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暗地裏觀察了然。大文學發現了然除了以上的毛病意外,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盲目自大,分不清遠近人。覺得自己在了因麵前說一不二,根本不把了因的親信放在眼裏。經常弄得這些人到了因那裏告他的黑狀。時間久了了因便對了然有了看法。了塵便趁機也在各個階層暗地裏培育了自己的鐵哥們。平日裏咋咋呼呼的了塵對了因和了然展開了秘密的調查,調查完後就設計了一個圈套。懶


    那年農曆四月十五,縣太爺早早給了因下了帖子。要給母親祝壽,邀請了因率領幾個道行高深的和尚做三天法事。所以,了因一大早就率領了幾個慈眉善目,佛經唱得又好的和尚去了縣城。


    臨近中午,寺廟裏來了兩頂小轎。轎後還跟著幾個仆從打扮的人。小轎裏下來兩個拜佛的母女倆。母親雖半老徐娘風韻不減,再加上華麗的服飾精美的保養,看上去連三十都不到。女兒更是豔若天仙,粉臉鳳目,熠熠傳情,鼻直口嬌,燕語鶯聲,婷婷身材,依柳扶風。。。。直看得了然魂都飛了。


    等母女倆燒香拜佛完畢,了然一下子沒了主意,剛才光顧偷看母女倆美貌了,可眼看佛事已畢,倆美女要走那豈不是悔煞人嗎?正在毫無伎倆之時,突然看見那美豔女兒向他招手。他便趕緊樂顛顛的跑了過去。


    那女孩很霸氣的說:“你們住持呢?叫你們寺廟住持來!太不像話了!我們都來半天了,也不照麵,啥啥道理嗎?”蟲


    了然色迷心竅,根本不想問詢一下香客的身份,就和顏悅色的說:“兩位施主,不好意思,今天住持給縣太爺做法事祝壽去了。要三天後才能回來。小僧人眼下就是寺裏的總管,有事盡管吩咐。”


    女兒說:“那你就是了然和尚了?”


    要擱平日,有人這樣稱呼他,了然恐怕早就鼻子不是鼻子練不是臉了。可今天美女這樣稱呼他,他反而覺得心裏甜絲絲的。急忙點頭稱“是”


    母親開口說:“給我們收拾三間幹淨的廂房,轎夫住一間,仆從住一間。大文學我們娘倆住一間。我們在這裏等住持。”


    了然**熏心,哪裏顧得問施主等待住持的原因。便親自下去安排住處了。其實,寺廟是清淨場所,也是行善布施的地方。每個寺廟裏都有專門的客房。為那些一時不便的人提供住處。也為無家可歸的人準備的臨時住所。也有為躲避世間嘈雜的人準備的清靜場所。更多的,是為香客準備的類似旅館的臨時落腳地。稱為廂房。廂房一般都跟僧房隔開。有專門的僧人打掃收拾。其餘的僧人也是限製入內的。


    了然很坦然的把轎夫和仆從安置在廂房裏。母女倆的住處竟安置在自己的小院裏。


    母女倆香客卻毫不在乎,倆人好像這寺廟的主人。對和尚們的指使儼然一派主人對待奴仆的姿態。


    安排好了住處,夫人便說:“了然,聽了因說你不是外人,我們也信任你。晚飯後,你吩咐人給我們娘倆燒些熱水,整個浴缸過來。我們坐了兩天轎子,累了,洗洗澡。其他的就沒你們的事了。”


    了然心花怒放,一一允諾,事事都親自操辦。


    晚飯由小和尚送來,了然和尚接過。就悄悄的在湯裏加進了致人淫蕩的春藥。


    母女倆吃晚飯。了然吩咐小和尚們上茶。然後就對二人說:“夫人小姐,我已吩咐小和尚燒水;浴缸就安置在隔壁。隻是,寺院裏沒有女施主換洗的衣服,如不嫌棄,大和尚就備了幾件幹淨的僧衣,臨時一用?”


    夫人擺擺手,說:“不用,我們帶衣物呢,燒好水叫我們,你下去吧。”了然還想蹭磨一會兒,可看著夫人冷漠的臉色,怕心急壞事,就退出去了。


    母女二人喝了杯茶,覺得身體有些異樣,正好小和尚往浴缸裏加好了熱水,心想洗一洗可能就輕鬆了。母女二人進了浴缸,兩天的疲勞一下子消失殆盡,頓覺好舒服。大文學小姐不覺得哼唱起來,母親也閉起眼睛跟著在水裏敲起了板眼。女兒先小聲哼唱。轉瞬,聲音就逐漸清楚:


    東窗外月兒不語,


    柳稍上蟬禁音,


    枝影倒掛。


    珠簾裏紅燭淚,玉人弄紗。


    譙樓外更鼓聲三更已過,


    也不知天上月又照誰家?!


    。。。。。。。


    儂儂婉婉的調子,越發唱得母女倆渾身燥熱顏麵通紅。


    在外邊一直偷看的了然知道藥效已經發作。便輕輕地從暗門溜進浴室。


    母親眼尖,一看溜進來了光頭和尚,就馬上站起來說:“別,別,”本來想說:“別過來,滾出去!”可經抵擋不住身體裏的肉欲。說出口的竟是軟塌塌的一句話:“別過來!你個天煞的賊和尚,這要讓人看見可咋辦吔。。。”


    了然隻是上前抱住夫人撫摸了兩把,那女人竟軟軟的癱在了浴缸邊上。了然說:“夫人您就先稍等。等我照顧好了小姐再來伺候您。”說罷放下夫人,幾下脫光了衣服跳到小姐浴缸,小姐那經得起和尚的輕狂,連連尖叫。隻幾下浴缸裏溢出了淡紅色的水。


    等到天亮,夫人迷迷蒙蒙醒來。一睜眼,自己和女兒竟赤條條的和同樣赤條條的和尚睡在一起。那和尚竟然還一手伸在女兒的私處,另一隻手捏著自己的**。此時春藥的藥效早已殆盡,天大亮了。夫人一下子傻了。


    稍一醒神,便推開那臭和尚發瘋般的廝打起來。這時女兒也被驚醒,猛地坐起手捂私處嚶嚶得哭了起來。


    了然掙脫了夫人廝打,下得床來。不慌不忙的說:“夫人好無理呀,昨晚是你們母女硬拉了和尚做此美事的。怎麽天一亮就翻臉不認人呀。”


    婦人罵道:“放屁!你個禿驢!看我不撕爛你,”說著又光著身子跳下床來廝打了然。她哪裏是了然的對手,一下就被了然到背起手臂。另一隻手也被了然夾住,了然輕輕一用力,夫人的整個酥胸腰腹以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挺在了然麵前。了然一陣淫笑“哈哈,還沒玩夠吧,我再伺候你一次,娘們就是比閨女好玩!”就又當著女兒的麵強奸起了夫人。沒多久,就把一個清秀幹練的夫人揉成了一團爛棉絮。


    小姐在床上嚇得爍爍發抖。連話都不會說了,了然完事後看看渾身篩糠的小姐,不想一下子嚇壞她。那樣沒情趣就沒味了。為了安全,幹脆就把倆女人赤條條的綁在床上,鎖上門出去了。


    到了晚上,了然本想早點回來繼續享用雙美。不料被了塵纏上了。硬拉著了然喝酒,一直喝到半夜。醉洶洶的回到自己的僧院,借著酒興,心想好好高興一番。走到廂房門前,一愣,鎖沒了,門也開著,他推門進去,氣壞了!


    原來,自己的幾個心腹和尚捷足先登。都光著屁股死命的作踐兩個女人呢。兩個女人大字綁在床上已被淩辱的奄奄一息。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了。急得了然跑出去拿了根僧棍把幾個心腹和尚一陣亂打。和尚們挨了打都老老實實的立在床頭,不服氣的說:“師兄有好事隻管自己享用,我們用用又用不壞。何必發那麽大的火?”


    了然罵道:“還沒輪到你們消遣呢!你們他媽的做事也捂著點,幾個人一起來,不怕走漏風聲?了因都不敢這麽大膽!”


    幾個心腹就說:“兄弟們不是憋壞了嗎。再說不是也沒外人嗎?”


    了然隻得作罷。幾個人看了然火氣小了點。乘機又說:“這倆女人確實不錯,都沒玩夠呢,索性咱們一起玩?”了然再也裝不起聖人了,也脫了衣服,剛剛爬到小姐身上,門一下子開了。


    進來的竟是了因,了塵和天寶。了然和其他和尚趕緊起身。了塵彎腰陪笑道:“師兄,我整了倆絕色美女玩玩,你來,師弟,你也來!”


    了因就著燈光一看倆女人。倆女人“哇”得一聲同時大哭起來。了因回頭,一腳就把了然踢倒在地。怒罵道:“把這幾個畜生綁了,剁了!”了塵和天寶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個和尚捆綁起來。解開了倆女人,找到她們的衣服,倆女人穿上,已經泣不成聲了。


    了因衝天寶擺擺手說:“趕緊送他們上路,找個僻靜地方,處置幹淨點!”


    了然一聽,了因來真的。就嚎叫:“了因你別不仗義,你他娘的也不是啥好鳥。。。。。”


    沒等了然說完,了因一抬手一隻袖箭就射進了了然的咽喉。另外幾個和尚早縮成一團,不住的叫饒命。了塵就抬手,一一摘掉了他們的下巴。幫著天寶把幾個和尚拉到寺廟後的一個空閑地,對尚存一口氣的了然說:“今天死也讓你們死個明白,都怪你們見色不要命,你們今天做的女人是了因的俗家妹妹和外甥女!你們都見閻王去吧!”


    說罷,拔掉了然咽喉上的袖箭。箭頭帶下一塊皮肉來,一股黑血噴出,了然一命歸西。


    天寶和了塵抬掌結果了其餘的和尚。推到一個低窪的坑裏。附上一層土掩埋了。


    完事後,了塵望著天寶竟發起了呆。許久才問:“你剛才下手好大力度?怎麽都個個擊碎天靈蓋?!”天寶支吾道:“是嗎?沒在意。可能是碰巧角度對了吧。”


    了塵沒再問,暗地裏卻對天寶產生了一絲懼怕。從此再也不教天寶武功了,夜裏也不再走天寶的“後門”了。


    第二天,了因指使天寶雇了三輛馬車把母女倆香客連同轎夫仆從送回老家。


    天寶回到寺廟,守門和尚就告訴他,住持吩咐他別進僧房,直接到了因齋室。見了了因,了因麵沉似水問道:“怎麽這麽久才回來?難道不知寺規和尚不能在外過夜嗎?!”


    天寶心裏“咯噔”一下子被揪緊了。心想:完了!這禿驢恐怕是要卸磨殺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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