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好大的功夫,差點凍死幾個戰士,張遼才堪堪解決迫在眉睫的糧草問題。但這也是暫時的。後勤糧草押運沒到,十萬大軍駐紮在這荒野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如果不謹慎應對,搞不好會全軍覆沒。


    張遼一邊遣人往回催糧,一邊絞盡腦汁為大軍計劃吃喝拉撒的事宜。


    打獵、捕魚..精銳大軍如今全都成了獵戶。


    在張遼為此頭疼的時候,幽州漁陽的公會、報刊也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建當中。


    而此時,顏良的極北拓荒大隊,卻沒遇到任何危險,一路風平浪靜,從扶餘一直往上深入近千公裏,但也因為後勤糧草押運路線拉得太長,不敢前進,駐紮下來。


    那麽此時的河西地區又是如何呢?


    龍城。這個有著三百年曆史的古老城池,它斑駁的城牆,見證了漢武大帝擊破匈奴的輝煌。


    城中,徐晃接到漁陽軍令,細細一看,不由勃然大怒。


    區區匈奴鮮卑,竟敢派人刺殺李天龍,端的是膽大包天!


    徐晃跟隨李天龍十年,對他來說,李天龍就是天,就是信仰!現在有人敢動他心中的信仰,那如何了得?!於是徐晃一麵與黃昌聯絡,共同製定戰爭策略,一麵整合軍隊,準備大幹一場,以報心頭之恨!


    半月之後,呂布抵達龍城。


    “哈哈,呂將軍,你來的正好!”徐晃大笑著將滿臉疑惑的呂布拉進屋裏,解釋笑道:“本將軍與並州軍團黃將軍聯合製定了打擊匈奴的戰術,卻差一位先鋒!”


    好事啊!呂布一聽,大喜,也不管具體情況如何,忙道:“此事呂某接下了!“剛剛歸附李天龍,他呂布需要用戰功,來洗刷自己身上的瑕疵。而今送到嘴邊的肉,怎能不吃?至於為何要攻打匈奴,呂布心中明了一一李天龍遭遇刺殺一事,他也是知道的。


    “坐!”徐晃滿臉笑意,斟酌片刻道:“北匈奴與鮮卑殘部勾結中原某些居心不良的東西刺殺主公,想必呂將軍也知曉。主公乃我等之主,所謂主辱臣死,若不能報此大仇,我等有何麵目再見主公?”


    呂布深以為然。


    “所以本將軍接到軍師命令,便與並州黃將軍聯絡,一起製定了戰術。共起大軍一百五十萬,準備一戰破滅匈奴!呂將軍騎射經驗豐富,武藝高強,正是先鋒的最佳人選!”


    徐晃笑道。


    呂布咧嘴一笑,頗為傲然。他從軍開始,就一直帶領騎兵,在雁門九原一代,殺的鮮卑是聞風喪膽。說到騎射經驗,他自問這天下能比過他的人還真不多。


    不過如今的呂布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呂奉先。經過李天龍幾次調教,也明白了這人外有人的道徐晃看著眼前這個巍然而坐,麵露嚴謹的呂布,再想起幾年前幽州演武時,演武場上那個桀騖衝天的家夥,心中隻是感歎主公手段了得。


    “明日大軍就要開拔,呂將軍剛到受降城,還需熟悉先鋒軍,本將軍也就不留你在此用餐了。”徐晃對門外喝到:“來人,傳狼牙將軍程普!”


    不一刻,披著鐵甲的程普帶著金鐵交嗚的聲音走了進來。


    “將軍!”


    程普拜道。


    “程將軍,這位你當是認得!”徐晃指著呂布,對程普笑道。


    “呂將軍?”程普沉思片刻,恍然想起。


    這人不是在演武之後悄然離去了嗎,怎麽,.?


    “不錯,正是呂布呂將軍。”徐晃點頭道:“當初呂將軍離去,卻是因為主公的密旨,你不必疑慮。”


    程普聞言麵露恍然。而呂布看著徐晃,則多了一份感激。畢竟算得上叛逃,卻被徐晃粉飾過去,給他留了好大一份情麵。而徐晃的想法卻是,如果呂布名聲太差,恐難以服眾,會影響到此次大戰,還不如幫他粉飾一番,一來瓦解隱患,二來賣個情麵,有何樂而不為?!


    “程將軍,呂將軍初來乍到,你且領他去接收本部兵馬。”


    “喏!”


    程普向呂布拱拱手:“呂將軍,請。”


    呂布也回了一禮,再向徐晃拱手,繼而與程普出了大廳。


    說起來程普對於呂布的印象十分不佳,源泉還是在演武之時,呂布太過目中無人。而如今一來得知呂布悄然離去是為主公辦事,二來看那呂布臉上線條柔和了許多,也就沒那麽在意了。於是兩人一路上說著話,便到了軍營。


    呂布跟在程普身後,看著偌大的軍營,心中升起一股忐忑。


    對於幽州軍來說,他是新人。曆來新人遭到打壓,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所以雖然他被任命為副軍團長,卻也生怕徐晃交給他的軍隊是二流貨色。


    呂布跟著程普一路穿過好幾個巨大的校場,看著每個校場都有一支大軍正在將官的帶領下緊張的*練著,極其濃烈的肅殺之氣衝霄而起,讓呂布平緩的心湖漸漸泛起波瀾。


    “呂將軍,看!”


    程普早就注意著呂布的臉色變化,微微一笑,指著前方那個巨大校場裏的一支奇兵,道:“那就是將軍的直屬軍隊!”


    “騎兵!”呂布看著在副將的帶領下正在*練,進退折轉之間猶如一體的騎兵,心中的喜意再也忍不住浮上了麵孔:“精銳!”


    “自然是精銳。”


    程普笑道:”我幽州大軍中,最強、最有戰鬥力的軍隊,當屬重騎兵,由徐將軍親自帶其實幽州麾下每一個軍團中,最有戰鬥力的,當屬重甲陌刀隊。不過畢竟人數不多,隻能在關鍵時刻,用以起到尖刀和扭轉乾坤的作用,平時基本不亮相。所以程普也沒說。


    且不說呂布歡歡喜喜接管大軍之後如何調教,但說匈奴。


    匈奴,於先秦時期就十分強大,雄霸草原。


    秦時,有大獎蒙恬,北逐匈奴三千裏,使三十年不敢南下。後,秦滅。漢高祖劉邦與匈奴冒頓戰,遭白登之圍,漢處於弱勢。到武帝時,有大將軍衛青、冠軍侯霍去病、飛將軍李廣,北逐匈奴萬裏,破王庭,建龍城,封狼居胥!


    自此,雄霸草原的匈奴王庭破滅,勢力大損。48年,匈奴一分為二,南匈奴依附大漢,被光武帝安置在河套,北匈奴西迂遠遁西域,與烏孫、呼揭比鄰。


    匈奴王城。


    匈奴王看著眼前這個失魂落魄,如喪家之犬的匈奴第一勇士,不由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不用說,此次計劃一定是失敗了。而且還敗得很慘。


    “站起來i”匈奴王厲聲一喝,嚇得烏爾罕連忙站起身。


    “說!”


    匈奴王聽著烏爾罕斷斷續續的話,臉色越來越陰沉。這世上,怎能有那般人物?!


    “他是天神啊!大王!是天神!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一千多頂尖高手,被他一人就輕鬆斬殺了一半!他的軍隊也很強大,大王,快快派人去求和吧,否他他就要打來啦!”


    烏爾罕大叫道。


    “住嘴!”


    左右賢王、匈奴大臣俱都起身,怒目而視。


    “大王,烏爾罕丟盡了我大匈奴的臉,枉為我大匈奴第一勇士,請大王賜死!”


    匈奴左賢王怒喝道。


    “大王,我大匈奴雖不比兩百年前的強盛,但也不是漢朝區區一個王爺可以欺辱的,請大王下令,穆裏汗定率大軍,取他人偷,獻與大王帳下!”


    匈奴王帳下將領俱都叫囂起來,一個個囔著要給李天龍好看。


    匈奴王原本陰沉的臉,變得鐵青起來。


    “住口!還嫌不夠亂!?”


    頓時,王帳之內鴉雀無聲。


    匈奴的確很強大,但那時百年前的陳年1日事!經過漢朝幾代皇帝的竭力打壓,在與西域諸國、堅昆、丁零爭奪草原之中,愈發衰弱起來。如今的匈奴,總人口不過一百多萬,帶甲不過十萬人。


    如果不是幽州軍的觸手伸過了西海,如果不是中原來人的攛掇,如果不是那些人那般的自信肯定,如果不是匈奴與漢朝仇深似海,匈奴王絕對不會冒著滅族的危險答應聯合他們去擊殺李天龍!


    而今失敗了,他正呼衍王看著這幫草包,忽然之間覺得心頭發涼。深呼一口氣,呼衍王鎮住心神,喝到:“烏爾罕,下去吧。”


    “大王…”


    “下去!”


    烏爾罕轉過身,佝僂著背,緩緩走出了王帳。那蕭瑟的背影,渾不似匈奴第一勇士的雄姿,反而像一個垂暮老人。


    “來人,去把鮮卑軻比能請來。”


    185年,鮮卑被幽州所破,西部鮮卑大汗軻比能在徐晃手中逃過一命,率領殘餘鮮卑軍隊往西逃遁,最後因為匈奴與漢朝的仇怨,依附了匈奴呼衍王,以圖東山再起。


    前些日子,有中原人找到軻比能,竟要讓他引薦匈奴王,意圖聯合起來,殺掉李天龍。軻比能心想,反正鮮卑已經衰弱的不成樣子了,還不如行險一搏,萬一得逞,就有機會重新得到北疆草原,重建鮮卑王庭!


    這些天,他一直心緒忐忑,他在等。


    “大汗,匈奴王派人來請大汗前去赴宴。”


    門外傳來侍者的聲音。


    軻比能聞言一怔:匈奴王沒事絕對不會找自己,看來刺殺李天龍的事有結果了!


    軻比能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著,推門走了出去。“事敗了!”


    軻比能第一眼看見呼衍王,就從他的神色當中得到了推沏。


    呼衍王點點頭,讓軻比能坐下,沉聲道:“漢朝的漁陽王把烏爾罕放了回來,讓他給我帶話,說要請我去漁陽做客,嗬嗬嗬,軻比能,你說現在該怎麽辦?”


    軻比能一聽,心中咯噔一響。


    這呼衍王有怨氣!


    “他在怨恨我做了引薦!”軻比能心念一轉,知道今天如果不給呼衍王一個答案,恐怕走不出這王帳!


    “呼衍王,”軻比能抱胸一禮,道:“是我的疏忽,我沒有料到李天龍的強大。不過,漢人的那些宗派和世家,不也失敗了麽?”


    呼衍王聞言眼睛一眯:“你是說..”


    “李天龍固然強大,但樹敵太多!此番事敗,恐怕還輪不到李天龍找我們報仇,他要擔心的,是中原的宗派和世家!”軻比能回道。


    呼衍王沉吟半晌,卻緩緩搖了搖頭,道:“還記得這次刺殺因何而來來嗎?”


    軻比能一怔,臉色一變,果然薑是老的辣,三兩句話忽悠不住。


    “就是因為中原的世家和宗派沒有實力正麵對抗李天龍,才來聯合我等,”呼衍王嘴角露出一抹嘲諷:“否則,以那些人的驕傲,怎會’折節下交’?”


    軻比能不說話了。“而今事敗,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了明麵上,李天龍如何能不報仇?然則中原世家宗派都是狡猾之輩,不太好對付,而且中原形勢複雜,不好下手,所以李天龍必然會把他們先放下,拿我等開刀才是最佳策略!”呼衍王說的是不疾不徐,但口氣中露出的寒意,卻讓軻比能心頭顫動。


    “是你,把我大匈奴拉進了這個漩渦,”


    呼衍王站起來,俯下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軻比能,狂野白勺氣勢壓得軻比能冷汗商冒。


    “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軻比能擦了擦汗,心中冷笑不止:不知是誰,當時還信心滿滿的哈哈大笑。這時候全賴我頭上,真他娘的無恥!


    不過他臉上卻露出謙卑的笑意,人在屋簷下啊!


    “大王息怒,依我看這事還有轉機。”軻比能諂笑道。


    “你說。”呼衍王雄壯的身軀坐了下來,臉上重新泛起了微笑。


    軻比能暗罵一聲老狐狸,道:”我有三策,可供大王選擇。”


    “其一,立刻派人向李天龍求和,獻上金銀牛馬。”


    軻比能說著,悄悄看了看呼衍王絲毫不變的臉色,又繼續道:“其二,遷移,就像令祖上一樣,往西再往西!”


    呼衍王聞言眼睛一眯,臉上厲色一閃。


    “其三,聯合可以聯合的勢力,共抗李天龍。”


    “關於第三條,你說詳細一些。”呼衍王厲色一收,道。


    “李天龍的強大,不論大匈奴還是中原的世家宗派,都不可能一力敵之,隻能聯合起來,才有生機。所以第一步,就是聯絡中原世家和宗派,讓他們施展手段,給李天龍施壓!”軻比能道。


    “或許不會成功。”呼衍王道:“對於中原勢力來說,我們始終是胡人,是死是活都不幹他們的事。”


    “不!”軻比能斷然道:“我們雖是胡人,但好歹也是盟友。如今李天龍勢大,如果沒有我們幫他們扛著,那倒黴的就是他們了!失去了我們,就等於失去了一條臂膀,所謂合則兩利,中原人絕對不會自斷羽翼的!”


    呼衍王聞言,緩緩點頭。


    軻比能見狀心中一喜,繼續道:“第二步,聯絡忽揭、堅昆、丁零和烏孫等國,共抗李天龍!”軻比能胸有成竹道:“如果李天龍戰敗了我們,那麽西北諸國就失去了屏障,就要和李天龍正麵相抗,這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所以隻要大王派出使者,連橫之策,必定成功!”


    “有道理!”


    呼衍王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可有第三步?”


    “有!”軻比能笑道:“第三步,就是立刻派出使者出使幽州,假意求和,拖延時間。”


    軻比能深知幽州軍進攻的“好,就這麽辦!”


    在匈奴呼衍王與軻比能商討策略的時候,漁陽出使西域的幾路使者,最快的已經到了張掖!


    原來郭嘉早就料到了諸般情勢,準備搶先一步派出使者,以大漢王朝的名義,對西域各國進行安撫和威脅,迫使他們不敢與匈奴聯合,至少也要讓他們猶豫,以爭取更多的時i司!


    中原,洛陽,袁府。


    袁隗被李天龍一指彈死之後,袁紹就率先袁術一步入了京城,並在一些人的幫助下,坐上了大將軍之位,很快的掌握了朝政,又一次把天子撇到了一邊。


    袁府議事廳之中,袁紹坐主位,一幹謀士坐下手。


    袁紹手握著一份獸皮,麵上有些憂慮。


    “諸位,匈奴派來使者,讓本將軍給幽州李天龍小兒施壓,你們看看,該如何應對?”袁紹把獸皮遞給了離他最近的許攸。


    許攸細細一看,把獸皮又遞給了身旁的郭圖,自己則沉思起來。


    等獸皮傳了一圈,又回到袁紹手中之後,整個議事廳裏一片寂靜。


    “你們說說,該如何應對此事啊?是否不予理會,拋棄掉匈奴?”


    “不可!”許攸一驚,連忙站起身來,道:”絕對不可拋棄匈奴!”


    “為何?些個胡虜,死則死矣!”袁紹道。


    “匈奴滅不滅,自然不關主公的事,但是卻不能在這時候滅!”許攸道:“主公與李天龍之仇深似海,主公無時無刻不想殺死李天龍,但李天龍也無時無刻不想殺死主公!這次事敗,正好給了李天龍借口,但正因為西北有匈奴和鮮卑殘餘,李天龍才不能騰出手來對主公下手!可以說,匈奴是現在主公手中最有用的棋子!”


    “不錯!”郭圖逢紀也練練點頭。


    “那麽簡先生對此有何看法?”袁紹聽了許攸等人的話,不置可否,卻轉臉對另一人問道。


    這人正是劉備曾經的軍師,簡雍。在汜水關之時,劉備關羽被李天龍軟禁隔離,簡雍得知消息之後便知大事不妙。李天龍與劉備的仇怨,簡雍心知肚明,如果劉備落到李天龍手中,必然是活不了。於是簡雍心中徘徊不定。想要救出劉備,卻又難上加難,李天龍太強大了,沒人願意為了區區劉備去得罪李天龍。


    想要解散軍隊,卸甲歸田,卻又心中不甘。


    在徘徊間,忽然聽聞李天龍與朝廷決裂之事,不由心頭一轉,當即率軍投了勢力最強的袁紹,以圖大事。


    後來袁紹等人商議要糾集各方頂尖力量,殺死李天龍,結果失敗。簡雍就知道,劉備一定是死了。於是就安心留在了袁紹手下,準備尋機聽聞袁紹問起,簡雍定了定心神,施禮道:“主公,匈奴自然要幫,但怎麽幫還得細細商討。”


    “嗯…”袁紹沉吟片刻,眉頭舒展開來,道:“既然如此,那麽就遂了匈奴之意,幫他們一把。對此,諸位軍師有何良策?”


    “嗬嗬,”郭圖微微一笑,道:”簡單。


    隻要主公以天子的名義,下旨勒令李天龍,讓他不得妄動刀兵便是。”


    “此計不可行!”許攸斜眼瞟了瞟郭圖,不屑道:“李天龍敢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與天子決裂,又怎會在意一張聖旨?蠢貨!”


    “你!”郭圖一怒,臉色通紅的站了起來。


    “好了!”袁紹連忙製止住正要發飆的郭圖,道:”現在在討論策略,不是讓你倆對罵!”


    郭圖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悶哼一聲,偏過頭去。


    “許先生以為當如何解決此事?”袁紹看著麾下兩人矛盾重重,非但沒生氣,反而心中高興。如果麾下諸人鐵板一塊,倒讓他心中不安了。


    “主公,”許攸微微一禮,笑道:“李天龍敢當著天下人的麵與天子決裂,自然不會在意名義上的東西。也就是說,要強大的實力,才能讓他屈服。”


    袁紹聞言,麵露怪異。實力?他的實力雖強,卻根本不能與李天龍相提並論。


    “主公不妨聯合一些諸侯,同時向李天龍施壓,方有威功的可能!”許攸道。


    “聯合諸侯?”袁紹惑然道:“依先生的意思,要聯合誰-”


    “曹*、馬騰、孔仙和王匡!”


    許攸斷然道。


    “為何是這幾人?”袁紹又問。


    “因為李天龍的強大與他們息息相關!”許攸笑道:“孔仙和曹*,一為兗州牧,一為東郡太守,這兩地都與冀州魏郡比鄰,時時刻刻都受到來自李天龍麾下冀州軍團的威脅,自然不想李天龍好過;至於馬騰,嗬嗬,董卓死後,他就是西涼霸主。而今李天龍要把手伸到西域,怎會讓他馬騰好過,所以也是聯合的最好對象之一!”


    袁紹聞言,連連點頭。


    “好!許先生之言,如醍醐灌頂耳l那麽接下來呢?”


    許攸微微一笑,斜眼挑釁似的看了看郭圖和逢紀二人,對袁紹道:“隻要聯合了幾大諸侯,再聯名寫一封信,交給李天龍便成!”


    東郡,濮陽。


    曹*一身普通裝束,身後跟著幾人,正在濮陽城內閑逛。


    他的左手邊,是夏侯兄弟以及曹氏兄弟和一個壯碩魁梧的大漢:右邊,是兩個書生,一個三十餘歲,看起來老威穩重,一個二十餘歲,嘴角留著八字須,一張臉十分俊俏。


    “公達、公台、仲康,你們看我這濮陽城曹*笑眯眯的,臉上滿是自得。


    濮陽,在曹*沒做東郡太守之前,十分頹敗荒涼。董卓死後,袁紹為了穩定人心,拉攏於他,就讓他做了東郡太守。這前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濮陽城就被曹*打理的煥然一新。


    前後相較,差距之大,便是曹*這樣穩重的人,也不由有些飄飄然。


    而他身後的壯漢,正是被稱之為仲康的虎癡許褚,那個三十餘歲的穩重書生,是表字公台的陳宮,另一個,則是荀攸荀公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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