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曉麗說自從那男人的朋友去看過他幾次之後,突然間那男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還做出了讓她以及那男人的家人都措手不及的事情,可是這樣一個躺在床上的“傷殘男人”能還能做出什麽事情呢?


    牛曉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恨恨的說“他竟然去法院告我,罪名是‘故意傷害’。”


    “什麽?這男人也太無恥了吧,竟然還說你對他‘故意傷害’,分明是他先傷害你的呀,當時不是很多人都在場的嗎?”


    “你傻呀,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當時他們是一起折騰我的,怎麽肯能幫我說話。而且他就是聽了他的那些朋友的話,才會想到去法院告我的,他要是自己早想到的話,不可能十幾天以後才有反應的。”你妹的,真的誤交損友,這都是些什麽人呀,好事不幹,壞事做絕呀。


    “那後來怎麽辦呀,法院受理了嗎?鬮”


    “受理了,可是法院希望我們能庭外和解,而且他爸媽也都勸他撤訴,他們還罵他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他傷害了我,現在竟然反過來說我傷害他。她姐姐也說他沒良心,說他在床上躺了十幾天,都是我在照顧他,現在竟然還反過來告我。可是不管他們家裏人怎麽說,他都是一句話也不聽,他也不和我庭外和解,非要和我對簿公堂不可。”


    “這男的有病吧,就算是把你告到法庭對他又能有什麽好處呢,你又沒對他做什麽,他現在所受的一切傷害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的,就算他那個東西是你踢斷了,可是你那也是正當防衛呀,就算是告到法院又能怎麽樣呢?”我以為自己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是沒想到牛曉麗竟然說。


    “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可是沒想到後來開庭審判的時候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牛曉麗雙眼充滿血絲,明顯是怒火中燒而造成的。“因為我所說的一切,都隻是我一家之言,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而他所說的一切,他的那些朋友都能幫他證明。哦”


    “怎麽會這樣呢,他家裏人不是知道的麽,你不是對他爸媽說過事情的經過嗎?”


    牛曉麗白我一眼,“你傻呀,那是他們的親兒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就算他們真的想幫我,也不可能為了外人和親生兒子對簿公堂呀。更何況,他們所知道的‘事情真相’也是我一個人講給他們聽的,根本就不能作為證據的。”牛曉麗的眼神突然變得暗淡無光,讓人看了以後無比的憐憫。


    “那怎麽辦呢,後來法官怎麽判的呢?”我想既然牛曉麗現在好端端的躺在這裏,那就應該沒什麽事情吧。


    “法官說我告他侵犯,證據不足,而他告我故意傷害卻是證據確鑿,然後就判我一年有期徒刑,緩刑一年,另外賠償他兩萬塊錢的醫藥費。”你妹的,這叫什麽法院呀,分明就是好壞不分呀。以前在網上看到那些諸如“戴套不算”之類的判決的時候,我還不怎麽相信,現在知道了牛曉麗的事情,我開始深信那些所謂的“法官”無論做出怎樣讓人大跌眼鏡的判決都不足為奇了。


    而且我剛開始聽到牛曉麗說她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的時候,心裏還咯噔一下,後來又聽到“緩刑一年”,心裏才算恢複平靜。根據我國法律規定,如果是在外地被判了緩刑,服刑人員是可以申請回戶籍所在地去度過緩刑考驗期的,最多也就是每個月去當地派出所報道一下就行了。所以現在牛曉麗雖然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照樣可以跨省走動,隻是不知道在緩刑考驗期內,她是否還有機會出去工作。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這時候,我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你那兩萬塊錢的醫藥費怎麽辦呀,你有那麽多錢賠他嗎?”


    “我當然沒有了,是他爸爸給我的,然後要我在交給他。本來他爸媽是想勸他放棄這兩萬塊的醫藥費的,畢竟他們也不差這點錢。可是他死活不願意,說他因為我可能以後連男人都做不成了,法院沒把我送進大牢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公平了,如果連醫藥費也不要的話,就太便宜我了。他爸爸當時聽他這麽說差點要打他,後來還是被他媽媽攔住了。”艸,這一家人都是專業演員呀,專門演給牛曉麗一個人看而已,而且這女人竟然還深信不疑了。她這智商,也活該會有這次虧吃。


    牛曉麗說完這些好像已經很累了,而且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雖然他白天休息過一會兒,但是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到這裏肯定不是那麽容易恢複的,而且她又一下說了那麽多話,想必現在肯定很累了。我正待開口勸她早點休息,可是沒想到她又緩緩的說道。


    “後來他爸爸又帶著我去派出所裏申請回老家‘服刑’,等辦好手續之後,他又給了我兩千塊的路費,還說了很多道歉的話。說他兒子從小就被慣壞了,要我不要生氣什麽的。其實那個時候我都已經沒什麽氣可生了。雖然我覺得自己是受害者,但事實上我卻是毫發無損。而他雖然是始作俑者,但是身體上卻切切實實受到了傷害。所以那個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誰是受害者,誰是害人者了。你說我怎麽可能生他的氣呢。就算是要生氣的話,我也隻能是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有眼無珠,所以才會認識一些這樣的男人。”牛曉麗說話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的節奏很快,看來確實是挺生氣的。


    “好了,話也不能這麽說的,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他們隻是男人中個別的敗類,你也不能一竿子把所有男人都打死吧。”


    “嗬嗬我當然知道他們不能代表所有男人,因為至少我現在身邊的這個就不錯呀。”她一邊說一邊衝我做了一個鬼臉,你妹的,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感覺一張老臉上火辣辣的,好像冬天的時候,在火堆旁站了好久一樣。過了一會兒,牛曉麗又輕聲的問我,“現在你還想要我嗎?”


    實話實說,被牛曉麗剛才那句“誇獎”的話挑豆過以後,我對她的還真的慢慢的開始有所回升,但是現在被她這麽一問,剛才的那點突然又煙消雲散了。但是我有怕否定的太直接會傷她自尊,於是隻好尷尬的笑笑,反問她說:“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其實說實話,你是一個好男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很幸福,很安全,我也確實想過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但是現在經曆過這兩件事情之後,我真的對男人已經沒什麽想法了。如果現在有寺廟願意收我的話,我肯定會去出家的。”


    “你說你曾經想過要和我永遠在一起,是什麽時候呢,在他去杭州找你之前,還是之後?”我這麽一問,牛曉麗竟然愣住了,眼睛眨巴眨巴的,明顯是在努力“編故事”呀。


    “肯定是在他去杭州之前了,也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了,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有這種感覺呢。”


    “那既然這樣,為什麽你還要這麽急著從我這裏離開,然後跑到杭州去等他呢?”


    “哎呀我不是和你說過麽”


    “不甘心對吧,”她這麽一說我就知道什麽意思,所以直接搶答了。


    牛曉麗倒是沒有想到我會搶答的這麽快,愣了幾秒鍾之後,好像才回過神來,“恩,對呀,我當時是挺不甘心的。”


    “那你現在甘心了麽?”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自己心裏突然好像憋了一股氣似的,所以才會一直用這些話去堵她。牛曉麗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麽,所以這次並沒有直接的回答我,而是瞪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我,一字一句的問“你到底想說什麽呢?”


    到底想說什麽呢?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什麽。好像就是在剛才聽到牛曉麗說“自從經曆了這兩件事以後,已經對男人沒什麽想法”的時候,我的心裏才開始不爽的。然後便開始接二連三的向她“發難”,她現在突然問我“到底想說什麽”,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隻好尷尬的衝她笑笑,側過身去背對著她說,“沒什麽,隨便問問,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然後我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但是尼瑪我越是想努力讓自己睡著,腦子裏就越是清醒。牛曉麗好像也沒有什麽困意,她剛開始還是那樣側身躺在我後麵,後來沒過多久就開始慢慢的靠近,然後就輕輕的從後麵抱著我,將臉貼在我的後背上。本來我是想往前撤開的,但是我在腦子裏下了好幾次命令,身體上卻一次也沒有執行。她的這些動作,又開始讓我的心裏出現那種“貓抓”似的感覺。我本想側過身去,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然後再見機行事,將那些曾經做過但一直沒有完成的事情一下都執行到底。可是,這時候牛曉麗竟然輕輕的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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