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多了,該喝點酒了,這地下村的酒不知道怎麽樣?”


    寒銘喝過酒,而且還喝醉過,那是大概兩年前的事情了。


    有一回師娘從外麵回來,情緒十分低落,先是找茬胖揍了寒銘一頓,然後又逼著遍體鱗傷的寒銘陪她喝酒。


    十八歲,寒銘第一次喝酒,是師娘自己釀的酒,從來都是師娘沒事兒自己喝,這回……


    酒……果然是好東西,給人一種飄忽忽、雲裏霧裏的爽快感。


    那一晚,師娘也喝多了,抱著寒銘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乖徒兒啊,師娘心裏苦啊,整整八年了,什麽時候能熬出頭啊……”


    師娘說心裏苦的時候,就用小手小嘴繼續摧殘已經是遍體鱗傷的寒銘,不是抓就是撓,不是咬就是啃,全然不顧寒銘的死活。


    “孽徒啊,多虧了有你陪著師娘,嘿嘿,師娘要是再年輕十幾歲就好了,孽徒你知道嗎,這是喝酒了師娘才敢說,師娘很喜歡你呢,看著你師娘就覺得心裏甜絲絲的……”


    師娘說心裏甜的時候,就抱著寒銘亂親亂摸,弄得寒銘還怪不好意思的,師娘的身上可真香真軟和。


    然後,兩個人都喝醉了,師娘就一腳把寒銘從百米高的懸崖踢了下去,然後自己也跳下去,跟拖死魚一樣的把寒銘拖到了潭底的洞府裏。


    這是寒銘唯一一次跟師娘睡在了一張床上,寒玉床也抵擋不住兩個人內心的火熱。


    等到第二天寒銘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師娘兩個人衣服都穿的好好,卻是非常親密的摟在一起。


    看著師娘海棠春睡的樣子,寒銘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親吻女人的衝動。


    猶豫了半天,下了半天決心,寒銘到底還是沒敢。


    費了半天勁,把師娘壓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腳移開,寒銘偷偷的下床了。


    背後傳來師娘的一聲歎息,然後……


    “孽徒,從今天開始,每天的練功量加倍,不練完不給飯吃……”


    寒銘倒是想問來著,練不完有懲罰,練完了有獎勵嗎?徒兒還能抱著師娘一起睡覺嗎?


    後來,寒銘才知道,獎勵是根本不可能有的,因為他每天都完不成訓練量,每天都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師娘吃香的喝辣的,自己隻有熬到半夜了,才能偷偷出去摘果子捕獵妖獸果腹。


    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寒銘端起了酒壺,根本沒用酒杯,直接對著壺嘴就往嘴裏倒。


    “痛快啊,真是痛快,要是天天都有酒喝,那該有多好……”


    薑琪幾次想衝過來從寒銘手裏奪下酒壺,都被寒銘給推開了。


    “琪兒,別這樣,人生難得幾回醉,醉了,反而能讓本公子的頭腦更加的清醒……”


    張牛回來的時候,寒銘已經吃光了四個碟子的妖獸肉,也喝光了酒壺裏的酒,坐在那裏直打飽嗝。


    “牛哥,還有酒沒有,一壺太少了啊……”


    張牛有些吃驚,他到外麵去轉了一圈,根本沒有去收購妖獸材料,而是跑到相好的女人家裏去歡樂了一番。


    臨離開的時候,張牛抱著婦人柔軟的身子,很是意猶未盡:


    “等老子再幹幾票,就可以有足夠的錢給你去圖蘭城入籍了,到時候你就不是野民了。”


    婦人一臉的感激,她知道,張牛是不會離開地下村的,不是他不想離開,而是他根本不敢離開。


    “嗯……牛郎,人家已經兩個月沒有來月事了,明天找個郎中給瞧瞧,這要是真的懷上了,以後,咱們的孩子就不是野民了……”


    張牛抱著婦人親了又親,但願今天這兩條就是大魚,一次就賺夠了,要不然,多一個孩子,哪怕是還在肚子裏,想入籍貴民,那也是要多花一大筆錢的。


    想必這兩位貴民此刻應該是已經暈倒了吧,為了保險,我可是下了足足能毒倒十個空明鏡高手的藥劑。


    結果,張牛悲催的發現,這兩個人非但是都活蹦亂跳的,那位布衣公子甚至還想繼續跟他討肉吃討酒喝。


    不好,遇到硬茬子了,張牛轉身就想跑,可是,薑琪已經撲了過來。


    “把解藥交出來,饒你不死……”


    寒銘這才晃晃悠悠的起身,走到薑琪身邊,拍了拍薑琪的肩膀。


    “琪兒,本公子要是在這裏殺人,你應該是能夠處理的吧……”


    薑琪麵色微變,寒郎難道還想在這裏殺人,這……


    “你沒辦法啊,那也沒事,你處理不了,那就本公子自己處理……”


    寒銘從張牛的身上摸出了一包藥粉,捏著張牛的鼻子都灌進了他的嘴裏。


    “牛哥,忘記告訴你了,本公子是百毒不侵的,據說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十幾億人中也沒有一個,偏偏本公子就是,你放心的去吧,你這裏的財物,本公子會替你揮霍的。”


    薑琪和張牛二人,一個高興的差點跳起來,一個絕望的差點哭出來。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人這也是被逼無奈,小人的妻子已經懷有身孕,為了能讓她們母子入籍貴民,小人這才……”


    張牛是跪地求饒,額頭都磕破了。


    “牛哥,本公子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跟剛才一樣的相信你,但是呢,你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擔責任,至於你的妻兒,她們可都是被你連累的,怨不得本公子,琪兒,你看住他,手環借我用用,本公子這就去搜刮一番……”


    等到寒銘將張牛的家裏洗劫一空的時候,張牛已經倒在地上,開始口吐白沫了,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牛哥,你家裏值錢的東西還真不少,俗話說,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本公子就是來替那些被你害過的人討債的,對了,牛哥,你還有什麽遺言留個你妻兒的,我可以幫你轉告……”


    張牛已經徹底絕望了,或許是人之將死,或許是本性所致,他最後說了一句話:


    “告訴她,好好教育孩子,別學我……”


    寒銘站起身撣了撣粗布長衫,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本公子不知道你的妻兒住在什麽地方,再見……”


    寒鳴拔腿就走,毫不猶豫,反而是薑琪非常有同情心的補充了一句:


    “牛哥,幸虧我們不知道你妻兒住在哪裏,不然的話,我們可是會斬草除根的……,這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不用謝我,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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