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窺者劉婆婆一臉笑意的離開了,老婆子我回去養傷嘍,然後就該想辦法幫著新姑爺拿下小小姐了。


    涼亭裏,禁製的時間還沒到,但是設置禁製的人卻是可以隨意進出的,這就是高級符篆的奇妙之處。


    還有,那就是隻要是被設置符篆之人拉著手的人,那也是可以進入禁製區域的。


    師府的女廚神石榴姐端著一盆溫熱的水,水中還灑著玫瑰花瓣,手臂上搭著一條潔白的毛巾,款步向涼亭走來。


    “新姑爺,奴奴前來伺候新姑爺洗手淨麵啦。”


    右濁不由得瞪了石榴一眼,卻換來石榴一個更大的白眼,奴奴伺候新姑爺,新姑爺那也是奴奴的男人了,要你管……


    左清是肯定明白石榴姐的想法的,隨她吧,若是擺平了這件事情,石榴還願意跟著寒公子的話,那就真的按照小小姐的吩咐,賞寒公子一個師府高級家丁的身份,娶了石榴算了。


    左清沒動,右濁自然也就沒動,這個白胡子老頭雖然沒有什麽主見,但是卻也知道該聽什麽人的。


    石榴姐就快要走到涼亭裏的時候,寒銘一伸手,就把她拉進了涼亭,這讓石榴姐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有禁製的存在。


    “新姑爺,奴奴可是在這溫水中放了不少我們師府自產的玫瑰花瓣,這可是我們師府小小姐專用的呢,哎呀……羞死了,新姑爺為何又打奴奴的屁屁……”


    一對狗男女在涼亭之內打情罵俏,師府的兩位大管家居然就站在旁邊看熱鬧。


    好吧,他們不是看熱鬧,而是束手無策。


    “該打,什麽我們師府,你們師府的,本姑爺現在也是師府之人,而且還是堂堂正正……嗯,堂堂正正被我家娘子娶進門的,拜過天地、掀了蓋頭、喝過合衾酒、也入過洞房的,石榴小姐姐今後可不能再犯糊塗了哦。”


    寒銘盯著石榴姐端著水盆的樣子,嘖嘖嘖,有貨啊,更是誘惑啊,剛才本姑爺怎麽就沒發現呢?


    石榴雙手把水盆端在胸前,這水盆原本就不大,現在卻是被石榴胸前那兩個傲人又勾人的妙物給遮住了大半。


    甚至啊,更加讓人想流鼻血的是,隨著水盆裏的水波蕩漾,石榴的這對妙物居然都被水給打濕了下緣。


    寒銘是真的很想問一句,這是本姑爺用來洗手淨麵的溫水,石榴姐你這對妙物泡進來搗什麽亂呢?


    是有什麽伴遊伴洗的功能嗎?這是可以用來搓手啊,還是可以用來揉臉啊,亦或者是能從這對妙物中擠出什麽洗手潤膚的精華呢?


    “哎呀……好姑爺,奴奴知道錯了嘛,奴奴再也不敢了,奴奴都喊新姑爺好姑爺了,難道還要讓奴奴喊新姑爺做親爹親爺爺嗎?”


    涼亭之外的左清和右濁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我師府的女人這都是怎麽了,以前沒發現能搔到此種程度啊,這可比花樓裏那些個看見男人就發搔的姐兒們都毫不遜色。


    左清和右濁互相看了一眼,好吧,我們兩個白胡子老頭那也是人老心不老的,老和尚雖然歲數大了,但也還是龍精虎猛的,一夜之間跨馬衝殺幾個來回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以前是隻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現在看來是個失誤,重大失誤,這些窩邊草那可是比花樓的姐兒更有滋味呢。


    就聽見左清狠狠的咳嗽了一聲,沉聲說道:


    “石榴,你還是先把寒公子方才對你犯下的種種罪行再複述一遍吧,若是抹不開麵,那就說的隱晦一點,能讓我和老右聽明白意思就行,這樣,我們兩個才好替你做主啊。”


    石榴俏臉一紅,奴奴正在對新姑爺使用風搔美人計呢,讓你們二老當眾看到新姑爺是如何調戲奴奴的,那不是比奴奴自己說更加的直觀麽。


    讓人家編造新姑爺是如何玷汙臨幸奴奴的,奴奴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寒銘在旁邊一聽,卻好像十分興奮的樣子:


    “石榴姐,隻管大膽的編,哦,不對,隻管如實的詳盡的描述一下,剛才在小廚房裏,本姑爺跟妙人兒石榴姐之間,到底都發生什麽不可告人的趣事呢?”


    說完,寒銘一把從石榴姐懷裏接過了水盆,非常體貼的補充了一句:


    “水涼了,若是泡的時間長了,怕是會影響柔軟度和彈性的。”


    向著嬌羞不已的石榴姐投去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猥瑣眼神之後,寒銘把水盆放在了石桌之上,又從石榴姐藕白的手臂上取下了潔白的毛巾,放入水盆中搓洗著。


    “這毛巾也是不錯的,讓本姑爺猜猜看,這是不是一種叫做極地長絨棉的植物果實經過了一番精細的加工之後,最終的成品就像是……嗯,就像是石榴姐的身上某些誘人部位的那樣……哎呀……石榴姐你居然敢以下犯上……”


    嬌羞的石榴姐實在是被新姑爺給調戲的忍不住了,伸出了蔥白的小手狠狠的擰了新姑爺一把,這個臭流氓一樣的新姑爺可真是讓奴奴又愛又恨呢。


    石榴姐的胸前洇濕了一大片,知道的是因為泡在水裏給打濕的,不知道的可就浮想聯翩了。


    寒銘一邊用溫水搓洗著毛巾,仔細的把臉和手都清洗了一遍,然後回頭對著左清和右濁說道:


    “你們兩個還站在這裏,是想請示本姑爺該如何善後石榴姐這件事情是吧,既然你們誠心誠意的把本姑爺也當作主子了,本姑爺若是再端著架子,那就有些不像話了。”


    右濁正想大聲反駁,卻被左清給拉住了,且看看這位寒公子是如何說的吧。


    “石榴姐,本姑爺問你,你今年芳齡幾許,可曾婚配,嗯……可曾生育過,石榴姐別誤會,本姑爺知道你這胸前的濕痕不是從裏麵漲出來的,是剛才你故意弄濕的。”


    幹啥,寒公子這是打算把石榴姐收房了嗎?就算你是師府的新姑爺,也不能如此的無法無天吧。


    “回新姑爺的話,奴奴今年三十三歲了,自從十五歲那年賣身來到師府,已經整整十八年了,嗯……姑爺,你可是會嫌棄奴奴的歲數太大了,其實吧,奴奴當時為了賣身進入師府,是虛報了年齡的,奴奴的真實年齡其實隻有二十七歲呢。”


    寒銘點點頭說道:


    “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身份那更是本姑爺說變就可以給你變了的,石榴姐在師府這些年,到還真是耽誤了,這麽青春美好的嬌娃,沒個男人疼沒個男人愛的,實在是暴殄天物啊。”


    這句話說的,石榴姐不由自主也有些悲從中來:


    “誰說不是呢,都說黑土鎮師府是女人當家作主,女人地位很高,奴奴這也是當初被父母給忽悠了,說到了師府定然不會被那些惡男人、臭男人欺負的,唉……現在奴奴才知道這其中的滋味,可真是一言難盡呢……”


    有一句潛台詞,石榴姐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沒有惡男人、臭男人的騷擾調戲,女人美給誰看,又搔給誰看呢。


    左清和右濁聽了石榴姐的話,也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盡管他們兩個是男人,但是在一個女人至上的府邸中,都做到內院外院大管家的地位了,可卻連一個俏丫鬟都沒染指過。


    這在各大府邸的管家群裏,說出去誰信啊,也沒臉說啊。


    “不行,這樣的局麵必須要改善,本姑爺決定了,哦,對了,在說出這個決定之前,本姑爺還需要印證一件事情,老右啊,你管理的外院是不是清一色的男丁,隻有老左管理的內院中才大部分是女子呢?”


    左清和右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說寒公子你侮辱了石榴姐該如何處理呢,是把你剁碎了喂狗還是磨成粉喂雞呢,你怎麽還有閑心管我們師府的內務呢?


    “好了,不用你們回答,看石榴姐的表情,本姑爺就知道答案了,石榴姐,你可是有相好的男人,或者說是看對眼的男人就在外院呢?”


    這句話問出,石榴姐的俏臉更加的通紅了。


    呀,這都被新姑爺給看出來了,奴奴如此臭不要臉的耍搔賣賤,就是想作踐自己然後被小小姐趕出府,這樣人家才能嫁給外院的狗剩子哥哥呢。


    石榴姐訥訥的不敢言語,說沒有吧,萬一新姑爺真要把自己收房,而且小姐姐還同意了,那人家可就沒有絲毫反悔的機會和理由了。


    說有吧,那好,說出來是誰,男女一起浸豬籠,這可是師家曆代女主子定下的規矩。


    女人至上的府邸裏,這女人們的日子過的看來也是水深火熱的,包括師府曆代的女主子。


    “唉……老左,老右,你們看看,一個如此嬌滴滴又有一手精湛廚藝的妙人兒,被師府給折磨成什麽樣子了,本姑爺現在宣布第一項改革措施,就從石榴姐開始吧,石榴姐,你在外院的那個相好的叫什麽名字,本姑爺做主,把他調進內院來,跟你共同管理小廚房。”


    石榴姐雙眼含淚嘴唇哆嗦著,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麽,那姑爺不會怪罪奴奴衝著他耍搔賣賤了嗎?


    “姑爺,你說的可是真的,奴奴沒有聽錯吧。”


    左清和右濁兩個白胡子老頭麵麵相覷,敢情石榴姐在外院還真有相好的啊,這誰啊,誰會有如此豔福呢?


    【作者***】:求月票、求推薦票,求書評!!!本書目前每天的訂閱十分慘淡,然而作者君還在保持著每天七千字的更新,也算是比較有誠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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