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者星源水國京城,第二道城牆裏的黃金消失了一部分,這讓負責看守的士兵無法淡定了,皇帝水霍旺先是知道了地宮被水淹沒,之後又聽到黃金不翼而飛,憤怒的他仰天咆哮:“誰!竟然和本皇作對!”


    “皇帝,還請注意身子。 ”伺候水霍旺的太監和宮女大部分都死了,此時,附臣仇啓笠充當著太監的職務,時時刻刻伴著水霍旺。


    “從外城牆調一萬士兵來內城城牆!那些黃金可都是我們以後的命脈!”


    “皇帝不可啊!京城守軍本來就少了六成,不可再調了,城外還有反賊圍城,若是他們孤注一擲進攻京城,加之那鐵甲可以破城門,外城牆危矣!”


    “哼!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貿然進攻,如果敢強攻,早就攻了,又何須等到今日!傳本皇口諭,調兩萬士兵進來!”


    “皇帝,剛才不是說一萬嗎?怎麽...”


    “嗯~?!竟然忤逆本皇的旨意?來人啊!拖下去砍了!”


    方涥剛到京畿府後院附近,便聽到皇帝水霍旺和奸臣仇啓笠在院子裏的對話,看那架勢,水霍旺貌似已經抓狂了,方涥心裏暗暗猜測著‘難道是丟了黃金?’


    周圍的士兵可沒仇啓笠那麽大的膽子,聽到水霍旺發怒的聲音,拖著仇啓笠就到了後院一側,此時的這方天地,被仇啓笠殺豬般的喊冤聲填的滿滿當當!


    仇啓笠的下場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伴君如伴虎’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丟了小命。


    方涥低頭看著自己仍舊穿著那一身士兵衣服,嘴角再次泛起一抹冷笑,決定再給水霍旺弄點火氣,最好是怒火攻心!於是又去了第二道城牆裏。


    之前方涥看到有士兵發現黃金少了,還以為會讓士兵從城牆上下來,貼身把守黃金,可當他再次回來時,見到仍舊是在上方盯著,方涥毫不猶豫的開始搬空這裏,如此良好的機會必須要利用,哪怕有士兵看到方涥的出現,也隻能看到是一個士兵的模樣。


    再眾目睽睽之下,方涥閃進閃出的搬運,沒有去過的地方,便開啟暴步快速掠過,城頭上負責監視的士兵,雙眼都像瞎了一樣,待方涥搬空了一半之後,才有人大叫著:“遭賊啦!”


    一人大喊,其他人也開始大喊,聽到喊聲,方涥搬了最後一次,便回到了京畿府裏坐等看戲。


    元月的深夜,風還是很冷的,方涥隻穿了士兵服裝,在草叢裏揉著鼻子等待著即將上演的好戲,正看到一個士兵從偏房裏跑來,剛剛單膝跪地,突然地麵傳來劇烈的顫抖,顫抖剛剛停止,通往地宮的偏房吹出來一陣狂風,風力之大,‘轟!’如爆炸般一聲巨響,偏房沒了!正院裏遍地狼藉,那名剛跑來匯報的士兵也沒了蹤影,更加悲催的是皇帝水霍旺也不見了!


    沒被波及的士兵此時正倉皇逃竄,根本沒有人去尋找皇帝水霍旺,又過了十來個呼吸,方涥從草叢裏站起身,看著後院突發的情況,正摸不著頭腦時,通往地宮的偏房雖然已經成了一片廢墟,但事情明顯沒結束,嘩嘩的水流聲剛剛入耳,一條高十米的粗大水柱便從偏房廢墟中竄出。


    如世界末日般的場景,浮現在方涥麵前,震撼之餘方涥突然想到了水霍旺,四處查找一番,終於在另一側的偏房屋頂看到了正主。


    此時的水霍旺已經昏迷,方涥看到他,心情超爽,抱著這個標準的搖錢樹,先去了第二道城牆裏,“皇帝有旨,全部官兵速去外城牆集合!”到了城牆裏,方涥的姿勢也換了換,從抱著水霍旺變成了背著,其餘士兵看著水霍旺的一身金色龍袍,也沒敢反駁,提起自己的兵器,踏著整齊的步伐,便朝著一邊跑去。


    支走了士兵,方涥要做的事情不用說,當然是繼續把這裏的黃金都搬到月球上去,一頓神操作之後,月球上的黃金增加了不少,畢竟第二道城牆裏的黃金是幾千士兵搬了二十多天的存量。


    看到外麵的黃金增多,多的讓一群留守在月球基地的科學家陷入了呆愣,祁老師顫抖著嘴唇小聲的說道:“俠者星日曆10778年元月19日,月球上有數百萬噸...歐不...千萬噸黃金出現,我建議把這一日定位黃金日!”


    “行啊!嘿嘿,看不出祁老師也會開玩笑!”方涥笑著回了一句,再次消失。


    不過消失呢,不是直接回源水國京城,搬運黃金到太空,還要穿上太空服,確實每次都要多一步操作,但再累也是搬黃金,方涥是開心著辛苦的勞動。


    水霍旺仍舊靠著城牆的內壁半躺在地麵上,方涥背著他,朝著外城牆狂奔,絲毫不顧及沿途巡邏的士兵。


    一番折騰,天色已經有點發亮,在方涥背上的水霍旺是被氣浪重擊了腦袋昏迷,加之前一段時間過於操勞,此時算是睡的正香。


    城牆下,被方涥從第二道城牆支走的士兵,正在這裏列陣集合著,他們不敢亂動,剛才奔跑過來引發的動靜,讓守城將領以為內城暴亂,差點率領外城士兵把這些從內城跑來的士兵都給屠了。


    方涥背著水霍旺到這裏時,正看到一個像將軍模樣的將領,在一群列陣整齊的士兵前訓話,至於是訓的什麽內容,方涥跑的太快根本沒聽到。


    “皇帝有旨!黎明時分,開城門,向荊堤州陸全贄投降!若非荊堤州將領入城,一律殺無赦!”方涥跑到這裏,對著那將領便是大聲力喝,絲毫沒點客套的話語。


    聽著如此荒唐的說詞,那將領眉頭緊鎖,剛要開口反問緣由,方涥立刻又說道:“將軍若是想如同仇啓笠一樣,忤逆旨意,立刻身首分離!”


    “末將不敢!”將領被嚇的沒了膽子,對著方涥半跪了下來。


    “抓緊召集部下,通知四門!照旨意行事!膽敢有人抗旨,當場誅殺!”說完,方涥大步的朝城門而去,城牆上的城門樓,可以讓方涥和水霍旺獨處,至於是把水霍旺帶走,還在囚禁在那裏,都可以任由方涥自己決定,而且還不影響此時他的假聖旨。


    方涥腳步剛踏上城牆,那將領的大喊聲響徹這片天際,“擂鼓聚將!傳令三門,東門議事!”


    外城牆下,所有的兵營點起了火堆,大片的紅光中,一群群士兵從營帳裏跑出來,整個京城貌似都沸騰了一般。


    當第一抹朝陽照射到城門樓時,京城東城門緩緩開啟,從裏麵飛奔出一個騎兵,朝著三裏外的兵營而去。


    之前方涥背著皇帝水霍旺到了城門樓上,看著下麵的將士服服帖帖的執行著假旨意,才抱著水霍旺回了他在城外兵營裏的帳篷。


    之後嘛,自然把陸全贄父子倆從美夢中喊醒,然後說了一番令他們聽不懂的話語,“行了,你們倆抓緊穿好衣服,趕緊著急部下,準備入京城!”


    看著仍舊朦朦朧朧的父子倆,方涥真想上去給他們兩巴掌,自己忙活一夜,這父子倆卻舒舒服服睡了一夜。


    “還沒醒透?行!來試試這個!超級提神醒腦!”方涥從背包裏取出風油精,對著父子倆鼻子下的人中抹了一下。


    “啊~~阿嚏~什麽東西!”如此父子倆在帳篷裏上演了噴嚏對決。


    清晨,京城裏疾馳而來的騎兵,抵達荊堤州兵營時,所有的士兵都已經整齊列陣,陸全贄父子倆一人一身土豪金顏色的長款羽絨服,在朝陽的光輝下,格外奪目。


    為了確保安全,他們父子倆沒騎馬,而是坐著方涥的步戰車前往京城,身後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跟隨在後。


    距離京城一裏,也就是五百米的時候,京城東大門打開,從裏麵魚貫而出數千人,在大門兩側快速列陣。


    見狀,方涥才繼續開著步戰車入城。


    荊堤州的士兵服裝,今早都在手臂上綁了一條灰黑的粗麻布,守城士兵見到統一的製式瞬間明白了這些人都是荊堤州的士兵。


    一個小時的時間,二十萬大軍以急行軍的速度入了京城,那些原本打算跟隨荊堤州士兵一起混入京城的家夥,全部被擋在了城外。


    城牆上,數千士兵齊聲大喊:“非荊堤州士兵,一律視為反賊!靠近皆殺!”


    突兀的情況,讓那些人傻了眼,距離京城城牆還有一裏多,便停了下來。


    出城迎接的士兵也麻溜的退回到大門之內布陣,謹防那些人狗急跳牆。


    京城城內,方涥開著步戰車到了曾經的皇宮位置,把水霍旺架到唯一一個像是高台的瓦礫之上,左右兩邊陸全贄的親衛列陣相伴。


    方涥在左、陸佳弨在右,兩人把水霍旺架在中間,方涥對著下方眾多將士大聲喊道:“傳皇帝水霍旺旨意,禪位於荊堤州陸全贄!任陸全贄為源水國新一任皇帝!”


    一聲大喊之後,眾將士齊聲大喊:“威!威!威!......”


    下麵的人大喊,方涥和陸佳弨開始忙活,沒有什麽玉璽印信,隻能把水霍旺身上的龍袍扒掉,以示讓位之舉。


    草草的一場讓位,進行的很快,宣告一場皇帝更替來的更加突然,四門守將被召集到身邊,陸全贄便在皇宮廢墟前,搭建了一座臨時朝堂,布置了城防事務,然後才令一千騎兵將新的聖旨快馬送出城,分發到各個縣衙府城和州郡。


    方涥要忙活的事情,看似沒了,但他隻是退出了源水國的政務,帶著水霍旺去了一個比較清靜的地方,南卓國塞淵城的地下,還是那片岩漿旁邊。


    其實水霍旺早就醒了,在被丟到步戰車上的時候,醒來便是一陣驚悚的抓狂,被方涥輕輕的一手刀砍暈了過去。


    把水霍旺弄來,主要是想知道有關浮空石的事,還有地宮裏那黑漆漆的洞穴,又是什麽?


    “別裝睡了,說說吧,浮空石到底怎麽招惹你,把幾個縣城的人都屠了,還封鎖起來不讓人過去,自己搬了一塊大石頭到地宮裏欣賞,如此,不像是你的作風!”


    被揭穿,水霍旺也沒繼續裝,緩緩從地上坐起身,打量著四周一番之後,才對方涥著開了口:“爾乃何人!”


    “嗬嗬,果然是做過皇帝的人,處事不驚!令人佩服!哎呀,如果換了別人,一定會先問我此乃何地!”


    “哼!本皇並未睡多久,無論此乃何地,都是源水國地界,既然是本皇治下,又何須計較何地?!”


    “那麽自信,實話說了吧,你已經不是皇帝了,而且這裏也不是源水國!”


    “哈哈哈!妖魔鬼怪!本皇雖未見過,但也聽聞過一些裝神弄鬼之輩!既然你不說,本皇有的是時間與你耗著!”


    “你有時間?若是不我強攔著,你早就被陸全贄父子當眾砍頭了!而且...你確實猜中了很關鍵的一點,我是一臉忙碌樣兒,不是很有時間的人,所以,你若是不說,我隻能把你丟到那裏麵去,又或者交給陸全贄,在京城百萬子民麵前,來場斬暴君的儀式。”


    “你!你...到底何人?為何幫助賊人,反我正統皇族!”水霍旺的眼神裏流露出了第一抹恐慌。


    方涥瞄了一眼,冷冰冰的說道:“老子就是討厭暴君!雖然老子也很粗暴,但粗暴的對象都是該死的人!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說,就去死!”


    “哈哈哈!死有何懼?!老天爺都放仙招弄死我!可我也沒死,你又能耐我何?!”


    “文盲!老天爺若是真的出手,定讓你飛灰湮滅,不過,你也可以把老子當成是老天爺派來的,當初那束強光,毀了你的什麽鳥陣和要塞,都是老子所為,怎麽?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不過是有點手段罷了,何德何能能懷有仙招!”


    “哎!多說無益,我真是白瞎了,還是把你送回去,讓陸全贄砍了你,好明正典刑,讓更多因你暴政而死的人,u看書 .unshu.c 得以瞑目。”方涥說著,一步步走進水霍旺。


    “你,等等!你不想知道浮空石了嗎?本皇還有許多秘密!知道為什麽本皇要建造地宮嗎?那下麵可有一座巨大的隕鐵!絕非凡物!”


    “沒興趣!老子就這脾氣,問你的時候不答,老子現在不想知道了,你卻回答了!晚了!”方涥說話時,已經半蹲了下來,話語結束,輕輕一手刀又砍在了脖頸根部。


    本來也沒想著要把水霍旺怎麽樣,隻是借來問問話,如今想知道的,水霍旺也說不出多少,古人所描述的東西,十有八九和真實的情況會發生很大的偏差,方涥也不想繼續被誤導,所以才終止了繼續問話。


    水霍旺被送來後,關押他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皇宮門前,陸全贄讓人打造了高台,把水霍旺堵了嘴巴、捆結實了手腳才綁到高台上,四周用一些盾牌和木欄杆組合成了一間特殊的囚室。


    這些天,最忙碌的人除了陸全贄夫子之外,還有黑衛和鳳衛,曾經做過草菅人命、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官員,一一被緝拿之後全家下獄,家產被查抄。


    查抄來的錢財,陸全贄很明白如何使用,獎勵給那些有功之人,結餘的金銀便開始向方涥‘下單’購買商貨,源水國想要重新盤活,還需要一段時間,而且非猛藥所不能醫,來自嶺安國的高大上商貨,正是源水國六年鎖國之後康複的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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