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官頓時癱軟在地上,小妾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小小妾也是麵露驚慌,撲通跪倒在六郎跟前道:“大人,看在賤妾昨日專心侍奉的情分上,求你開開恩啊,都是我家老爺不好,可憐我身上還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你就發發慈悲吧。”


    六郎歎口氣道:“他這是舍命不舍財,你們真是糊塗啊,自以為有這些糧食藏著,可以多拖一些日子,可是守城的士兵要是全餓死了,誰來保衛三台關?城外的叛軍若是今天衝進來,你們全家都活不到明天,將糧食獻出來,咱們軍民齊心,退了叛軍,那才是正道。”


    小小妾流著眼淚說:“賤妾早就明白這個道理,隻是我們老爺老糊塗了,大人,求求你了。”


    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六郎心道:“哼哼,梁大官,誰讓你心眼壞,跟我們玩貓咪,全城軍民恐怕早就恨死你了,現在把你的老婆貢獻出來,給你贖贖罪吧。”


    六郎命令將白麵和大米裝車,命焦讚道:“這些糧食馬上運到孟良將軍那裏,烙成白麵饃,等我回去後在實行分配。”


    焦讚領命,將裝滿糧食的十輛大車拉走後,六郎來到梁大官屋裏,焦讚正在審問梁大官,梁大官哭喪著臉,和兩房小妾跪在那兒聽候發落。


    六郎回來,對梁大官道:“公主十分氣惱,命令我們將其全家淩遲處死。”


    梁大官一聽,又昏死過去,六郎命令家人將他拖走搶救,回頭聽候處理。


    兩個小娘子不知道六郎究竟想怎樣什麽,小小妾比較有心眼,看出了六郎色迷迷的樣子,心想:“生殺大權在他手中,自己要是一味堅強的話,勢必保不住腹中的骨肉,真要是舍上身子,能換來全家平安的話,也值了。況且,那梁大戶早已年過半百,行房能力甚差,兩個小娘子正當妙齡,暗中的饑渴也是必然有的。今天看到六郎英俊瀟灑,真若是促成那種好事,也不算是吃虧。”


    於是小小妾悄悄給小妾使了眼色,這姐妹二人也達成一致,等六郎回過身來,兩個小娘子便哭著撲過去,小小妾抱住六郎的大腿,小妾攔住六郎的腳踝,“大人開恩啊,看在我們無知的情分上,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姐妹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來報答大人。”


    六郎眼睛賊,已經看出兩個小娘子開了竅,於是說:“非親非故的,我們為你們做擔保,可有什麽好處沒有。”


    小妾嬌羞道:“大人想要什麽?”


    六郎道:“我尚未娶妻,剛才看見娘子生的貌美,就動了愛慕之心,可是又怕娘子不同意,說咱們仗勢欺人,你看……”


    小妾臉上微微一紅,連忙道:“將軍英雄蓋世,小女子能夠博得寵愛,真是受寵若驚,可是奴家已經是人妻,不能輕易做那種事情啊。”


    六郎早已經忍不住,看她這種嬌滴滴的樣子,罵道:“老子就是要你了,管不了那麽多了。”說著,將小妾攔腰抱起來,直接朝床榻走去。他回過頭來,又對小小妾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準備以身贖罪啊?”


    小小妾嬌羞道:“奴家嫁到梁家四年,才懷上這一胎,倘若大人能保住我們母子的性命,隻要能……奴家願意侍奉大人。”說罷,臉上泛起一片紅霞,六郎剛要伸手進衣衫裏摸弄美乳,哎呀一聲。


    六將小妾扔在了床上,仔細看了她的麵容,白晰的嫩臉,透出股溫婉賢淑的氣質,苗條的身軀修長勻稱,雖然稱不上是絕色,但配上獨特的書卷氣質,亦是名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妾含羞慢慢解開了下體的衣裳。


    六郎雙目圓睜,努力的目不轉睛注視著少婦的每一個動作。


    裙裳盡退時,兩條修長白晰,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下子就暴露出來……


    六郎剛想上陣,就聽外邊有人喊道:“相公,你怎麽還沒走?”


    六郎一聽是白雪妃的聲音,趕緊提上褲子出來,見白雪妃正找過來,就問:“雪妃,你怎麽來了?”


    白雪妃皺眉道:“姐姐都餓暈過去了,我心裏著急嘛。”


    六郎拉住她的手,道:“糧食已經到手了,咱們走吧。”


    二人一路小跑回來,孟良已經指揮那百十個櫥子和麵,烙餅,眨眼功夫,山一樣的白麵烙餅就堆了起來,六郎指揮著,將這些烙餅分成五份,每部的每個士兵分兩張,還有一份發給城中的饑民。忙活完後,六郎自己也拿了一張吃起來,焦讚一個人抱著五張烙餅吃,被六郎奪下來來兩張,分給了幾個傷兵,那些傷兵感激的熱淚盈眶,直誇六郎是青天大老爺。雖然這個誇獎有些不適合實際,但是六郎還是蠻高興。


    城中守兵終於吃到了白麵烙餅,雖然隻有兩個白麵餅,但是這兩個餅子卻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個餅子暫時填飽了饑餓了好幾天的肚子,還能剩下一個當做後兩天的幹糧,軍心自然受到了穩定和鼓舞。


    日落時候,聽得西城外喊殺聲陣陣,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自己親臨西線督戰,他登上城頭遠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死屍布滿空地。叛軍正往後搬運屍體和損壞的雲梯。


    六郎問慕容雪航:“大嫂,叛軍又來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隻是試探性的進攻,剛才一些叛軍竟在頭上戴上上了藤條編的鬥笠,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好些叛軍都攻到城上麵來了,好在咱們士兵剛吃的一頓飽飯,全力將攻上來的叛軍擊退了。”


    六郎看著退走的叛軍,道:“程世傑這廝,可能又想到了什麽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條帽子叛軍都撿了回去,你在看遠處那山坡下,大批的叛軍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麽好的辦法,刻意可以克製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他程世傑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燒他狗日的,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部集中到這來。”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軍有可能在西城展開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讚和仁堂會三個人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讚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雪航部會合,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麵畫的是一種長杆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麽?”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鬥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道:“怎麽用?”


    仁堂會笑道:“藤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鬥、藤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隻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主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布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布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裏麵,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濕毛巾擦拭著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麽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紫若兒歎口氣,踮起腳尖望了望城樓下一望無際的叛軍大營,道:“想到殺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卻是無能為力,六郎!我們城中軍糧已經用盡,雖然又被你翻出來一些,可也隻能維持到明天,今後可怎麽辦啊?難道朝廷不知道我們這兒出了事情?”


    六郎皺眉道:“這樣大的事情,瓦橋關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要派救兵來,還須攻下飛虎城和臥牛關,實在是不容易啊。”


    紫若兒滿麵憂傷,看著敵營的燈火,道:“難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就當真報不了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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