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月回家後見白耀鬆在發火,心裏不願意湊上去。


    白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摸著眼淚,白耀鬆看見她哭心裏的火氣更大,“哭什麽!哭有用嗎?哭哭哭,就知道哭!”


    白母心裏也很委屈,“我哭怎麽了?要不是你得罪小午,現在至於變成這樣嗎。”


    “你怎麽知道這事和她有關係?”白耀鬆冷著臉瞧著白母。


    白母說:“如果不是你和韓飛浪做出那等子事情,你現在會在這裏生悶氣嗎?”


    白耀鬆胸口快速起伏,他眼珠一轉心裏劃過一個想法。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白母。


    “你去親自找小午一趟。”


    白母愣了一下,“我?”


    “我又不知道小午住在哪兒,我去哪兒找?”


    白耀鬆揉了揉額角,“讓白頌去聯係她學院,學院裏有學生的檔案,裏麵有她的住址。”


    “你去親自找她一趟。”


    白蓮月一進門就聽見這些話,她抿了抿唇走到白父白母身邊,“爸爸媽媽,我和媽媽一起去見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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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耀鬆看了她一眼,覺得白蓮月和白母兩個人去或許好一點兒。


    “行,你和你媽媽一起去。”


    自那次事情之後,白家人有七個月沒有聯係到夏照午。白母心裏也擔心著這件事,害怕因著這件事情夏照午不願意再見她,她心裏也是有些害怕的。


    她心裏讚同白父的說法,便答應了下來。


    白耀鬆讓白頌去京A的教務處查了夏照午的家庭地址,白母便帶著白蓮月去了蘭亭閣。


    白母站在蘭亭閣的樓下,心裏有些驚訝:“這……小午住在這?”


    白蓮月看著“蘭亭閣”三個大字,心裏有些說不清的意味。


    “會不會是那個男人的地方?”


    白母覺得這個說法比較可能,畢竟這裏的房子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我們上去吧。”


    白蓮月挽著白母的手,上了樓。


    他們來到十五樓,到夏照午的房門前。白蓮月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鬱汐穿著白色背心,綠色大褲衩子手裏還拿著一塊西瓜開了門。


    “你們找誰?”


    “這裏不是小午的家嗎?”白母打量的眼神看著鬱汐。


    “你們是誰?”鬱汐看著這穿著規整又貴氣的兩人,疑惑問。


    “哦,我是小午的母親。”


    鬱汐皺眉看著白母,“……所以你們來找夏姐做什麽?”


    白蓮月說:“我們很久沒見到姐姐了,現在專門來看望她。你是什麽人?”


    “夏姐不在這兒。”鬱汐說,“但我想她應該也不願意見你們。”


    “你這是什麽話!”白母不悅道:“我來探望女兒,你又是什麽人?”


    “哎——”鬱汐聽這話就想笑:“我可能要比你們和夏姐親近一點兒。”


    白蓮月說:“我們來找姐姐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姐姐在哪兒。”


    “我就挺奇怪的,你說你們是夏姐的家人。那你們怎麽不知道夏姐住哪兒?”鬱汐臉上帶著玩味的笑。


    “你……”白母看著眼前這個話裏笑裏帶著嘲諷的年輕人,心裏不舒服的很。


    “你和小午到底是什麽關係?”


    “和你們有什麽關係。”鬱汐翻了一個白眼,當著他們的麵關上了門。


    “什麽人……現在知道來找閨女了……”


    白母從沒有受過這種氣,當時被氣的有些發懵。


    “媽媽,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白蓮月拍著白母的手。


    “什麽素質。”


    白母吃了一個閉門羹,生了一肚子氣。


    但剛一走出一樓大廳的時候就和進來的夏照午意外碰了麵。


    “小午?”白母有些驚喜,沒想到就這麽意外的見到了夏照午。


    但白母往下一看就看到夏照午右手邊還牽著一個長的很精致漂亮的小男孩。


    白蓮月喚了一聲:“姐姐。”


    夏照午見到她們兩個人出現在這也很意外,但對這兩個人確實沒有什麽好的觀感。


    “你們來這是為了找我?”


    白蓮月說:“姐姐,我和媽媽是專門來找你的,以為你不在結果在這遇上了。”


    “小午,你……”白母七個月沒見到夏照午,覺得現在的夏照午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夏照午抬起眼眸,有些冷淡:“談什麽?”


    糖糖搖了搖夏照午的手,麵頰上浮現著疑惑。


    夏照午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讓他稍等一會兒。


    “我覺得我和你們沒什麽好談的。”夏照午說,“就這樣。”


    夏照午拉著糖糖往前走,白母焦急的喊住了她:“小午,你是不是心裏在恨我?恨我們?”


    夏照午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她,“恨?”


    她勾了勾嘴唇,“你們還不配。”


    “小午,”白母急著叫她:“我是你的媽媽,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這段血緣關係不是你說了算了就能算的。”


    夏照午聽這話簡直想笑,血緣關係?


    血緣關係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受到法律承認的關係,但有些人可以用所謂的血緣關係束縛住一個人。


    自以為是的束縛,自以為的自我感動。


    夏照午轉身冷眼瞧著:“血緣關係在我這不重要。”


    白蓮月看著站的筆直的夏照午,心裏直發笑。


    夏照午如果不是攀上了有錢人,現在她會說這種話?


    隻不過是現在攀上了一個比白家還要高的樹枝兒,所以這些東西就不再放在眼裏了。


    糖糖拽著夏照午的手,有些不高興的看著她們:“我和爸爸才是媽媽最親的人,我和媽媽才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什麽爸爸什麽媽媽?”


    白母愕然的聽著這話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彎兒來。


    白蓮月看著她手上牽著的那個小男孩兒,愣怔了。


    “你……你……這孩子……”白母不敢置信,“這孩子是誰的?”


    “是不是那天來的那個男人?”


    “是不是!”


    夏照午吐出了一口氣,“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怎麽沒關係!”白母幾乎是失聲大喊:“怎麽沒關係!”


    一直說話溫聲細語的白母突然大喊就連白蓮月都驚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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