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燕明陽他們在賭石大會上奪冠後不久後。


    燕明陽等人奪冠之後這個孟焦所在的攤檔眾人自然是皆大歡喜,而不遠處的樸勝利那邊的攤檔卻籠罩在一片愁雲之中,樸勝利鐵青著臉坐在太師椅上,而他對麵坐著個滿臉笑意的禿頂中年男人,這人正是不久前剛從他手上贏走了好幾千萬的張文博。


    其實張文博之所以敢下重注,並不是因為他看好孟焦會勝出,而是對另外一個攤位(也就的第二名)請來的賭石專家有著絕對的信心,卻不料半途殺出一匹黑馬奪走了大賽冠軍,眼見著錢財化水,說不鬱悶那是假的,如若不是孟焦這幫人突然殺出來,暗自張文博預想,這一趟下來,他齊碼可賺兩好幾個億!絕不會不會隻有這麽一點。


    “樸老板,今晚酬賓酒會後還有幾場賭局,若是有興趣的話不妨過來玩玩,到時候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獲。”張文博笑眯眯的把一張鍍金請帖放在了桌麵上。


    張文博口中說的這個酬賓酒會,也是賭石交易會主辦舉辦的,每一屆賭石大賽過後有那麽一個酒會,目的是為了促進各方財團、玉石商會什麽的相互交流,擴充人脈資源等等。


    樸勝利沉著臉瞟了一眼請帖,淡淡的說道,“張老板難道是嫌在樸某人此次輸的錢還不夠多麽?還沒看夠樸某人的笑話麽?”


    張文博聽著這話也不怒,隻見他不慍不火的笑,“樸老板您可是身家億萬大豪客,豈可能在乎這幾個小錢,今晚的酒會是黃某和幾位同仁為了答謝諸位的慷慨安排的小節目,小賭幾把不過是怡情而已,當然也可以隻品茶酒不參加賭局。”


    張文博算是主辦方之一,說與幾位同仁一起舉辦的酒會也是沒錯。


    樸勝利聽後略一沉吟,腦海中閃出了一張冷肅的麵孔,雙眼頓時一亮開口道,“不知怎麽個賭法呢?”


    張文博見對方有了興趣,笑著說道:“撲克、骰子、牌九這些**常見的玩意,百萬壓底,單局上限一億,保證絕對安全公正,我們每局都會從贏家手中收取百分之五左右的茶水錢而已,最重要的是大家玩得開心嘛。”


    樸勝利嘴角一揚又開口問道,“如果我不太會玩,可以請人代賭麽?”


    張文博笑了笑,“賭石大賽都可以請專家幫忙,賭局自然也是可以的,不過按規矩每張請帖除本人外隻可以帶四個人參加,我們可以派專車接送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樸勝利聽後暗道一句,有點意思,接著他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說道,“好,四個人足夠了,免得說我樸某人帶人去蹭飯。不過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


    張文博笑了笑,“但說無妨,隻要張某人能辦的一定幫你。”


    樸勝利身子往前一傾,拿起桌上的請帖揚了揚道,“此次賭石大賽冠軍必須到場,否則沒有對手去了也沒意思,還不如在家呆著……”


    張文博聽到好,暗自一笑,他當然明白樸勝利打的什麽主意,不過孟焦向來對這種聚會興趣缺缺,要想說動他還真不容易,想到這茬不由得皺了皺眉,這還真的有點不太好辦呀,不過到也不是不能辦。


    樸勝利見對方猶豫,淡笑著說道:“相信不少人都想一睹賭石冠軍的風采,到時候樸某一定拿出幾個億搏上一搏……”賭石大會上輸了場子,樸勝利自然想找回來,可是又怕張文博請不到孟焦,因而一咬牙加了籌碼,張文博想要賺錢,怕是得費心費力去請孟焦了。


    張文博微笑道:,難得樸老板有如此高興致,這點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今晚八點恭候大駕!”說完起身離開,直奔孟焦那攤檔而去。


    到了地兒才發現人家早就跑了,看來是賺了大錢,提前去吃慶功宴了,張文博趕緊給孟焦打了電話。


    在張文博給孟焦打電話的時候,孟焦等人已經回到了自家別墅內,當時正在討論要不要把那快隕石開了,看看裏麵有沒有料。


    孟焦聽到自己手機響了,拿起電話,便聽到手機裏傳來張文博的聲音。


    “老孟,在哪呢?”


    孟焦說了句,“在家呢……”


    本來孟焦還想說點啥的,沒想到那家夥比自己還要急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一旁的燕明陽看得清楚,便問了一句,“孟老哥,誰呀?”


    “張……張文博那小子”孟焦看著燕明陽淡淡的說道。


    “啥事?”燕明陽又問道。


    “不……不知道,那家夥一下子就掛了,莫名其妙!”


    燕明陽聽完,“哦”了一句,然後目光再次集中在隕石上麵。


    沒過多久,這個張文博便跑到了孟焦住處來。


    張文博一進院子,便對孟焦如此說道,“老孟呀,你這小子賺了這麽多錢,就在院子看著狗屁隕石?真當這玩意能出寶石呀!”作為主辦方之一的張文博其實也不太信這隕石能開出寶石翡翠了,之前那般宣傳,隻是為了造勢而已,若真有好東西,舍得拿出來麽?


    孟焦看了一眼張文博對其說道,“你敢說你不好奇這玩意裏麵有啥東西?”


    張文博聽後,看了一眼天外之石,開口道,“這玩意也就那樣,真要是有寶貝主辦方舍得拿出來?你就別把它當寶貝看了……不值得……不值得……反正你已經大賺了,何必在乎這點毛毛雨呢?”


    張文博說著,看了一眼孟焦,轉而對其如此說道,“老孟啊!今晚我們辦了場酒會,想邀請你過去……就別再這兒看石頭了,石頭有什麽好看的?”。


    “酒會?什麽酒會?”孟焦好奇。


    “也沒啥,我們主辦方這便也賺了不少,就想著回饋一下大家,沒有你們這些人我們這賭石交易會也辦不起是不?既然賺錢了拿出一點來,回饋大家也是應該……”


    “哦,是這樣呀,我們也是賺錢的一方就不用去了吧?”孟焦說道。


    張文博聽後笑了笑,說道,“這個當然隻是就會一方麵,酒會過後我們還準備一個小的娛樂節目,大家一起玩玩牌九、色子、撲克什麽的,這才是重點……”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賭石什麽的我到是有幾分興趣,這賭博嘛卻是沒啥興趣,你還找別人吧!”孟焦直接拒絕了。


    “老孟,這次就當給我個麵子去一趟唄,小賭幾把,輸了算我的,贏了你拿走!”張文博不甘心就這麽失敗這般說道。


    孟焦瞧了瞧張文博,皺眉道,“是不是有人讓你一定要叫我過去?咱們十多年的朋友,什麽話直說就好,何必繞彎子!”


    張文博臉上現出一絲尷尬,點頭道,“對,姓樸的說你去了他就拿幾億出來賭,光抽水我也能賺上不少,就當給我個麵子去玩幾把吧,有錢不賺王八蛋呀!”


    孟焦搖了搖頭就要一口回絕,不料一旁的高老插話了,“去就去,你怕個球呀,有我們師徒在,你怕什麽?你又不是沒有看到我這徒兒這兩天的運氣,去還不把那幫小子贏得隻剩下褲衩!”


    張文博笑道,“這位老爺子說得不錯,賭石大賽冠軍的運氣贏那姓樸的絕對不在話下,怕什麽怕!”


    孟焦猶豫看了一眼高姓老者,對於高老他一直很放心了,有著老爺子在,賭他怕個球呀,除非賭王來了,不然想輸都難呀!因而這般說道,“去就去,既然有人想給我們送錢,我們豈有不受之理,不然也太不厚道了不是?”


    張文博聽見這話之後,一拍孟焦肩膀,笑道,“這就對了嘛,以你們的運氣,定能大殺四方!”


    張文博當然開心了,不管輸贏,隻要這個孟焦去了,這個樸勝利肯定回去,到時候,這個“茶會錢”的提成就夠他填飽肚子了,何況,他不僅僅想填飽肚子那麽簡單,這麽多肥羊,不好好宰上一刀,怎麽對得起自己舉辦這次賭會呢?


    張文博最後說了幾句,留下一張請帖,便笑著離去了。


    張文博離去後,燕明陽看著自己這便宜師父以及孟焦,開口說道,“你們真要去呀?”


    “當然要去,你小子可別給我打退堂鼓,為師可指望著你去贏個幾億玩玩呢?”高姓老者看著燕明陽笑道。


    燕明陽一聽大吃一驚,“什麽,我上?”


    孟焦也是一驚,“什麽,他上?”


    燕明陽和孟焦都以為是這個高老上,高老的賭術可稱作天下無雙,可用神奇來形容,這點,無理是燕明陽還是孟焦都是十分清楚的,他們做夢也沒想到不是高老上,而是燕明陽上,甚至於燕明陽自己都沒想過這點。


    高姓老者看著兩人吃驚模樣,微怒道,“怕個球呀,我不上你們就怕了?燕明陽你是我徒弟,賭博算個球,我隨便教你兩招,像在這種小地方已經足夠你大殺四方了,還有你,孟焦,你怕個球呀,我徒兒這幾天運氣你又不是沒看見,這就運氣,怕是隨便買一張彩票都能中獎,你怕個球呀?”


    孟焦聽後,看了一眼燕明陽,暗自一想,正如高老說的那般燕明陽這小子這幾天運氣有點逆天,接連開出了兩塊帝王綠,祖母綠,金佛踏雲來等稀世珍品,要不是運氣逆天是什麽?想到這些孟焦稍微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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