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冰茹趴在地上,等煙霧散盡,才在藤蔓下匍匐著前行。


    前方一個深幽幽的山洞,進入她的眼簾。她抬頭之際,很清淅地看到偽裝網之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縮頭烏龜,看我怎麽把你給驅趕出來。”


    她暗笑一聲,從腰間解下一顆煙霧彈,奇準無比地扔入山洞。山洞裏煙霧彌漫,她退到山洞口上風口,舉槍等著獵物被驅趕出來。


    突然,她感到耳風異響。她正欲調轉槍口,隻覺得持槍的右手手肘一麻,手槍掉到了地上。


    她猛然轉身,左膝蓋向身側頂去,卻覺得頭腦一陣子昏眩,動作便慢了半拍。


    何鴻遠貼在她身後,抱住她毫不憐香惜玉地一個抱摔,把她撲倒在地,將她雙手剪到她後背,拿藤條纏住她的雙手,道:“我要俘虜你,我說到做到。”


    史冰茹憤恨欲絕,卻覺得麵前出現無數幻影,渾身如抽筋過後一般,滿是無力感。


    “混蛋,你竟然在我身上施展藥物,你卑鄙無恥,看我待會兒怎麽收拾你。”她惡狠狠地道。


    何鴻遠蹲在她身旁,對著她的翹臀抽了一巴掌,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如何對你施展藥物?你自個兒技不如人,成了我的俘虜,倒要找理由怪罪起我來啦。”


    “臭混蛋,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麽虐死你。”她咬牙切齒地道。


    “我早就想抽你一頓屁股。好歹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你這小娘們恩將仇報,處處虐待我,你說我能不抽你嗎?”


    說著,他又不解氣般地對著她的翹臀再來一下。


    冰山美人的翹臀,如水蜜桃般性感又跳性十足,抽起來手感棒極啦。


    可他馬上想到,這是教官的翹臀,怎麽隨便抽呢?


    不行,不能把事情做絕。


    他飛快地從史冰茹的背包裏取出一個布娃娃,拿在手上,高興地道:“我解救了這名人質,你這俘虜便沒有多大用處。本軍醫大人有大量,現在還你自由。”


    他解開綁在史冰茹雙手手腕間的藤條,而後抱起布娃娃,從山洞裏拿來狙擊步槍便走。


    隻聽一聲槍響,史冰茹抓了手槍在手,對著他背後開了一槍。他的頭盔上冒出了藍煙。


    臭女人,敢對他背後開黑槍。還說是教官呢,怎麽毫無戰場道德?


    他心裏詛咒著,鑽出野葛藤蔓,隻見一號站在樹下,對他道:“你成功解救了人質,可是你也光榮犧牲啦。”


    “被人背後放黑槍,犧牲得窩囊。”何鴻遠嘟囔道。


    “很有紳士風度嘛。”


    一號心知肚明般地笑笑,問道:“我很好奇,以你的技戰水平,怎能從二號手上成功解救人質?”


    “這個你得問二號。她若能想明白她輸在哪兒,她應該會對你知無不言。”何鴻遠狡猾地道。


    畢飛宇等人遠遠地見到何鴻遠頭盔上冒出的藍煙,不由得很是頹喪,都表現得垂頭喪氣的樣子。


    何鴻遠從身後拿出布娃娃,對著他們很風騷地揮舞著。


    “草,七號成功解救了人質。”四號瞪大眼睛叫道。


    “二號沒有被爆頭呀。七號是怎麽解救人質的呢?”三號不解地道。


    “我這位好兄弟,果然言出必行。看來他是真的把教官給俘虜啦。”畢飛宇笑道。


    “不可能,二號教官怎麽可能被俘虜?”五號吳明叫道。


    “總之咱們成功解救了人質。這場實戰訓練,咱們贏啦,勝利是屬於我們的。”畢飛宇大聲叫道。


    “贏啦!贏啦!贏啦!”


    三號竇虎等人呼叫著,跟在畢飛宇身後飛奔過來,把何鴻遠圍在中間,抱著他又是一陣子瘋吼。


    一號注視著他們,向身後走來的史冰茹道:“這群菜鳥已逐漸成熟,要想把他們磨成銳利軍刀,隻能通過實戰磨礪。”


    史冰茹手上攥著一把燃燒半盡的枯草,遞到一號麵前,道:“七號布了兩道機關,又一下子扔出三枚煙霧彈,最終卻是為了引燃這團枯草。我在他藏身處找到這些東西,它燃燒產生的煙霧,吸之能讓人頭腦昏昏沉沉,具有迷幻感。”


    一號從史冰茹手上捏了幾根枯草在手,道:“它們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雜草。把它們帶回去,提取燃燒的煙霧化驗一下。”


    “不對,我得把燃燒過後的灰燼都給帶回去。”史冰茹發狠道,“若是確定他對我使用化學藥品,我剝了他的皮。”


    一號笑著搖頭,上前走到何鴻遠等人身前,道:“你們的表現,遠超我的預期,都很不錯。”


    四號“四婆”涎著臉道:“報告首長,現在已過了午餐時間,請犒勞我們一頓大餐。”


    一號擦拭著殂擊槍,道:“接下來要進行野外射擊訓練,你們現在有半小時用餐和休息時間。”


    “唉,希望晚餐能吃到豬肘子。”四號坐在地上,啃著壓縮餅幹說道。


    一號坐到何鴻遠身旁,道:“到了戰場之上,你的槍支是你的最好戰友,你越熟悉它,和它的磨合得越好,你在戰場上的生存能力便越大。在幾名隊員中,論玩槍能力,你是最蹩腳的一位,所以更要迎頭趕上。”


    “我原先是一名醫生,對兵器有天然的抵觸情緒,因為它們的出現,會收割美好的生命。”何鴻遠嚼著一條牛肉幹說道。


    “兵器就像葤材一般,能傷人,也能救人,就看它們是掌握在誰的手裏。”一號笑眯眯地道,“譬如說方才二號控告你對她下藥,就說明她認為你這軍醫用藥傷人。”


    “兄弟,你對二號教官下藥?”畢飛宇盯著何鴻遠問道。


    “不會吧,你敢對教官下藥,這可真是反了天啦。”四號怪叫道。


    “靠下藥取勝,勝之不武嘛。”五號冷然道。


    “七號,我不喜歡我的隊友,用這種卑劣的手法贏取勝利。”三號直視著何鴻遠道。


    “我不想辯解什麽。”何鴻遠聳聳肩道,“我是耍了點小手段,然後通過它取得了勝利,就這麽簡單。”


    二號走過來,拿水壺衝洗一下雙手,悶悶不樂地道:“他沒有對我下藥,是我太過大意,才上了他的惡當。他的小把戲看似幼稚,卻的確能要了我的命。”


    【作者***】:老父親住院需做手術,忙著聯係醫生等事宜,更新斷斷續續。官文受打壓嚴酷的現實,第三方早已下架,鳳凰網上也搜不到本文,很痛苦。盡量會安排一個相對完整的結尾。如果以後官文開禁,我會把這個故事完完整整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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