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頭,她喝了歡喜散,包管能讓三哥樂個通透。”


    傻彪將快要萎頓在地的美女魔頭拉起來,見她將口中的小瓶子吐落在地,樂得哈哈大笑。


    丁一山提著電擊棍,走到孫建飛身旁,道:“孫頭,我和彪哥這事辦得痛快吧。你可得記得讓我倆輪崗。麻子這麽又矮又醜的家夥,都能上大廳值守,那我們也能去包間樓層。”


    孫建飛痛快地應承一聲,注視著麵前的美女,道:“嘖嘖嘖,長得可真美。痛痛快快從了三哥,你就是我們三嫂,吃香的喝辣的,又能使喚人,多好啊。”


    美女魔頭緩過神來,檀口對著孫建飛猛啐一口,仿佛要將口中的藥水化為唾沫噴出。


    丁一山倆人見孫建飛吃了美女口水,並不上前幫忙,而是忘形地大笑。


    可能他倆在這地宮裏呆得久了,遇到感覺好玩的事,都得樂嗬一下。


    可就是他們這一樂,讓何鴻遠覓到出擊的良機。丁一山此時離他最近,正在攻擊範圍內。他瞄著丁一山提著電擊棍的右手,運起內勁飛身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左掌切中丁一山右手肘關節。


    丁一山受襲肘關節如受刀斬,慘叫一聲,他手上的電擊棍已被何鴻遠搶到手。


    何鴻遠順勢一腳將丁一山踢倒在地。然後他擰開電擊棍按鈕,掄著它順勢對著傻彪那肥肥的光頭抽去,傻彪胖乎乎的腦袋下意識地一偏,卻被電擊棍抽中頸脖。在一陣劈啪聲中,他被電擊棍瞬間釋放的萬伏電壓擊中,高大的身子萎頓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孫建飛見突現殺神,瞬間就幹倒他兩名手下,嚇得轉身就跑。


    可惜這地宮裏沒有開辟消防通道,他隻能向電梯撲去。在他手的電梯ic卡觸及電梯按鈕感應器之際,何鴻遠手上的電擊棍帶著攝人心魄的異響,向他攔腰甩來。


    他反應倒快,竟是撲倒在電梯門前,一個懶驢打滾,連滾帶爬地躲到何鴻遠方才藏身的水泥柱後邊。


    電梯門打開,又關閉。


    何鴻遠轉身以電擊棍對著水泥柱上的監控探頭向上戳了一下,讓它鏡頭朝向水泥天花板。轉首見喝了歡喜散的美女魔頭快速恢複了戰鬥力,她手腳行動不便,竟是以手肘為武器,蹲身對著丁一山的腰腹處狠狠搗去。


    可憐的丁一山剛吃了何鴻遠一掌一腿,尚未回過神來呢,側腰受到凶狠一擊,如鋼錘及體,他的兩條肋骨硬生生地被撞斷,慘叫著趴倒在地,喪失了戰鬥力。


    美女魔頭從丁一山身上摸到手銬鑰匙。她打開手銬後,揮拳對著他的腹腔就是狠狠地一拳,問道:“腳鐐的鑰匙在哪兒?”


    丁一山痛苦地哼哼兩聲,奄奄一息般地道:“在在——在彪哥身上。”


    美女魔頭舉掌向他頸脖間狠狠一切,讓他直接昏死過去,然後向傻彪走去。


    何鴻遠心裏暗暗惡寒,這美女魔頭下手這般狠,還真是得罪不得呀。


    這是在瞬間發生的事,他掄著電擊棍向躲在水泥柱背後的孫建飛掃去。孫建飛身子一轉,又躲到四方方的水泥柱另一麵方向。


    他有電擊棍在手,躡著孫建飛追擊,有好幾次都差點將孫建飛掃中。


    這孫建飛學過一些拳腳功夫,身手倒是靈活,邊跑邊叫道:“你們放過我,我放你們離開。”


    何鴻遠停下追擊,問道:“唐老三在哪兒?”


    孫建飛道:“三哥在至尊二號包間裏,我放你們離開,他不會知道。”


    何鴻遠暗道:“老子不想你放我離開,老子待會兒要直接去捉了唐老三這混蛋。”


    他正要問那位桃紅經理的去處,卻聽孫建飛慘哼一聲,身子淩空飛起一般,摔倒在通道上。


    孫建飛的手機就落在何鴻遠身旁,它已處在撥號狀態。何鴻遠暗暗汗顏,孫建飛這混蛋引他說話,原來是找機會向唐老三通風報信。


    他慌忙按上孫建飛手機的掛斷鍵,抬頭見美女魔頭已掄起手上的腳鐐,狠狠地抽擊在孫建飛的頸脖處。然後她對著他的腹部猛地踢了一腳,直接將他的身子踢飛,撞擊在通道牆壁上。


    孫建飛哼都來不及哼上一聲,直接暈死過去。


    何鴻遠從未見過這麽生猛的女人,還是如此嬌滴滴的美女。此時她扔掉腳鐐,舉手攏著秀發,重新以發圈綁好馬尾巴辮。她舉手投足之間,舒展開來的身子線條比此前所見更加完美,特別是月色羊毛衫下的豐滿酥胸,如兩輪滿月般豐盈動人,而纖腰盈盈一握,翹臀如肥美的水蜜桃,兩條修長而彈性十足的秀腿,讓她的完美身形充滿無限動感。


    她的身材比周熒略高,至少有一米七六的高度,卻能有這麽完美的體型。比之那些骨感的世界名模,不知強上多少倍。


    她的瓜子臉上,眉若山黛,目似晨星,瓊鼻高挺俏美,櫻唇飽滿而緊抿,肌膚白皙細膩而帶著寒意,似掛著一層冷霜,活脫脫一個冰山美人。


    “混蛋,愣著幹啥?還不把他們給銬起來?”她朝何鴻遠嗬斥道。


    被這樣的冰山美人罵混蛋,何鴻遠莫名地少了些排斥感。他放下手中電擊棍,屁顛屁顛地上前,將孫建飛拉丁一山和傻彪身旁,正要將三人用手銬和腳鐐銬到一起。


    “混蛋,連銬人都不會。”她又罵道,“將他們的手從褲襠裏反穿,再將他們銬在一起。”


    這種銬人的手法,的確夠專業,不怕犯人搞小動作。


    何鴻遠暗暗服氣,依言將這三人銬在一起。她拿起地上的電擊棍,並不擰開關,掄起它對著孫建飛的雙腿砸去。


    在一陣骨頭碎裂的咯吱聲中,孫建飛被傷痛刺激蘇醒,又立馬痛暈過去。


    她又將丁一山的雙腿腿骨敲折,而後提著電擊棍在傻彪眼前晃動。此時傻彪已蘇醒過來,他的身子半躺在地上,和受傷的孫建飛、丁一山擠在一處,眼中閃爍著驚悸和惶恐之色。


    “你給我喝了什麽?”她的聲音冷得掉冰碴。


    “歡——歡喜散。”他身心顫抖著道。


    “解藥呢?”


    “沒——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你就隻能去死。而且會死得很慘。”


    她掄起電擊棍,一棍子下去,先是砸斷了他戴著手銬這隻手的臂骨。他慘叫一聲,道:“有解藥,有解藥——”


    “解藥在哪兒?”她以電擊棍對著他的另一條手臂,問道。


    傻彪痛得臉部肌肉都抽搐起來,但還是做出朝何鴻遠呶嘴的樣子,道:“他就是解藥。”


    何鴻遠心兒一跳,這歡喜散——一聽名字就不正經,難道是烈性春藥?難道要和她發生一點什麽?


    他見這美女魔頭魔性大發,不由分說地將傻彪的另一條手臂砸斷。而後她以電擊棍拄地,有點氣喘籲籲的樣子,清冷的俏臉上也幻現出一縷紅暈。


    她深吸一口氣,在峰巒起伏間,艱難地走到水泥柱旁,盤膝坐到黑暗之中。


    何鴻遠揣著一顆蹦蹦跳跳的心,上前問道:“教官,你感覺怎麽樣?”


    “混蛋,離我遠一點,否則我殺了你。”她喘著氣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何鴻遠忿忿地暗自嘀咕一聲,卻聽到孫建飛的手機鈴聲響起。他俯身向她道:“教官,如果你尚能行動,咱們先離開這裏,從那邊排風口出去。”


    此時歡喜散的藥效,已在教官體內發揮作用。饒是她有著受過毒藥抗藥性特訓的體質,但喝上這麽大半瓶春藥,那種春潮湧動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她身子酥酥麻麻的,如有萬千螞蟻從四肢向她身上敏感處爬動。她一個勁兒地吸氣呼氣,運著氣機,以自己的體質,抵抗著一波波潮水洶湧而來。


    何鴻遠見她氣息咻咻的樣子,便知帶她逃離已不可能。他叮囑道:“待會兒可能還有激戰。你中了毒,先休息一下。我來對付他們。咱們隻要能撐到宇哥他們趕到,便是勝利。”


    她並不吭聲,隻是把電擊棍遞給他。


    他笑道:“還是讓你留著防身吧,我跟他們玩玩太極拳。”


    孫建飛的手機響了好一會兒,鈴聲在地宮裏飄蕩著,充滿了急促感。


    在手機的另一端,唐老三想著昨天新轉運到的這位美女,心裏便癢癢的。昨天,從倉寧那邊的渠道,又送來了一位美女。這美女的身材容貌,讓自問身處陽光洗浴城這樣眾香國的唐老三,也迷醉不可自拔。


    可惜這位美女不堪調教,昨晚他讓人把她帶到辦公室,尚未向她調笑幾句,便被她一腳踢中小腹,將他踢得連帶著老板椅仰麵摔倒。他滾落在地,痛得五髒六腑都在翻滾。


    她一腳踩住他的身子,似是要向他詢問什麽,他的貼身保鏢竇虎聽辦公室裏的聲息不對,適時衝進來護駕,和她激戰在一處。


    以竇虎的身手,居然奈何她不得,僅和她堪堪戰了個平手。她出手招招致命,招式很是陰狠毒辣,讓他大開眼界。


    人長得美若天仙,又有一付好身手,若是能降服她,白天拿她當保鏢,晚上是抱在懷裏的美嬌娘,想想都能美死人。


    他怕拳腳無眼,竇虎傷著了他的美嬌娘。便從辦公桌抽屜中拿出手槍,逼著她舉手投降,又讓孫建飛拿來一副腳鐐,給她戴上去,將她送入地宮,一心要挫挫她的銳氣、磨磨她的性子。


    今晚他喝了不少酒,腦海中老是閃現著這位美女妖嬈而矯健的身姿,精致到無懈可擊的容貌,還有那冷冰冰的視天地如無物的氣質。他唐老三是個有征服欲的男人,能征服這樣的美女,才有成就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官路聖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無問西東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無問西東並收藏官路聖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