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精神跟著肉ti走的動物,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肉ti和精神分離的動物——作者題記小雨心神不寧的坐在屋裏,算計著火車經過的時間,眼睛時不時的往窗外看。


    就好像能看見火車裏的張嘉毅似的。她本來是打算去送張嘉毅的,但是她也知道那隻能是癡心妄想,因為喬龍升說死也不會答應她的,弄不好還會耽誤張嘉毅的行程。


    她搖搖頭歎了口氣,算了,看一眼又能怎麽樣呢,隻能是徒增煩惱。這時一陣火車的汽笛聲和蒸汽機車沉重的喘息聲傳來,小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人也像乘電梯,電梯要停下的時候似的忽悠一下子。


    她竟然產生了一種奪門而出的衝動,因為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站立起來。


    但是她也隻是衝動而沒有行動,她就是立即長出翅膀也不可能和張嘉毅比翼雙飛了,她已經是喬小龍的人了。


    喬小龍已經進ru了她的身體,並且在她的腦海裏留下了喬小龍來過的一道深深的劃痕。


    這道痕跡就像紋身,是洗不掉了。他們結束了,永遠永遠的結束了。喬小龍呆坐在炕上,他其實也想到了張嘉毅一定就在這列火車上。


    他還想到了小雨現在一定是心如刀絞。但是他一聲不響,假裝什麽也不知道。


    隻是偷偷的看著她。小雨一回頭他就緊忙把頭轉向別處,假裝是在看別的什麽東西的樣子。


    他為什麽會這樣?因為他心裏有愧,他總覺著小雨是自己從別人手中搶來的。


    新房雖然簇新,卻沒有一點喜氣,沒有一點聲息,像是沉船裏上個世紀的遺存。


    小雨睜著的眼睛仿佛睡著了,而醒著的耳朵卻代替眼睛在屋裏屋外倉皇的尋找,找來找去隻找到了自己忙亂的心跳。


    火車是早已經開過去了,而下一趟還沒來到。其實就算下一趟來到也跟小雨沒關係了,因為那裏不可能再有一個張嘉毅。


    小雨頹然的坐回凳子上。喬小龍也知道張嘉毅走遠了。而且相信這個人以後在小雨的心中也會一點點的淡了,於是緊忙從炕上下來,說:“老婆,凳子涼,你上炕坐吧!”小雨在心裏還沒有把他當成自己的丈夫,回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這麽隨便的就管一個陌生的女人叫老婆。


    小冰今天就兩個任務,一個是到火車站看看張嘉毅走了沒有,這個任務是徐源交給他的,徐源怕節外生枝;另一個任務是去小雨家看看小雨有沒有什麽不妥,這個任務是文慧交給她的,文慧怕眼前出岔。


    文慧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總覺著小雨和張嘉毅那晚不能老實了。所以很怕小雨露出破綻。


    因此天一亮她就把小冰喊了起來,讓小冰去小雨家探探口風。偏偏徐源又安排小冰去火車站送張嘉毅,她拗不過徐源,隻好讓小冰先去了火車站。


    小冰到了火車站,本打算進站裏親自送送張嘉毅,從內心深處講,她還不討厭張嘉毅。


    但是見喬龍升和李科長、王科長這幾個壞種像蒼蠅似的在張嘉毅身邊圍著,她一下子興趣寡然。


    她不明白喬龍升他們怎麽突然又對張嘉毅殷勤了起來,難道真有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事。


    她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隻是躲在柵欄外目送張嘉毅離開。可笑張嘉毅那個傻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二姐了,一個勁的瞄起來沒完。


    見火車走遠了,小冰若有所失的來到小雨家。喬小龍見小冰來了,鼻子眼睛都是笑,平心而論這個小姨子也是他喜歡的。


    所以一見著小冰馬上熱情的打招呼:“來了,小冰,快坐。外麵冷不冷,看,臉蛋兒都凍紅了。”說著就要用雙手去給小冰捂臉。


    小冰是一點也不喜歡他,冷冷的說:“少拍我的馬屁,把爪子拿開。”小冰喜歡把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手說成爪子。


    喬小龍聽小冰說


    “拍馬屁”三個字,就用手在小冰的屁股上虛晃一下,意即小冰的屁股就是馬的屁股。


    小冰見他這麽不莊重,氣得臉通紅,說:“人家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你還真惦記上了。滾,滾遠點,小心我把你的爪子剁下來。”小冰對喬龍升父子倆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所以罵起喬小龍來是一點情麵也不留。


    喬小龍就是再不定性,小冰話裏話外的意思也聽明白了,尷尬的嘟囔:“你說啥呢,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小冰眼珠子一立說:“你以後跟我嚴肅點。”喬小龍不在說話,像個受氣包似的挪回炕上。


    小冰把小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見她鬱鬱寡歡,心裏沒有底兒。於是用喬小龍也能聽得非常清晰的聲音問道:“他沒欺負你?”小雨回頭看了小龍一眼,覺得他也挺可憐。


    女人都是這樣,隻要和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就自然的對那個男人產生依賴,說白了,女人都是精神跟著肉ti走的動物。


    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是肉ti和精神分離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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