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可可僅著半袖黑袍,裏麵穿著白色抹胸,下身則什麽也沒穿。施源撩起她的黑袍,便看到了滿月一般的臀兒,一手便抓了上去,笑道:“可可,你的臀兒好美的,真想嚐試一下呢,不嚐試一下,又怎麽知道不行呢,先苦後甜啊!”


    黑可可嬌羞不勝,躲了過去,捂著自己的後麵,咬著腦袋,如秋水般的眸子情意綿綿,哀求道:“小冤家,求你了,人家就是不想……那樣嘛!”


    施源已箭在弦上,豈能放棄,軟磨硬泡哄著黑可可,將她的手挪開,她卻翻轉身來,突然蹲下身去,大著膽子,一口吞了下去,兩隻小手抓的慢慢的。


    奇異的感覺傳遍施源的全身,他撫弄著黑可可的柔軟秀發,俯視著她長長的眼睫毛與鼓鼓囊囊的小臉,感到一陣火熱般難受。


    該死,暴戾之氣又來搗亂了,感覺到手臂上一陣酥癢,蛇鱗漸漸出現。體內那股黑暗的暴戾之氣由慢而快,由少而多,開始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讓他熾熱難堪鬮。


    “停下!”施源忍不住吼了一聲,抓住黑可可的頭發將她拉開,然後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說道:“可可,對不起了,你……又要受苦了!”


    黑可可俏臉一變,還未等她答話,施源已經一把將她撈起,讓她伏跪在臥榻之上,躍馬揚鞭,衝鋒陷陣,恣意衝殺,好一陣暢快淋漓的衝殺,直至黑可可酥軟如泥,嬌慵無力,連叫聲都沙啞才停了下來。


    雲收雨歇,施源又恢複了原樣,歉疚的撫摸著黑可可緞子一般細嫩光滑的肌膚,說道:“想讓我給你帶一件什麽禮物?哦”


    黑可可滿足的搖了搖頭,眼眸都懶得睜開,說道:“我什麽都不要,隻要你平安歸來就好!”


    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可可使者在嗎?可可使者在嗎?”


    黑可可俏臉一變,睜開眼睛,慌忙爬起身來,光著身子便下了地,打開裏屋的窗戶,示意施源趕緊跳出去。


    施源暗叫倒黴,不得已隻好拿起衣服,跳出了窗戶,以免害了黑可可。還好窗戶外麵沒人,便迅速套上衣服,運起蛇形技能,躍過幾棟白石頭建築,來到另一處房子。


    此時已近黃昏,他打算去司徒靜華那裏問一下關於朝拜日那天有關禮儀的一些問題,前麵便是司徒靜華的住處。忽然看到前麵有一位身穿半袖黑袍的女教徒走著,身段窈窕,很像塔琳娜。


    他頓時改變了注意,打算先從塔琳娜那裏打聽到父母的下落再說。


    塔琳娜的住處與司徒靜華不遠,一會兒的功夫便到了。等塔琳娜走進住處,施源悄悄的跟隨她進了小院,然後躲在窗戶下麵,慢慢的站起身子向裏麵看去。


    隻見塔琳娜迅速的脫去了半袖黑袍,露出了裏麵的花肚兜,下邊什麽都沒穿,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此須,挺翹的臀兒,修長筆直的玉腿,腰際上竟然有一小片刺青,好像是一朵喇叭花的圖案。


    她將衣服隨便的丟在了桌子上,便進了裏屋,不一會兒便聽到嘩啦啦的水聲。


    施源運起蛇行技能,悄無聲息的從窗戶跳了進去,進入裏屋,看到塔琳娜正舒適的躺在石浴盆裏洗澡。她恰好背對著施源,所以沒有看到他進來。


    施源突然上前從後麵捂住塔琳娜的嘴,然後在對方惶恐的尖叫掙紮之際,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噓!你別出聲!我是施源。”


    塔琳娜果然安靜下來,扭頭望向施源,嗚嗚了幾聲,示意施源把他的手拿開。


    施源慢慢的將手移開,確定塔琳娜不會叫出口,這才放下心來,坐在是石頭浴盆邊沿上,望著她一張嬌嫩無比,仿佛還未成年的俏臉,微笑著問道:“我知道,在內廷使者當中,隻有你知道我娘在哪裏,所以我隻能找你,你躲也沒用!”


    塔琳娜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水珠,一雙眸子裏露出緊張憤怒的神色,壓著嗓音說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若是讓人看到我們這樣,不僅你要倒黴,就連我也要倒黴!”


    施源出手如風,一把扭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別給我講那些什麽狗屁教規,我施源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現在我要你告訴我,我娘被關押在什麽地方?”


    塔琳娜用力一扭頭,卻沒有從施源的手中擺脫,一雙黑漆漆的眼眸裏便閃現出了淚花,口中卻恨恨的說道:“你為什麽不聽你母親的勸告,去而複返呢?你是個不孝子!”


    施源越聽越糊塗了,笑著搖了搖頭,探手放入水中,發現水竟然是涼的,抬起手彈了彈水珠,笑道:“我明知道母親在這裏,卻不管不顧,自己離去,那才是大不孝!所以我回來了,我要救他們出去!”


    塔琳娜忽然抬手打掉施源的手,嘩啦啦的一聲從水裏站了起來,忽覺身子一涼,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被眼前之男子看了個精光,兩隻纖臂忙交叉護胸,重新坐回水裏,羞怒道:“你這個小色狼,閉上你的眼睛,不許看我!”


    施源哪裏會聽她的話,眼睛反倒瞪的更大了,點頭讚道:“你很美,身材也很棒,不過我現在沒心思欣賞你,我要知道我的母親在哪裏!”


    塔琳娜這才說道:“我再一次轉述你母親的話,你最好離開景教,離的越遠越好,如果你一意孤行,隻會惹你娘傷心,並且會害了她!”


    施源迷惑的問道:“這是什麽話?我救她出去,怎麽就成害了她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塔琳娜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你娘說的話,我相信你娘說的都是對的,如果你是真心為了她,就離開景教吧!”


    施源卻伸手探入水中,握住了她的纖足,用力一握,在對方的驚恐輕哦聲中,問道:“我走不走,自己說了算,你現在告訴我,我娘到底在哪裏?”


    塔琳娜蹙著秀眉,死死咬著下唇,一張可愛的小臉已經紅得像個蘋果,望著自己秀氣白嫩的腳丫被一個與自己毫無瓜葛的男人握著,羞憤的無地自容,用力掙紮,卻無法掙脫他的魔掌,淚花在眼眶裏徘徊,哽咽道:“你……你放開我,你這樣會害死我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娘在什麽地方,今晚三更來找我,現在你最好從我的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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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源總算鬆了口氣,放開她的纖足,甩了甩手上的水滴,點頭微笑道:“謝謝你塔琳娜,你的腳真美,你繼續洗,我先走了,別忘了,今晚我會準時來找你!”


    說罷,施源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轉身便飛出了窗戶,一眨眼的功夫便已不見。


    施源回到自己的住所,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吃了飯,然後靜坐在臥榻上,一邊修行一邊等待三更時候的到來。二更時分,施源悄悄出了房子,又準時的出現在了塔琳娜的屋中。


    塔琳娜早已等候多時,屋子裏黑黢黢的,她的一身黑袍顯得更加虛無縹緲。隻見她站了起來,對施源說道:“你的母親被軟禁了起來,有重重機關和專人看守,除了我和教主,誰都不得探望她。”


    她緊張的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景教的男女私情是重罪,輕則趕出景教,重則當眾處死。你娘的處罰已經很輕了,你爹當初也想來救你娘,可是他為了你娘,放棄了這個打算,所以聽了你娘的勸告,主動服罪,用十年來還債!”


    施源無法理解這種狗屁規定到底有何道理可在,耐著性子聽完,便問道:“那我的父親在哪兒?”


    塔琳娜歎了口氣,說道:“你的父親為了救你的母親,甘願接受十年的苦行,目前關押在窩闊河岸的伐木場,哪裏是景教的一個據點,他每日帶著沉重的鐐銬做苦工。”


    一對夫妻竟然天各一方,各自被囚禁,僅僅因為一個教規嗎?施源不禁冷笑道:“這都是教主所為嗎?”


    塔琳娜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她命令我看好你的母親澹台蘭,其實也是看重我為人老實,不會虧待你母親,其實,教主對你母親還是很好的,隻是表麵上狠了點!”


    施源問道:“你現在可以帶我去看我母親嗎?”


    塔琳娜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一個人去可以,若是帶上你,肯定會被發現,倒是恐怕會連累你的母親,你自己也會被趕出景教的。”


    施源一想也對,便說道:“那煩勞姑娘給我母親帶一句話,就說我一定會救她脫困的!”


    塔琳娜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施源離開塔琳娜的住處後,心情有些激動,從小未見過母親父親,此時得知他們二人的具體下落,又是歡喜又是憂愁。歡喜自不必說,憂愁的卻是他該如何解釋自己出生為何是一顆蛇蛋的問題。


    他躺在臥榻之上一時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便開始坐起來閉目打坐。兩個神獸之魂已經各歸其位,左膀右臂分別是黑色巨熊與棕色圈角鹿。雖然兩個神獸都已歸位,可是很不安分,需要他每天耗費很大的意念進行安撫,若不然便無法完全與自己的身體融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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