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魯旺卻已從工地上回來,他進到回龍觀,見到何鴻遠後顯得異常興奮,給其來了個大擁抱,道:“兄弟,幾天未見你,可想念得緊。這幾天不僅我們叔侄倆在念叨著你,我們肖總每次來電話,都要念叨你幾句。我可得打電話告訴她一聲,她聽說你回來,一定非常高興。”


    何鴻遠見張春月的臉上雖然掛著笑,眼神卻是惡狠狠地盯著他,那樣子可是充滿了危險氣息。


    他知機地拍拍魯旺的肩膀,阻止道:“我交待過你們肖總,讓她幫我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所以現在不去打擾她。”


    敷衍過魯旺後,他拉著魯旺一邊喝酒,一邊向其了解李園工地的建設進度。魯旺一改往常的貪杯形象,抿了一口古井貢,道:“這幾天指揮著建築工人,把溫泉周邊給圍了高高的竹排。現在總算好了,這溫泉猶如咱家院子裏的大浴池,私密性沒得說。”


    何鴻遠樂道:“嘿喲,魯哥可是知識見漲啊,連私密性這麽專業的詞匯都學來了。”


    魯旺搔搔後腦勺,憨厚地道:“我不是聽肖總說的嗎?上周末肖總去溫泉那邊察看地形,見到一位建築工人在溫泉裏遊泳,可把她給氣壞了,便讓我先做好溫泉周邊的防護帶,還說什麽要增強私密性。”


    張春月杏目撲閃了兩下,向魯旺問道:“溫泉那邊的竹排紮好了嗎?”


    “紮好了。”魯旺道,“隻要不發大洪水,竹排衝不挎。”


    何鴻遠見張春月心動的樣子,不竟也是心癢癢。和月姐去泡泡露天溫泉、調調情、曬曬太陽,這是多麽美妙的午休時光嗬。


    他喝了一小杯白酒,扒了幾口飯,便催促著張春月,要去溫泉看看。


    魯旺見何鴻遠急切的樣子,一臉壞笑地從房裏追出來,將一把鑰匙塞到其掌心,道:“溫泉那邊的竹排門,可是上了鎖啊。”


    何鴻遠感覺這兄弟可真貼心,高興地擂了一下對方的胸脯。


    魯旺又湊到他耳邊,道:“在肖總麵前,我隻字不提。”


    “滾你的——”


    何鴻遠笑著把魯旺攆開。


    張春月滿臉通紅地跟在何鴻遠身後,待過了夾山水庫大壩,才讓何鴻遠拉著她的手,好奇地問他:“魯大哥方才在你耳邊說什麽?”


    何鴻遠胡謅道:“魯哥說像張主任這樣長得千嬌百媚的美女去泡溫泉,這溫泉還真是有幸。他讓我一定要保護好張主任,免得她受色狼窺視。”


    張春月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幻起一縷美極的弧線。


    “月姐,你偷笑什麽?”


    “色狼可能會有那麽一隻,不知你能否捉住他?”


    “有嗎?有我這拆骨高手在,色狼都得離月姐遠遠的。”


    “外界侵擾的色狼不可怕,就怕監守自盜的色狼啊。”


    張春月咯咯嬌笑著,甩開他的手,跑在他的前麵。


    何鴻遠注視著她的背影,覺得她穿牛仔服的樣子,最是青春靚麗,如山間歡跳的小鹿一般,充滿了和諧健康美。特別是她的一對長腿,秀長而充滿彈跳力,摸上去的感覺自然更好。


    他幫張春月以摸骨術推拿過好幾次,她的一雙秀腿,是最讓他著迷的地方。


    不知在溫泉中摸摸月姐的長腿,會是啥滋味?


    他充滿無限遐想,馬上下定決心,今日要實現這一小目標。若是能和月姐一起泡溫泉,那他的摸骨術,就是最好的道具。


    從一條新開僻的山間小路走到竹排邊,何鴻遠打開拴著鐵鏈鎖的竹排門,從架在溪邊的竹梯上下到水潭邊,便覺得溫熱的水汽撲麵而來。


    他環視一圈被竹排圍得密密實實的水潭四周,涎著臉向張春月笑道:“月姐,我幫你望風,你盡管放心泡溫泉。”


    張春月白了他一眼,道:“有你在這兒杵著,我能放心嗎?”


    他認真地道:“我能不杵在這兒嗎?不說要防備色狼窺視,就說為了增強你泡溫泉的功效,我也得在你泡溫泉時,為你施展摸骨術,它能讓你的肌膚更好更快地吸收溫泉中的微量元素。師父他老人家不是說了嗎,泡溫泉有利於美容養顏,也有利於加強身體細胞新陳代謝。”


    道一道長在張春月等女心目中的形象,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張春月問道:“師父真的這樣說過?”


    “說過,肯定說過。”何鴻遠信誓旦旦地道,“上次魯旺將發現溫泉的事告訴我們之後,師父可是當著我們的麵說的。你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張春月回想了一下,好像道一師父還真的說過這話。


    美容養顏和滋養肌體對她的誘惑,既能壓製住竹排外的呼呼寒風,也能壓製她內心的羞澀。


    再說她本就將自己當成何鴻遠的女人。倆人的關係,就差那臨門一腳,其他該探索的,也都已探索到位。


    但她還是嬌嗔地對何鴻遠道:“小遠,別盯著我看,你得轉過身去。”


    何鴻遠轉身間,聽聞到她脫衣服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感覺周遭溫熱的空氣中,仿佛都透著她**的芳香。


    他腦海裏閃現出她**的無數種姿態,各有各的撩人法。光一個念想,就撩撥得他自個兒呼吸急促起來。


    “月姐,快好了沒?”他催促道,“水汽看似溫熱,卻在讓毛孔舒張的同時,受著寒風的裹挾,這樣子最易受到風寒。”


    “還沒呢。你千萬別轉身。”


    張春月說著,卻嬌呼一聲,一個標準的潛水動作,已潛入水中。


    何鴻遠慌忙轉身,隻見氤氳水霧中,一道白花花的身影撩了一下他的眼神,卻如驚鴻一瞥,沉沒於水中。


    他對著水霧叫道:“月姐,你沒事吧?”


    張春月濕漉漉的腦袋從水麵浮出,長發如瘋長的水草一般,漂浮於水麵上。


    她舉起纖手撩了一把額際黑發,水靈靈的臉蛋便似水麵上盛開的荷花一般,透著清新而自然的嬌美。


    藕臂白皙如玉,秀發柔若黑綢,眉目似真似幻。這霎那間的風情,隻看得何鴻遠目瞪口呆,仿佛中了邪一般。


    “小遠,我沒事,倒像是你有事。”她咯咯嬌笑道,“你像是變傻了吧。這樣也好,你總是聰明得讓人很有壓力,難得變得傻一點,說不定也會很可愛。以後我還可以叫你傻蛋呢。”


    “我不是變傻了,而是要瘋狂了。”


    何鴻遠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將它們扔在岸邊石頭上,僅穿著一條內褲,“噗通”一聲撲到溫泉裏,浸去水花無數。


    張春月驚叫一聲,道:“你不要過來。至少和我保持一米距離。”


    何鴻遠慢慢向深水中走去,最後漂浮著站立在水中,循循善誘道:“一米距離太遠了,我怎麽幫你做美容美膚按摩呢?月姐,我水性不佳,還是你過來一些。”


    “去你的。我才不聽你欺騙。”張春月笑道,“咱們南方沿海人,有幾個不會水的呀。”


    “我可是山裏娃子,真的不會水。”何鴻遠認真地道,“月姐,我若是一腳踩空,滑到了深水區,你可得幫我一把,我可不想一舉成仙。”


    “成仙?溺水能成仙?”張春月樂道。


    “隻羨鴛鴦不羨仙的仙。”


    “不懂。”


    “我隻想和你做鴛鴦,懂了吧?”


    “還是不懂。”


    張春月說著,又將俏臉沉入水中,仿佛要堅決做到讓全身浸泡在溫泉裏。


    何鴻遠哪能讓她如願。他雙手手臂重重地拍打兩下水麵,攪出偌大的水花,身子便向水裏沉去,並張口在水麵上吹出一口氣,叫道:“救命啊——”


    如此撲棱了一下,他似被水嗆著了一般,劇烈咳嗽了一聲,又叫道:“救命啊——”


    張春月到底是放心不下,如飛魚般潛遊過來,伸手托著他的腰間,將他往淺灘處推。


    何鴻遠心裏暗喜,伸手緊緊拉住她的手。他的身子繼續往水裏沉去,一貼近她的身子,便將她纏住。


    救助溺水者,最怕被受救者纏住。


    張春月感覺他的身子,猶如章魚般吸附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纏繞,讓她有無法動彈而窒息般的無力感。


    她正張皇失措間,他突然放開對她的纏繞,竟是雙手輕柔地環摟於她的玉頸間,張嘴噙住她溫熱的雙唇。


    他舌若龍卷,以不可阻擋之勢,侵占而傾覆了她櫻口中的領地。


    她被動反擊,終敵不過強勢入侵者的威猛肆虐,最終隻是享受臣服的異常歡愉。


    水中激吻終了,倆人默契地將頭探出水麵換氣。


    何鴻遠雙手摟到張春月腰間,叫道:“月姐,你泡溫泉還要穿著吊帶背心,也太過保守了吧?”


    張春月嬌嗔道:“我還想穿泳裝呢,可惜沒加準備。這次算是便宜了你。”


    何鴻遠故意將身子向前靠了靠,擠壓著她胸前一對豐滿,感受那凸點的質感和彈性。他的雙手摸到她的翹臀上,摸上薄薄的一小片褲衩,心裏暗自歡喜,口中問道:“月姐,你哪裏便宜我啦?”


    張春月氣哼哼地道:“我哪裏也不能便宜你。”


    他將她徹底抱在懷裏,道:“好月姐,我是來為你做美容按摩的。咱們的關係,不存在誰便宜誰的問題。”


    一雙摸骨手撩動,溫泉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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