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羞憤令她的身子繃的僵直,眉尖緊鎖的不敢與他對視,卻依然能感覺到落在頭頂灼熱的視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這還是第一次那麽仔細欣賞你的身/體,不得不說還挺不錯的,皮膚白皙盈滑,透著淡淡的粉嫩,還無一絲贅肉,纖瘦柔憐......脫/光的你可是比穿著保守樸素的你可美多了。”


    他的口氣就像是一位商人在打量著貨物,手指如火地滑過她嬌嫩的肌膚,所過之處火燒火燎的燙熱起來,引得她的身子緊繃僵直的越發厲害。


    她倍受羞辱地咬牙冷斥:“淩沐澤,你到底想怎麽樣?”


    手指挑/逗地遊/移到光/滑的腿/部,聲音如絲如魅:“瞧你緊張的,你那麽大膽,那麽不乖,我隻想好好**你而已。”


    “什麽調/教?”她沉聲問道,心緊繃著。


    “s/m調/教啊,我記得以前有跟你說過。”他故意悠揚地拉長尾音,空氣也彌散著邪魅的危險氣息。


    水汐身子猛烈一顫,驚恐萬分地抬頭與他對視,隨即,落入他幽暗深沉流轉著清冷漩渦的瞳眸中。


    s/m這兩個英文字在淩沐澤第一次威脅她後,她就上網查了,不查不知道查了嚇一跳。


    s/m虐戀是西方sadomasochi**的簡稱,是一種xing虐待,s是施虐者,m是受虐者。


    s通過虐待,折磨,玩/弄,羞辱等手段來調/教m,這個時候,m便要忘記自己是個人,而要成為任主人擺布的畜/物或奴隸,最多見的s會施行的施虐方式有:鞭笞,捆勒,針刺,打罵,滴/蠟......


    看了籠統的文字意義後,她難以置信竟會有這麽變態的xing行為,就搜索了下關於s/m的圖片,看到那一張張極其瘋狂,yinhui,扭曲的圖片後,她隻覺得震驚惶恐的手腳發麻,反胃的嘔吐不止。


    現下,停淩沐澤這麽說,似有悶雷當頭霹下,心驚不已。


    “怎麽?害怕了?這個懲罰手段我可是很早就想對你使用了,在我的眼裏你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楚楚動人的,很有做m的潛質,可是,又覺得你那麽保守,真對你使用了s/m調/教你會承受不住的一下子瘋掉,那樣就不好玩了。”


    他明明在笑著,卻看的她頭皮發麻。


    “那怎麽現在要對我......”她顫驚驚地問著。


    他收斂笑容,神色暗沉,冷絕的似冷血無情的惡魔:“你碰觸了我的底線,竟敢擅自作主,膽大的邀請那些家夥來我的地盤,還喝掉了那兩瓶我珍藏多年的美酒,不給你最嚴厲的懲罰,你是不會懂得順從和乖巧的。”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既然你償還不起損失,就隻能接受我的懲罰,做一個乖順的不會反抗主人的寵物。”


    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本以為他並不似外表看上去那般冷漠無情,甚至覺得他對她還挺不錯的,起碼沒有在她有難的時候放任她不管。


    前不久剛升起的好感在他冷惡的話語下全部消散,不留絲毫痕跡。


    “惡魔。”她牙關緊咬,手指因為強烈的憤怒和恐懼緊拽床單。


    他莞爾一笑,魅惑眾生卻也可怕至極。


    “謝謝誇獎,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謬讚的。”


    手指捏了捏她光潔小巧的下巴,悠然閑趣道:“手腳伸開。”


    不聽他的,反而更加收攏雙手,上腳,身子緊繃且發抖不止,眼神憤恨地瞪視著眼前這個不斷羞辱她的男人。


    “真是不乖,隻是由我親自動手的話,你可就沒那麽輕鬆了。”


    魔音剛落,身上的一點櫻紅被他用力一拽,瞬間,痛和酥/麻的雙重感覺席卷向四肢百骸,引得她忍不住悶叫出聲。


    厭惡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敏感,他隨意一個撩撥就能引起她強烈的反應。


    雙頰因為羞憤漲的緋紅,那種桃色般的粉/嫩一直蔓延到脖子處。


    無所適從間,他俯身向她,頓時,一股古龍水味迷混著男人特有的熟魅氣息籠罩環繞著她,令她的呼吸猛的一窒。


    踟躇怔愣間,他強而有力的手霸道地將她的雙手分/開,腿也被他強勢地抵開。


    她試圖掙紮了下,卻被他緊拽住雙手,緊抵住雙腳,這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想到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的事,她驚恐萬分的不肯束手就擒。


    無計可施下,腦袋閃過一條冒險的法子。


    然而,剛想張嘴咬他的肩膀,卻被他堅實燙熱的胸膛滑過,隨即,一股zao熱從腹部升起,渾身發燙的神智一滯。


    就這麽片刻的時間,雙手,雙腳已被他堅堅實實地與床腳相連地綁在一起。


    被他如黑豹般危險桀驁,趣味昂然的眼眸一瞧,她身子打了個激靈,剛想縮攏手腳,卻發現自己此刻像被兩人扯開四肢的青蛙一樣綁住。


    問題是,青蛙還有一層皮可以遮掩,而且它是動物,沒有什麽羞恥心。


    而她卻是不著寸縷,以如此羞人的姿勢綁著,這樣的打擊無疑是空前絕後,毀滅人心的。


    水汐隻覺得一股羞憤之火直往頭頂上冒,焚燒的她的理智瞬間損滅。


    “混蛋,放開我!”她扯著嗓子尖叫,拚命地掙動手腳,卻可悲的絲毫用處都沒有,繩子一直牢牢地禁錮著她。


    掙紮了半晌,她急劇地喘著氣,雙目噴火地瞪視著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一定要他千瘡百孔。


    “淩沐澤,你這無恥的混蛋,快放開我,放開我。”見他無動於衷的笑的悠哉,氣的她瀕臨發瘋的邊緣。


    如果不是繩子禁錮著她,令她一動也動不了,她一定會掐死這無恥之徒。


    “放開我,放開,淩沐澤,立刻,馬上給我鬆開聽到沒有?淩沐澤......”她如一隻落入貓抓的老鼠,不肯放棄地拚命掙紮。


    因為情緒的激動,動/作的激/烈,手腕腳腕在繩子的摩擦下刻出一道道殷紅的印紅來,乍看下觸目驚心極了。


    然而,一隻被玩/弄的‘老鼠’是不會被‘貓’同情的。


    相反,掙紮的越厲害越能刺/激‘貓’玩/弄的興致。


    他手指輕滑過她粉潤的臉頰,聲音低啞:“掙紮吧,等到掙紮的沒有一點力氣了,就任由我宰割了。”


    她氣呼呼地瞪視著他,現在她也隻有用眼神來表示內心的激憤。


    “你現在抓狂的樣子還真美,水亮憤怒的眼睛,殷紅發抖的嘴唇,粉/嫩細膩的肌膚,高高ting立的雙珠......早知道用這一招可以將你所蘊涵的美麗激發出來,我就應該早點對你使用。”


    他的手指似在做一件極高雅的事情,撫過她的眼睛,嘴唇,肌膚......雙珠,最終停留在肚/臍眼上,所過之處,似有電流滑過,說不出的麻yang悸顫。


    小/腹猛的縮緊,臉紅的快要滴出水來,聲音顫抖的不像話:“淩,淩,淩沐澤,住手!”


    綿/軟的似在邀請,而不是拒絕。


    手指在她的肚/臍眼上打著圈,水汐隻覺得一股熱流在腹部積聚,再慢慢地彌漫向四肢百骸,渾身已燙/熱的似要燃燒起來。


    “如你所願。”對於她這副飽受煎熬的表情,他愉悅滿意地揚了揚唇角,那魅蠱的微笑似惡魔的邀請,他停下挑/逗,好整以暇地挑眉凝視著她。


    然而,他安分不動並沒有讓她感到放鬆,隻因為情yu已被挑起,突然停止,不再繼續,讓她有些難熬地蠕/動下燥/熱難耐的身/子。


    眼睛沁著層水汽,似哀似怨地望著他,看的他的喉嚨不由的一緊。


    唉,這雙似曾相識的眼睛讓他總是毫無抵抗力。


    特別是她這麽幽幽望上一眼,更是讓他渾身發/燙起來。


    然而,明明已經情動,想到調/教她的目的,隻能握緊雙拳隱忍住蠢蠢yu動的情yu。


    今晚,務必要將她調/教的像chong物一樣聽話,從今往後不敢再反抗他,否則,她不聽話一次,就調/教她一次,他就不信再不羈的野馬也會不受馴服。


    心情愉快地拍了拍她發燙的臉頰:“很難/受嗎?你求我,我就繼續。”


    明明是始作俑者,卻做出這副樂善好施的樣子,看的她真想一口咬碎這個欺淩她,玩/弄她的魔鬼。


    盡管被她撩/撥的難/受不已,卻無論如何不能央求她,要不然,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緊咬著牙關,比剛才還要抵死的掙紮,因為情緒的憤烈,反複磨/擦下,手腕腳腕刻出絲絲血痕,而強烈的羞憤令她知覺已經喪失了般,依然奮力掙紮。


    “真是不乖,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會順從的。”他低低地歎了聲氣。


    “淩沐澤,你這該死的混蛋,你到底想把我怎麽樣?”她氣喘籲籲地說著。


    “我以為我剛才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他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


    “淩沐澤,你真不是個男人。”她口氣輕蔑,臉色更是鄙視。


    “你說什麽?”他壓低聲音,危險地眯起眼睛。


    敢嗆他,無疑是自尋死路。


    不過,被他五花大綁地綁著,早已經任他宰割,隻要他不肯放過,她就掙脫不掉。


    既然橫豎都要受他淩虐,還不如破罐子破摔地發泄心中的怒火,要不然,被他如此變態的變態,她會壓抑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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