?”


    郝衝笑道:“這年間還用的著逼嗎?”


    這時隻聽見一個男人用粗重的口氣說道:“我不就是讓你陪陪我嗎?你還老大的不願意,你以為我給你三百塊錢是白給的嗎?”


    那個女孩子哽咽說道:“你說讓我過來陪你喝酒,誰知道你想在這裏做那種事情。我把錢還給你,我是來黑牛夜總會打球的,不是出賣我自己的肉體的!”


    郝奇一聽黑牛夜總會這四個字,不由得心裏麵一驚,忽然想起來自己在前麵看到的那個女孩子,就是那天要和郝衝打球的豆豆。


    難道現在在外麵的是她嗎?有人強逼著她做什麽?


    郝奇想到這裏,對郝衝說道:“你還記得黑牛夜總會的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嗎?就是想和你打球的五千塊一局的?我懷疑對麵的可能就是她!”


    郝衝點點頭。


    刀俠聽了說道:“五千一局,要價還真是高,給三百哪幹呢?你們兄弟認識嗎?要不要出去管一下?”


    郝奇想起來那天豆豆那讓人惹火的裝束,便搖搖頭說道:“想起那天,看她的打扮好像也不是什麽正經貨色,咱們還是算了!”


    刀俠說:“聽她言語間好像很不願意,也許他們強逼的!”


    郝衝知道刀俠喜歡路見不平,可是想起來那天花貓說過黑牛夜總會裏麵除了五大神將之外,還有百十多人的黑牛會,刀俠真的要是多管閑事的話,說不定又鬧出來什麽亂子,和朗國的恩怨正越來越烈,千萬不能再加上一個黑牛會了,便伸手阻止他道:“刀哥,還是安穩一下的好,那種女人不自愛,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憐憫!”


    刀俠看看郝衝,繼續喝酒。


    這時候又聽見外麵的那個男人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的名字叫做凶手,我是你們黑牛會五大神請來的客人,你還敢在這裏怠慢我?”


    那個女孩子哽咽著說道:“凶手?凶手!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正在這時,周安迪忽然站起身子,衝向外麵。


    他的這個動作把其他的三個人驚呆了,他這是要幹什麽?是不是要出去救人,外麵的人難道和他有什麽關係嗎?他竟然如此的衝動。既然他已經出去了,三個人也隻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跟了出去。


    周安迪一腳踢開那間包間的門,兩個人顯現在他的麵前。


    一個人個子很高大,麵目有些猙獰,土黃色麵皮的人正在看著門口。還有一個女孩子堆坐在椅子上麵,半掩飾著自己的麵孔哽咽著低聲哭泣。郝奇兩兄弟看出來那個女孩子正是豆豆。那個男人就是自稱為凶手的人。


    凶手見周安迪,頓時滿臉怒氣,說道:“你是什麽人?要幹什麽?”


    周安迪淡淡的說道:“放過她吧!”他的語氣很是溫柔,沒有一點震懾力,在這個人的麵前顯然起不來一點作用。


    凶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發現是個混血兒,笑著說道:“雜種,大爺我在這裏痛快用你來管我!”


    周安迪默默的看著那個人,說道:“你今天最好還是放了她這一回吧!”


    凶手走了過來,伸手給了周安迪一拳,這一拳力量出奇的大,他本想這一拳自己對麵的混血小子定然倒地,沒想到周安迪竟然沒有躲,硬硬的吃了他這一拳,卻仍舊站在哪裏。


    刀俠看到了周安迪吃虧立刻拔出自己的刀,前進一步用刀尖在凶手的肩膀上輕輕一劃,將其肩膀上的衣服劃開了一個小口,順帶著刀鋒凶手的肩膀上就衝出來一條細小的血流,刀俠至此仍不停手,用刀尖直直的點在了凶手的喉嚨上。這一串動作利索連貫,這比他在風尊魚龍鬥時洗牌的手段還要幹淨。


    誰知道被他用刀抵在喉嚨上的凶手並沒有一點恐懼,原本蠟黃的臉上漸漸的泛出了血紅之色,臉上卻顯露出莫名其妙的興奮來,他的眼睛看著對麵的刀俠竟然笑了起來,說道:“朋友,你這嚇唬小孩子的玩意對我可不好使!”說罷,伸出右手食指,用指肚抵在刀口上,暗中用力想將刀俠的抵在自己喉嚨上麵的刀移開,他的手指上麵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一些鵝黃色的物質,即使刀俠的刀異常鋒利也沒有割破!


    刀俠的手拿刀時看似很鬆散沒有用力,但是當知道對麵的凶手有這個意圖的時候,也是笑了笑,說道:“無論是誰,可都隻有一條命。”


    他這麽說著,用手掌微微一托刀把的末段,刀身不但沒有偏離,而且還向前走了幾毫米。刀俠此時知道自己的這把刀的厲害,他曾經用這把刀嚇退了無數的人,他太熟悉這把刀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將刀插進這個人的喉嚨,因為自己一項拿捏的很準!


    凶手沒有預料到自己的手指竟然沒有推動這把刀,心裏麵有些吃驚,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說道:“你對我說這些話沒用,隻有我要人的命,沒有人要我的命!”他的眼睛眨了眨,裏麵頓時出現了許多髒髒的好像小動物的內髒一般的東西,讓人和他的眼睛對視一眼就會惡心到死!


    這時候這個凶手的包間的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見到眼前的形式,說道:“這不是風尊的刀俠嗎?怎麽對我們黑牛會請來的客人感興趣了?”


    刀俠鬆軟的拿著自己手裏的刀,用看了這個人一眼,這個人他認識,正是黑牛夜總會的鰻魚,刀俠笑了笑便對他說道:“我剛才聽這個人說了對我兄弟說了幾句很是不中聽的話,有出手打了我兄弟,我隻想為我的朋友討個公道!”


    凶手見刀俠這麽說,便說道:“恐怕是你們的人多管閑事吧!”


    鰻魚看了看刀俠,又看了看其它的三個人,認出來了郝奇和郝衝,便笑著對他剛才走出來的包間裏麵說道:“力哥,原來是風尊的刀俠和小天!看來他們和凶手有些誤會!”


    郝奇不覺有些奇怪,難道裏麵還有人麽?聽出來他叫力哥,難道就是黑牛會五大神將的阿力?今天怎麽在這裏都湊齊了?“哈哈,原來是這麽回事!”


    包間裏傳出一陣笑聲,有人說道:“風尊刀俠的名聲不小,無論是誰的錯鰻魚你給他們倒個歉,咱們黑牛夜總會的人是最講道理的。”


    鰻魚小聲的應了一聲,過去對刀俠說道:“刀俠,這件事就過去了吧!咱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刀俠仍舊沒有放下刀對他說:“那你的這位朋友打我兄弟的那拳又該怎麽算?”


    鰻魚笑了笑,指著凶手肩膀上的傷口說道:“你這刀也夠快了吧!”


    刀俠想了想也就是這麽回事了,難道自己今天還真要插這個人幾刀不成?便放下了刀,將刀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凶手見刀俠把刀撤掉,問鰻魚道:“這幾個都是誰啊?沒想到龍京市還有這號人物!我想認識認識!”


    鰻魚笑了笑,說道:“這個人是風尊的刀俠,還有旁邊的那個就是辦了朗國的渣子和金獅子的小天。”


    周安迪看了凶手一眼說道:“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那個女孩子,我還是希望你今天放過她一回。”


    刀俠沒想到周安迪到這個時候還是堅持著要救這個女孩子,他真的不知道周安迪是怎麽想的!但是他知道今天就是周安迪執意要鬧到底的話,他也要奉陪下去。


    凶手冷冷的笑笑,用手指輕輕塗抹一下自己的傷口,然後將沾有血跡的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把髒髒的眼睛轉向郝衝說道:“今天要我放過他也可以,不過我聽說現在那個小天在龍京市台球界風頭最勁。


    你要是有膽量的話,就在這個周日去黑牛夜總會的周末球會上,與我鬥上一杆。我或者還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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