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鍾銘蠡和劉弼琰剛才交頭接耳就是為了打她的主意,易可可頓時氣得杏眼圓睜怒視著鍾銘蠡:“什麽?死秀才,你……你又想打我的主意?”


    “可可,你怎麽翻臉了?剛才不是說不生氣的嗎?”


    “不生氣?不生氣才怪,說好了成親之前不許打我的主意,你怎麽還是不死心?”


    “可可,你……你又不說什麽時候嫁給我,我……我當然不死心啦!”


    瞄了一眼鍾銘蠡可憐巴巴的樣子,易可可不為所動,冷哼一聲後高昂起頭:“哼!死秀才,就算你不死心也沒用,反正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可可……”


    正說著,盧智深已經下令大軍集結完畢,吹響號角後便開始向黑水府進發。


    未得到通知的鍾銘蠡覺得有些奇怪:“咦!盧將軍怎麽不通知我們就出發了?”


    易可可也附和道:“對呀!那盧……盧大個子怎麽不通知我們?”


    海倫搖了搖頭,緩緩走了過來:“可可,經過昨夜和今早的事,盧將軍已經開始頭疼了,看樣子是要擺脫咱們呢!”


    “不會吧?那盧大個子不至於這麽小氣吧?”


    “可可,你是沒感覺,換成是我,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啊!”


    “海倫姐,這哪算折騰啊,你看秀才他一點都不覺得!”說完,易可可把頭轉向鍾銘蠡問道:“秀才,你說是吧?”


    鍾銘蠡苦笑了笑,並未回答。


    易可可頓時一改麵容,厲聲喝問:“死秀才,我問你呢?你怎麽不說話?”


    鍾銘蠡嚇得趕緊猛點頭:“是是是!”


    “是什麽是?下次我問你的時候再敢不回答,我一定饒不了你!”


    “知道了,可可!”


    見了鍾銘蠡委屈的表情,海倫忍不住笑了起來:“可可,你還說秀才不覺得折騰,看看他那表情,誰信啊?”


    瞄了一眼鍾銘蠡,易可可氣得撅起了嘴:“你……你……,氣死我了!”


    “可可,我……我……”


    “我什麽我?死秀才,真的被你氣死了,以後少跟我說話!”說完,易可可轉身大步向黑水府方向走去。


    鍾銘蠡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海倫走過來輕輕拍了拍他:“秀才,還不快追,再不追可可就要走遠了!”


    “哦……”話音未落,鍾銘蠡已經迅速朝易可可追去。


    盧智深率領大軍迅速趕到黑水府,黑水府城堅壁厚,易守難攻,強攻並不明智,因此盧智深並不急於進攻,而是派出大量探子打探城內情況。


    沒過多久,就有探子回報:“報——!報告將軍,從黑水府周邊的樵夫口中得知,黑水府內叛軍共有五千餘人,領頭的是號稱‘希臘第一勇士’的阿喀琉斯。這阿喀琉斯,勇猛無比,憑著從希臘帶來的數十勇士一舉收服了附近大大小小二三十座山頭的強盜,後又憑著這數千之眾攻下黑水府。”


    盧智深聽完不由皺起了眉頭:“什麽?希臘第一勇士?”


    “是的,將軍!樵夫們都是這麽說的,而且樵夫們還說,他們從阿喀琉斯收服的強盜口中得知,那阿喀琉斯劍術精湛,世間無人能敵,不但世間無人能敵,就連我東土的巨靈神也曾敗在他的劍下!”


    盧智深驚得瞪大了眼睛:“什麽?那……那阿喀琉斯竟然打敗過巨靈神?”


    “將軍,事情是否屬實,小的不得而知,隻是樵夫們都如此說,小的也隻得如實回報!”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是,將軍!”


    探子退出後,盧智深立刻召開緊急軍事會議,把大致情況講了一遍後,眾將不由開始交頭接耳了:“那阿喀琉斯竟然如此囂張,憑著數十勇士就敢來我東土占我城池?”“探子說的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凡人怎麽可能打敗我東土巨靈神?”“如果真如探子所說,那我們此行豈不危矣?”


    盧智深憂心忡忡,見眾將們都在交頭接耳,不由皺起了眉頭:“諸位,現在不是討論阿喀琉斯究竟能不能打敗巨靈神的時候,我找大家來是想問問你們是否有好的辦法對付那‘希臘第一勇士’?”


    眾將開始為難了:“這個……這個……”


    場麵一下子陷入了僵局,盧智深開始低頭冥思苦想。過了一會兒,有個將領突然大聲說道:“將軍,咱們幹嘛不找那西行秀才幫忙呢,他的劍術不是也很厲害嗎?”


    盧智深想想也是,隻是那易可可太讓人頭疼了,而鍾銘蠡和她幾乎形影不離,找他幫忙後麵還不知會鬧出什麽狀況。


    眾將們見盧智深猶豫不決,於是都出聲附和道:“是啊,將軍!西行秀才劍術精湛,再加上易可可和海倫姑娘精準的彈弓和神箭,咱們一定能對付那‘希臘第一勇士’的!”


    “可是……”


    “將軍,別猶豫了!一旦西行秀才離開此地,那咱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來對付那‘希臘第一勇士’了!”


    盧智深頗為頭疼,不過大家意見一致,他也不便反駁,何況他也覺得此時找鍾銘蠡幫忙是最好的辦法,於是點了點頭:“既然這樣


    ,那好吧!咱們趕緊去找西行秀才幫忙!”


    黑水府被叛軍占領,前進之路已被阻斷,鍾銘蠡本想繞路而行,易可可卻不同意:“死秀才,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是支叛軍嘛!”


    “可可,對方人多勢眾,咱們強行通過要大費周章的啦!”


    “大費周章就大費周章,反正比繞路強,我可不想跟你一樣當個膽小鬼!”


    鍾銘蠡委屈地撅起了嘴,此時的他依舊沒有卸去臉上的濃妝,易可可見了不由忍俊不禁,海倫也捂著嘴偷偷地樂。


    鍾銘蠡被笑得莫名其妙,於是湊到易可可的麵前問道:“可可,你笑什麽嘛?”


    易可可仰著頭強忍著笑:“沒……沒笑什麽啊!”


    鍾銘蠡探著頭直直盯著易可可的臉:“還說沒笑?可可,你看你那表情,我究竟哪裏又惹你發笑了?”


    易可可趕緊把頭撇向一邊:“沒有!就是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說完,易可可又把頭轉了回來,鍾銘蠡看準時機,把嘴湊了上去。


    雙唇相接,易可可頓時氣得纖手叉腰,怒聲吼道:“你個臭女人,幹嘛親我?”


    鍾銘蠡被罵得莫名其妙:“臭女人?什麽臭女人?可可,我是秀才啊!”


    “死秀才,我知道是你,可是你現在是個女人,要是被別人看到你親我,那還不以為我有那種嗜好?”


    鍾銘蠡更覺摸不著頭腦:“哪種嗜好啊?可可,我明明是個男的,你怎麽說我現在是個女人呀?”


    “就是那種嗜好啦!死秀才,你看看你,現在活脫脫就是個狐狸精,剛才還親我,你想讓我幾天都吃不下飯啊?”


    “可可,我怎麽又成狐狸精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嘛?”


    “怎麽回事?自己看吧!”說完,易可可掏出隨身的銅鏡丟給鍾銘蠡。


    接過銅鏡一看,鏡中出現的竟然是個狐媚女人,鍾銘蠡驚得差點沒暈過去,於是趕緊伸手朝下一摸,東西還在,鍾銘蠡不由鬆了口氣。


    見了鍾銘蠡如此誇張的表情,易可可剛才的憤怒一下子蕩然無存,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海倫和婷兒也抿著嘴偷偷地樂,劉弼琰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鍾銘蠡自覺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湊到易可可耳邊輕聲問道:“可可,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呀?”


    易可可笑得都快抽筋了,好不容易收住笑容,可是瞄了鍾銘蠡一眼後又忍不住了。


    問不出結果,鍾銘蠡隻得轉向海倫:“海倫,這……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嘛?”


    海倫強忍著笑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你還是問可可吧!”


    “可可……可可她不說呀!”


    “那我也沒辦法!”


    海倫也不說,鍾銘蠡掃了一眼劉弼琰和婷兒,最後把目光定在了劉弼琰臉上:“三弟,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劉弼琰一本正經地答道:“大哥,其實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上見你的時候,你就已經是這樣了!”


    “早上就是這樣了,那……那你不早說?”


    劉弼琰一臉委屈:“大哥,可……可可姑娘不讓我說的啦!”


    鍾銘蠡再次把目光轉向易可可:“可可,聽三弟這麽一說,我變成這樣都是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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