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航嗯了一聲,開始講道:夫妻夜臥,婦握夫陽曰:“是人皆有表號,獨此物無一美稱,可贈他一號。”夫曰:“假者名為角先生,則真者當去一角字,竟呼為先生可也。”婦曰:“既是先生,有館在此,請他來坐。”雲雨既畢,次早,妻以雞子酒啖夫。夫笑曰:“我知你謝先生也,且問你先生何如?”妻曰:“先生盡好,隻是嫌他略罷軟,沒坐性些。”


    慕容雪航講完,見諸位姐妹大多繃著臉十分嚴肅,雖然有幾位姐妹聽罷有些想樂的樣子,卻是極力忍住了,隻好歎口氣道:“六郎奴家不才,失敗了!甘願受罰。”說罷,端起酒杯先自罰酒一杯,然後微笑著解開外衣,因為近日天氣稍涼,她的裏麵多穿了一層中衣,潔白無瑕,襯托出美好妖嬈的腰身。


    六郎點點頭道:“認罰就好,下麵繼續。”


    寶日明梅道:“好,該我了,姐妹們捧場啊!”


    有個人到一家客廳上和主人會見,見一個仆人棒茶出來,渾身竟無衣服,隻有瓦二片,用繩子束在腰*,把下身前後遮蓋祝主人生氣地說:“有客在堂,這奴才為什麽把粗厚衣服穿出來,成何體統?快去換上輕軟衣服來,好見客。”仆人答應著去了。


    一會兒,仆人將瓦解去,又將荷葉兩塊束在下身出來。客人看見後對主人說:“尊府的消費太奢華了,恐怕與居家不太適合。”主人說:“我家並不奢華。”客人說:“不要說別的事,隻是你家的仆人,又有粗厚的衣服,又有輕軟的衣服,要是別的事不就更奢華了?”


    主人說:“這個仆人當初到我家來的時候,我們有約在先:他到自己家吃飯,我隻管他的衣服。


    若再不肯給與他穿一套換一套,怎麽能留得住他呢?”


    講完之後,寶日明梅難過的道:“姐妹們,都不支持姐姐嗎?哎,真是沒有人脈啊。”


    寶日明梅隻好自飲一杯,然後也寬衣解帶。


    下一個是龍蘭,在兩位姐姐失利的情況下,龍蘭抓緊時間冥思苦想,總算找到了一個自己比較滿意的段子:有浸苧麻於河埠者,被人竊去。適一婦人蹲倒滌衣,其下麵毛發甚長,浸入河內,灌畢,帶水而歸。失苧者跟視水跡,疑是此婦偷去,罵詈不止。婦分辨不脫,怒將毛發剪下,以火焚之。值鄰家方在尋雞聲喚,忽聞隔壁毛臭,亦冤是他盜吃了。兩邊喊罵,受屈愈深。婦思多因此物遺禍,將刀連下身挖出,拋在街心。值兩公差拘提人犯回來,踹著此物,仔細端詳,駭曰:“又是一樁人命了。怎麽和尚的下爬,被人割落在這裏。”


    龍蘭講完,馬上有人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龍蘭眼尖道:“六爺,玉蟬姐姐笑了。”


    六郎笑道:“騷,沒辦法,你就認賭服輸吧。”


    朱玉嬋繼續笑著說道:“脫就脫嘛,蘭妹妹講的本來就好笑,我是公平對人,不像她們都把笑聲憋在肚子裏麵。”說著,也將外衣除下來,因為天氣較涼的原因,都沒有春光泄露出來。


    苗雪雁站起來,衝大家一抱腕道:“列為姐妹,還請多多關照。”


    一翁欲偷媳,媳與婆婆說明,婆婆雲:“今夜你躲過,我自有處。”自己就乃往臥媳床,而滅火以待之。夜深翁果至,認為媳婦,雲雨極歡。既畢,婆婆罵曰:“老殺才,今夜換得一張床,如何就這等高興!”


    苗雪雁講完,又是隻有朱玉嬋一個人咯咯笑個不停,苗雪雁忍不住道:“玉蟬姐,真的好感激你啊。”


    按照規矩,朱玉嬋身上再少一件衣服。


    紫若兒講道:花木蘭從軍……一天打仗的時候月事來了,正要換衛生巾,突然一個炮彈打過來。她就昏了過去,當她醒來時已經在手術台上了,大夫說“你沒事吧?”花木蘭說:“怎麽了?我沒事呀”“這還叫沒事?命根子都讓炸去了還沒事?”大夫說:“不過現在沒事了!”花木蘭說“怎麽了?”“我都給你縫上了!”


    六郎汗道:“小若兒,那巾幗英雄都被你戲說的沒譜了。”


    紫若兒見諸位姐妹都沒有笑,就連朱玉嬋都沒有幫助捧場,隻好乖乖的罰酒,脫衣!


    白雲妃講的笑話:妻子讓丈夫買絲瓜,丈夫便在門口等著。一會兒,來了個賣韭菜的,勸他買,他說:“我要買絲瓜。”賣韭菜的說:“絲瓜痿陽,韭菜壯陽,為何壯陽的不買,卻要買痿陽的?”妻子在家聽到了,高聲對丈夫喊道:“絲瓜等不來,就買了韭菜吧。”


    白雪妃的笑話:舊時有一位教書先生,可以說是一個假道學究。教書先生三十多歲結婚那天晚上,客人散去後,對新娘進行了一大通的說教。講的盡是些什麽女人的三從四德呀,什麽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呀,特別是男女之間的那檔子事,那是最為下流的事,等等。


    新娘聽了教書先生的話,默不做聲,隻顧自己脫衣上床睡覺。新娘睡下不久,教書先生主動湊近新娘身邊說道:“我現在很想和你做那檔子最為下流的事!”


    姐妹倆同樣沒有贏得眾位姐妹的青睞,也紛紛認賭服輸。


    司馬紫煙作為一代才女,也是冥思苦想:從前有弟兄三人,常鬧別扭。


    一天,老大說:“我們是同胞兄弟,整天吵吵鬧鬧也對不起死去的父母,還要傷神惹氣,太劃不來了。”


    兩個弟弟都說:“對,對,兄弟問最親,從今以後我們要和睦相處,隻能補台,不能拆台,誰要是再故意扭著勁兒,就罰他請客!”


    轉天早晨,老大說,“你們知道嗎?昨晚,街東頭那口水井,讓西頭人給偷去了。”


    “沒——”老二剛要說:“沒那事!”忽然想起昨天的商定,趕緊改口說:“沒錯兒!怨不得半夜我聽街上‘唏哩嘩啦’一個勁地響,開始我還當是發大水,後來才聽出是偷井的。”


    老三把脖子一梗說:“純粹胡謅列!井會讓人偷去?”


    老大說:“你看,又鬧別扭了!請客!”老三隻好回屋取錢。


    妻子聽說後,讓老三趕緊上炕蒙被,由她去送錢。見了老大說:“大哥啊,你三弟回屋就鬧肚子疼,竟生下個小孩來,他正坐月子,我替他把錢送來了。”


    老大說:“弟媳怎麽也胡說起來,男人哪有生孩子的?”


    三弟媳說:“大哥,你也鬧別扭了,幹脆誰也別請誰了,兩頂了吧!”


    潘鳳講的故事:有個婦人夜與鄰人私姘,丈夫撞回,鄰人跳窗逃走,丈夫拾起鄰人鞋子,怒罵妻子一頓,說:“待到天明,認出此鞋再與你算帳!”就抱鞋而睡。


    妻子乘丈夫熟睡時,用丈夫鞋子調包,大夫也不知曉。早晨醒來,又罵妻。妻子說:“你認認鞋子看。”


    丈夫一看,正是自己的鞋子,很是後悔:“我錯怪你了,原來昨夜跳窗的倒是我。”


    兩個人都沒有成功贏得笑聲,隻好飲了罰酒,脫了衣服。


    朱玉嬋的笑話:在古代有位大王叫紂王,一個大臣非常仰慕紂王王後美麗迷人的胸脯,但他知道猥褻王後的代價是死亡。


    他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紂王的禦醫。禦醫答應幫他實現他的願望,作為代價,大臣答應付給禦醫一千金。


    於是,禦醫配製了一種癢癢水。


    一天,趁王後洗澡時,把癢癢水抹在了王後的束胸上。


    王後穿上衣服後,感到胸脯奇癢難忍。紂王急忙傳禦醫給王後看病。


    禦醫說這是一種怪病,要解癢,隻有用一個人的唾液,要讓這個人在王後的胸脯上舔一個時辰。這個人便是大臣。


    紂王急傳大臣進宮為王後治病。禦醫已經把解癢的藥放在了大臣的嘴裏。


    於是,大臣終於實現了他長久以來的願望,在王後美麗的胸脯上足足舔了一個時辰。


    大臣過足了癮,王後的病也治好了。大臣回到家裏,禦醫趕來向他索要報酬。


    大臣已經過了癮,而且知道禦醫肯定不敢把事情的真相稟報紂王,於是便想賴帳。


    禦醫忿忿地離去,發誓要大臣付出代價。


    於是,他又配製了一些癢癢水。這天,他趁紂王洗澡的時候,把癢癢水塗在了紂王的內褲上。


    第二天,紂王又傳那個大臣進宮了……


    朱玉嬋的笑話講完,沒想到竟是空前絕後的絕佳效果,除了紫若兒有些精神恍惚之外,其餘的姐妹包括六郎都笑了出來。六郎道:“騷的故事果然妙極,大家都脫一件衣服吧。”


    朱玉嬋道:“六爺,若兒妹妹為何沒有笑啊?”


    六郎問:“小若兒,你怎麽沒有笑啊?”


    人家剛才走神了,我父皇跟前有個妃子,為了討我父皇歡心,就用了這個招術,隻不過是她在自己的胸脯上塗上了癢癢藥,騙我父皇給她止癢,那時候我還小,記得我母後為此和父皇還吵鬧過呢,不說了,如今他們都不在了,不讓大家跟著我難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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