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你得讓棒梗把錢給我,棒梗不給我,你就得把錢補給我,少一分都不行。”賈張氏直接耍無賴。


    耍無賴的本質,說白了就是不承認規矩,不承認規則,行事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事實證明,楊沐的那套方法對賈張氏這種沒有底線的人根本不適用。


    秦淮茹雙眼再次一黑,心中對賈張氏徹底絕望,心中一股怒火“騰~”地就上來了。


    “好!我跟你講道理你跟我耍無賴,既然如此,你收拾收拾,現在就滾回老家吧。”秦淮茹直接急了,懶得再與賈張氏鬥智鬥勇,現在一心隻想將賈張氏送回老家去。


    賈張氏一見秦淮茹急了,心中頓時一緊。但是,賈張氏卻沒有說軟話,求饒,因為賈張氏知道自己一旦說了軟話,開口求饒,那自己以後必然被秦淮茹拿捏。


    秦淮茹怒極,賈張氏更是怒極,直接取出了秦淮茹對象賈東旭的遺像就鬧了起來,賈張氏知道,如果此時拿捏不住秦淮茹,以後再也拿捏不住,而促使賈張氏不顧後果這麽做的就是秦淮茹手中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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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秦淮茹與賈張氏的矛盾在楊沐潛移默化的改變中,徹底爆發了。


    她們矛盾爆發的本質是,都想控製對方,奈何,賈張氏一手無賴大法,任秦淮茹千方百計也無計可施。


    在楊沐的計劃中,賈張氏就屬於不可被改變的對象,因為對賈張氏這種人來說,讓她感恩,讓她改變,那根本不可能!因為這種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動物。你不能從人的思維來揣摩她的行為和想法,隻能從動物的角度來揣摩她的行為和想法。


    賈張氏做事可是從來不會考慮後果的,因為,她根本沒有這個意識,做事完全憑本能。什麽禮儀廉恥之類,對賈張氏來說根本不重要,或者說賈張氏根本沒有這個想法,賈張氏要的就是吃,要的就是錢。


    但是,你讓賈張氏通過勞動來掙錢,那不可能,但凡是下力氣、動腦筋的活賈張氏都不會去做,她隻做最簡單的、最現成的,就是向秦淮茹要,從秦淮茹身上吸血。


    賈張氏自認為自己能拿捏的住秦淮茹的根本原因是,秦淮茹頂的賈東旭的班,賈張氏認為自己隻要去廠子一鬧,秦淮茹就得丟工作。


    楊沐想改變的是秦淮茹,事實證明,秦淮茹確實被改變了,最起碼知道憑自己的勞動去掙錢了,不再想著隻等現成的,隻吸傻柱的血了。


    “秦淮茹,你這個不孝女,給我跪下!”賈張氏舉著賈東旭的遺像如同舉著尚方寶劍般厲聲喝道。


    秦淮茹扭頭就跑,跑出屋門就大聲喊道:“快來人啊,我婆婆瘋了,一大爺,傻柱,大茂,你們快點出來啊,我婆婆瘋了……”


    秦淮茹這一喊,四合院便熱鬧起來。


    傻柱第一個衝了出來,一出門便看到賈張氏高舉賈東旭的遺像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義正辭言地站在那裏,一副那啥鬥士的表情。


    “這又是鬧的哪出啊?”傻柱一把將秦淮茹拉到身後問道。


    “我婆婆瘋了,快將她送精神科。”秦淮茹連忙喊道。


    這時,一大爺易中海和楊沐以及四合院中的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出來了。


    “怎麽回事?!”易中海問道。


    雖然,四合院三巨頭正治已經名存實亡,一大爺易中海也不再願意摻和這些破事,但是,街道並未撤去易中海一大爺的頭銜,易中海即使不想管也得管。


    楊沐一看,便大致猜出了事情的始末,心想:“正好,將賈張氏送進去和劉海中作伴去吧。”


    “秦淮茹,你這個不孝女,居然敢罵我,如果不是我家東旭,你根本去不了軋鋼廠,去不了軋鋼廠你隻能回老家,現在你翅膀硬了,居然敢罵我,還不給我跪下。”賈張氏是見人越多便越來勁。


    “一大爺,我婆婆瘋了,精神有問題,趕緊將她送精神科。”秦淮茹的眼淚說掉就掉,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恩,是該送精神科了,敢拿著死人的遺像逼活人下跪,這要是讓街道知道了,我們都討不了好,如果讓廠子和公安知道了,我們這些人鬧不好都得丟工作。”楊沐幽幽地說道。


    太陽底下沒新鮮事,楊沐的手段也很簡單,還是道德綁架那一套,讓自己人多多的,敵人少少的。


    在這個時代,賈張氏這種行為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是家庭矛盾,往大了說這是宣傳封建迷信,這是要被遊街的。


    眾人一聽楊沐這麽說,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們什麽都沒看見。”有的人說完就往屋裏跑。


    “跑得了嗎?這事不拿出個妥善的方案解決,大家都得倒黴。”楊沐幽幽地說道。


    跑的人頓時停了下來,一臉不善地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也懵比了,以前隻要自己玩這一招,保準拿捏的住秦淮茹,四合院裏的人也就看個熱鬧,沒想到一句話的事,事情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多大點事,不就是吵架嘛,秦姐,跟你婆婆道個歉事情就解決了。”傻柱渾不在意地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以為自己很聰明,解決了一件大家不好解決的事,深不知,如果真要這樣發展下去,勢必將秦淮茹推進火坑,也將自己推進火坑。


    秦淮茹報複起來,傻柱將會更慘。


    秦淮茹一瞬間也對傻柱失去了信心。在這一刻,傻柱在秦淮茹的心中直接淪落為自己被利用的工具,心中對傻柱僅有的那絲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是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楊沐笑了。


    “許大茂,你什麽意思?”傻柱急眼了。


    楊沐沒有搭理傻柱,而是對著於莉悄悄說了句話。


    於莉立即將傻柱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傻柱,你是不是傻啊,大茂哥這是在幫你,你與秦姐之間唯一的障礙就是這個賈張氏,隻要將賈張氏送走,你和秦姐還不能成就好事?至於棒梗,小孩子一個,給他做幾頓好飯不就打發了?這麽好的機會你不把握,你是不是傻?!”


    “我沒有,我和秦姐是清白的……”傻柱極力解釋,迎來了於莉的白眼。


    不過,於莉的話傻柱確實是聽進去了,這一瞬間,傻柱難得地聰明,隻見傻柱嘴一撇,說道:“我覺得吧,這種事大家還是商議商議吧,商議出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來,不過,這事捂是捂不住的,畢竟紙包不住火,而且這事關係到大家的工作,沒有了工作,我無所謂,我是個廚子我能活下去,大家夥就困難了……”


    “我婆婆瘋了……”秦淮茹再次說道。


    而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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