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我要的大大的獎賞呢?這可是你先前答應我的,可不能不算數。”


    他的雙手在張春月的一對秀腿上流連忘返,無法遏製自個兒心中的念想。


    “等我和馬全那混蛋沒了法律上的那層關係,我就給你大大的獎賞。”


    張春月趴在水潭淺灘處,身子半浸泡在溫泉裏,從濕潤的玉頸到秀美的背脊,在溫泉裏形成一個美好的弧度,又由水蜜桃般的翹臀突出水麵,再向一雙秀腿間幻化出一個神秘的穀地,再延伸出令人陶醉的兩條大長腿,雙腿肌膚如雪,筆直而充滿彈性,如玉蓮般的足背拍打著水麵,蕩漾起無數漣漪。


    他注目於她貼在翹臀上的小褲衩上,雙手不由自主地滑向它,道:“月姐,我可是等不及了呢。”


    “不行,這是月姐的底線。小遠,你可不能讓月姐成為一個沒有道德底線的人。”


    她即使春情盡釋,對他幾乎毫無抗拒之力,仍然堅持著她的堅持。


    他退而求其次,道:“那來次小獎賞。”


    “嗯。”


    她轉身伏在他身上,俏臉緩緩埋入水中,浮浮沉沉,浮浮沉沉……


    下午回到辦公室,何鴻遠仍在回味著在水中浮浮沉沉的感覺。他昨晚被周熒激發出的火氣,算是得到了釋放。


    他又念想著張春月的兩條美腿,在溫泉裏撫摸起來,那緊致的肌膚和細滑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恨不住永遠和它們交纏在一起。


    姚大展的來電,驅散他心中綺念。


    “何主任,聽老金說你出差回來。雖然是晚上要和你聚餐,我還是迫不及待地要給你打電話。”姚大展在電話裏道,“我前幾天向你匯報過馬曉琴失蹤案,它和縣城陽光洗浴城有關。這兩天我們增強了對陽光洗浴城的偵查,可能是有同行嗅到不平常氣息並漏了風,今天陽光洗浴城竟要出示並登記身份證進場消費,比高檔賓館要求還嚴格。”


    何鴻遠馬上進入工作狀態,推測道:“姚哥,陽光洗浴城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它就算是欲蓋彌彰,也是有自信的欲蓋彌彰。”姚大展道,“今天我們局裏下發一紙公文,聲稱為了加強警隊管理,對縣域內跨轄區辦案,需向縣局做出書麵報告,經批示同意後,方可成行。這是明擺著限製我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嘛。”


    “姚哥,你別為了這個氣憤。”何鴻遠安慰道,“紙包不住火。有人越是拚命要捂蓋子,越說明這裏邊有大問題。問題遲早有一天會暴露。”


    姚大展苦惱地道:“如今手腳受到束縛,這工作沒法幹啊。”


    何鴻遠為其打氣道:“姚哥,別泄氣,繼續踏踏實實把工作幹好,你終將會有所收獲。”


    姚大展歎息道:“若不是太過珍愛我身上的這身警服,我真可能選擇放棄。懷想和你一起參加‘路教’工作的日子,感覺那才叫工作。唉,想要為群眾做點事,怎麽就這麽難呢?”


    “姚哥,情緒釋放完了,該工作了哈。今晚兄弟陪你好好喝上幾杯,什麽煩心事都能去他媽的。”


    何鴻遠難得爆了一下粗口,惹得姚大展也跟著在電話裏吼道:“對,去他媽的——”


    金林聖坐在何鴻遠對麵的辦公桌上,也能聽到姚大展在電話裏鬧出的動靜,笑道:“咱們的姚警官,一心想出工作成績哈。”


    何鴻遠會意,青原派出所班子尚未配齊,姚大展還是有機會的。


    想到姚大展反映的情況,和縣公安局有關,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周熒的手機,道:“周縣長,你有時間嗎?我想向你匯報個情況。”


    周熒知他在辦公室,便端起領導架子道:“小何啊,我十分鍾後要參加一個會議,你長話短說。”


    何鴻遠便將姚大展反映的情況,向她做了匯報。


    周熒言簡意賅地道:“小何,我明晚有空,可以安排公安線上幾位同誌吃個飯。”


    何鴻遠會意,掛了電話後,隻聽金林聖讚歎道:“何主任,姚警官交了你這們的朋友,那是他的福氣。”


    “老金,你不僅是我的同事,也是我信賴的朋友。”何鴻遠道,“我們和姚哥一樣,都是想幹事、能幹事的人。既然誌同道合,理當相互扶持。”


    金林聖感覺自己選擇調到招商辦工作,是多麽英明的決定。姚警官反映的小小派出所的工作情況,何主任都能向周縣長直接匯報,可見其不僅非常受周縣長重視,其本人也重情重義,能為朋友排憂解難。


    姚大展的春天,眼瞅著是快要到了。他金林聖的春天,還會還嗎?


    他恭敬地向何鴻遠請示一聲,拿著一份招商材料去打印室付印。


    何鴻遠慎重思考了一下明晚的聚餐安排,先是給肖雪雁撥電話,問道:“雁兒,鴻雁樓那邊,有私密性較好的就餐包間嗎?”


    肖雪雁接到他的電話,先是高興地和他膩歪一陣子,才道:“遠哥,我們酒店十一樓辦公區辟有一個大包間,平時供我們私人聚餐用。”


    何鴻遠高興地道:“好,這包間好。我聯係一下客人,明晚就確定上這個包間。”


    肖雪雁答應了一聲,又問:“先說好,到時我和我爸能過去敬酒不?”


    “都是老熟人,應該能吧。”何鴻遠道,“吃飯隻是確認一種關係的形式,又不是做表態發言。不過我還得向周縣長提一嘴,畢竟得尊重領導意見。”


    肖雪雁嘻嘻笑道:“不讓敬酒也沒關係。不過可得說好嘍,晚飯後的時光,你得聽我安排。”


    何鴻遠不知到時周縣長會否找他做推拿,便敷衍道:“到時看情況吧。你也知道,陪領導要看領導的安排。”


    “那你也不可能陪領導一整晚呀。”肖雪雁不依不饒地道,“總之明晚你要在鴻雁樓住下來。”


    “好,好,好。總之我要聽領導安排。單位領導不安排,就由雁兒大領導安排。”


    他結束和肖雪雁的通話,馬上撥通青原派出所所長屠正偉的電話,道:“屠所啊,我龍澤鄉小何啊。”


    屠正偉對何鴻遠可是關注得很,馬上聽出他的聲音,道:“何主任,你這是要折殺我,還是不把我當兄弟呀?我看連你們譚書記,也舍不得稱你一聲小何吧。”


    何鴻遠也不和對方糾纏這些沒營養的話,直入正題道:“屠所,兄弟我受領導委托,明晚要安排一個飯局,請屠所向繆局長知會一聲,不知繆局長能否安排出時間?”


    屠正偉心神電轉,何鴻遠說的這位領導,不可能是龍澤鄉黨委書記譚德天。以譚德天和他屠正偉的私人關係,要請縣公安局副局長繆建勇吃飯,不必何鴻遠傳話。


    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問道:“何主任,哪位領導約繆局吃飯,我得知會繆局一聲。”


    何鴻遠道:“周縣長說她明晚有空,便約請你們坐一坐,地點我來安排。”


    屠正偉興奮地道:“我立即通知繆局。請何主任等我的回複。”


    縣公安局領導中,屠正偉和副局長繆建勇的關係最鐵,屬於肝膽相照的弟兄關係。如今繆建勇在縣局的日子,並沒有因為縣局新政委的上任,而有所好轉,似乎其被打壓得更加厲害。在本周一的局黨委會上,確定下來縣局各領導的分工工作,繆建勇從分管刑偵工作副局長,轉為分管工會和機關事務,儼然要退居二線的節奏。


    方才屠正偉正在向姚大展透露局黨委上的信息,他倆正在為繆局抱不平呢,何鴻遠的電話便打了進來。


    如今他和繆建勇是一榮俱榮的關係,他為繆建勇高興,也近乎於為自個兒高興。


    他當著姚大展的麵,撥通繆建勇的手機,開門見山地道:“繆局,周縣長約我們明晚吃飯。”


    繆建勇正坐在冷冷清清的辦公室裏,瞪著牆壁發呆呢,聞言竟有找到組織的激動感覺,道:“好,好,好。應當我們請周縣長吃飯。”


    屠正偉道:“繆局,地點由龍澤鄉何鴻遠主任來定。你若要請周縣長吃飯,可以等下一次。”


    繆建勇道:“對,對,對,還有下一次。你轉告何鴻遠主任,我下次請他單獨吃飯。”


    屠正偉暗讚繆局雖受盡挫折,卻無損那份眼力勁,知道何鴻遠主任的重要性。


    他向何鴻遠回撥電話,表達繆建勇的態度道:“何主任,繆局說他隨時等候領導召喚。”


    何鴻遠道:“好,明晚鴻雁樓大酒店1111包廂見。屠所,周縣長隻是想認識幾位公安線上的同誌,記得帶上姚大展姚警官。”


    掛了電話後,屠正偉細品何鴻遠話裏的意思,不竟喜形於色。


    明晚周縣長惟獨約請公安線上的同誌,這是她對公安工作和他們幾人的重視之意。他們若能得到周縣長的肯定,以後在昌隆縣公安係統內,就代表著周係的力量,和她形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能和當紅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形成一條線上的關係,他們這是找到了組織啊。


    他指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姚大展,高興地道:“大展,我們很幸運,能夠受到領導關注。而你卻要比繆局和我更幸運,你有一位兄弟時時將你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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