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妮一驚醒來,肮髒的瑞新公豬一樣趴在自己身上,死死的抓著自己的雙手,還沒等反抗,隻覺得下身一緊,瑞新進ru了自己的身體。五妮“啊”的一聲沒有了氣息。


    五妮瘋了。當五妮再次被瑞新折騰醒過來,眼睛發直,臉色鐵青,呆呆的看著身上的瑞新突然“哈哈”大笑!嚇得瑞新一下子摔了下來。五妮,翻身起來,仿佛根本沒受傷,一步跳到門口,瑞新這才醒過神來,趕忙跑過去拉。一把沒扯住,她就光著身子跑到院子裏。一邊毫無章法的狂跳,一邊大叫:“天寶哈哈!天寶,你是我兒!瑞新!你豬狗不如!哈哈,五妮我豬狗不是。。。。。。”瑞新怎麽拉也拉不到新房裏。急了就死命的打她。


    天寶坐在正房裏,也是心神不定。一咬牙氣沉丹田,正襟危坐,練起了入靜。正在練功,猛的聽見五妮的聲音,“噌”地一聲就飛出室外。親眼目睹這一幕。兩眼一瞪,指著瑞新說:“你,你!混????蛋!”一陣眩暈,站立不住,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廳堂下。老婆婆也被從睡夢裏驚醒,急匆匆的跑到廳堂。呼天喊地,也無法追回兩個人喪失的靈魂。


    天寶從此傻了,屙尿不知。連話都不說了。見到任何人都是一個表情,瞪著眼睛,表情古怪,不知是哭還是笑。也不認識任何人。對瑞新也失去了絲毫威懾力。


    瑞新卻似牛犢子脫韁,瘋狗遇上了群羊。天寶傻了,可他始終不敢去觸犯那尊曾經的天神。他永遠是瑞新的噩夢。小時候有一次瑞新給爹撒潑,看爹年老體衰,想讓那老家夥在自己跟前躡著點,(伏貼)就上前抓住爹的細脖頸,把爹掐得翻白眼。還沒等鬆手,就覺得頭大眼發光。人就跟過麻一樣,不知渾身啥感覺了。隻那一次,瑞新就被天寶大伯揍得屙尿不知,連屁股蛋子都找不到了。一連幾年一提起天寶就尿褲子。直到過繼前都不敢正眼看天寶。


    另一個令他發怵的人是弟弟瑞祥。這種怵卻令他莫名其妙。盡管他的蠻力氣足足能摔倒瑞祥。可是從小他就沒有一處,一事能勝過瑞祥。就算是打架,哪次也是總能被弟弟瞅準軟肋,準確一擊,就嚎啕大哭。沒有一次獲勝。所以他從來不敢跟弟弟爭辯或撒潑。隻是偶爾嘴上程程強。可是如今哪裏看得見他的影子。恐怕早上西天了吧!


    這下可好了。老家夥傻了,真是老天讓他瑞新如願。他大著膽子在天寶麵前來來回回多次,後來對他做鬼臉,天寶還是那傻傻的表情。瑞新就徹底放心了。


    大娘一個糟老婆子連隻母雞都抓不住,瑞新更不放在眼裏。他眼下唯一醉心的事情是在那隻剩下軀殼的五妮身上發泄。不分時間和地點,隻要他想。有一次在當院把五妮按倒,老婆子上前護她,瑞新急眼了罵道:“死老婆子你敢攔我做老婆?你信不信,我把你個老不死的bā光吊到街頭大柏樹上去!”老婆子脖子一直說:“你敢!”還沒等下文,瑞新一下子就抓住了老婆子的小腳,倒提了起來。另一隻手抓住老婆子褲腰帶往上一捋,藍衫翻下,黑褲捋上。瑞新拿起老太太一隻小鞋,老太太滿是皺紋的屁股上著著實實足足打了兩百鞋底。打得老婆子哭爹叫娘。扔在地上,爬到屋裏十天動彈不得。從此再也不敢管這條瘋狗了。


    這條騷狗在以後的日子裏就肆無忌憚的在瘋子五妮身上發泄。


    五妮已經沒了知覺。也沒了羞恥感,對世間任何事情都沒了感覺。隻是老婆婆每天偷偷摸摸的給她些飯食。有時還要硬往嘴裏塞。


    瘋子五妮好像經常生活在些離奇古怪的夢裏,時不時的脫掉衣服跑到街上高喊:“祥哥,娶我!”之後就是瑞新的毒打。瑞新這混球卻有極強的自尊心,最不能聽五妮叫:祥哥。每次聽到後,都是死命毆打她。


    一年後的一個早晨,五妮在瑞新的一頓毒打後,當街生下一男嬰,人就靜靜地死去了。天寶傻傻的從家裏走出來,聽到嬰兒的哭聲,一下子清醒了。看到躺在地上滿身血汙的瘋女人和站在一旁趾高氣揚罵大街的瑞新,竟哇哇大哭道:“我天寶作孽!害人呀!”一頭撞上了街旁的碾盤,一命歸西。


    瑞新嚇得不敢看五妮和天寶的屍體,蒙起頭一口氣跑出了十幾裏地。再也而不敢回家,在那個小村子裏挨家討飯做幫工,幾年後才敢回來。


    這幾年最辛苦的還是天寶的老婆。老婆婆拚著老命,靠著鄉親的接濟養活著五妮生下的孩子。也在仔細的尋找著五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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