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熒撲在沙發上,蹬掉足上拖鞋,享受著何鴻遠溫柔地按摩。她隨手拿了一個玩具熊,雙手抱著它並埋首其間,任由何鴻遠一雙溫熱的怪手在她身上或捏拿、或推按、或撫摩。


    眼前這具曼妙的嬌軀,玉頸秀美,香肩如削,纖腰如束,翹臀豐潤,特別是一雙頎長的玉腿,被肉絲襪包裹著,光滑動人又彈性十足。


    屋內空調的溫度逐漸升高,何鴻遠的目光落在她完美的身體曲線上,眼神越來越熾熱。他稍運內勁,從她的玉頸順著脊椎,按摩到纖腰上,道:“月姐,你平時伏案時間較多,要加強頸椎和腰肌鍛煉,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呀。”


    周熒舒爽地嬌嗯一聲,呢喃般地道:“不是還有你在嗎?你為我摸骨按摩一番,腰不酸了,頸部也不再硬繃繃的像要鈣化的樣子,以後你經常來幫我按摩便是。”


    何鴻遠想想也是,為她摸骨按摩,可是令人向往的事情,他又何必舍卻這等妙事?不過為了她的身體健康,他還是叮囑她把握好工作間隙的休息時間。


    雙手按到她的翹臀上,隔著厚實的羊絨包臀裙,仍能感受到兩瓣上那驚人的彈性,捏拿著、撫摩著,讓人愛不釋手。


    “小遠,雁兒去了京都,你心裏是否不舍?”她輕吟一聲,問道。


    “就算普通的朋友要遠行,心裏也會有所不舍。”他斟酌著道,“不過雁兒要看大世界,要闖出一番大世界,作為朋友,我當然得支持。”


    “狡猾——我看你心裏不舍得很。”周熒嬌嗔道,“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得沒錯。雁兒有她自己的一個大世界,你也一樣,也該有自己的大世界,不能將目光局限在一地一城。”


    何鴻遠嘿嘿直笑,道:“我就跟著熒姐混,熒姐去哪兒,哪兒就是我的世界。”


    “別說傻話,難道你要跟著我一輩子?”她歎息般地道。


    “那肯定是永永遠遠,不離不棄。”他連忙表心跡。


    “小遠,你要自成一個大世界,讓熒姐以後跟著你混。”她道,“要想帶熒姐跳出家族的樊籠,你非得自成一個大世界不可,在商界政界形成一個大網絡,讓任何勢力都不敢輕易動你和動你的人。”


    何鴻遠捏在她臀瓣上的手一顫,道:“熒姐,我以前隻想著快快當上副縣長,能早日娶你當媳婦,倒沒想過其他的。現在想來,我要想從姓方的手上搶到你,還真的得有大作為。”


    周熒心裏暗道:我的命都是你的,我的人還不是你的嗎?否則我哪能任你輕薄?


    她為他打氣道:“你已經做得很不錯,短短幾個月時間,從借調人員成為一名副鄉長,這過程雖有我的運作,但更多的是你自個兒的努力。從‘路教’工作到山老區連線交通工程,你能把工作做到省委領導的心坎裏,受到市委韓書記的關注,這其間運勢之妙,非局外人能品味。師父說得對,你是有大氣運之人,我期待著你能創造更大的奇跡。”


    何鴻遠想到自己兩次麗都之行,找了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桂滿龍這樣的硬靠山,果然是有大氣運。能稱桂省長一聲伯伯,被其夫婦當子侄般看待,他也算是一名小衙內了吧,似乎也該擺擺衙內的譜子呢。


    這樣想著,他心裏不免有些飄飄然。


    周熒似是揣摩到他心間想法,道:“不過你切記要戒驕戒躁,雖然在東平省內,你有常務副省長這樣的硬靠山在,又有丁克、莊明明這樣的朋友助力,算是非常了不得,可在京都那些世家眼裏,連桂省長尚不算一盤菜,你卻連一顆小豆苗都算不上,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讓你要像雁兒一樣,要有大眼界,要看到大世界、大格局。”


    何鴻遠心裏打了個激淩,隻覺得要娶到熒姐,可能還真的得下一番苦功。他咬著牙道:“隻要能娶到熒姐,不管哪個世家,就算是與全世界為敵,我也在所不惜。”


    周熒想不到這家夥又想到這上邊去了,心裏卻是高興,柔聲道:“下周一元旦,本周六我就要回京都一趟,到時你開車送我去靜海機場。”


    何鴻遠應承了一聲,又聽她自言自語般地道:“我得將老爺子哄開心了,看開春後有無機會帶你幫他鋤鋤草。”


    “鋤草嘛,我很在行的。”何鴻遠道,“我以前放假的時候,在家裏可沒少幹農活。”


    周熒噗嗤一笑,嬌膩地道:“好好為我按摩。”


    何鴻遠如奉音綸,將雙手滑到她的一條玉腿上,隔著薄薄的絲襪,從玲瓏美極的膝彎處開始,運起內勁輕輕摩挲著,細致地按摩過其圓潤纖長的小腿,最後流連在其精巧如藝術品般的玉足上,由精美的腳踝到精致的足背、足心,再至每一根精雕玉琢的腳趾,細細按摩。


    從足尖傳導來的又酥又麻的溫熱氣機,讓周熒忍不住嬌喘一聲,嬌軀顫栗了幾下,翹臀微微拱起,修長的美腿繃緊輕縮,又舍不得這種撓心的感覺。


    他的手離開她的玉足,她竟有悵然若失之感,伸出玉足在他身上輕踹一下,卻是碰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她好奇地用腳趾撩了撩,它竟蹦跳了兩下,仿佛神氣活現的樣子。


    她這才回過神,感覺到玉足觸碰的是啥東西,不竟芳心亂竄,隻覺得碰觸它的整條玉腿,如受到電流衝擊般又麻又漲,竟是緊張地腿一伸,一腳蹬到它上邊。


    何鴻遠痛哼一聲,弓著腰坐到沙發上。周熒知道自己傷著了他,連忙翻轉身子坐起,緊張地道:“怎麽樣?怎麽樣?傷著了沒?”何鴻遠捂著它,悶哼道:“傷沒傷著,得檢查了才知道。”


    周熒俏臉一紅,道:“那你快檢查一下。”


    何鴻遠運起吐納術,很快就削除了痛感,見她關切的樣子,捉狹地道:“要不你幫我檢查一下。”


    “想得美。”


    周熒臉若紅霞,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他情不自禁地湊過頭去,嘴巴啄住她的櫻唇,柔柔地輕碰細琢一下,又不甘心地再琢一下。她似是不甘心地回琢了一下,便讓他兩嘴唇黏住不放,以巧舌頂開她的貝齒,開始熱烈地激吻。


    不知何時,倆人已擁抱在一起,口舌交纏間,身子也纏繞在一起。等到她氣喘籲籲地趴到他的胸前,尚未從缺氧般的昏眩感中回過神,任他的一隻手,在其胸間作怪。


    高冷女神在懷,任他恣意輕薄,這種感覺比之讓他當副鄉長更有成就感。摸骨按摩到了這個份上,隻能說相互間情不自禁罷。


    周熒的身子嬌嫩如少女,豐腴如熟女,敏感如少婦,在他摸骨之手撫摩下,身子輕擺著,仿佛呼應著他手上的動作一般。他溫熱的手掌,從起伏的峰巒,到細膩如綢緞的平原,再到豐潤幽穀,激起室溫如她的嬌喘般,一浪高過一浪。


    等她癱軟在他懷裏,他才啄了一口她的香唇,凝視著她美得驚心動魄的俏臉,道:“老婆,你現在臉上嫩得要滴水,這臉蛋不用做美容按摩,比十六歲的小姑娘還要水靈。”


    周瑩跳起身子,跑進衛生間呆了好一會兒才出來,向他道:“還不進去洗手?”


    何鴻遠舉著右手五指,道:“還真舍不得洗它。”


    周熒拉著他起身,將他推進衛生間,她自己靠在門邊,一邊看他洗手,一邊撫摩著自己滑嫩的臉蛋,想到方才那舒爽得要上天的感覺,身上兀自軟綿綿的。


    她目光盈盈地注視著他,問道:“剛才你叫我什麽?”


    何鴻遠抬頭注視盥洗台前鏡子裏映照出來的如花俏臉,道:“叫你老婆呀。”


    “你現在才副科級呢,就敢叫我老婆。”


    “反正你這輩子隻能當我的老婆,先叫著。”他自信地道,“如果等到幾年後我當上副縣長,才能叫你老婆,我都有些等不及呢。”


    周熒咬著櫻唇,道:“如果你敢當著我家老爺子叫我一聲老婆,那我這輩子鐵定是你老婆。”


    何鴻遠嘿嘿笑道:“不用說當著你家老爺子叫,就是當著天王老子,我也敢叫——老婆、老婆、老婆。”


    周熒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道:“先回鴻雁樓去吧,記得和建勇局長他們探討一下案情可以,可千萬別隻身犯險。你不是警察,沒有責任去做職責外的事。”


    她見何鴻遠遲疑著不回答,又道:“專業的事,得專業的人去幹。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所以說用人很重要。你要有大格局,就得學會用人,能在用人上布局,才是帥才,比能些遇事親力親為的將才強上不知多少倍。”


    何鴻遠受教點頭,洗完手抱著她親熱了一陣子,感歎道:“要是你現在就是我老婆就好嘍。”


    她嬌嗔道:“你嘴上叫著是使假的呀?”


    他咬著她的玉耳,道:“我嘴上不使假,身體上也想來真的。”


    周熒連忙推開他,道:“這可不行,這事隻能等到解決了姓方的之事之後。”


    她見何鴻遠失望的眼神,又偷瞄了一眼他搭起的帳篷,湊嘴在他臉頰上親吻一下,道:“老公,繼續努力哦,快快打敗姓方的。”


    何鴻遠呆呆地撫著臉頰,道:“你方才叫我什麽,你再叫一次……”


    周熒見他傻兮兮的樣子,心裏又愛又憐,終是狠狠心將他推到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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