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道:“主公與孔北海、曹兗州、劉荊州、劉益州交好,可對?”


    李天龍點點頭:“正是。”


    孔融、曹*、劉表、劉焉與李天龍都有不淺的關係。


    孔融是儒家最具權威的代表之一,一者欣賞李天龍才華,二者又有鄭玄蔡邕等人從中搭線,二者關係確實良好。


    曹*與李天龍相識十年,又都是非常之輩,相互之間既欣賞,又競爭,關係複雜。但總的來說,還算優良。


    這四人,與李天龍都有著或這或那的關係,都沒有半分仇怨。


    “如此便好。”郭嘉點頭道:“主公重情重義,心地’仁慈’,自然不願與這些好友兵戈相見。不如試試招降,共享富貴,如何?””招降?”李天龍眉頭一皺,緩緩搖頭道:“恐怕不太可能。”


    中原諸侯雖然懼怕李天龍,但因為不甚了解幽州的具體情況,自以為以中原的優勢還有擊敗李天龍的機會,於是俱都在努力發展。尤其是曹*,更是一代人傑,想要他心甘情願投降,還不如讓他去死!


    這幾人中,最容易招納的,不是劉表,不是劉焉,而是孔融。一者孔融本就不太願意做官,一個北海太守,還是因為孔家祖籍的原因才勉為其難擔任,若能夠選擇,孔融想必寧願在幽州學院內做學問,也不遠做官。


    至於劉表,他作用偌大一個荊州。荊州富庶天下知,麾下又有數百萬水陸大軍,說沒有野心根本不可能。


    再說劉焉。即便劉焉有心成全李天龍,但他的兒子劉璋昵?他的臣子呢?肯定不願。”嘉並未說一次性將其完全招降obilo”郭嘉笑道:“在嘉看來,文舉先生是最容易加入幽州的,這不用說。”


    李天龍點點頭,郭嘉與他的看法一致。


    “至於其他,嗬嗬,並非明目張膽的招降。隻是與其加強聯係罷了。主公可時常邀請菖孟德、劉景升和劉焉劉益州三人到幽州來聚會什麽的,向他們展示展示幽州之強。這不是很好麽?”


    “咦,有道理!”


    李天龍眼睛大亮。


    這幾人與李天龍關係深厚,邀請他們到幽州相聚也無可厚非。


    這樣做,一來分化中原諸侯,讓袁紹等人心生嫌隙,不敢與這幾人深交,二來以幽州之強潛移默化,消磨、打擊這幾人的雄心,使其從內心深處感到李天龍不可敵,如此,也為真正的招降奠定基礎!


    “就這麽辦!”


    “還有一招釜底抽薪。”郭嘉繼續道:“我幽州人民富庶安康,安居樂業,中原江南根本不能比擬。隻要將我幽州的些許政策和情況稍稍放些出去,不信中原之民不爭相歸附!”


    “打仗打的是什麽“哈哈哈…好計,妙計!”李天龍哈哈大笑道:“奉孝一計解憂,真乃本王子牙也!哈哈哈…”


    “而且,主公的暗子也該啟動了吧?”郭嘉不以為意,繼續道。


    “暗子?暗子!哈哈哈,”李天龍長笑道:“確實,暗子該啟動了!”


    說著,李天龍喝一聲:“來人。”


    “傳柯常來見本王!”


    不一刻,一個人高馬大,鼻梁高挺,身材極為雄壯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狂熱的看著李天龍,倒頭便拜。


    “柯薰拜見主公!”


    李天龍微微一笑,道:“起來。”


    柯麓起身,看著李天龍猶如在看神一般,除了狂熱還是狂熱。


    “柯薰,本王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


    “願為主公赴湯蹈火!”


    柯薰立刻又拜倒在地。


    “好了,起來。”李天龍道:“你隨本王已逾六年。這六年裏,你勤勉、刻苦,進步很大,本王都看在眼裏。”


    柯薰聞言,臉上湧起一陣陣紅潮,對於李天龍的稱讚,感到十分激動和榮耀。


    “今天,本王就封你做山越將軍,著你回長沙山越十六部,作為聯係山越部與水師大都督甘寧的中間人。另外,你必須在三年之內給本王訓練一支規模不低於兩十萬人的山越大軍,所需的物資從甘寧那裏要。你,有信心嗎?”


    “有!”


    柯薰大喝一聲,又猛地拜倒在地:“多謝主公!”


    “如此便好。來人!上印信!”


    片刻後,有侍者托著托盤將一枚早早就準備好的山越將軍印信端了上來。


    “接印!”


    柯麓恭恭敬敬上前接過印信,再次拜倒。


    “好了,你下去領一千金,做好準備,明日一早出發。”


    “諾!”


    柯薰走後,郭嘉笑道:“這小子,還不錯。”’


    “恩。”李天龍點頭道:”這幾年的調教,各個方麵都有極大的進步,尤其是武藝,在本王兩千親衛中,也算中上。最重要的,這小子很忠誠,本王很喜歡。”


    次日,柯麓離去,南下長沙。


    而李天龍正準備派發請柬,邀請曹*、孔融等四人來幽州聚會。


    讓沮授名震言順的以漁陽王的身份大張旗鼓的將請柬派發出去之後,李天龍又接到了來自河雲戲誌才的上書。


    卻原來,河雲徐晃大破匈奴聯軍,高順肆虐匈奴境內,見人就殺,馬超又在西域給了烏孫重重一擊,使得李天龍的威名繼破滅鮮卑之後再次加諸西域。西域數十國心驚膽戰之餘,便立刻派遣使者團隊,攜帶大量貢品,齊齊要來朝見李天龍。


    在團所以戲誌才便將此消息傳回了幽州,讓李天龍做些準備。


    “萬邦來朝,有聖天子之威儀也!”


    “漁陽王必將奪取天下,封禪泰山!”


    西域數十國,連帶戰敗的呼揭、堅昆等國要來漁陽朝見李天龍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幽州。


    幽州日報、漁陽報、涿郡晚報等最具權威的官方報刊齊齊發表文章,對此事進行討論,不約而同的稱讚其為盛世到來的前奏。


    幽州億萬子民爭相議論,無不群情鼓動。


    “可不是!俺們漁陽王才是真正的天子!”’


    “十年前,咱吃的是糟糠、樹皮和草根,穿的是破麻布,兒孫餓的跟啥似地,朝不保夕。就是因為有了漁陽王,才有了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


    “漁陽王是天神下凡,前來拯救我們億萬子民!”


    “就像報紙上說的一樣,漁陽王必將登龍位,封泰山!”


    幽州人個個歡欣鼓舞,自豪和驕傲發自內心,精神麵貌又漲了一個層次。便是那老婆婆,走起路來,也虎虎生風。青少年更是以此為榮!


    對此,李天龍除了笑,還是笑。


    一個民族,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麵貌。


    精神麵貌可觀,便能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即便處在逆境,也能有所作為。


    反之,若喪失了民族的核心精神,這個民族,就到了生死存亡之際!


    “即便是強盛如孝武皇帝時期,也沒有如此盛事。”鄭玄歎道:“漁陽王真乃真命天子!”


    “蔡某也沒想到,當初的稚子,已然名震天下,世事變幻,莫不如此啊!”蔡邕也感歎非常。


    “正因為漁陽王,我等掌派才有興盛之機!”


    墨攻等人連連歎服。


    異邦來朝,無形中讓幽州的民心背向再次上升了一格,讓整個大漢王朝的億萬子民,心思各異。幽州,從令人鄙棄的不毛之地,徹徹底底變成了天下的中心!


    趁著這個機會,李天龍稍稍將幽州的各種政策和人民的生活程度傳了出去,以達釜底抽薪的目的。


    中原之民聞之,有的拖家帶口,要遷移幽州;有的口中鄙視,暗地裏卻也在準備遷移。


    那些世家豪門,諸侯大閥,卻在狠狠的向李天龍潑髒水。(.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說他不忠不孝,不仁不義,野心昭然。


    不忠與天子,不孝於祖宗,不仁義於濫殺無辜,野心凸顯與萬邦來朝…凡此種種,莫不想把李天龍的名聲搞臭,為其南下設置阻礙。


    李天龍根本不予理會。


    對於老百姓而言,吃飽穿暖才是最重要的,管你說陸陸續續的,有很大一批移民度過黃河,進入了冀州、並州境內。


    對此,田豐、滿寵整天起得早睡得晚,累的跟狗似地。可是心中滿足,精神昂揚!


    龐大的移民難民的湧入,給冀州、並州注入了新的活力,發展更是快捷。


    袁紹、曹*等黃河沿岸的諸侯心急之下,不得已隻得封鎖渡口,阻止這一股移民浪潮。


    雖然堪堪遏製住了移民勢頭,但他們的名聲,卻臭了一大截。


    曹*愁眉苦臉,整天唉聲歎氣。


    “難道我曹孟德就真的比不上李天龍?”


    曹*自言自語。


    “主公切勿喪失信念啊!”許攸勸道:“主公占據兗州不過數月,民心尚未穩固,政策尚未實施,人口流失在所難免。那幽州經過十年發展,確實比現在的兗州強,大攸相信,主公一定能趕超李天龍,定鼎天下!”


    曹*聞之,精神不由一振:“公達,幸而有你,曹某無憂矣!”


    “公達,李天龍邀我去幽州一行,你以為如何?”


    曹*從袖中取出請柬,遞給了荀攸。


    苟攸翻開來看了看,沉吟半晌,道:“這事,主公可自行決斷。”


    曹*點點頭,沒說話。


    李天龍是怎樣的人,他很了解。這封請柬邀他去幽州,即便有內在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卻不會有危險。


    非但他與李天龍有不淺的友誼,更因為天下悠悠之口。


    李天龍的地位和性格,注定了他不會這樣做。


    更何況,曹*知道,這次李天龍相邀的人,還有北海孔融、荊州劉表和益州劉焉!有這三人在,李天龍怎會行那不齒之事?


    “是該去看看啦。”曹*歎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等中原諸侯,對幽州的了解,可謂少之又少啊!”


    曹*、整個中原的諸侯,甚至百姓,都隻知道李天龍百戰百勝,但對於這幽州內部真正的情況,卻真的不甚了解。即便市井中的商人經常讚歎幽州繁華,但因為人們固有的思想和李天龍對幽州的嚴密封鎖,導致所有人都根本不曾真的了解過幽州。


    曹*站起身來,對荀攸道:“吩咐下去,讓許褚做好準備,曹某明晨一早,便即出發前往幽州。這兗州之事,就要托付給公達你了。”


    “主公請放心。”苟攸躬身拜道。


    曹*點點頭,又讓人叫來夏侯淵、夏侯淳等軍中將領,仔細吩咐了一番,便於次日清晨,踏上了北去之路。


    荊州,襄陽。


    鎮南將軍、荊州牧、威武侯劉表端坐其上,座下文武並列,陣容頗為強大。


    “我那兄弟李天龍邀我去幽州一行,爾劉表臉上一直掛著醇和的笑意,眼神十分淡然。


    “不可!”


    武將班列中站出一人來,卻是劉表妻弟,荊州軍中頭號人物,蔡瑁蔡德矽。


    蔡瑁之姐是劉表正妻,蔡氏家族因此而冠絕荊州,蔡瑁也威了荊州大軍的最高統帥,在荊州有著極大的話語權。”哦?德璉且細細道來。”


    劉表淡淡道。


    “主公,李天龍公然與天子決裂,其大逆不道,天下皆知。而主公為漢室宗親,鎮南將軍,如何能與之同流合汙?若此去,必當受天下人嘲笑矣!”


    蔡瑁這話說得其實也不錯,是真心為劉表著想。


    畢竟嘛,蔡氏與劉表形同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劉表聞之,不置可否,卻問文臣班列,道:“子柔,你怎麽看?”


    蒯良,字子柔,其形貌呋麗,足智多謀,精通天文,極善於相馬。乃是劉表麾下第一號謀士。


    “主公,”蒯良微微拱手,沉吟片刻,道:“可去。”


    “為何?!”


    劉表眼睛一殼,而蔡瑁則怒目而視。


    “蔡將軍,你是擔心主公一去不回?”蒯良沒忙著回答劉表,卻對蔡瑁問道。


    “正是!李天龍狼子野心,殺人盈野,心腸狠毒。我主公乃荊州之主,江南霸主,對李天龍的威脅不可謂不大。若主公孤身犯險,那李天龍又怎會白白喪失除掉對手的良機?”


    蔡瑁冷笑道。


    “嗬嗬,”蒯良微微一笑,對蔡瑁道:”李天龍在將軍眼中,難道就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若是卑鄙小人,嘿,怎會闖出如此家業?


    蔡將軍謬矣!”


    說罷,蒯良轉臉對劉表道:“主公與李天龍當有見麵之緣,而且以主公的智慧,對於李天龍當十分了解才對。良不過提個建議,至於去是不去,還要主公定奪。”


    “恩,”劉表微微頷首,揮手止住正要辯駁的蔡i冒,道:“子柔之言,甚合我意。當初,我與李天龍有過一麵之緣,並與其相談甚歡,也算得上有些情意。李天龍的性格,豪邁大氣,重情重義,我與他尚且無冤無仇,定不會行此下作之事。”


    蒯良點點頭,道:“縱觀十年,李天龍確實算得上光明磊落。即便當初血洗袁氏,也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那麽,明日本侯便啟程,前往幽州。”


    劉表道:“異度隨我身側,子柔協助德矽坐鎮荊州,禦守孫堅,防備袁術。”


    “主公…”蔡瑁一急,正要勸阻,卻被劉表止住:“我意已決,不必多言。說罷,轉身回了內屋。


    益州,成都。


    劉焉老了,須發斑白,但精神頭還算其座謀臣有下大吏趙韙、別駕張肅、楊鬆等人,武將有嚴顏、張任等,俱都為一時之豪傑。


    這天,劉焉接到幽州快馬傳來的請柬,一時有些躊躇。


    劉焉其實很想見見李天龍這個傑出的後輩,但他老了,長途跋涉是個大問題。以老朽之身,不遠千裏,一不小心就要死在半道上。


    所以劉焉拿不定主意,便將坐下良臣叫道身側,詢問意見。


    “主公對李天龍有恩,此去也非不可。不過主公的身體…”


    趙韙皺著眉,道。


    劉焉微微點了點頭:“卻是如此口阮吾如今垂垂老矣,幹山萬水,卻是難以跨越啊!”


    “不若遣公子前去,若何?”從事張肅斟酌片刻道:“公子業已成年,曆練曆練也是好的。”


    劉焉頷首,頗為遺憾道:“此生恐怕再難見到李天龍啦…”


    之後,君臣數人就此去幽州的具體事宜,進行了商討。


    益州與幽州相隔億萬裏,而且李天龍與劉焉情誼深厚,沒有絲毫仇怨。所以兩州之間短時間內絕對不會有矛盾。李天龍強大,天下皆知,幾個別駕從事以為,當趁此機會,與李天龍結盟,促威好事。


    劉焉也深以為然,便讓別駕張肅之弟張鬆陪同劉璋一通前往幽州,尋機與李天龍結威聯盟。


    在曹*等人受到邀請,一路北上之時,西域數十國的使節團,也正緩緩向幽州行來。


    191年臘月初,孔融首先抵達漁陽。


    接著,曹*和劉表也接踵而至。


    又過數日,劉璋也到了。


    李天龍一一接待了幾人,好生款待數日,因事務繁忙,不能整日相處,曹*孔融等人便相約出了住處,遊覽漁陽。


    孔融、曹*、劉表、劉璋四人,和陳宮、蒯越、張鬆等人在漁陽令田楷以及一幹侍衛的陪同下,緩步在漁陽成寬闊大氣的青石街道上。


    時值上午,濃霧還未完全散去,一輪紅日從天邊現出模糊身影,微微有些冷清的陽光照在身上,帶來絲絲溫暖。


    幹淨整潔的青石大道上,微微有些濕潤,卻是濃霧造成。


    曹*濃密的眉毛上掛著些許露珠兒,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這已經開始變得繁華的街道,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劉表等人也一樣,都未曾說話。


    來到漁陽已經數日了,他們對於幽州和漁陽的大概情況,已經略微有所了解。


    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一一繁榮!


    “漁陽…天堂也!”孔融發自內心的讚歎了一聲,道:“聞名不如見麵,見麵遠超聞名!


    早聞幽州繁華,不料竟到了如此地步,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


    曹*看著一個個從身邊為何幽州竟如此之富?你看,便是那總角孩童,一個個手裏都拿著一吊錢,在買零食!


    再想想自己兗州境內,便是濮陽城的百姓,也俱都麵黃肌瘦,吃不飽,也穿不暖,神情麻木,雙目無神。


    兩相對比,猶如螢蟲皓月矣!


    雖然漁陽代表著整個幽州最高的生活水平,但幾人一路北上,便是那正在重建的冀州,也比自己下轄之地要好上許多。這幽州,不論涿郡,還是漁陽,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層次!


    怎樣比?


    不能比!


    拿什麽來比?!


    幾人心緒低沉,隻覺自己的一番努力,仿佛都比不過人家一根手指頭,心中的苦楚可想而知。


    “這些人是?”


    孔融看著一**身配兵刃的青年,三五個一群,正往漁陽成中心而去,不由有些疑惑。


    兵刃,乃國之重器,在中原根本不允許民間配備!


    田楷微微一笑,道:“他們是傭兵。”


    “傭兵?”


    幾人俱都疑惑非常。


    “何謂傭兵?”曹*開口問道。


    “諸位隨我來,一看便知。”田楷並不回答,當先領路,往漁陽中央廣場而去。


    轉過幾條街,幾人便看見了那一座聳立的高塔,和高塔正前方立著的一塊巨大的石碑。


    “這塔,真高啊!”劉璋驚歎的抬頭仰望:“前日裏進城,遠遠看見塔頂,當時還不覺得怎樣,這是身臨其境,真個雄偉壯闊!”


    “這是玄黃塔。”田楷指著吉拙的高塔和那塊石碑道:“塔前的石碑,叫人民英雄紀念碑。”


    “這應該是漁陽城的標誌性建築吧,不知可有何代表意義?”陳宮問道。


    “這塔,叫玄黃塔。玄黃者,功德也。塔中有一閣,名為淩霄閣。這閣樓中有四十九個位置,是為那些給幽州,給天下做出巨大貢獻的人所準備的!主公曾言,等定鼎天下,便將功勳卓著者塑像於其中,以供千百萬年的後來者後來者觀瞻!”


    田楷徐徐答道,一邊注視著這些人急變的臉色,一邊繼續道:“這人民英雄紀念碑,是為紀念那些在為天下,為人民的戰爭中死去的英勇戰士,把他們的名字刻在上麵,把他們的事跡刻在上麵,供後世之人瞻仰,提醒後人永遠保持血性,永遠不忘先祖。”


    曹*等人聞言,相顧無言。


    身旁那些侍衛戰士,一個個部狂熱的望著紀念碑,恨不能自己身死,也把名字刻在上麵。


    “諸位看,”田楷毫不理會諸人備異的表情,又指著廣場旁邊與中央玄黃塔相距千米的一棟巨大的青石建築,道:“這“這傭兵公會又是怎麽回事?”孔融一直保持著極大的好奇。


    “諸位隨我來。”


    田楷領著這些人穿過廣場,步入了傭兵公會。


    公會總部那巨大的大廳裏,密密麻麻有許許多多的傭兵正在領取、交接任務。


    田楷指著東麵的牆壁,道:“諸位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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