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的衝擊都無功而返,老婦人心中起伏不定,“這年輕人到底什麽來頭,以我剛才的真氣強度,就算是仙君初期的仙體也該能夠破開皮肉了,而對他居然無效!”老婦人在星月器宗第二代弟子中也是佼佼者了,雖然輩分上比第一代弟子要低,可是論實際修為她卻不比任何一名第一代弟子差,她所欠缺的僅僅的煉器的經驗而已。


    閉上雙眼,緩緩的調整了一下丹田的氣息,讓自己的五彩仙元力在體內充分的凝練之後,猛然間向著陳韻的體內衝去,這一次她再也沒有在陳韻的靜脈之中循環,而是直衝那經脈的破口之處。


    轟!!陳韻隻覺得腦門一陣轟鳴,緊接著全身巨震,腹部一陣劇痛傳來,他知道這是老婦在強攻他的天火之體,天火之體極其強橫,其堅韌程度直追傳說中的金剛不滅體,但它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天火之身是成長型的,換句話說陳韻隻有在修為達到仙界頂點的時候,才能夠無限量的接近金剛不滅體,反之他若是修為不足的話,也就隻能發揮天火之身的部分實力,這一切也是他在最近才悟出來的,曾經他以為飛升之時已經是他天火身大乘的時候,後來才知道遠遠不是那樣,自己的身體居然還在追隨著修為的增長而不斷的淬煉著,而這種淬煉卻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


    劇烈的震蕩讓陳韻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的不堪重負,險些就此摔倒下來,“陳韻堅持住,以你的修為一定能夠辦到!”老婦人在一旁鼓勵道,她也察覺到了陳韻的異樣,她沒想到陳韻的身體居然這麽強悍,自己足足使出了八成力才打穿了他的胃壁,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以陳韻才玄仙期的修為,竟然擁有超過仙君初級的仙體,這種事若不是她親眼所見,還真是難以讓人相信。


    老婦鼓起八成功力,硬是衝開了陳韻的胃壁,這才得得以讓自己的神識順利的進入他的胃中,不過在那之前也就是仙元力衝破陳韻胃壁的時候,一道耀眼的紅光也同時爆射了出來,從老婦的神識之旁一擦而過,也就在那是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轟鳴,險些神識失守,心中大驚急忙運氣寧神,用仙元力把自己的神識重重的包圍在了中間,以防止再有這種事發生!


    “好厲害,這是什麽東西,竟然能夠影響我的神識,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老婦口中嘀咕道,幸好那陣紅光也僅僅是一閃而過也就消散了(其實怎麽會消散了,它不過是暫時隱藏在了陳韻的體內,等待將來的再一次聚合!


    五彩色的強大仙元力包裹著自己的神識緩緩的來到了陳韻的胃壁之內,借著仙元力散發出的五色神光,胃內的情況可說是看的一清二楚,隻不過見到之後她才覺得,事情的確是有點嚴重,因為陳韻的內胃壁早就已經破敗不堪,到處都是腐壞的血肉,還不時的流著濃濃的黑色血水,不但如此那胃壁之上每隔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塊紅色的斑紋在微微的閃著紅光,不時的還有些紅色氣霧噴出,想必剛才那陣紅光便是由此而出,老婦猜測到。


    見到這般情景,她思索了良久,腦中想尋找一件與此相同的毒藥,可是任他左思右想都無法相出到底是什麽毒有這種情況,觀察了許久,她把陳韻胃中的情況牢牢記住,便撤回了神識,用自己的仙元力替陳韻梳理了一遍經脈,並把她剛才震穿的那個大洞給補了上去。


    “鶴英!”老婦剛做完這一切,正準備撤回自己仙元力,突然聽到遠處空中一聲熟悉的喊聲,她心中一震,急忙收功調息,隨後站起又跪下行了一個叩拜大禮,說道:“弟子不知掌門師伯親自到來萬望贖罪!”


    阮鶴英:納蘭若水的師尊,也是星月器宗的二代弟子之一,星月器宗是仙界各大宗派之中女子地位最高的宗派,由於煉器一道講究心細如塵,又需巧手妙式,因此對於女子來說尤為有利,所以星月器宗曆史上出名的煉器師,女子占了多數,反觀男子卻是相對差了很多,也因為這樣在星月器宗女子的地位尤為的崇高,而阮鶴英雖然僅僅是星月器宗的第二代弟子,但她自入門開始就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天賦,修為速度可謂是一日千裏,經過近萬年的修煉,她的修為雖說還稱不上仙界頂尖高手,但在星月器宗裏,卻也已經直追第一代弟子了(星月器宗第一代弟子數量極少,能修煉到這一步的仙人,不是天資聰慧便是刻苦耐心!),煉器手法也越來越純屬,被內定為下屆宗主的接班人。


    此時的陳韻雖然身體有些乏力,但他的意識一直非常的清楚,所以此時見到老婦這般樣子,自然知道是星月器宗的宗主親自前來了,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一直以來他都在擔心一個問題,雖然當日煉器的種種他騙過了納蘭若水師徒兩人,可是騙過了她們不代表能夠騙過所有的人,星月器宗曆來都是以煉器為主,在仙界論煉器一道無人能出其右,尤其是這號稱星月器宗第一煉器師的宗主,陳韻最怕的就是自己的事情暴露出去,因此見到他的到來,陳韻的臉色微微一變,雖然在來的路上他心中已經做好了麵見宗主的準備,但真正要見麵,他的心中卻不免還是有點犯虛。


    “你起來!”剛剛還在遠處的聲音轉瞬間就來到了阮鶴英的身前,隻見一名老者從天而降,輕輕的伸手把她托起,陳韻仔細一看,心中道好一位宗主,隻見此人白眉長須,頭挽發髻,身著一身淡藍色道袍,一身道裝顯的仙風道骨,但他的發色卻有點奇怪,陳韻的銀色發絲已經足夠的惹眼了,而他的則更為獨特,整片頭發從中間分開,左邊黑色右邊白色,兩側發梢之上還滲透著一點金色,實在是詭異之極。


    阮鶴英被他一下扶起,剛想說些什麽,卻被他阻住了口說道:“你不用說了,剛才小丫頭(納蘭若水)都跟我說了,就是這位小兄弟是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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