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瞅著麵露絕望的長老,心裏微微冷笑著,她並不相信,這個強硬的對手,會隻身一人來到自己新開辟的新空間。她的背後一定還隱藏著更厲害的對手,隻是這個對手,卻一直未露麵,這也是島主感到好奇的一點,是什麽人,能夠悄無聲息地不到空間裏呢,麵前的長老,她在以前就不曾見過。而看她的伸手,也還是一個極厲害的角色,若非半路心生貪念,自己也未能把她打敗,隻此一戰,便耗費自己許多精力啊。島主無奈地想,這個對手若非是自己的敵人,而是自己的朋友該多好。能有這樣強大的朋友,自己日後在空間中經營自己的天地,也還是相當輕鬆和容易的。


    島主苦笑一下,敵人就是敵人,無論如何,她是不會成為自己的朋友的。雖然空間開辟出來以後,可以由自己掌控,但也有時間限製。最後空間的控製權,還是所屬最強者。自己先前所占領的魔幻島便如此,它最後還是落到了小仙子的手上,那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強者,在她多年的努力之下,自己的魔幻島終究還是屬於了她。現在想來,島主都有些心痛,很多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再難以挽回。她甚至想過很多次,把失去的領地奪回來,但終歸未能如願,現在的小仙子,她牢牢地統治著以前的魔幻島,自己也就理所當然地退了出來。隻是,心有不甘啊。但又能如何呢。


    島主隻能在心中苦笑著,除了苦笑,什麽都沒有了,戰勝一個長老又有什麽意義。她也是一枚棋子,由了別人在撥拉,打敗她,或者消滅她,又能怎麽樣呢。島主長歎一聲,生了慈悲之心,放她一馬吧。修煉成一名巔峰強者也不易,島主想到這裏,把手一收,那些由她手指帶動的能量風暴便如潮退一般,嘩得就下去了。島主對長老擺擺手,說道:“咱們的較量就此為止,你辦手續吧。”長老有些驚訝,島主怎麽就放過自己呢,長老很有些不解,這可不是先前的島主了,她的心狠手辣,又全部丟到了哪裏去了呢。她隻輕輕一揮手,這就把自己放過了嗎。真是不可思議,長老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不大相信。逃生太容易了吧,島主不知自己是小仙子的人吧,如果知道,她還會放了自己嗎。


    長老再怎麽胡思亂想,島主的想法,她都無從知道了,她現在隻知道的,是眼前的島主輕輕一抬手,就把自己放了。怎麽就這樣容易呢,想著自己是要死亡的人,忽然就被島主手下留情了。這個人情,自己又當如何回報呢。長老雖然是與島主各自為營,但她是一個有良心的強者,知道知恩圖報,既然對方放了自己,那就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也當回報對方。長老遲疑了一下,說道:“謝謝島主,我會馬上就辦好手續的,請島主和這位強者稍等片刻。”島主冰冷著自己的一張臉,剛才要這樣多好,何必要費自己的一番周折。但辦了總歸要比不辦好,看來,動動手,也還是有些益處的。既然這樣,也就這樣吧。好歹是了解了一樁事情。但這長老的背景,島主想,還得找個機會弄明白,她已經有了一些懷疑。


    島主看著長老,隻是微微笑笑,卻不說話。而蕭炎忙著把自己的靈魂信息全部給了長老,讓她趕緊把手續辦了,隻要把會員證辦到手,他們就是這個王國的合法居民。到時,兩人一隱身,找個地方住著,並做一些修煉,也是一件其樂融融的事情。蕭炎是很喜歡和島主在一起的,和這個漂亮的女人呆在一起,他感到自己都有自信了。如果長期呆下去,他覺得自己肯定會有所進階,一個修煉者,也隻有和強者在一起的時候,他自己才能很快地進階。看著長老忙不跌地為自己和島主辦手續,蕭炎的內心便舒坦的很,這些家夥,也隻有把他們打敗的時候,才會這樣殷勤,否則,跩的十萬八萬似的鯤。


    蕭炎看著長老,覺得這個女人,比剛才要順眼許多,剛才的長多,慢條斯理的,多牛。但現在的長老,卻殷勤的和個小跟班一樣。敗者永遠都是謙卑的,若要想讓一個人低頭,那就得打敗他,隻有把他打敗了,他才會變得服服帖帖。蕭炎嘿嘿笑了,他甚至還拿手逸出一絲鬥氣,撩撥著長老,這個漂亮的女人,在她殷勤為自己服務的時候,也還是很可愛的,但她要凶起來,也是很操蛋的。蕭炎直定定地瞅著長老,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自己的肚裏。現在老實了,剛才多牛啊。蕭炎看著老老實實的長老,心裏一時樂開了花,就得打敗她,徹底地把她打敗,這樣,她才會很好的為自己服務。也是賤啊。


    蕭炎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有些賤,一開始這樣聽話多好,畢竟是一個服務行業,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強者服務,她卻弄不清楚主次,自己牛的就象一位後似的。在這個王國裏,她的姿態快趕上一個後了,如果後做出這樣的舉動,那也是一點都不令人覺得奇怪的。她的舉止,就快趕上了後,但是,她畢竟是一個服務行業的服務人員。現在,她終於擺正了自己的位置,肯於低下頭為自己和島主服務了。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場大戰,她肯定不會這樣謙卑和殷勤,還是島主的武力發揮了作用。有時候,武力才能決定一切,島主強悍的武力,到底還是十分有用。蕭炎開心地哈哈笑了,心情十分舒暢榀。


    蕭炎的笑容,感染了島主


    ,她瞅了一眼蕭炎,也微微地笑了。長老見島主笑,也討好地向島主笑了笑。但島主一見長老衝自己笑,卻瞬間冷下了眉頭。她不想一個對手和自己嬉皮笑臉的,她有自己做人的原則,那就是別人要看自己的臉色。蕭炎看島主又把臉拉下來,知道她在擺譜,強者都是喜歡擺譜的,也挺有意思。那些強者在比自己階別低的修煉者麵前拿腔拿調,往往會得到對方的巴結。越是冷眉冷目,越能得到對方的巴結。這是蕭炎行走江湖所得出的經驗,其中卯竅,也隻有巴結人者知道,蕭炎想,或許強者操縱著他們的命運吧。現在的長老便這樣,她也顯露出了自己的媚笑。


    蕭炎瞧著長老的尷尬樣,心裏樂嗬嗬的,這樣的強者,也挺有趣。蕭炎看她這樣,心裏倒有些喜歡她,這樣的人,往往是很有眼色的人,懂得掌握局勢,善於察言觀色。一旦知道自己陷入了尷尬境地,便立即見風使舵,也當真是機巧靈活了。蕭炎看這長老,便是這樣的角色。這樣的做法,往往並不會使自己陷入絕境,總能令對手放自己一馬。敗者稱臣,她做的很自然,這是一個強者所喜歡的。所有獲勝的強者,總把自己當王看,現在的島主,她的心裏便把自己當做了一名王者。眼前的長老,是她的手下敗將,這樣的對手,完全可以漠視她。島主便以這樣的心情待她,純粹不把她放在自己的眼裏。


    蕭炎靜靜地看著長老,從她的表情中,琢磨她的心思,一個強者,不僅鬥技高強,也有很細密的心思。蕭炎在讀懂別人意念方麵,也是很有造詣的,他原本就靈魂強大,現在,又修煉了魔法,在琢磨人的心思方麵,也是當世高手。他靜靜地瞅著長老,看她的笑模笑樣,一時心花怒放。以蕭炎多年的打拚經驗,他感覺長老這個人,其實很不簡單。特別能隱忍,這樣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對手。她現在看似臣服了,過一段時間,當她修煉到一定階別時,往往會再次找島主挑戰,她是永遠不服輸的,這是她的個性。蕭炎從她的笑容裏,便讀懂了她的心思,她所有的想法,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不過,蕭炎並不擔心她會有再起的機會,隻要島主一朝壓製住她,她就再沒有機會了。


    蕭炎看她,就如看一個囚徒一樣,島主在打敗她的時候,已經在無聲無息之中,用靈魂力量囚禁了她。她是一個終身都失去心靈自由的人了。這樣的一個人,也如一個廢人一般了。一旦島主出現,她就是島主的囚徒。這也是魔法界,一個強者所有的力量,特別的強悍。一個修煉鬥氣的人,他隻能以武力降服別人,但一個修煉魔法的人,卻能以靈魂囚禁別人。這樣的囚禁,往往是終身的。一旦囚禁,再無解脫的可能。蕭炎想,長老也是一個悲哀的人了,她日後,無論再做多麽大的努力,都將毫無用處。蕭炎感到很開心,也就是說,隻要長老生存一天,就被島主支配一天。隻是島主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命運,否則,她當號啕大哭了。這才是一個悲哀者的悲傷人生。特別地淒苦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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