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沙國皇宮,方涥突兀的到來,七公主裘盼珊也已經習慣了神出鬼沒的七駙馬,自己知道就行了,對於外麵人,要麽不知道方涥回來,要麽不知道方涥離開,根本沒多少人敢開口問。


    “派個人去通稟一下你父皇,有要事相商。”方涥說完,走到桌子前,抬手就寫了一段話。


    七公主裘盼珊的府邸雖然也在皇宮裏,但家具還有裝飾完全都是方涥弄來的,所以這裏的裝修也和木嬋的居住一樣,一切都很自然。


    看到方涥很認真的表情,就是知道有大事,立刻知會蓮兒去通稟。


    看著蓮兒動身,方涥才把自己寫好的字條拿了出來,“你父皇來了,按照字條上說的辦,切記,不可對外聲張,我先獨自去會會那家店的掌櫃。”


    方涥說完就離開了,速度之快,裘盼珊隻看到一縷殘影。字條上的內容很簡單,讓裘順冶安排一兩千禁衛軍,包圍當初匯天宗宴請二十門派的幽穀酒樓,而且不準放過任何人。


    高原山脈的血蝠宗被方涥滅了,此時距離事發,已經過了月餘,假如這家酒樓的掌櫃夠機緊,八成已經跑路了。古代這裏沒有監控,沒有人臉識別,連照片都沒有,如果跑了那未來真不知道在何處才能遇到,即使遇到了,有可能對方認識方涥,而方涥卻不認識對方。所以方涥才會火急火燎的跑去。


    剛到酒樓,從表麵上看,酒樓還是很正常的,門口雖然沒有車水馬龍的場景,但還是有幾輛馬車停在大門口,查看完情況,方涥一躍而起直接上了兩層頂,一樓二樓像迷宮一樣的室內,方涥可不打算在裏麵躲貓貓。


    房頂依舊很空曠,幾個房間的大門都敞開著,其中一個最值得方涥關注,因為門口坐著一個人,毫不掩飾自己的一身殺氣,“二蝠再次恭候多時了!”


    “二蝠?”還在南卓國混跡的方涥,因為皇俠的編號一事,對於古代這裏的組織也有了新的定義,並非什麽組織都是用自己的名字,又或者連個名字都沒有,隻有編號和各種嚴謹的管理。


    不過對於血蝠宗,方涥隻是通過白虎了解了一小部分信息,內部到底啥情況,又是通過什麽方式方法運作的,一概不知。


    “看來你對血蝠宗一無所知,哎!真想不通,萬年血蝠皇竟然慘死,血蝠神丹也被焚之殆盡。即使你不來找我們,用不了幾日,我們也一樣會死!不過,你來晚了!哈哈哈哈!”二蝠的話語說的不明不白,方涥正打算聽後續呢,二蝠竟然動手了,兩把一尺有餘的短劍,從身後揮出,劍頭上甩出六枚飛刃,繞著香蕉弧度刺向方涥。


    見狀方涥一躍而起,堪堪躲過六枚飛刃的攻擊,就在跳起的時候,二蝠的身子也動了,極快的速度到了方涥腳下,跑來的過程中,二蝠的兩把短劍再次背到身後,在方涥下方,以同樣的招式再次朝著方涥揮出短劍,與剛才一樣,又有六枚飛刃朝著方涥而來。


    因為在半空中,方涥俯視下麵二蝠的一舉一動,包括剛才二蝠將短劍收回背後,像重新裝彈一樣,短劍劍頭上吸附了六枚飛刃,此時飛刃剛從短劍飛出,方涥在空中一個翻滾,朝著二蝠反攻而去。


    之所以這樣硬來,是因為飛刃都是繞著香蕉弧度飛行,在距離二蝠越近的範圍內,飛刃根本無法攻擊到方涥,再者說,方涥這樣做,也是不打算給二蝠再次‘重新裝彈’的機會。


    方涥沒有用手槍,而是長期綁在雙臂的手電筒,握在手掌裏,俯衝到二蝠頭頂之時,掄起電筒就是一頓猛打,並且隻招呼二蝠的頭。


    原本想好了,以俯衝的姿勢至少可以打四下的,結果...因為用力過猛,第一擊正中二蝠的鼻尖,頓時一片血霧飛濺,弄的方涥不得不用內功之氣控製身子遠離二蝠幾步,血蝠宗的人血液裏就帶有血蝠的毒,至於毒性強弱,還要看血蝠宗的人中毒深淺,此時在打鬥,根本沒時間分析毒強毒弱,避開血霧遠離才是上上策。


    一個回合二蝠就躺了,鼻子已經看不出凸起,雙手還在自己麵門試圖尋找鼻子的血蝠,雙眼裏都冒出了血水。


    “喲,抱歉,下手重了點,下次一定注意,嘿嘿!”一本正經的打架,從來不是方涥的風格,要麽不聊天直接殺了,要麽開口就是半開玩笑的話語。


    二蝠沒有說話,剛才的一下重擊,沒把他打暈,已經算是幸運的,這會兒麵部沒了知覺,想說話,舌頭都找不到方向。


    方涥站在原地,戴了一副加厚的口罩,才朝著二蝠靠了過去,“你剛才說,我即使不來找你們,你們也會死,是指的血蝠之癢吧?”


    “唔!”二蝠沒法說話,看著方涥靠近,他隻能躺在地上支撐著身子向後退,嘴巴是真的說不出話,用喉嚨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算是回答了方涥。


    “哎~我的錯,下次一定注意,不能打麵部,哎西!這叫我怎麽問你話呢?”方涥在這裏,一直以為二蝠就是這家客棧的掌櫃,就是血蝠宗安排在星沙國京城的探子,所以一直想多了解一下血蝠在外布置,他可不相信隻有兩個這樣窩點,絕對還有第三個、第四個甚至幾十個。


    方涥一腳踩在血蝠的胸膛,製止他繼續退縮,就在這時,從樓梯口上來一個小女孩,“大俠饒命!放了蝠叔吧,他是好人!他殺了許多壞人!你不應該殺他!”


    滿臉淚水的小女孩衝到了二蝠身前,用力的搬開方涥踩在二蝠胸口的腳,“你要殺,殺我好了,別殺蝠叔,他是好人,他救了我的命,你要殺,把我的命拿去!”


    方涥半天沒說話,麵前的情況轉變的太快,血蝠宗屬於魔教類型的,每五年都會利用江湖比武屠害數以萬計的各門派弟子,用那些弟子的血喂食血蝠皇,而麵前這個二蝠常年混在星沙國京城,過著普通商人的日子,難道還會除惡揚善?


    方涥擰著眉站在一旁,左手裏的電筒,還掛著二蝠麵門上的血,一言不發的看著小女孩,而小女孩用自己的衣服和袖口給二蝠擦拭臉上的傷,過了兩三分鍾,可能是因為方涥沒有繼續打二蝠,小女孩用極度仇恨的目光盯著方涥,惡狠狠的說道:“蝠叔隻是個下人,倘若做過什麽錯事,那都是聽從這裏掌櫃的要求!你何苦為難我蝠叔?有本事你去找掌櫃的算賬,打我蝠叔這樣的好人算什麽意思?!江湖人不都是嫉惡如仇的嗎?為什麽你善惡不分!”


    到這裏一年有餘,方涥第一次被人罵傻了眼,吃驚的看著憤怒的小女孩,一個字也沒反駁出口,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北方傳來一聲微弱的爆燃聲,u看書.uukas方涥扭頭看去,正是皇宮的位置。


    “看吧!做壞事的是掌櫃,並非我蝠叔!掌櫃上午就吩咐蝠叔看店,他說他去燒死皇帝!還說為什麽人報仇,你怎麽不去殺掌櫃,卻在這裏打傷我蝠叔!”小女孩冷笑著,可臉上的淚痕,仍舊有淚水不斷的滑落。


    方涥此時有點著急,到底是清理了這裏,還是趕去皇宮看看情況,思量了一下,打算還是先回皇宮看看,轉身就想走,就在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後感覺到一陣發涼,下意識向前猛踏三步,再次轉身時,便看到剛才還在地上照顧二蝠的小女孩變了一副嘴臉,手裏握著二蝠短劍,已經站立在方涥剛才轉身的位置,一副用劍刺出的架勢,陰笑的對著方涥,“躲的很快,少主果然沒說錯,你的身手的確不凡,可那又能怎麽樣!星沙國的皇帝此時已死!十二皇子裘邢權應該已經占據了皇宮,明日起,星沙國就會有個新皇帝了!”


    “江湖險惡,差點又被人算計了,哎!換不換皇帝,你們都要死!”方涥不在客氣,從大腿外側拔出手槍,對著滿臉邪惡的小女孩眉心就是一槍,‘砰!’


    “蝠丫!”二蝠坐起了身子,看著仰麵直挺挺躺下的小女孩,悲痛讓他找回了舌頭,一聲大喊之後,便朝著小女孩的身體爬了過去。


    方涥此時很鬱悶,自己心慈手軟差點害了自己,於是乎滿腦子警告自己對待敵人一定要無情!走到二蝠身旁,對著二蝠的腦袋,‘砰砰’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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