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愛妾長久不見血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主動要求下床來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後,沙寶飛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對六郎和雪航說:“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兩位神醫,略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幹為敬。”


    雪航和六郎應付著,六郎忙著填飽肚子,雪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沙寶飛這裏探得一些軍情,於是拐歪抹腳的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進城時看到那麽森嚴的警戒,不知道飛虎城發生了什麽事情?”


    沙寶飛心裏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諭,說實話這幾天真夠我忙的,明天還要送一批東西出去,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愛妾離開家門哩。”


    雪航心中一動,心道:“運送什麽重要的東西?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會不會是那批炮彈?”於是和著笑容問道:“不知道大人運送什麽東西,還要親自去嗎?”


    沙寶飛隨口說道:“這也是程大人的軍令,非要我親自運送……”說了半句,他停下來說:“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倆江湖郎中就不要*心了,隻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任你們去向。”


    雪航連忙道謝,心中卻道:“這家夥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要運送的那批東西肯定是那批炮彈,明天就要運往紫荊關了,幸虧我們來得及時。既然探知了這一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那沙寶飛的愛妾自從服了六郎的藥後,一種從來沒有的興奮籠罩著她的心頭,依偎在沙寶飛的懷裏,想到自己因為患病差不多好幾個月不曾再做過那種令人亢奮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忽然間就心血海潮,必須要行房才能解決那蠢蠢欲動的欲火。於是暗自眉目傳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寶飛也看到愛妾粉麵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於是就命令手下將六郎和雪航領到跨院休息,自己則抱起早就饑渴難耐的愛妾,脫光衣服,滾向大床裏麵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著沙寶飛的家將,來到西跨院,家將守在院門口,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兩名丫鬟打來洗臉水,就退出去,雪航淨完麵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屋子裏隻有一張大床,有點不好意。雪航倒是沒想許多,脫下外衣鑽入被中去了。因為雪航過門早,她來到楊家的時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體弱多病,楊令公和楊夫人又經常外出公事,有時候到邊關巡查防禦工事,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所以經常委托雪航這個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經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氣,每逢天空響雷的時候,必須要躲進大嫂的懷裏才感覺到安全,幾年下來日複一日的肌膚相親,讓雪航還沒有意識到六郎已經長大成人,在她眼睛裏六郎還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現在的六郎早已經是脫胎換骨,秉性重生。見大嫂對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避諱,就高興的脫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說不定還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月天氣,晌午炎熱,晚上卻還頗具涼意,因為他們自報是夫妻搭檔,所以丫鬟並沒有準備多餘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騰出一半錦被給六郎蓋上,說:“抓緊時間休息,後半夜想辦法溜出城去。”說罷合上美目,進入睡眠狀態。


    六郎緊緊靠著大嫂半裸的身體,隻感到大嫂的肌膚柔滑似綢,涼涼的誘人心弦,本想多撈一點便宜,但是考慮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過分。盡管如此,能夠緊緊挨著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經是心滿意足。加上一天的馬上行軍,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進入夢鄉。


    六郎不用考慮外邊的複雜情況,雪航卻是沒有完全睡著,迷糊著小歇了片刻,雪航就聽到六郎在睡夢中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個女人的名子,接著一個翻身,把一隻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細回憶了一下,卻不知道六郎剛才說的是誰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隻手臂,緊緊地壓覆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好難為情啊!哎!誰讓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慮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勞累,雪航不忍心打擾六郎的美夢。可是六郎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還隻是輕微的按壓,一會兒後,突然一下子鑽到了雪航的束胸裏麵,直接抓住了束胸裏麵的肉團。雪航再也無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聖地,除了丈夫還從未讓其他人碰過。於是輕輕拿開六郎的手,將身子朝裏麵側去。


    卻不成想,六郎有意還是無意,也跟著貼過來,緊緊地擁著她的玉背,手倒是老實了,沒有亂摸亂動,但是下邊卻多了一個不老實的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雪航一開始沒多想,但是隨著那東西不住的蠕動,雪航突然意識到這是小叔的那個東西。想必定是因為中午偷窺了嫂嫂們的春色,睡夢中受到刺激才導致現在這種樣,一下子羞得粉臉通紅,心慌意亂的伸手過去,本來是想移開六郎的身體,慌亂中卻把那堅硬滾燙的東西抓個正著……


    六郎春夢正濃,自然的覺醒,雪航驚慌失措的鬆開手中的東西,滿麵羞紅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借著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時候從褲腳裏跑出來,還大睜著獨目衝著大嫂示威,六郎馬上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這種尷尬,必須要打破,否則大嫂定會誤會自己輕薄了她。於是六郎用一個驚嚇過度的表情,一下子紮到大嫂懷裏,嗚嗚的哭訴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雪航也隻好將錯就錯,輕輕摟住六郎說:“六郎不怕,我在這裏。”說話間,竟驚出一身冷汗,“原來六郎已經長大了,自己今後千萬不能在像以前那樣對待他了,記得去年的時候,還給他洗澡呢,那時候還真沒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還讓六郎跟自己一張床上睡呢。居然變化這樣大?……看來以後必須要注意了。”


    六郎現在處於清醒狀態,必須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做一下圓謊,於是他說自己剛才睡覺時夢見一隻那麽長,那麽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時候咬了自己下麵一口,還拚命的追自己。說完六郎眯著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見大嫂撲哧一笑,說:“是在做夢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這麽大了,還給我撒嬌。”六郎卻認真起來,眉頭一皺說:“真的被咬到了,現在還疼著哩。”說著自己低頭看了一下,帶著哭腔說:“都腫了啊!”然後就把那獨龍給大嫂看。


    雪航紅著臉,看著六郎硬大的英雄,說:“沒事的,過會兒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卻說:“都腫成這樣了,還沒事?那大蛇會不會有毒?我會不會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這種事當嫂子的又不好教導他,真是難辦啊!隻好對六郎說:“沒有事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六郎眼珠一轉,暗下裏使壞說:“可是我還是不放心,覺得那兒格外不舒服?大嫂幫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東西越揉腫的還不越厲害,小叔怎麽什麽也不懂啊?這可怎麽辦?”她漲紅著臉,不知道該怎樣回絕六郎。六郎厚著臉皮抓住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著說:“還吹牛說是神醫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會治嗎?”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雙頰羞紅著閉上眼睛,安慰六郎說:“再睡一會兒,它自然就好了。”見大嫂含羞默許,六郎興奮之下,一股髒東西打濕了大嫂的手掌……正這時侯外邊一陣大亂,伴著哭喊聲和沙寶飛的叫罵聲:“我非得殺了那對狗男女不可。雜亂的腳步聲朝著這邊過來。雪航意識到出現了意外,馬上招呼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裏還有心思調戲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服。


    眨眼功夫,腳步聲已到門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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