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一幅誌得意滿的樣子,而鬥仙則有些不好意思,甚至害臊了,在不明情況,不加思考的狀況下,自己去信口開河。多麽的不負責任,若非蕭炎腦子轉得快,顯些把所有的人裝了進去,這倒是自己的一大失誤了,鬥仙為此感覺有些對自己耿耿於懷。蕭炎看她這樣,倒不好意思了,讓她裝這麽多的負擔,但他顯然是無法令她釋放掉壓力的,一個人,一旦把壓力裝到了自己的大腦中,便極難與他排除掉了,這是蕭炎的感受,他拭著要與鬥仙把這負擔去除掉的,但嚐試了數次,卻也無能為力。有時候,憑借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很難做成一些事情的,需要多人的合作才成。


    蕭炎微微地笑著,把一張笑臉看著鬥仙,他要瞅瞅,鬥仙如何才會把她的負擔丟棄掉,她這樣不高興,令他也感到有些不快,他是不希望這樣的,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嗎。何必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不就是分析錯一點情況,情有可原,蕭炎覺得鬥仙怪有趣的,偏在這樣的一件小事上想不開,一個仙階的人,也會有想不開的時候。這倒是蕭炎首次發現的,以前的鬥仙可是從未表現出這樣的狀況,怎麽這次卻會如此,蕭炎弄不清楚了,他也不想弄清楚了,都要弄清楚,也挺累的。蕭炎嗬嗬一笑,他說:“仙仙呀,想什麽呢,有什麽不開心的”。鬥仙又狠狠剜了他一眼,嫌他多事。她說:“管我想什麽呢,你什麽都想管”。


    蕭炎便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人家不讓管,而自己卻要多管,這不是和人對著幹。他現在可是一個乖巧的人,不讓管,那就懶得管,費事。樂得圖個自在,蕭炎便站起身來,對鬥仙和如煙講:“我去煉藥房了”。鬥仙瞅他一眼,也沒理他,依舊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蕭炎想,這個女人倒是有些個性,是個可愛的人呀。她不理他,蕭炎也就不管她了,獨自站起了身,向著煉藥房而去。如今的蕭炎,一旦癡迷於一件事情,便可以忽略掉另外的一些事兒。先得把對付魔怪的藥方找出來,而且要盡快地把這丹藥煉製出來。隻要手頭有了藥,也就不畏懼什麽魔怪了。得把他們解救出來,讓他們早日成為鬥佛,一個本該可以成為佛的人,卻要被封印著,當一個魔怪,豈不是咄咄怪事。


    蕭炎走得有些急,並不注意如煙的一雙腳,便猛得被絆了一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蕭炎看看如煙,正低著頭揉自己的一雙腳,嘴裏還不停地吸氣,顯然是被自己撞痛了。蕭炎想,自己這一次用得勁可是不小,否則,如煙也不會倒吸涼氣,但已經撞了,想返了回來,已是不大可能。而且撞也就撞了,還能讓他抱著她的一雙腳去揉嗎。蕭炎想,這個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那不掉價死了。現在的蕭炎,還是講究一些身份的,一個帝皇階別的人,給一個女老板去揉腳,一旦說了出去,便是醜聞,寧可憋在心底,也不能說了出去。這樣,立刻便會在江湖之上傳了開,蕭炎頓時也會聲名狼藉起來。蕭炎對如煙抱歉的笑了笑,他說:“你慢慢地揉吧,如果還疼,那就再揉揉”。麵對蕭炎如此的慰問,如煙一時也無話可說,她能說什麽呢,


    蕭炎這樣說的時候,鬥仙就直勾勾地瞅著他,見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便想溜掉,她心中的火氣便騰騰地升了起來,這是一個強者的素質嗎,是他撞了人,但看上去,倒象是別人撞了他。直是豈有此理,於是鬥仙大喝一聲,她說:“蕭炎,你給我站住”。蕭炎便在心裏嘀咕,這個鬥仙,今天這是怎麽了,好歹也是仙階強者,這樣大呼小叫的,還有點禮貌沒有,這個女人,今天難道吃錯藥了不成。但他聽到了鬥仙的喝斥後,還是乖乖地站住了,男人在麵對女人的時候,還是得乖巧一點,這是一個男人的修養,與他的強弱沒關係,隻與他的修養有關。看著蕭炎站住了,鬥仙才笑眯眯地走近了蕭炎,她說:“撞了人應該怎麽做”。蕭炎說:“道歉”。鬥仙便問:“僅僅隻是道個賺嗎”。蕭炎便一時愣住了,自己道了賺還不成,那還要自己做什麽,這個鬥仙,就她心裏的妖蛾子多榀。


    蕭炎也不高興了,對鬥仙不高興,他作為一名強者,幾十年不曾怕過什麽人,也從未在哪一個人麵前低聲下氣,但在此刻,卻要在鬥仙麵前不停地低頭認錯。自己到底哪錯了呢,不就撞了一下如煙,如果她還不滿意,那自己幹脆便給她揉上一下,這也不丟人,隻要想開了,這又是一個屁事呀,何況自己是一個強者,揉她的腳,也不需親手去做,隻要把自己體內的鬥氣逸了出去,與她輕柔地揉上一下便成,自己又少不了什麽。大不過,在江湖上,被上稱作給自己的女老板揉腳了。有什麽呀,丟人嗎。蕭炎想,這仍不算丟人,倒是這樣在一個女人麵前沒有尊嚴,時時低三下四的,才有失顏麵。蕭炎便不想理她了,想大踏步地往前走。一個討厭的女人,怎麽這樣令人感到煩呢。這是蕭炎此時地感覺,他甚至有些煩這個女人了,管得事情可真不少,但他又能怎麽樣呢,對對方無可奈何。現在的鬥仙啊,連他這個老板都不怕了,反而她象是自己的老板,要讓自己去怕她,純粹是掉了個個兒。


    蕭炎想到此,便不想再繼續與她糾纏了,麻煩,一個帝皇階別的人,自己也好歹有些素質,任她想怎麽就怎麽吧


    ,自己隻要不去理她,那她不論做什麽,都是沒用的,蕭炎此時便抱定一個主意,不去理她,理她幹什麽呢,不是在給自己找不快嗎。蕭炎嗬嗬地一笑,在他笑著的時候,他已經不象一個強者了,倒象一個活脫脫的痞子,這就是一個強者的嘴臉嗎。蕭炎想,是不是,也隻能是這樣了,反正也隻是在鬥仙和如煙麵前,在別人跟前,他也是彬彬有禮,道貌岸然的。完全是君子的形像,偶爾這樣流氓一下,也不掉份,一個對女人沒了主意的人,也就稱不上掉份不掉份了。人家說掉,那就是掉,人家說不掉,那也就是不掉。總之,這樣的評論,不在自己的嘴上,而是靠了別的嘴去評論。這樣看,他也就純粹是無可奈何了,能怎麽奈何呢鯤。


    蕭炎從來沒有這樣煩一個女人,但現在,他對鬥仙感到特別的煩,她怎麽就這樣的煩呢。走吧,得出去溜一溜了,魔怪如若重出江湖。自己也將再一次大戰。這一次的大戰,可是生死之戰,一個不慎,便有可能從此在江湖之上銷聲匿跡。蕭炎的心裏便有些莫名的痛。怎麽就這樣不順呢,來到這武林鎮,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墳墓。自己真就把自己埋在這裏了嗎,蕭炎莫名地感到了一種無奈。生活如若從此是一種結束,蕭炎想,自己還不如提前與自己結束算了。怎麽這樣煩呢,他在心底暗暗地感歎著,這樣的生活呀,也才是剛剛陷入到了黑暗中,理論上是能夠煉製出益智丹來的,但事實上,至現在,自己都沒有眉目呢,又到哪裏去找這種藥的方子。即便有這麽一個方子,對魔怪有無作用,也不知道。蕭炎一時便沮喪到了極點。一個人心情好的時候,看到美女是一種享受,一旦煩躁起來,怎麽看美女都不順眼,特別是挺愛聒噪的美女。她就不能沉默著點嗎,這樣嘰嘰呱呱的,好不煩心。蕭炎在心裏鬱悶著,但他的這種心情,也隻有他才知道,別人的人,並未看了出來。


    蕭炎從客棧走了出來,鬥仙依舊默默無聞地跟在了他的身後,他有心想要阻止鬥仙,但一想對方是個仙階強者,也便斷了這樣的念頭。能跟著,那便跟著吧,一旦有個意外,也好有個人給自己撐著,那可是一名仙階的強者,由她抵擋一二,那作用太大了。蕭炎想到此,便由了鬥仙在後麵跟著走。出了客棧,他想應該到火焰龍傭兵團去看看,新組建的傭兵團,那也是自己的一支力量,自己不去檢閱一番,還真說不過去。這個曾經由鎮守統治部落,現在歸順了自己的力量,到底有些不大放心,管天下看起來是非常地豪爽,但他的這種豪爽,過去在鎮守跟前也這樣。那麽,以後呢,以後他在新的頭跟前,是不是也這樣呢。蕭炎在心裏這樣無奈地想。鎮守給他們下了冰魂,蕭炎想,自己完全可以與他們下炎魂。想到此,他便有了主意,此去,先給他們解了冰魂之苦。至於炎魂,日後再說吧,憑了他的隕落心炎,想要滅他們,也將易如反掌。隻要稍微逸出一頂點,瞬間便可以使他們成為灰燼。蕭炎現在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構思好了自己的應對辦法。關健的是,他必須先解了他們的冰魂,收買一下人心。隻要有了人心,那比什麽都強,人心所向,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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