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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六郎被慕容雪航叫醒,房間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六郎饑腸轆轆,來不及梳洗,就先拿了一隻茶葉蛋填入口中,結果被噎住,險些上不來氣,慕容雪航笑著遞過來茶水,六郎衝了幾口,又被趕著認真的梳洗完畢,二人一邊用早餐,一邊商量進臥牛關的計策。


    事到如今,六郎又將自己與朱玉嬋的私情講了出來,不等慕容雪航生氣,六郎卻說道:“大嫂,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因為我早就考慮到要利用朱玉嬋和蘭柳,所以隻好犧牲了自己……”


    慕容雪航又氣又好笑,道:“你這個小冤家,這些風流事怎麽就都會砸到你頭上?這一次念在你為顧全的情麵上就算了,今後你可要收斂一些哦。”


    六郎當即表示了決心,非到萬不得已的情況,決不再沾染別的女人,心中卻暗暗想道:“大嫂你不知道啊,現在,我還隱瞞著一半沒有說出來呢。”


    吃飽喝足之後,六郎讓慕容雪航為自己和她本身都化好妝,免得到了臥牛關被認出來。上路後,二人長話短說,六郎向慕容雪航說了自己的想法,慕容雪航雖然覺得辦法有些下流,但是也覺得這樣效果極好,於是就同意了。


    來到臥牛關,發現這兒氣氛已是十分緊張,城門前的吊橋高高的懸掛,城牆上麵的士兵滿副戎裝,殺氣騰騰的朝下麵看過來。六郎將令箭舉起來,向城牆上麵喊道:“城上的弟兄們,我是太原侯帳前中軍,現在有緊急軍務要見秦東陽將軍,煩勞通稟。”


    二人在城下靜候消息,不大工夫,秦東陽就出現在城頭上,六郎已經化了妝,尤其是嘴巴上貼了胡子,秦東陽根本認不出來。但是,秦東陽卻認識那支令箭,連忙命令打開城門,讓六郎與慕容雪航進城。六郎上前與秦東陽見禮,秦東陽問:“不知道侯爺有什麽軍令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發生叛亂,侯爺命秦將軍在臥牛關聚集兵馬,隨時聽候調遣。”


    秦東陽點頭道:“我已經聽到了消息,並且在數天之前就接到過侯爺的軍令,如今又麻煩中軍大人跑一趟,不知你是在我這兒休息一下,還是馬上回去複命?”


    六郎心道:“我要是馬上回去,豈不是有病?”


    於是板著臉道:“侯爺還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關文書之前,臥牛關必須要處於一級戰鬥準備狀態,這期間,沒有侯爺的手令,嚴謹任何人通過這座關隘,另外,侯爺還命令小人就地駐紮幾日,配合一下秦將軍執行任務,等看到你的軍隊完全處於備戰狀態後,小人再回去複命。”


    秦東陽也沒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慮了,我看他是被手下那幫小人反怕了,我是他的小舅子,難道我還會反他不成?不過,中軍大人暫住幾日更好,我在府中設宴款待大人。”


    六郎跟著秦東陽來到將軍府,故地重遊,六郎心中無限得意,但是他冷靜了一下自己心智,待會兒見了朱玉嬋和蘭柳,還須仔細的觀察一下她們兩個,別讓這兩個小女子將自己出賣了。


    秦東陽將六郎和慕容雪航引到自己府中後,先備上茶水,秦東陽道:“這兩位大人,尊姓大名啊?”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這位是我的同宗兄弟,這幾日在貴府小住,真是麻煩秦將軍了。”


    秦東陽擺手道:“哪裏,哪裏,木大人不用客氣,我跟你打聽一下,這操控巴郡,三台關,解塘關發動叛亂的小子,現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關。”


    六郎道:“大人說的是奉旨欽差吧,那小子現在縮在解塘關,估計早已經嚇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正祈求老天保佑瓦橋關的救兵呢,殊不知瓦橋關即使來救兵,也要從秦將軍這兒通過,今天我這一來才發現,秦將軍果真是治兵有方,別說援兵,就是隻飛鳥也是飛不過去啊。”


    秦東陽嗬嗬笑道:“謝謝誇獎,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


    這時候,秦東陽的兩位夫人也過來坐坐,秦東陽給六郎介紹了自己的兩位夫人,笑道:“木大人可婚否?”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朱玉嬋和蘭柳都沒有認出六郎,蘭柳麵色消沉,冷視著六郎和慕容雪航,朱玉嬋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熱茶,道:“中軍大人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經吩咐廚房備下酒席,回頭讓我家將軍好好陪你喝上幾杯。”


    六郎點著頭,微笑著,用眼角餘光仔細觀察著朱玉嬋對待秦東陽的態度,不大工夫,酒菜齊至,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六郎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秦東陽與他推杯換盞,熱情非凡。六郎心中好笑,心道:“這家夥,做了烏龜都不知道,你的兩個老婆都被六爺上了,居然還這樣熱情,天底下真是少有你這樣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傑的小舅子,這一家笨蛋,全是烏龜。”


    這時,朱玉嬋過來給六郎斟酒,六郎見她穿著一身薄得幾乎可以算是透明的薄衫,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膚,特別是那淡白色的紗裙,露出修長豐滿的大腿輪廓,勾勒出優美的臀部,六郎趁著秦東陽不注意,抬起手掌放到了朱玉嬋挺翹的玉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把。


    朱玉嬋嚇了一跳,壺中的酒險些灑出來,她萬沒想到這個小小的中軍會有這樣大的膽子,驚訝之極,卻沒有聲張,微紅著臉,給六郎斟滿酒,不聲不響的坐到座位上。六郎心道:“真是個騷貨,這樣調戲她,都假裝沒看見,秦東陽啊秦東陽,你不做烏龜,誰做烏龜?”


    秦東陽根本看不到六郎受傷的動作,更沒有注意到妻子臉上的神色,大大咧咧的約六郎和慕容雪航共飲,六郎飲下這杯酒,道:“將軍,小人實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東陽哈哈笑道:“中軍大人多慮了,我是不會給你打小報告的,你隻管開懷暢飲,喝醉了也不要緊,我自會給你們二人安排住處。”


    六郎恭維道:“那真是有勞秦將軍了。”


    這時,突然有人來稟報,“啟稟將軍,城門外又有太原侯的傳令兵來到。”


    六郎心裏咯噔一下子,心道:“奶奶的,這回可麻煩了,真的來了看見我,還不穿幫?”


    秦東陽並沒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對我都不放心,帶我出去迎接他的手令,你們二位暫且慢飲,待會兒大家一塊熱鬧。”


    六郎起身恭送秦東陽出去,心裏開始琢磨一會兒見了程世傑的傳令兵該如何應對,朱玉嬋微笑著,拿起酒壺走到六郎身邊道:“大人,你請慢用!”六郎一聲邪笑,伸手摟住了朱玉嬋的纖腰,道:“美人,不認識我了嗎?”


    朱玉嬋驚呼一聲,就想掙紮,蘭柳也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呆,六郎一把拽下臉上的假裝,道:“怎麽,見了本大人怎麽都不高興嗎?”


    朱玉嬋這才認出是六郎,她臉色驚變,道:“六爺,你……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單槍匹馬來到這裏,你可知道程世傑的十數萬大軍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肖的答道:“他程世傑雖然兵多,但是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說著將朱玉嬋抱到了懷中,厲聲問道:“這些日子,你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


    朱玉嬋嬌聲道:“六爺,奴家可是一隻遵照你的吩咐,這些日子,一直未讓秦東陽碰過奴家的身子,奴家心裏頭,一直在等著,盼著六爺你回來呢。”


    蘭柳撲哧一笑,走過來道:“六爺,姐姐說的倒是實話,這幾天秦東陽纏的我要死,還告訴我說,姐姐犯了舊病,這服藥期間不能同房。”


    六郎也將蘭柳抱住,質問:“那他來糾纏你,你可答應過他?”


    蘭柳苦笑道:“若是以前,蘭柳為了報仇,也就逆來順受了,可是現在有六爺為蘭柳撐腰,我就是拚著一死,也絕不會再讓秦東陽動我的身子。”


    六郎又問:“那你是怎樣拒絕他的?”


    蘭柳笑道:“我對他說,我這些天練功不慎走火入魔,一個月之內不能房事。”


    六郎汗下,道:“我靠!這麽狠啊?那麽秦東陽這隻烏龜豈不是很難受?”


    朱玉嬋哼了一聲道:“他才有辦法呢,前幾天就我奴家身邊那兩個丫鬟給用了,昨天又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歌女,簡直是氣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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