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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雙江,骨龍吆喝著讓一眾混混到練功場修煉,自己卻嬉皮笑臉地湊上來問道:“輝哥,你那個本本是真的麽?”


    顏輝好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是地攤貨?”說著從懷裏摸出證件遞給骨龍。


    骨龍接過去裏裏外外仔細看了看,嘴裏嘖嘖歎道:“殺人執照,好東西啊!難怪輝哥你和那些當官的很熟悉,哈哈。”


    顏輝心裏嘀咕:“上次到國外出生入死一趟,至今都還沒領到一分錢獎金哩。”


    看到骨龍一臉欣羨神色,顏輝把臉一肅,正容訓道:“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道心,道心!道心都守不穩,還談什麽成仙得道?對了,給你那群師弟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叫他們悠著點,別做得太過火。”


    骨龍平白討來一頓訓斥,心裏那個汗啊。用力點了點頭,骨龍將證件遞還給顏輝,小心翼翼地問道:“輝哥,今天那家夥,為什麽不……”說著,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顏輝微微一笑,淡淡說道:“留著這個人,自有好處。”


    不出顏輝所料,沒過多久這“好處”就送上門來了。


    一個周後,飛龍集團總部來了一批人,自稱是中州集團的。骨龍起初還以為又是來鬧事的,哪知對方把來意一說,大出骨龍意外——對方竟是代表中州集團來和飛龍集團洽談合作事宜的。


    “向來都是老子去找別人‘合作’,沒想到這次竟有人主動送上門來?”骨龍擔心對方另有目的,一時之間竟不敢冒然同意,私下裏向顏輝打電話請示並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才確信天上真的是掉餡餅了。


    此時的飛龍集團,雖說已經在雙江商界獨占鼇頭,但影響力也僅限於雙江市,想往周邊地市擴展業務難度較大。中州集團作為全國知名企業,生意遍及全國各地,飛龍集團若是靠上了這棵大樹,無疑是一個發展壯大的良機。


    司馬家族此番向飛龍集團示好,卻是司馬玨有心想拉攏這群修道者。


    受空間法則限製,修道界裏那些道法精深的強者無法在兩界間自由穿行,來人間界曆練的也僅僅是修為不高的低階門人。二十多個煉氣中後期的修道者和一個化神期的高手在修道界自然算不得什麽,但在人間界卻絕對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


    司馬家族在商海拚殺多年,樹下不少強敵,時不時也有一些上不得台麵的衝突發生。與其看著飛龍集團日後被對手拉攏,倒不如先下手為強,現在拉攏這幫修道者,這樣非但少了一個敵人,還平白多了一個強援。


    相較於“合作”的好處而言,個人顏麵算什麽?商場,永遠都是利益為尊。更何況,前後兩次“摩擦”外人都並不知情,所以也談不上什麽丟麵子。


    如此兩廂情願之下,合作的事自然一拍即合。中州集團和飛龍集團結為同盟關係,中州集團攜飛龍集團涉足參與投資其名下各項產業,而骨龍則私下承諾提供“武力支持”。


    飛龍集團的一應事務都有骨龍在打理,顏輝這個顧問樂得清閑。每日修煉之餘,也不時去練功場指點弟子們一番。


    這日,顏輝正在向一群徒弟講授一門法術的修煉訣竅,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顏輝摸出來看了看,卻是久未聯係的邊城打來的。


    “這家夥找上自己從來就沒什麽好事,該不會是要安排什麽任務吧?”顏輝心裏尋思,揮手示意弟子們自行修煉,自己則走到一邊摁下了接聽鍵。


    邊城在電話那頭笑著和顏輝寒暄了幾句,似乎心情大好。


    “聽說顏兄近來過得很快活,不過小弟我可就慘了。”


    “哦?怎麽回事?”顏輝心頭奇怪,邊城能遇上什麽棘手事?


    “我在人間界三年曆練期已經滿了,馬上要回師門去。”


    “哈哈,恭喜邊兄脫離紅塵啊!”顏輝嘴上打著哈哈,心頭卻飛快盤算著,邊城這一走,接替他的會是誰。


    哪知不容顏輝多想,邊城下一句徑直揭示了答案:“我也要恭喜顏兄啊。”


    “恭喜?我有什麽值得恭喜的?”顏輝一愣。


    邊城嗬嗬笑道:“我已經跟上頭推薦顏兄了,估計任命書這兩天就會下來。”


    顏輝“啊”地一聲,隨即苦笑道:“邊兄你可想得可真周到,臨到走也不肯放過小弟啊。”


    邊城輕咳了兩聲,笑道:“像顏兄這樣的人才,窩在西南一隅不是太屈才了麽?”


    顏輝心裏暗罵邊城不厚道,臨走還硬給自己套上一個轡頭。但轉念一想,自己憑著特情處一個特派員的身份,便可在一個地級市橫行無忌,如果再上一個台階,豈不是能弄到更大的好處?


    一念至此,顏輝不鹹不淡地說道:“呃……為國家出力,匹夫有責,邊兄你有心了。”


    饒是顏輝臉皮再厚,說了這兩句話,臉上也不免微微一紅,還好是電話聯係,邊城看不見他的臉色。頓了一頓,顏輝又歎道:“隻是我這人平素散漫慣了,隻怕待不了幾天就會被人家給攆出來。”


    “攆?哈哈,顏兄你多慮了。像顏兄這樣的高手,他們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麽敢攆?放心吧,我已經交代過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來打攪你的,其他的時間仍歸你自行支配。”


    清了清嗓子,邊城繼續說道:“顏兄晚上有空麽?來北京咱哥倆好好聚聚。”


    顏輝心想左右無事,不如去北京送送邊城,畢竟,邊城也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好處。於是滿口答應下來。


    當下顏輝將骨龍招呼過來,把自己要去北京去公幹幾天的事兒說了,叮囑他督促一群師弟好生練功。


    “輝哥,要不要我帶幾個師弟陪你去?”


    顏輝向骨龍笑罵道:“你又不是美女,陪毛啊。我這次去是辦正事,莫非你也想領一個本本?”


    骨龍忙不迭地擺擺手,咕噥道:“那些鳥差事,我可做不來。”


    “鳥差事?你說我幹的是鳥差事?”顏輝作勢冷哼一聲,惡狠狠地瞪向骨龍。


    骨龍連忙很配合地作出一臉害怕的樣子,閃到了一邊……


    回到臨江苑,顏輝對跟慕容靜說自己要離開兩天,去北京辦點事。慕容靜聽後柔柔笑道:“嗯,你去吧。對了,上午我媽打來電話,想讓我留在這裏繼續考研。”


    “考研?唔,公司現在沒完全邁入正軌,還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沒處理好,如果讓小靜發現了可不好解釋。”


    當下顏輝笑道:“考研也好,多讀點書總是好的。”


    話音剛落,卻又聽慕容靜輕聲說道:“阿輝,等你這趟從北京回來,陪我回一趟家好不好?”


    顏輝見慕容靜俏臉微紅,忍不住湊上前去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嘻嘻笑道:“好啊,我等這天可等很久了哩,要不是這兩個假期你都忙著修道,我早讓你帶我回去看看老丈人和丈母娘了,哈哈……”


    慕容靜早習慣了顏輝的調笑,隻嬌羞地低頭不語,這副嬌態落在顏輝眼裏,自又不免一番心動,摟緊佳人又是一番溫存。


    當晚,顏輝便趁著夜色“飛”到了北京,連機票錢也節約了。按照邊城的描述,顏輝很快找到了邊城的住處。


    那是北京郊外的一個四合院,占地並不大,但小巧雅致,尤其在夜半無人的星光之下,蟲鳴瞅瞅,讓顏輝這住慣了高樓大廈的人也不免耳目一新,心境開闊起來。


    邊城聽得顏輝到來,迎出屋外,握著顏輝的手笑道:“多日不見,顏兄風采如昔啊!”


    顏輝查看邊城的靈力波動,發現這一年多來邊城的進境並不太大,多半是俗務纏身,影響了修煉進度。顏輝握著邊城的手使勁搖了搖,笑道:“哪裏哪裏,我該恭喜邊兄才對,總算可以回修道界重得清修了。”


    邊城鬆開手,一邊帶顏輝往屋裏走,一邊歎道:“我那兩個師兄去年就回去了,我可算待得長的。”


    顏輝四下打量了一下,岔開了話題:“邊兄,你這裏不錯啊!”


    邊城微微一笑,謙虛道:“小地方,可比不上高樓洋房。”


    在寸土寸金的皇城根下,這套四合院的價值可絕對不比那些高層樓房差,甚至可能有錢都難買。這一點,顏輝心裏可是清楚的,當下隻是笑了笑。


    說話間,二人已走進房內,便見堂屋裏擺放著幾張古色古香的紅木椅,中間有一個竹幾,幾上放著兩隻釉彩燒製的蓋碗茶具,旁邊還放著一包沒開封的中華牌香煙。


    顏輝見狀,嗬嗬一笑,“邊兄你還真是客氣啊。”


    邊城招呼顏輝坐下,答道:“這煙我就不陪你了,喝茶還行。哈哈,來,我以茶代酒,敬顏兄一杯。”說完端起麵前的蓋碗茶,拿起碗蓋輕輕剔了剔茶末,湊在嘴邊輕啜了一口。


    顏輝也不跟邊城客氣,抿了一口茶後徑直抽出一支煙點上,悠然問道:“我啥時候去處裏報道啊?”


    邊城把茶杯放回幾上,應道:“下午我已經給上頭說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處裏逛逛。”


    顏輝“唔”了一聲,吸了一口香煙。


    “聽說顏兄你最近跟司馬家的走得比較近?”


    顏輝心知邊城因為工作關係,耳目眾多。當下也不瞞他,便把飛龍集團和中州集團如何化敵為友,共同合作投資的事兒和盤托出。當然,為了不暴露自己的修道勢力,他隱瞞了和司馬玨那場對決。


    末了,顏輝“隨口”笑道:“邊兄的消息還真靈通,對小弟的事清楚得很啊。”


    邊城連連擺手,解釋道:“顏兄別誤會,隻是……”邊城說到這裏,微微躊躇了一下,才又說道:“那司馬家和我們邊家一貫有過節,我們隻是把他們盯得緊一點而已。”


    顏輝微“哦”一聲,隨即黠然笑道:“邊兄怎不早說?咱哥倆是什麽關係?有小弟在,難道還能讓你邊家吃虧麽?”


    邊城自能聽懂顏輝的話外之意,當下會心一笑,拱手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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