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他熟練的按摩手藝下，筱可愛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慢慢進入了狀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按摩啊，原來他還會按摩啊！
真好奇，他這熟練的按摩手法是怎麽學來的，他向來懂得享受，自然一切都是用最好的，而且，他那麽養尊處優、忙忙碌碌的人，怎麽會學習這種活計的呢？
“煜，你什麽時候學的按摩？手法居然這麽好，好舒服的！”躺著輕閉雙目享受的筱可愛真心地讚揚道，真的好舒服啊。
“舒服吧，就是不知道夫人還在生為夫的氣嗎？”冷季煜輕聲討好地問道，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當然生氣了，是誰讓我不能出去見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我可還有一個宴會要去參加的，要是去不了，你要負責嗎？”閉目養神的筱可愛還不忘反擊。
他隻是輕笑一聲，手上動作並沒有停止，她不知道，按著她緊致彈跳的肌膚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蝕骨的折磨嗎？現在還有工夫問他問題，真不知道這女人生來是幹什麽的？
半天再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而是感覺他的手在他背上力道適中的按著，他的服務讓她漸漸地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了，呼吸平穩，將她抱出浴池，幫她擦幹了滑膩的身子，替她換上寬鬆的睡衣，冷季煜再次抱起她，出了浴室將她放在那張大床上舒服的享受一個午覺。
沒成想，兩個小時後，筱可愛才起來，起身看了看表，都五點多了，趕忙進到浴室，奇跡般的，她身上那些痕跡消失了，渾身也舒服地如同睡了一整晚的好覺，就好像和冷季煜發生的那些親密事是在夢裏，可她知道，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奇怪了，如果放在平時，她此刻的身子一定會虛軟的像顆熟透的柿子，怕是爬都爬不起來，今天是怎麽回事？
先不管這個，收拾好自己，筱可愛就和等在客廳的冷季煜出門了，他們先去了餐廳，吃過晚飯，時間已經指向七點，這個時候去參加康家的宴會應該還可以。
康家的大院裏，賓客們正陸陸續續地進入那扇巨大鐵質大門，不知道誰說過，參加這種高級的私人宴會，除了給那些忙碌的商人政客們一個閑暇娛樂的空間，還給了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們炫耀財富，展示實力的平台，同時也是那些富家女人們綻放美麗的地方，瞧，那一個個光鮮亮麗，珠光寶氣的貴婦人們，晃的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雖說這世襲了近兩百年的康家已經大不如前了，可是能將s市裏多數權貴聚集在一起，足見這康氏集團的影響力依然是不容小覷的。
一輛低調奢華的限量版銀色法拉利敞篷跑車穩穩地停在半山腰的停車場，車門適時打開，映入空氣裏的先是一雙瞪著黑亮鱷魚皮的四十三碼的男人大腳，再是兩條被一席灰色修身西褲包裹的勻稱長腿，然後是一頭梳理整齊幹練的短發，一席白色休閑襯衣，領口處的兩顆扣子被主人隨意的解開，露出他那精壯的健康肌膚，男人帥氣地摘下戴在眼前的半遮麵墨鏡，俊美無雙的麵容曝光在空氣裏，讓身邊的花花草草黯然失色，將手上的墨鏡放到車上，關了車門，繞了過來，彎腰伸手進去，素白的手上牽著一隻女子的柔荑，將女子從車裏帶了出來，
隻見那女子的腳上穿著一雙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倒是和她身上的白色抹胸單肩帶晚禮服和手裏的白色小包包形成了呼應，長發高高挽起，被一根黑色寶石貴妃簪固定著，形成了一獨到的發髻，這倒成了全身的獨到之處，兩束富有彈性的黑發調皮的溜在右耳鬢邊，填了幾分俏皮活潑，白皙的耳垂上，一邊一顆珍珠耳飾，典雅而不失高貴，鵝頸上卻是什麽也沒有，簡單大方，卻讓那美麗的鎖骨盡情綻放在空氣下。
當冷季煜和筱可愛“溜”進宴會現場的時候，宴會剛剛開始。
站在人群的最後麵，手裏拿著盛有橙汁的高腳杯，聽著遠處康董事長的祝酒詞，筱可愛突發感慨地道：“煜，你說我們能像他們一樣，一起度過四十年嗎？”
冷季煜拿著紅酒的手輕輕抬起，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我要的不隻是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我要的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們都要一起度過！”
筱可愛感動地抬眸，恰好與他認真無比的黑眸對上，仿佛在重複他說的話般，又說了一遍：“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篤定地跟著她又念了一遍，冷季煜似在說著永恒的誓言，言明了更遠的今生來世，描繪著千世萬世。
康董事長的祝酒詞一結束，人群自然散開，冷季煜拉起筱可愛先一步離開，繞著那一池的紅金魚閑庭闊步。
漸漸地，二、三、四、五一簇交談甚歡的情形越來越多，成了這座古色古香，且豪華奢侈宅子裏慣有的繁華景象。
“哎，我剛剛聽說冷季煜也來了，真沒想到這老康家這麽大麵子，能把冷季煜這樣的人物都請得來呀？”兩顆繁茂的垂柳樹下，兩男兩女分散在左右兩側，其中一個女子說道，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似乎這冷季煜是她等待、期盼了許久的那個人。
另一個女子一臉的挫敗，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我說張妍張大小姐，你就不能再有點別的話題嗎，一天除了冷季煜還是冷季煜，你要是真的那麽喜歡冷季煜，不如按我說的做，哪天直接去四季集團找冷季煜當麵告訴他，或者這樣，你膽小的話，讓你大哥或者你二姐給你們介紹介紹，憑你家那兩個寶在商界的影響力，我想他冷季煜還是要給點麵子吧，怎麽樣，姐姐給你出的這兩個主意不錯吧，選一個唄！”說完，還不忘嬌笑幾聲，惹得自己身邊兩個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叫做張妍的女孩兒氣結，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事居然成了他們幾個談資笑料，不免有些不服氣，反擊道，“我就不能喜歡冷季煜了嗎，於靜姐，你還喜歡我大哥呢，你怎麽不自己去和他說啊？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麽這輩子非張凱不嫁呢？”
笑聲還沒有斷，剛剛說話的於靜嘴角還帶著笑意地問：“妍妍，說正經的，我可是聽說你哥正在和蕭氏集團的大小姐蕭靈兒交往，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們才認識多久啊，這是不是真的？”
張妍聽了，不免有些得意，不過，她還是給了於靜一個“想從我這裏套出點什麽，沒門！”的眼神，就偏過頭不再理踩她了。
她可沒忘記，這個於靜除了是於氏集團董事長於天磊最寵愛的孫女，還是一個報社的記者，要是被她知道了點什麽不能說的內幕，那明天的娛樂新聞一定會報道出來，她可是六親不認的，逮住誰都不會放過的，忘了說，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自己家二姐的發小，經常來自己家裏玩，從第一次見麵就逼著自己叫她姐姐，其實她也不比自己大多少，不過自己還是叫了，久而久之，就叫習慣了。
“哎，妍妍，是不是真的啊？”於靜繼續發揮她記者的良好潛質，這個時候，身邊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猛地戳了她幾下，右手食指顫巍巍地指著從遠處走過來的那對完美的璧人，讓她看。
“誰啊，凡小少，你至於那麽激動嗎？看看你那癡傻的模樣，一定是看到美女了！”於靜先是不悅地轉身瞅瞅他，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天啊，這一看不要緊，盡然讓她看到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人―冷季煜，天，真的是冷季煜哎！
“妍妍，妍妍，你看，你快看啊！”於靜也抑製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拉了拉背對著她，麵朝湖麵的張妍。
“看什麽看啊，有什麽好……”“看的”兩個字沒有出口，轉過身來的張妍就看到冷季煜慢條斯理，邁著如同模特般優雅的步子經過他們的眼前，手臂上還挽著一個白色倩影。
啊，經過他們的兩個人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那麽走過了他們的身邊，真是天造地設地一對呀，這是他們四個共同的意見。
他、真、的、來、了，她不是道聽途說。
張妍的一顆心因為看到了心儀許久的冷季煜而狂亂地跳著，那雙瞪地大大的杏眼在不知不覺中，蒙上了一層少女懷春的柔美和愛戀。
“哎，張陵，你見多識廣，你知道冷季煜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嗎？”冷季煜走遠了，右側那個皮膚白皙的男子摸著自己處理幹淨的下巴，和身邊的男子一起尋思著。
“閻一凡，你不是自稱是s市的‘萬事通’嗎？難道，你沒聽說最近s市裏的傳聞，說這冷季煜早已結婚，而且老婆長得很美，身邊的那位想必就是他那位神秘的老婆了吧，即使，不是他那位漂亮神秘的老婆想必也是情婦之類的吧！”男子肩上倚著一隻男人手肘，叫做張陵的男子眺望著遠去的一抹白色身影，做著大膽的猜想，又道，“哎，你們說現在這長得漂亮點的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要麽就是當了戲子，要麽就看中有錢人早早佳人了，就真的沒有過去的牛郎織女，七仙女的故事發生了嗎？”
愛美之心固然人皆有之，但也要看看值不值得吧，不過，冷季煜那麽俊美無匹，勢力雄厚的男人，如果不給他一個完美女人做老婆，估計這個世界真的要顛覆了吧！
“三姐，看到了嗎？”張陵側身，頭稍稍靠向一邊的張妍，略帶嘲諷意味地勸道：“人家冷季煜已經有老婆了，就算那個女人不是他老婆，你也沒機會了，所以以後呀，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還是想想這切合實際的事情吧！”
切合實際，這個臭小子是說自己以前做的事，想法都是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這該死的張陵，關鍵時候還和自己故意說這樣的話，擺明了是讓別人看自己笑話，早知道剛剛就應該讓爸爸、大哥和二姐帶著他了，留下來是專門來禍害她的嗎？
“張陵，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那張爛嘴拿針給你縫上！”親弟弟的刻意逗笑，讓張妍本就糟糕的心情更遭，偏偏這個弟弟還要這麽對她，有時候她還真的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姐姐？
“我好怕啊！”張陵將尾音拉得陰陽怪氣，說完還附帶滑稽可笑的渾身顫抖了一下，看到自家最小的姐姐那緊咬唇瓣隱忍的樣子，繼續“不顧場合”地調侃，外加大膽暢想地道：“這冷季煜你是沒機會了，不過，大姐不是給你介紹了蕭氏的總裁蕭翼辰嗎，雖然，那個蕭翼辰好像是拒絕了你，和那個林倩好上了，不過我倒覺得這個蕭翼辰做我姐夫不錯，不如，你來個倒追，去和那個林倩爭一下，說不定蕭翼辰真的能成我二姐夫，而這蕭靈兒呢，我看，大哥和她並不合適，不如留給我好了，至於大哥嘛，就留給於靜姐好了，怎麽樣，我這樣的安排夠意思吧，啊？”
聽到張陵的“好心”提醒外加點的這張鴛鴦譜的一通亂說，攥緊拳頭的張妍隻有一個字，“忍”！但是她的忍耐已經頻臨崩潰，如果他再說一個字，她真的會不顧任何後果地打爆他的頭。
看到姐姐隱忍的模樣，張陵一陣好笑，在別人麵前這樣調侃自己的姐姐，估計隻有這從小就愛搞怪的他這個張家小公子了吧？
更何況，閻一凡和於靜又不是外人，自然了解他們。
因為太熟的關係，於靜和閻一凡已經對兩姐弟這樣的現象見怪不怪了，他們無奈地互相看了一眼，那眼神裏麵的意思是“又開始了”，看著這兩個從小就愛鬥嘴的姐弟，其他兩個人除了搖搖頭，別無他法。
按摩啊，原來他還會按摩啊！
真好奇，他這熟練的按摩手法是怎麽學來的，他向來懂得享受，自然一切都是用最好的，而且，他那麽養尊處優、忙忙碌碌的人，怎麽會學習這種活計的呢？
“煜，你什麽時候學的按摩？手法居然這麽好，好舒服的！”躺著輕閉雙目享受的筱可愛真心地讚揚道，真的好舒服啊。
“舒服吧，就是不知道夫人還在生為夫的氣嗎？”冷季煜輕聲討好地問道，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當然生氣了，是誰讓我不能出去見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晚上，我可還有一個宴會要去參加的，要是去不了，你要負責嗎？”閉目養神的筱可愛還不忘反擊。
他隻是輕笑一聲，手上動作並沒有停止，她不知道，按著她緊致彈跳的肌膚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蝕骨的折磨嗎？現在還有工夫問他問題，真不知道這女人生來是幹什麽的？
半天再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而是感覺他的手在他背上力道適中的按著，他的服務讓她漸漸地睡了過去…。
見她睡著了，呼吸平穩，將她抱出浴池，幫她擦幹了滑膩的身子，替她換上寬鬆的睡衣，冷季煜再次抱起她，出了浴室將她放在那張大床上舒服的享受一個午覺。
沒成想，兩個小時後，筱可愛才起來，起身看了看表，都五點多了，趕忙進到浴室，奇跡般的，她身上那些痕跡消失了，渾身也舒服地如同睡了一整晚的好覺，就好像和冷季煜發生的那些親密事是在夢裏，可她知道，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奇怪了，如果放在平時，她此刻的身子一定會虛軟的像顆熟透的柿子，怕是爬都爬不起來，今天是怎麽回事？
先不管這個，收拾好自己，筱可愛就和等在客廳的冷季煜出門了，他們先去了餐廳，吃過晚飯，時間已經指向七點，這個時候去參加康家的宴會應該還可以。
康家的大院裏，賓客們正陸陸續續地進入那扇巨大鐵質大門，不知道誰說過，參加這種高級的私人宴會，除了給那些忙碌的商人政客們一個閑暇娛樂的空間，還給了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們炫耀財富，展示實力的平台，同時也是那些富家女人們綻放美麗的地方，瞧，那一個個光鮮亮麗，珠光寶氣的貴婦人們，晃的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雖說這世襲了近兩百年的康家已經大不如前了，可是能將s市裏多數權貴聚集在一起，足見這康氏集團的影響力依然是不容小覷的。
一輛低調奢華的限量版銀色法拉利敞篷跑車穩穩地停在半山腰的停車場，車門適時打開，映入空氣裏的先是一雙瞪著黑亮鱷魚皮的四十三碼的男人大腳，再是兩條被一席灰色修身西褲包裹的勻稱長腿，然後是一頭梳理整齊幹練的短發，一席白色休閑襯衣，領口處的兩顆扣子被主人隨意的解開，露出他那精壯的健康肌膚，男人帥氣地摘下戴在眼前的半遮麵墨鏡，俊美無雙的麵容曝光在空氣裏，讓身邊的花花草草黯然失色，將手上的墨鏡放到車上，關了車門，繞了過來，彎腰伸手進去，素白的手上牽著一隻女子的柔荑，將女子從車裏帶了出來，
隻見那女子的腳上穿著一雙八厘米高的白色高跟鞋，倒是和她身上的白色抹胸單肩帶晚禮服和手裏的白色小包包形成了呼應，長發高高挽起，被一根黑色寶石貴妃簪固定著，形成了一獨到的發髻，這倒成了全身的獨到之處，兩束富有彈性的黑發調皮的溜在右耳鬢邊，填了幾分俏皮活潑，白皙的耳垂上，一邊一顆珍珠耳飾，典雅而不失高貴，鵝頸上卻是什麽也沒有，簡單大方，卻讓那美麗的鎖骨盡情綻放在空氣下。
當冷季煜和筱可愛“溜”進宴會現場的時候，宴會剛剛開始。
站在人群的最後麵，手裏拿著盛有橙汁的高腳杯，聽著遠處康董事長的祝酒詞，筱可愛突發感慨地道：“煜，你說我們能像他們一樣，一起度過四十年嗎？”
冷季煜拿著紅酒的手輕輕抬起，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我要的不隻是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我要的是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們都要一起度過！”
筱可愛感動地抬眸，恰好與他認真無比的黑眸對上，仿佛在重複他說的話般，又說了一遍：“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篤定地跟著她又念了一遍，冷季煜似在說著永恒的誓言，言明了更遠的今生來世，描繪著千世萬世。
康董事長的祝酒詞一結束，人群自然散開，冷季煜拉起筱可愛先一步離開，繞著那一池的紅金魚閑庭闊步。
漸漸地，二、三、四、五一簇交談甚歡的情形越來越多，成了這座古色古香，且豪華奢侈宅子裏慣有的繁華景象。
“哎，我剛剛聽說冷季煜也來了，真沒想到這老康家這麽大麵子，能把冷季煜這樣的人物都請得來呀？”兩顆繁茂的垂柳樹下，兩男兩女分散在左右兩側，其中一個女子說道，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似乎這冷季煜是她等待、期盼了許久的那個人。
另一個女子一臉的挫敗，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我說張妍張大小姐，你就不能再有點別的話題嗎，一天除了冷季煜還是冷季煜，你要是真的那麽喜歡冷季煜，不如按我說的做，哪天直接去四季集團找冷季煜當麵告訴他，或者這樣，你膽小的話，讓你大哥或者你二姐給你們介紹介紹，憑你家那兩個寶在商界的影響力，我想他冷季煜還是要給點麵子吧，怎麽樣，姐姐給你出的這兩個主意不錯吧，選一個唄！”說完，還不忘嬌笑幾聲，惹得自己身邊兩個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們……。”叫做張妍的女孩兒氣結，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心事居然成了他們幾個談資笑料，不免有些不服氣，反擊道，“我就不能喜歡冷季煜了嗎，於靜姐，你還喜歡我大哥呢，你怎麽不自己去和他說啊？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麽這輩子非張凱不嫁呢？”
笑聲還沒有斷，剛剛說話的於靜嘴角還帶著笑意地問：“妍妍，說正經的，我可是聽說你哥正在和蕭氏集團的大小姐蕭靈兒交往，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們才認識多久啊，這是不是真的？”
張妍聽了，不免有些得意，不過，她還是給了於靜一個“想從我這裏套出點什麽，沒門！”的眼神，就偏過頭不再理踩她了。
她可沒忘記，這個於靜除了是於氏集團董事長於天磊最寵愛的孫女，還是一個報社的記者，要是被她知道了點什麽不能說的內幕，那明天的娛樂新聞一定會報道出來，她可是六親不認的，逮住誰都不會放過的，忘了說，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自己家二姐的發小，經常來自己家裏玩，從第一次見麵就逼著自己叫她姐姐，其實她也不比自己大多少，不過自己還是叫了，久而久之，就叫習慣了。
“哎，妍妍，是不是真的啊？”於靜繼續發揮她記者的良好潛質，這個時候，身邊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猛地戳了她幾下，右手食指顫巍巍地指著從遠處走過來的那對完美的璧人，讓她看。
“誰啊，凡小少，你至於那麽激動嗎？看看你那癡傻的模樣，一定是看到美女了！”於靜先是不悅地轉身瞅瞅他，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天啊，這一看不要緊，盡然讓她看到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的人―冷季煜，天，真的是冷季煜哎！
“妍妍，妍妍，你看，你快看啊！”於靜也抑製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拉了拉背對著她，麵朝湖麵的張妍。
“看什麽看啊，有什麽好……”“看的”兩個字沒有出口，轉過身來的張妍就看到冷季煜慢條斯理，邁著如同模特般優雅的步子經過他們的眼前，手臂上還挽著一個白色倩影。
啊，經過他們的兩個人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那麽走過了他們的身邊，真是天造地設地一對呀，這是他們四個共同的意見。
他、真、的、來、了，她不是道聽途說。
張妍的一顆心因為看到了心儀許久的冷季煜而狂亂地跳著，那雙瞪地大大的杏眼在不知不覺中，蒙上了一層少女懷春的柔美和愛戀。
“哎，張陵，你見多識廣，你知道冷季煜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嗎？”冷季煜走遠了，右側那個皮膚白皙的男子摸著自己處理幹淨的下巴，和身邊的男子一起尋思著。
“閻一凡，你不是自稱是s市的‘萬事通’嗎？難道，你沒聽說最近s市裏的傳聞，說這冷季煜早已結婚，而且老婆長得很美，身邊的那位想必就是他那位神秘的老婆了吧，即使，不是他那位漂亮神秘的老婆想必也是情婦之類的吧！”男子肩上倚著一隻男人手肘，叫做張陵的男子眺望著遠去的一抹白色身影，做著大膽的猜想，又道，“哎，你們說現在這長得漂亮點的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要麽就是當了戲子，要麽就看中有錢人早早佳人了，就真的沒有過去的牛郎織女，七仙女的故事發生了嗎？”
愛美之心固然人皆有之，但也要看看值不值得吧，不過，冷季煜那麽俊美無匹，勢力雄厚的男人，如果不給他一個完美女人做老婆，估計這個世界真的要顛覆了吧！
“三姐，看到了嗎？”張陵側身，頭稍稍靠向一邊的張妍，略帶嘲諷意味地勸道：“人家冷季煜已經有老婆了，就算那個女人不是他老婆，你也沒機會了，所以以後呀，別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還是想想這切合實際的事情吧！”
切合實際，這個臭小子是說自己以前做的事，想法都是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
這該死的張陵，關鍵時候還和自己故意說這樣的話，擺明了是讓別人看自己笑話，早知道剛剛就應該讓爸爸、大哥和二姐帶著他了，留下來是專門來禍害她的嗎？
“張陵，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那張爛嘴拿針給你縫上！”親弟弟的刻意逗笑，讓張妍本就糟糕的心情更遭，偏偏這個弟弟還要這麽對她，有時候她還真的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他的親姐姐？
“我好怕啊！”張陵將尾音拉得陰陽怪氣，說完還附帶滑稽可笑的渾身顫抖了一下，看到自家最小的姐姐那緊咬唇瓣隱忍的樣子，繼續“不顧場合”地調侃，外加大膽暢想地道：“這冷季煜你是沒機會了，不過，大姐不是給你介紹了蕭氏的總裁蕭翼辰嗎，雖然，那個蕭翼辰好像是拒絕了你，和那個林倩好上了，不過我倒覺得這個蕭翼辰做我姐夫不錯，不如，你來個倒追，去和那個林倩爭一下，說不定蕭翼辰真的能成我二姐夫，而這蕭靈兒呢，我看，大哥和她並不合適，不如留給我好了，至於大哥嘛，就留給於靜姐好了，怎麽樣，我這樣的安排夠意思吧，啊？”
聽到張陵的“好心”提醒外加點的這張鴛鴦譜的一通亂說，攥緊拳頭的張妍隻有一個字，“忍”！但是她的忍耐已經頻臨崩潰，如果他再說一個字，她真的會不顧任何後果地打爆他的頭。
看到姐姐隱忍的模樣，張陵一陣好笑，在別人麵前這樣調侃自己的姐姐，估計隻有這從小就愛搞怪的他這個張家小公子了吧？
更何況，閻一凡和於靜又不是外人，自然了解他們。
因為太熟的關係，於靜和閻一凡已經對兩姐弟這樣的現象見怪不怪了，他們無奈地互相看了一眼，那眼神裏麵的意思是“又開始了”，看著這兩個從小就愛鬥嘴的姐弟，其他兩個人除了搖搖頭，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