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今天晚上,注定就是一個不安靜的夜晚。


    “羽凡啊…今天累了吧?”洛弋軒狗腿地跑到蕭羽凡身邊,給蕭羽凡捏起了肩膀,指著桌上的一碗參湯,“這是我讓廚房給你燉的,趁熱吃了吧。”


    蕭羽凡一臉狐疑地看著洛弋軒,然後再看著桌上的參湯,“你今天吃了什麽?”


    “你什麽意思!”洛弋軒頓時有些小憤怒,狠狠揪了蕭羽凡一把,“人家對你好還不行怎麽的!鬮”


    “唔…”蕭羽凡有些吃驚地看著洛弋軒。


    “五,還六呢!快,趁熱吃了!”說完,洛弋軒端起參湯,就舉到蕭羽凡嘴巴,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勢,“張嘴!”


    “額…”蕭羽凡盯著麵前的參湯,都差點瞪成鬥雞眼了哦。


    洛弋軒端的有些不耐煩,叉著腰,一副包租婆的架勢,“叫你喝就喝,那麽墨跡作甚!要不是看在你掙錢養我的份上,我連狗屎都舍不得給你吃…哎呀,不許扯我頭發!君子動口不動手!”


    蕭羽凡咬著腮幫子,扯著洛弋軒的頭發,疼得洛弋軒是個齜牙咧嘴,“這段時間,是不是把你放野了?”


    “哼…邑城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做主…”洛弋軒越說,聲音越小,“把參湯喝了吧,好歹我也是費了心的。”


    蕭羽凡無奈,放開洛弋軒的頭發,摸摸她的腦袋,“不就是一碗參湯麽?你找那麽多借口作甚?關心我也不能溫柔一些?”說完,便從洛弋軒手裏接過參湯,一飲而盡。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洛弋軒看著蕭羽凡將參湯一飲而盡後,笑得個是滿麵桃花開,“羽凡做事兒就是麻溜,不愧是幹大事兒的人!”洛弋軒豎起大拇指,笑得是個諂媚。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那藥也差不多發作了,於是,洛弋軒開始有恃無恐地脫自己衣服,在蕭羽凡麵前一會兒就脫得剩了個小褲衩,然後拉著蕭羽凡朝床上走去,“羽凡,咱們睡覺去!”


    蕭羽凡有些吃驚地看著洛弋軒明目張膽地誘惑自己,心裏很是納悶,“軒兒,你今天很熱情。”


    “那可不,如今我怕個啥!”


    洛弋軒將蕭羽凡拉到床邊,自己爬上去大字型地躺著,對著蕭羽凡招招手,“!”


    蕭羽凡邊拖著衣服,邊打量著床上躺著的洛弋軒,今天這小貓,怎麽怪怪的,這身子,怎麽也有些奇怪?


    半晌後…


    “羽凡,不要勉強自己,不舉這種事兒偶爾有有也是正常,我不會歧視你的,雖然我們才成親…嗬嗬嗬…嗬嗬嗬…”洛弋軒翹著個二郎腿,打量著蕭羽凡下身那不爭氣的小羽凡。


    蕭羽凡挑挑眉毛,看著床上一臉幸災樂禍的洛弋軒,然後回頭看了看桌上的空碗,突然明白了什麽,怪不得!怪不得!這隻小貓今天如此膽大放肆!


    “軒兒,你給為夫喝了什麽?”


    “也不是什麽好大不了的東西,就是清熱解毒,養肝補腎,然後順便幫你降降火的東西而已,大補,大補的!”


    蕭羽凡聽後,黑著張臉,果然…新婚第二天,就給自己丈夫吃不舉的藥!這世上,除了洛弋軒,還有誰能做出這種缺心眼的事兒!


    蕭羽凡忍著怒氣爬上床,躺在洛弋軒身邊,用手撐著腦袋,看著洛弋軒,皮笑肉不笑。


    洛弋軒看著蕭羽凡的表情,心虛地咽咽口水,“羽凡,若是難過,別憋著,來,我肩膀借給你…”


    然後,蕭羽凡真的就不客氣地伸著腦袋朝洛弋軒肩膀靠去,再然後…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聲響徹雲霄,在逍遙侯府的上空盤旋。


    翌日。


    洛弋軒睜開眼睛,便不見了蕭羽凡的身影。身體也複原的差不多了,加上昨天晚上的一頓好眠,洛弋軒現在是神清氣爽得緊,就是脖子上還有些疼…


    洛弋軒躡手躡腳地起身,走到銅鏡前,看著自己脖子上那排整齊的牙印子,歎了口氣,“其實蕭羽凡的牙齒長得挺整齊的。”


    定北王府。


    洛弋軒聽說自家爹爹和老丈人在後花園下棋,於是迫不及待地衝到了後花園,看著兩個加起來也快有一百歲的人為了盤棋,爭得是個臉紅脖子粗,洛弋軒就一臉鄙夷。


    “大爹,二爹早!”


    逍遙侯抬起頭,看著洛弋軒,很是不滿,“誰是大爹,誰是二爹?”


    額…這下可把洛弋軒給難住了,本來就想區分一下叫的…


    “嘿嘿…”定北王笑得直猥瑣,端起一旁的茶盞,喝了一口,“那自然老夫是大爹了,你這半道上撿個爹來當的,還想當大爹?哼…笑話!”定北王指指棋盤,“我嘛,就像如今的棋局,是不可能被超越的…唉…老夫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這種屹立在成功頂峰的感覺,著實有些孤獨…”


    定北王越說,逍遙侯的臉就越黑,本來想借著洛弋軒來給這隻老狐狸個啞巴虧吃吃,沒想到,卻被反將一軍!


    洛弋軒在一旁看著逍遙侯氣得吹胡子瞪眼的,心裏糾結了一把,突然有些同情自己老丈人了,你說這蕭羽凡滑得跟個泥鰍一樣,這當爹的怎麽就這麽吃癟呢?同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差距怎麽就那麽大捏?


    “前爹,後爹!”洛弋軒看著逍遙侯不善的臉上,連忙改口。


    “噗!”定北王頓時就噴了!“你個死丫頭,怎麽不動腦子就亂說話,你娘聽見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怎麽能便宜了外人!”


    “額…”洛弋軒被定北王批劈了一頓,頓時有些委屈,不過仔細一想,這話是有些不妥。


    “哈哈哈…”這時,逍遙侯便大笑起來,“親家呀,我看這軒兒叫得挺好,我喜歡得緊呐!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軒兒呀,以後就這麽叫!”


    “呸!”定北王碎了一口,“想得美,軒兒,你敢這麽叫,老子打斷你的腿,再也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嘿!不認更好,軒兒呀,反正你已經嫁到咱逍遙侯府了,以後你就隻有我這個爹了!感情好,感情好。”


    “呸!想得美,白白撿個大便宜,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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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弋軒看著兩個吵得不亦說乎的爹爹,無奈地歎了口氣,朝自己三哥那走去,幾天沒見蔻丹了,也不知道蔻丹現在啥樣了。


    剛走到三哥住處,洛弋軒就感覺怪怪的,這三哥的院子怎麽突然敞亮了不少?就連平時小院裏晾曬的藥材,都不在了。


    有情況!洛弋軒趕忙朝屋裏跑去,果不其然,別說人影了,就連渣渣都不剩個,完了,這三哥一走,這府裏還有誰能收拾得了蕭羽凡?


    洛弋軒看到小桌上有個瓷瓶和紙條,連忙跑了過去,拿起一看,一張被小瓷瓶壓著的紙條上寫道:“她若是不行了,就給她擦上吧。”


    洛弋軒點點頭,這應該是留給小瓶子的吧,然後拾起另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看著他可憐,就給他服下吧。”


    嗯…這張,應該是給蕭羽凡,額…不過,這小瓷瓶去哪兒了,會不會掉地上了?


    洛弋軒立馬貓著腰找著,沒有!然後翻箱倒櫃,還是沒有!洛弋軒有些納悶,這解藥是放哪兒了?然後拿起那紙條看了看,莫非,這就是解藥?


    不會吧,難不成讓蕭羽凡把這紙條給吃了?


    額…這也說不準,三哥的東西,總是千奇百怪的。於是,洛弋軒折好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裏,這可丟不得,要不然弄得蕭羽凡個終身不舉,那蕭家不是絕後了麽?


    走出洛弋風的住所,洛弋軒就直奔洛弋川的住所,心裏還有些慶幸,幸好還有四哥不是。


    剛到四哥住所,洛弋軒就皺著眉頭了,隨手拉過個過路的丫鬟,“我四哥哪兒去了?”


    丫鬟向洛弋軒行了個禮,“小姐,四少爺在小姐成親那天,就走了。”


    “我成親那天就走了!”洛弋軒憤怒地折斷了身邊的小樹枝,“他奶奶個熊…”


    憤怒過後,洛弋軒也隻好焉巴著個腦袋,朝自己房間走去,如果自己記得沒錯,自己房間裏還有幾套男裝,如今,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還是自己找樂子的好。


    百花樓門口。洛弋軒一身男裝地看著破敗的百花樓,心裏有些憐惜,這自己才離開邑城多久,怎麽就衰敗成這樣了?


    洛弋軒打開折扇,輕輕呼扇了兩把,然後打了個寒顫,將折扇給收了起來,這大冬天的,還是不要裝逼的好。


    洛弋軒有些惆悵,這百花樓沒了,以後的生活那還不得枯燥無味,寂寞空虛死呐!


    咦這是什麽地方?名字看起來還有那麽些味道,‘芳草萋萋’。


    洛弋軒頓生好奇,一把抓住個過路的。


    “大叔,你好,請問…”


    “什麽大叔!叫大哥!我看起來有那麽老麽?”


    “額…”洛弋軒頓時滿頭黑線,“大哥…請問,這芳草萋萋是什麽個地方?”


    洛弋軒說完,那位自稱是大哥的大叔,便意味深長地打量了洛弋軒一番,然後嘖嘖地搖搖頭,“看著你也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你也好這口…”


    “額…”洛弋軒有些納悶,“這是…莫非…難不成…”


    “這就對了!”那位大叔一拍大腿,很猥瑣地湊到洛弋軒耳邊,“聽說裏麵的草草可是嫩得很,吃起來感覺好極了!就是價格高了點…”


    那位大叔說完,便意味深長地給洛弋軒挑了挑眉毛,然後拍拍洛弋軒的肩膀,笑得之至,走了。洛弋軒掏出手帕,擦擦額頭,這雞皮疙瘩掉得…


    “芳草萋萋…難不成是買花花草草的?”洛弋軒小聲嘀咕道,然後想了想,便抬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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