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沒聽出王書記話裏話外的意思,也沒閑心去往深裏琢磨。小冰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她單刀殺入直奔主題,說:“王書記,我來是想問一下我上大學的事兒?”


    王書記見談到正題上了,把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收了起來,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這個把杆的,他難道不知道你成分不好嗎,還硬往上推。”語氣裏有很明顯的不滿。


    小冰一時語塞,眼淚“刷”的就下來了。想起自己在周把杆的身下讓他又摸又啃,黏糊糊的哈喇子蹭了一臉,疼痛不堪還得做著仰臥起坐。


    周把杆大約從生下來也沒刷過牙。嘴臭的跟大糞坑似的,臭氣不絕如縷的灌進了小冰的鼻子裏,熏得她直作嘔,現在想起來還惡心。


    可是到頭來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小冰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屈辱,從雙眼淚流到嚶嚶啜泣到嚎啕大哭,小冰完成了哭的滿漢全席。把落在窗台上好奇的打量著小冰的那隻小麻雀都弄的也跟著流起了眼淚。


    王書記一開始見小冰落淚也沒太在意,當官時間長了,遇著的這一類事情比較多,心都麻木了。尋思她一個大姑娘掉兩個眼淚疙瘩也就罷了。


    誰料她越哭越來勁,簡直要當日子過了,王書記這才慌了神。


    這一點小冰倒是沒想到。她不知道,女人有兩個武器最厲害,一個是美麗,一個是哭泣。


    王書記倒不是怕小冰哭壞了身子,主要是怕讓公社裏的其他幹部誤解,以為自己把人家怎麽的了。如果真是那樣豈不是褲兜子裏摸黃油,不是巴巴也說不清了。


    無奈,他隻好從自己的寶座上站起來,走到小冰麵前,把手絹掏出來遞給小冰說:“別哭了,把眼淚擦擦。”


    小冰並不去接手絹,也不止住哭聲,而是明顯的放小了音量,基本控製在不讓走廊裏的人聽到的程度。


    這說明小冰雖然非常傷心,但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這一點讓王書記頗感意外。


    王書記見小冰梨花帶雨白璧微霜,不由得有些心疼,心想:這就是新社會,地主階級被打到了。要是擱舊社會,像小冰這樣的大家閨秀,不要說跑到自己跟前哭,就是自己上趕的跑人家跟前哭,人家願不願意看都兩說。


    王書記正在胡思亂想,小冰趁著王書記愣神的當兒,突然嗲嗲的叫了聲“王書記”撲了上來。兩隻手緊緊的環住王書記的脖子,就好像坐在摩托車後麵很怕被甩下來一樣。


    她把頭深埋在王書記的脖頸裏,兩個堅挺的汝房顫顫的頂在王書記的xiong部上,肉呼呼的一股暖流瞬間就傳遍了王書記的全身。


    那個年代女子都不戴乳罩,所以碰一下非常實惠。


    小冰見王書記氣喘如牛,眼冒金星,想他雖然貴為公社書記,一個袖珍諸侯,但是也跟周把杆一樣,都過不了美人關。


    小冰現在對自己空前的自信。她暗暗的下決心一定要把自己身體的優勢發揮到極限,爭取早日改變自己的命運。有朝一日也要像媽媽一樣,躋身上流社會。


    小冰早已止住了哭聲,但是仍然哽咽的說:“王書記,您如果能幫助我完成上大學的夙願,我就……”小冰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使勁的往王書記xiong部上貼了貼,其意不言自明。


    別說王書記一介凡夫俗子,憑小冰的長相,就是豬八戒也難免要動凡心。


    但是王書記還真能把持住,竟然把小冰輕輕的推開。看著小冰疑惑的眼神,語重心長的說:“辦法也不是沒有。”


    小冰xiong部劇烈起伏,激動的問:“什麽辦法?”


    王書記意味深長的看了小冰一眼說:“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出去了?”


    小冰想說我連身子都給了周把杆,我還有什麽喝不出去的。


    於是重重的點點頭,說:“隻要不要錢,什麽我都能豁出去。”


    王書記見小冰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滿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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