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後看清女人真麵目,結婚後看清男人真麵目


    話音剛落。舒鴀璨璩小奶娃站起身,整理著衣襟好整以暇等著她,反正遲早要見的,他們覺得這次讓靳藍筠看到她沒什麽,提前摸清情敵底細方能百戰不殆。


    靳藍筠抬頭,一個拖著大裙擺的女人從房門外小跑過來,金發碧眼加上高挑的個子,倒也算個美人,她立刻笑了,自己明顯完勝,直覺諾斯不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


    樂樂斂眸,他湊到靳藍筠耳邊小聲說:“姨姨,怎麽樣,長得怎麽樣?”


    “還行吧,不過不是你叔叔喜歡的類型。”靳藍筠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還不忘點評:“身材高挑是不錯,可是身材略顯一般,這個是要扣分的,皮膚本來就很白,臉上的粉擦得有些失敗。”


    菲亞公主進來時一心隻想著兩個小奶娃,自然沒有將靳藍筠放在眼裏,可是她總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黏著身上,她有些不自在,順著那目光望去,她才發現是一名東方女子瑉。


    見小奶娃與她友善交談,甚至神態親昵,她不得不提前警覺,伸手指著她問:“她是誰,為什麽我從來沒有見過她?”


    “菲亞公主,我們的朋友還要向你報備麽?”小奶娃抬頭,反問道,站起身來對靳藍筠說:“藍姨姨,我們走吧。”


    他們才懶得見到她,她太無趣了愀。


    靳藍筠起身,優雅一笑:“我看這王妃候選人真的不怎麽樣,怪不得那麽多年了還是候選人而已。”


    她冷豔笑著,無形之中給人曾以強大的壓力,平時溫婉慣了,她都忘記了自己還可以冷傲高貴的。


    這句話像根刺紮在菲亞公主心裏,她尖聲問道:“你是誰,憑什麽這樣說,就算是候選人又如何,你這個平民有什麽資格討論我們皇室事宜。mianhuatang.info”


    她尖聲怒叫,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靳藍筠笑著提醒:“菲亞公主,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九年前的諾斯王子舉行過訂婚宴,那個婚宴可是全國認同的,很不巧,那個宴會女主角恰好和我同名。”


    什麽,她就是九年前那個女人,菲亞公主麵色瞬間變得青白,這麽說,這次她回來了就意味著她們這些候選人隻是一場玩笑,她們的存在不過是為了證明他們愛情的忠貞。


    淡笑自始至終都掛在她唇邊,靳藍筠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小奶娃也順道開口:“菲亞公主,我們藍姨姨真的是那個王妃喔,你還是不要再去煩擾諾斯叔叔了,你看你每次去找他都要被他不冷不淡的趕走,多沒意思啊,你又不是飛蛾他又不是火,幹嘛死命往上撲是吧,趁著年輕多交些男朋友。”


    “飛蛾,寶貝這比喻好。”靳藍筠讚賞的摸了摸小奶娃的頭發,眉梢揚著笑意:“每次都被諾斯轟出來,唉,這毅力不錯。”


    “你……”菲亞公主氣結,一時不知如何以對,指著她的手都有些顫抖,她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等侮辱。(.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靳藍筠一笑,指著自己:“我怎麽了?”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菲亞公主一跺腳,連忙跑了出去,“我要去告訴爹地媽咪,你這個平民居然敢欺負我。”


    “跑了……”小奶娃無趣搖頭,“王妃姨姨,你可是大獲全勝啊,這個菲亞公主雖然沒什麽心機,可就是難纏,惹上她以後你的生活就不會無聊了。”


    小奶娃給她忠告,而自己卻是歡喜得不得了,總算擺脫她了,以後這個菲亞公主不纏靳藍筠纏誰,他們總算脫離苦海了。


    靳藍筠笑了笑,也不揭穿小奶娃那點小心思,起身道:“吃點東西去,餓了。”


    窗外飛花,滿園豔麗,而誰也無法預知未來。


    爾雅失蹤,安曼不知所措,費德烈他們一行人已經秘密開始調查,爾雅身份特殊,自然不能大張旗鼓查找,他們隻能寄望於那些暗界的殺手,畢竟他們對這些辛秘之事還是有所了解的,可是一連數月爾雅都了無音訊,這幾人終究是坐不住了,親自奔波出去尋找。


    也許了無音訊才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能證明她還沒死。


    爾雅醒來時還是深夜,一輪団欒枯掛夜空,銀灰月光如水泄,頭還隱隱作疼,她動了動,覺得身上疲憊,但是腳踝似乎已經康複,她伸手觸到桌緣,隻覺得手背一痛,她收回手,隻見手背布滿密密麻麻的針孔,觸目驚心。


    怎麽回事,爾雅蹙眉,看著那發青的手臂,一時難以理清思緒,她隻是記得自己被墨兮迷暈帶走,而後發生了什麽她完全不知道。


    爾雅盯著手背上那些針孔,目光幽寒,墨兮,你最好慶幸我不死,否則……


    她想得出神,沒注意房門被打開,隻聽見一個低醇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不是毒,隻是你昏迷太久了,自然要給你打些東西進去,免得死了都不知道。”


    她抬頭,見來人一身暗灰,她動了動唇:“我昏迷了多久。”


    聲音是她未曾預料得到的沙啞,她覺得喉裏幹澀,吐出的聲音像是耄耋老人,下一秒便要死去。


    “一個多月吧。”墨兮淡淡笑了,坐到她床邊,拿起她的手:“真可惜這麽好看的一雙手,就被紮成這樣了。”


    他似乎有些憐惜,爾雅卻冷笑:“那墨美人你為何不都紮同一個地方,免得來這假惺惺。”


    “也對,怎麽當時我沒想到。”墨兮點頭,似乎很是讚同爾雅的提議,“要是紮同一個地方,我怕你受不了。”


    爾雅無力抽手,隻能任由他抓著,她扯唇一笑:“我看到這麽多針孔更加受不了。”


    遍布手背的針孔看著觸目驚心的,她還沒那種自虐傾向。


    “我餓了,美人,你不是要餓死我吧。”爾雅不滿開口,嘴邊掛著淡淡笑容,讓人無法看清她心中切實想法,看來她是打算既來之則安之了。


    墨兮起身,不以為意開口:“無事,大不了再給你打一針。”


    爾雅咬牙,墨兮這種變態是真的變態。


    墨兮笑了笑,總算沒有為難她,叫了手下將飯送進來,自己也讓她好好休息,叮囑了她不要妄想逃跑,得到爾雅答複後才滿意離開,留她一人嘀咕著罵遍他一族譜。


    次日,耀眼的陽光照在眼上,刺眼得她無法繼續安睡,爾雅低聲咒罵著起身,將被子一掀,這才發現身上隻套著一件輕薄睡裙,她看到床邊的衣櫥,咕噥著起身挑了一件,給自己換上後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正午,日天毒曬,她還不知道自己被墨兮綁到哪裏,坐在長廊的圍欄上,目光悠遠。


    這裏是坐寬廣的庭院,從設計風格開來,是八十年代特有的建築,濃濃的歐式風格,她不禁沉思,這男人到底什麽來頭,為什麽總能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而且他似乎和媚姬有些難以說清的聯係,他到底是誰?


    墨兮來時剛好看到她一臉迷茫的靠著柱子,臉上褪去平時故作冷豔的麵具,隻是淡淡擰著眉,心裏忽然一動,他勾唇笑了笑,看來自己對她的興趣還真不小。


    他慢步走到她身邊,慢裏條斯開口:“爾雅,這素顏朝天的你也跑出來了,真是很自信呢。”


    “我這不是為讓你看清麽,都說要看清一個女人就要在她卸妝之後,我可不像某人,沒上妝也就算了,麵具還像長在臉上一樣,我沒那麽神秘。”爾雅冷笑,總是極盡可能的擠兌墨兮,反正大家假惺惺的阿諛也沒意思。


    墨兮想了想,在她身邊坐下,挑起她下巴,笑道:“你知道要看清一個男人,是在什麽時候麽……”


    曖昧而低醇的聲音,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過她向來自恃臉皮厚,斂了情緒問:“嗬嗬……你丫的墨禽獸,想說什麽,床上?”


    這男人真是把禽獸這個稱呼坐實了,看來比臉皮厚這種事,她比不過他,無恥者,厚臉皮也。


    “我沒說。”墨兮放開她,笑得像隻狐狸,“我的意思說,要看清一個男人,是在他結婚之後,既然你那麽想看清我,唉,你想到哪去了,月夜化狼,爾雅我沒想到你那麽的……”


    他挑眉,沒有說下去,看這女人暴跳如雷的樣子應該逗趣,平時看她冷冷淡淡的與自己周、旋,現在這個樣子比以前生動多了。


    爾雅緊緊抓著欄杆,忍著想要暴打他的衝動,皮笑肉不笑:“這便宜都讓你占了,我不是的吃虧咯,結婚後,這個提議不錯。”


    死變態,爾雅深呼吸,再說下去她真怕她會撲上去,化狼就化狼,反正美人一個,她又不吃虧。


    “那我好好考慮。”墨兮麵色突然嚴肅,他道:“爾雅這可是你說的,後悔也沒用了。”


    “嘁……”爾雅揮手,隻當他開玩笑,“誰稀罕。”


    外頭熱氣蒸人,她起身,“再見美人,和你呆一起我就渾身不舒服,回去睡覺。”


    墨兮淡漠看她,眼底閃著笑,不知在打什麽算盤。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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