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滅國際刑警十二月,四少爾雅大打出手(50000+)


    與舞池幾樓之隔,蘇薏寧走出來時還見下麵在清掃場地的侍者,她與四少並肩而走,諾斯一人在身後落單,望著他們二人親密的模樣生出幾絲豔羨。舒瞙苤璨


    再過幾個月他的寶寶也就出生了,真好,那時他也有其樂融融的一家人。


    諾斯想到靳藍筠時紫眸裏氤氳著淡笑,隨著他們一同進了電梯,爾雅便是這時趕到,藏身在門柱後麵看著他們按亮的電梯層次。


    七樓,爾雅視力極好,瞧到那顯示的數據也不是什麽難事,她快速地朝樓梯跑去,盡量追上冷希淩他們,不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麵,但是絕對不能落後。


    二樓到七樓,隻是五層樓的高度,爾雅跑起來一點也不含糊,剛跑到樓梯口便見四少他們消失在轉角枳。


    周圍是空曠的大廳,她腦海中立時想起這裏的結構圖,對這裏的攝像頭與布局有了大致的了解。


    穿過一條長廊就是寬敞奢華的宴客大廳,爾雅憑著記憶找尋而去,掛在牆麵的幾幅素描都是國外名家之作,她看得無趣,自己便大搖大擺的朝宴客廳走去。


    既然冷希淩他們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進去,那這些攝像頭基本等於報廢,事後他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些東西的脂。


    爾雅悄悄跟過去,一身黑衣顯得如此突兀,可她絲毫不在意,貼耳附在門上聽牆角,她倒要看看冷希淩能玩出什麽花樣。


    宴客大廳裏一派榮樂,四少與蘇薏寧突然從外推門進來之時這裏的人似乎都有些驚訝,可十二月見他便如見了殺父仇人一般,片刻的怔愣後立刻拔槍指向他二人。


    所有的槍支均指向他們,四少稍稍將蘇薏寧往身後一扯,笑道:“十二月,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他語帶戲謔,十二月卻是刷刷變了臉色,他們已經失去領頭,這時隻能是二月代話:“姓冷的,我們什麽時候成了朋友?”


    “沒有麽?”四少恍然般笑道:“那就是沒得說了,你們要知道你們拿槍指的人是誰,蘇薏寧,這裏可是英國,十二月你們敢動手麽?”


    他說得對極,這裏不比其他地方,這裏是蘇薏寧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十二月自然也不敢對蘇薏寧有所妄動。


    二月佞笑:“那又如何,大不了我們不殺她,殺你就可以了。”


    指著冷希淩的槍因為二月心底的驚懼而微微顫抖著,他們見識過他快如迅雷的動作,拔槍與開槍之間似乎毫無毫無間隔,快如閃電。


    蘇薏寧聽他一說,卻是忽而一笑:“我蘇薏寧你不敢動,那我老公你就敢動了,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她這句話說得倒是順溜,十二月成員都是一愣,為她的話而感到驚訝,似乎不曾想到他們還有這樣一層關係。mianhuatang.info


    十二月是個小個子男人,他拿槍指著冷希淩,冰冷說道:“冷希淩,我不管你什麽身份,你殺我那麽多兄弟,今天也是大家做一個了斷的時候。”


    洞黑的槍口指著他,四少反倒是回頭與蘇薏寧笑道:“寧寧,怎麽辦,你的身份都搬出來了,結果還是一樣的。”


    眼梢輕佻,怎麽看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卻偏生長得妖孽無雙,讓人討厭不起來。


    大廳裏原本是推杯換盞的熱鬧氣氛,卻因四少和蘇薏寧的出現而如弦上之箭,繃緊得一觸即發。


    二月站在桌邊,手裏的杯子不知何時落在地上,槍口指著他們,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冷希淩,你以為我們就怕了你麽,哈哈——”


    “其實我真的不明白我哪裏犯著你們十二月了,你們要不要這樣窮追不舍的,”四少給蘇薏寧遞了一個眼色,接著說道:“我覺得我們完全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而不是這樣兵刃相見的不是麽?”


    二月輕哼,眼底都是不屑:“沒有那個必要。”


    好家夥,還蹬鼻子上臉了,四少和蘇薏寧交換眼色,默契別開眼,嘁……對於這種給點燈光就想發光的人來說,他們除了鄙視就隻有無視。


    “怎麽辦,”四少很是苦惱,側過頭對蘇薏寧說道:“老婆,看來今晚大家又得切磋切磋了。”


    蘇薏寧隻是淡淡搖頭,轉過臉不再看他,目光落在十二月身上,她笑道:“我蘇薏寧最討厭的就是給臉不要臉的人,我也懶得和你們廢話,告訴我魏哲的下落。”


    “魏哲,魏哲是誰?”十二月擺明著想撇開關係,幾個人慢慢向周圍包抄過去,“不好意思,我們不認識你說的這個人。”


    他們這些小動作悉數落入四少眼底,他微微側開身子,咬著聲音對蘇薏寧說:“寧寧,你既然想留下來,那你最先要做的就是顧著自己,不用分心。”


    “知道了。”蘇薏寧回以笑容,手上銀針暗扣,故意與四少錯開一個身位。


    持著十支手槍對著他們的那些人似乎還有猶豫,簡單掃過去時還見裏麵有一些生麵孔,應當是國際刑警裏的一些小警員,難成氣候。


    四少心知今天這一戰是必不可免了,沉著聲音問:“識相的就說出魏哲的下落,免受皮肉之苦,十二月你們混了那麽久,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不樂意見到的人,他的下場會是如何。”


    “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少廢話,”二月揚槍,子彈上膛,四少離得餐桌近一些,頓時成為所有人的目標。


    手槍自袖中滑出,四少對準大燈開了一槍,瞬間滾到餐桌後,借以掩飾,而蘇薏寧更趁此時手上銀針一甩,也滾身藏到鄰近的桌子後。


    黑暗中似乎有人胡亂開槍,槍聲與混亂的叫聲參雜一起,四少迅猛起身踩著凳子跳到桌上,對準二月的方向就補了一槍,一聲慘叫後他便知得手。


    屋裏一時雜物四濺,四少在幾張桌子之間靈巧跳躍,借著夜色的掩護避開那些掃射而來的子彈,手中卻也不閑著,瞄準持槍之人絲毫不留情麵。


    宴客廳還算寬敞,隻是先前為了酒桌氣氛而將簾子拉上,這時屋內便完全陷入了漆黑,而且聲音雜亂,難以辨清。


    蘇薏寧貼著牆壁站好,她是悄悄地摸離那裏站到門邊,她一手狙擊的功夫也是極好,瞄準那些人正要開槍,門忽然便被一股外力拉開,刺目的光一下子湧進來,她有些措手不及。


    沒料到有人會進來,蘇薏寧下意識的便將槍口轉向來人,而那人卻有預料一般,飛起一腳踢向她手腕,意將她手槍踢飛。


    想收手也來不及了,手槍被踢飛,她立刻欺身上去與她互博,燈光陡轉間她已看清她容貌,是爾雅。


    “是你啊,”蘇薏寧聲音帶笑,手上也不含糊,直劈向她脖頸,“自從上次一別我們已經好久沒見了。”


    “那可不是,自從上次與你動手之後我可是一直惦記著哪天咱們能在交手一次。”爾雅也是笑著將她的手格開,與她喂招。


    二人你來我往拆了不下百招,可爾雅隻是說說罷了,她今日意圖不是來這裏與蘇薏寧比武,所以趁著她揮掌之際連忙退後,加入國際刑警的那一場戰局。


    爾雅將門打開之時屋子裏就比先前的能辨度高一些,國際刑警躲在桌後牆邊小心翼翼的等待時機。


    幸好他們先前喝酒時將一些無關人員遣散,所以裏麵剩餘的隻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一些人手中沒有配槍,隻能抱頭蹲在角落裏避免傷及無辜。


    彈藥聲四濺,子彈打到之處飛起一片狼藉,爾雅踩在桌上瞄準了一個角落之人順手甩了一把暗器過去,可是沒有預想中的慘叫聲。


    蘇薏寧將房門扣上鎖死,自己貓著腰躲到桌子後,屋子裏不知為何突然安靜下來,而她也不知道四少和爾雅他們二人此時身在何處。


    這時整間屋子完全陷入岑寂,蘇薏寧手腕隱隱發痛,而自己的槍支也不知道在這混亂之中被踢到哪,貼著桌角藏身那裏。


    幾分鍾悄然過去,總會有人不耐煩,可能是這近乎死亡的恐懼讓人心裏防線崩潰,那些小警員躲在暗處還是忍不住哆嗦著,引起了幾個人的警覺。


    碰——


    一聲槍響,四少冷如夢魘的聲音在遠處漫開來:“十二月,你們沒幾個剩下了,也不要負隅頑抗了,要麽交槍投降要麽死路一條,你們自己選吧。”


    爾雅卻不如他那樣好心還會放他們一條生路,也許是四少的話語起了作用,她能見到那些從暗處的丟出來的手槍,手上銀針一甩,淬礪劇毒的銀針直飛而出,直紮向那些人。


    慘叫隨之起伏,四少這才發現屋子裏多了一個人,他正好靠近窗邊,一把拉開簾子,對麵大廈的霓燈瞬間將這裏照亮。


    屍橫遍地,狼藉淩亂,爾雅坐在桌子上與四少揮手,而蘇薏寧正好從桌邊起身,目光清了一遍地上橫陳的屍體,十二月所剩成員一個都不少。


    十二月本身便是極厲害的人物,可惜碰到的對手卻是頂尖,四少和爾雅這一次也算聯手除去這一根刺,心情難得明朗。


    還有幾個小警衛躲在一旁瑟瑟發抖,爾雅善心大起,揮揮手就將他們打發出去,說有多大方就有多大方。


    四少從窗邊跳下,看了一眼被爾雅金針射中倒地口吐白沫之人,若有所思。


    爾雅黑衣勁裝著實惹眼,這時站在桌子上還真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意味,她揚著手中微衝粲然一笑:“大家合作愉快,除掉了十二月這個梗,以後他們也不會有機會給大家添麻煩了,要不要下去開香檳慶祝。”


    她站在桌子上有恃無恐,蘇薏寧將自己落在地上的槍支撿起,跨過屍體走到四少身邊,嘴裏不經意回道:“客氣了,你這香檳我怕我們是喝不起的。”


    一地的淩亂讓人胃裏犯嘔,蘇薏寧將手閑散的***口袋中遮住青紫的手腕,四少望著地上那些人,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麽,一直沒有搭話。


    爾雅從桌子上跳下,本還想習慣性的撥弄長發,沒想到被自己挽了起來,隻能壓著桌邊一笑:“蘇小姐這話說得,再見是朋友嘛,你們這一杯喜酒我都沒能喝到,真是遺憾。”


    “這喜酒是補不了,我可不想再辦第二次。”蘇薏寧客氣一笑,將那柄手槍收入懷裏。


    “……”爾雅一陣無語,隻能笑了笑:“那沒關係,我也隻是隨口說說罷了。”


    “爾雅,你就這樣子貿貿然出現,就不怕我們報警抓你,你可是鑽石級別的通緝犯啊,”四少忽然抬頭,眼底一片笑意,他跨著屍體朝她走近:“你說你既然來找諾斯的麻煩,我會不會順帶著將你給解決了呢。”


    爾雅盯著他,麵上笑意縱橫,她道:“是麽,四少你覺得呢,要不我們也來打一場?”


    周圍慘然的氣氛壓抑,四少笑如修羅,他忽而五指劃勾朝爾雅肩膀抓去,手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把銀色手槍。


    爾雅快速後退,她引以為傲的東西便是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此時四少銀槍出手她心知自己就是要和他比速度,微微轉手就有一枚金針自袖間滑到指間。


    躲開四少的攻擊,她迅速後退與四少錯開幾個身位,眼見他揚槍指向自己,手中的金針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朝他飛去。


    這時候比的就是子彈和金針的速度了。


    可四少似乎並未打算出手,蘇薏寧在一旁瞧得清楚,從一開始四少手槍就從未扣下保險,隻是為引爾雅出手麽。


    她想也沒想,手中硬幣隨即出手,她沒有把握能打下爾雅的銀針,但姑且還是要試試的,好過冷四白白挨針。


    沒有聽到預想中的聲音,卻見四少嘴邊揚起一抹細微的笑意,他幾步走上前去,將那枚金針遞還爾雅,自己笑道:“不淬毒的金針是善良之針,不適合用來殺人。”


    爾雅臉上笑容明顯一僵,接過之後咬著牙扭曲笑道:“也不是每個人天天都把防彈衣穿身上的……這不是變態麽。”


    嗷,總算見到一個可以和禽|獸媲美的變態了。


    四少並無半點被點破後的尷尬,隻是笑著:“愛護自己又不丟人。”


    蘇小姐在一旁默默地抽嘴角,對於冷四少,她已經不想在為他辯解了,他的扭曲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他不丟人,她丟,捂臉。


    房裏本來死屍遍地,氣氛陰森詭異,他們三個人幾度不著邊際的話讓室內的壓抑有了緩和,森冷的燈光從窗外照入,這裏慘如煉獄。


    蘇薏寧小心的避開那些躺在地上的屍體,跳到四少身邊,“四少,拿這些怎麽辦,十二月在國際刑警裏的地位可不低,這樣子被團滅了,到時候你們怎麽交代。”


    “他們是被爾雅在倫敦的消息引過來的,那就和我沒關係了,”他聳肩一笑,轉向爾雅:“你不介意吧,再說了,你在他們黑名單上高居榜首,再多一條也無妨。”


    爾雅垂下眸,心裏默默罵娘,抬頭時已是粲然一笑:“當然,不介意。”


    冷希淩這個是變態來的吧,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娘親的,被坑了,她不過是把那群烏合之眾引來這裏給諾斯添堵麽。冷希淩沒必要這麽陰險吧。


    蘇薏寧笑了笑,小聲地嘀咕:“這叫自食惡果。”


    十二月被解決,心中一根刺也被拔去,爾雅心情舒暢:“好了,我要走了,下次有魏哲的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


    七樓不高,爾雅走到窗邊朝下望去,蘇薏寧在她身後皺眉問道:“喂,你不會想跳下去吧,不走門了?”


    爾雅沒有答話,隻是打開窗戶回身朝他們一笑,“拜拜,期待下一次和你們相逢。”


    說罷她轉身變跳下,幹淨利落的動作讓人讚歎,蘇薏寧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立刻跑到窗邊張望,可哪裏還有爾雅身影,茫茫的燈光裏仍舊是一片繁華。


    “不見了,四少她掉哪了,”蘇薏寧笑了笑,回身看他,卻見他朝自己伸出手:“寧寧,我們回去吧。”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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