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浩然和朱潤霞蜷縮在山洞最裏邊,為了彼此取暖,毫無顧忌地依偎在一起。


    他倆早已被邊上的動靜吵醒,從溫馨和人通話中,判斷出有救兵前來,原本悲觀而愁苦的心境轉為驚喜。施浩然更是暗自揣測溫馨的身份,對於和她膩歪在一起的何鴻遠,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溫馨毫不避諱和何鴻遠在人前親熱,隻是他身體某處的不良反應,讓她感覺又羞又怕,渾身燥熱。


    “何少,我肚子餓啦。”她苦著臉道。


    “我去轉轉,看能否找些野果充饑。”何鴻遠道。


    “我跟你一起去。”


    “你的腳踝扭傷剛好,少走動為好。”


    “嘻,我走累了,你背我唄。”


    她起身舒展著身子,身材玲瓏性感,勾人眼球。如畫眉目帶著清麗性感的美,唇角美人痣引出一縷縷微笑,性感朦朧如這妖嬈的山間薄霧。


    何鴻遠瞅著她,忘了渾身酸漲感。這小路障小魔女果然有成為女妖精的本錢,長得魅惑眾生不說,身高體態呈黃金比例,隻是目測胸峰稍為發育不良。可是她唇角一點美人痣,能將她渾身的誘人之處,牽引得絕妙。


    “走啦。”


    接收到他對她行注目禮,很讓她心滿意足。她欣喜地挽著他的臂彎,推著他前行。


    山風蕭瑟,滲雜著海水的鹹腥味,呼吸著並不清爽。小山崗上樹木稀疏,齊腰的雜草和灌木叢,人深藏其間,倒也不怕暴露形蹤。


    何鴻遠見溫馨衣著單薄,俏鼻凍得通紅,仿佛雪地裏的瓷娃娃一般。他不由得心裏憐惜,運起內勁搓暖手掌,側身按摩她的俏臉。


    他撫摩著她細膩而冰冷的臉頰,輕聲道:“小時候,冬天起床出門,媽媽都要往雙手嗬一口熱氣,用手掌為我們搓臉。其實睡醒後以手掌搓臉,可以增加臉部血液循環,年少的預防感冒,年長的預防中風。”


    溫馨怔怔地注視著他,美眸亮晶晶的,仿佛一對幽亮的珍珠,帶著水汪汪的潤澤感。


    他細膩地按摩完,感覺到她神奇的目光,問道:“怎麽啦?”


    溫馨撲到他懷裏,摟抱住他,道:“我想起了我媽。你是否會像我媽一樣對我好?”


    這小魔女缺乏母愛,追求安全感啊。


    何鴻遠心裏憐惜,拍著她的俏背,道:“我做不到像你媽一樣對你好,因為母愛不可替代。”


    她擰了一把他的腰肉,嬌嗔道:“混蛋,騙我一下,哄我開心都不行。”


    她伸手擦擦眼睛,捏緊拳頭道:“你是除了我媽以外,對我最好的人。我決定了,要和周大美人她們競爭,把你給搶到手。”


    何鴻遠似是被什麽東西嗆著了一般,咳嗽了兩聲,拉著她的玉手,道:“走吧,先解決肚子問題再說。肚子餓了,血糖降低,人容易犯迷糊、說昏話。”


    溫馨任由他拉著手,跟著他在草叢中穿行。


    “你甭要顧左右而言他。”她嘟囔道,“我決定了的事,一定能做到。”


    何鴻遠暗自頭疼。


    他對眼前這位性感俏麗的女孩,豈是沒有感覺。隻是他一心把周熒當成未來老婆,又抵禦不了身邊美女對他的誘惑,隻能將一切歸結於自個兒命犯桃花,這是他師父道一道長給他算出的命理,讓他在無奈之下,隻能以迷信自找台階。


    剪不斷,理還亂。


    那就不剪不理,順其自然。


    “小馨,我感覺那位風少在廣南很有些能量,卻對你言聽計從。看來我得好好挖挖你的底細啊。”他奉承道。


    “怎麽,對我感興趣吧?拋棄周大美人,投入我的懷抱,是你的正確選擇。”她搖頭晃腦地道,“你不知道,你想和周大美人在一起,得有多大的阻力。指不定你就會從人間蒸發。”


    “咱不提這個。說說那位風少。”


    “風小武,廣南風家的公子爺,我和他不怎麽熟悉。隻是有一次他去京都,得罪了京都一位太子黨,我仗義為他解圍,他巴結我幾句,稱我一聲大姐大。”


    “嘿,有這層關係在,昨晚你應該向他求救呀。不知道遠水救不了近火嗎?”


    “我沒有他的手機號。”


    溫馨解釋一聲,突然反應過來,嬌嗔道:“死小官僚,敢情你不樂意來救我呀。還虧我惦記著你,遇到危險第一個想到你,你竟然還不樂意。”


    這是什麽邏輯?


    墜入情網的女人,哪還有邏輯可講?她念想著他,間隔萬裏也不遙遠。


    何鴻遠苦笑道:“小路障,我是擔心遠水救不了近火,讓你處於危險境地。”


    “嘻,這話我愛聽。其實是我大意了。我接到單位任務,就應該找人要來風小武的聯係方式。是我把這次的采訪任務,看得太簡單了。”


    溫馨說著,突然捂著肚子,蹲下身子,一副難受的樣子。


    何鴻遠連忙蹲身,關切地道:“小路障,這是怎麽啦?”


    溫馨狡黠地一笑,一把將他推倒在雜草中,趴在他胸前,一臉嬌媚地道:“你不遠千裏過來救我,我該怎麽獎賞你呢?”


    何鴻遠被她的大膽作風給嚇著了,搖頭道:“獎賞,不要了吧。”


    “要,一定要。”


    “那就給個十萬八萬吧。”


    “臭小官僚,死小官僚,財迷心竅的小官僚,眼裏就看到錢。”


    “不賞錢,那賞啥?”


    “賞人,要不要?”


    “不要,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死小官僚,你想氣死我呀。”


    溫馨狠狠地對著他的腰肉擰了一把,心裏又生發要咬他的衝動。


    她毫無男女情感經曆,認為自己該表達的,都已經表達到位,他怎能無所表示呢?


    “我咬死你。”


    她如著惱的小狗一般,呲著牙向他的俊臉湊過來。


    何鴻遠半坐在滿是露水的雜草叢中,屁股底下冰濕的一片,粘著很是難受。


    可是眼前佳人玉靨如花,幽香襲人,玲瓏有致的嬌軀在他身上扭動,就是勾他犯罪來著。


    他攬住她的纖腰,嘴巴前湊,封住她要咬人的櫻桃小嘴,以溫潤的舌尖浸潤她凍得冰冷的雙唇。


    她在夜間和他有過對嘴經驗,一回生、二回熟,香舌如丁香輕吐,毫不示弱地反擊,示威般地嗯嗯兩聲,鼻息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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